“李巖,我還想問一下你,要幹什麼呢,我是王城禁衛軍的大都統,王城之法,應該由我們執行,何時輪到你們了?”
眼眸冷冷地盯着李巖,張合淡漠地說道。
聽到張合的話忠厚,李巖的面色凝了一下,冷笑了一聲,道:“執行王城之法,江逸他就在這王城之內,把王爺凌飛給殺掉了,而他卻絲毫沒有收到懲罰,如今依然好端端地站在這裡,要你們這些王城禁衛軍,有何用。”
“這將事情,我們王城禁衛軍,當然會進行管理,不過,誰允許你們來替我們執法了,手伸得未免有些長了吧。”
張合冷冷地吐出而來一聲,隨即目光中,露出了一股凌冽的氣息。
眼睛掃了一下,將他們給包圍住的王城禁衛軍,李巖的面色,不由得凝了一下,這些人的實力,都很厲害,如果,一會引起衝突的話,一定會處於下風。
並且,衆人皆知,二皇女凌婉清,是他們的後臺,有誰敢輕易地招惹。
“無論如何,江逸今天必須給我們回去!”
一道冰冷的聲音,突然陳導了衆人的耳朵之中,隨即,有兩人,身子閃爍了一下,就來到了這房子的上面。
房子下面的人,頓時就感覺到了,絲絲凌冽的氣息,向着他們襲了過來,身子不由得一顫,竟然是擁有王境實力之人。
雙眸望着房子上面的人,衆人的目光又是一凝,他們兩個之中,居然有一人,拄着一根鐵柺,此人,面色極其的冷漠,讓人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原來他就是那人!”
看到那根明晃晃的鐵柺之後,江逸隨即,聯想到,那日窮幽達到王境的時候,慕云溪他們說,在那之前,戰神學府中,已經有人早於窮幽,達到了王境,大家都管他叫做鐵柺李。
那不正是,眼前這個人嗎,那根鐵柺,就是最好的證據。
“江逸,狂妄霸道,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居然連凌飛王爺,都敢殺掉,簡直是肆意妄爲,所以,今天,他一定要跟我們回去。”
只見,那鐵柺李旁邊的那個人,冷漠地吐出了一句,話語之中,給人一種,不容反駁的意思。
看來,這兩個人,已經把一切都計劃好了,他們的目標很明確,就是他江逸,如果江逸不跟他們回去,他們就打算用強。
“看二位高手,好像不是,黑狐派來的?”
看着他們兩個,張合淡漠地說道,黑狐是一個很神秘的組織,它是由那些皇家的大公聯合組建的,在整個赤龍帝國,都有分佈。
黑狐裡的人,是專門替這些大公辦事的,如果有人,讓大公產生了危機感,他們就會派出黑狐的人,爲他們剷除掉對方。
但房子上面的兩個人,看着也不想是黑狐派過來的。
“若是我不允許你們,把江逸給帶走呢?”
張合的話音剛落,絲絲寒氣,頓時,就從那房子上面,蔓延了過來,籠罩着下面這些人的身上。
鐵柺李看着張合,目光十分的冰冷,開口淡漠道:“不管,你怎麼樣,今天,這江逸一定要跟我們回去,你不允許,也沒有用。”
語氣極爲的堅決,就連二皇女凌婉清的名字,也沒有能震懾住他。
這時,整個空間,突然寂靜了下來,但氣氛也隨之緊張了起來,只見,三夥人,站在那裡,面色十分嚴肅,目光凜冽,三方都在試探着,沒有人輕舉妄動。
而江逸此時,也在打量着這三夥人,張合他們是王城的禁衛軍,而房子上面的人,以及黑狐,對待他們的態度,都十分強硬,由此可以推斷出,這兩夥人的靠山都很厲害。
而他們,居然都是針對自己,會是誰派他們來的呢?
江逸仔細盤算了一下,在這臥龍城中,與自己結仇,又能指揮得動黑狐的人,也就那麼幾個勢力,邱家當然首當其衝,其次便是藍家,然後,就是牛雲飛的家族了,還有,那凌夫差的嫌疑也非常的大。
“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
掃了一眼那些被自己包圍的人,張合冷冷地吐出了一句,冷笑了一聲之後,又繼續說道:“之前,就聽人說起過,那邱家和黑狐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現在看來,你們似乎是邱家安插在黑狐裡的人。”
隨即,雙眸轉動了一下,目光落在了房子上面,那拄着鐵柺之人,淡漠道:“你們兩個,怎麼也來了?”
之前,張合已經大嘆清楚了,這鐵柺李,在戰神學府裡,一直都在忙着修煉,他似乎沒有加入過任意一個勢力,但他爲什麼又要把江逸給帶走呢。
“我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原因只有一個,就是想看一下,江逸能否承受住,我這一拐,若是承受住了,我就不在爲難他了。”
鐵柺李開口淡漠地說道,而房子下面的衆人,面色輕輕凝了一下,鐵柺李,來到這裡,居然是爲了試探一下江逸虛實。
雙眸望着那鐵柺李,江逸的目光有些閃爍,隨即開口說道:“那就請動手吧!”
話音剛落,大家的面色輕輕一怔,他們沒有料到,江逸居然會同意那鐵柺李的要求,要知道他可是已經達到了王境的實力。
只見,那鐵柺李的雙腳,猛地跨出一步,一股純元之力,頓時注入到了,那鐵柺之上,頓時,一道無比銳利的氣息,在空氣中,擴散開來,是那根鐵柺釋放出來的。
“以拐入勢!”
江逸在心中暗道了一聲,沒有想到,這鐵柺李,居然達到了入勢的境界,將那純元之力,注入到了那根鐵柺之上,他現在已經是,擁有王境實力之人了,那這一拐下去,一定會非常厲害。
那根鐵柺所釋放出的銳利之氣,讓張合的面色,輕輕一怔,戰神學府裡的第一人,實力果然不俗,不知那江逸能不能應付得過來。
而此刻,江逸的面色十分的平靜,眼眸中,沒有一絲波動,讓人看上去,非常有信心,他似乎底氣很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