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九龍玉璽依舊是緩緩提供着禁止的神秘力量。否則以聶晨的能力,根本就困不住那不斷燃燒的黃金吞魂獸的。且還會連自己也搭進去,被吞的連渣滓都不剩。
緩緩的遊蕩在漆黑的冰涼刺骨的湖水裡面,散發着神識,不斷的偵測四周的情景與異動。
時間的飛速的流逝,聶晨的心裡也是緊張與謹慎着萬分,因爲這裡有着比老虎更具威力的可怕存在。
就在聶晨內心開始微微泛起急躁的時刻,一縷金色的霞光,將此刻焦躁的聶晨拉回夢幻般的喜悅中一樣。
不在言語,不有遲疑,快速的左將手中那剛剛凝結的大網揮撒過去,“吼~~”一聲至極的憤怒吼聲陡然傳來,那吞魂獸不顧自身的外面的大網,燃燒成一個比剛纔那個還要的大金色火球,驟然就瘋狂的向着聶晨很撲而來。
似乎要將聶晨這個突如其來的的家燒成灰燼似的。不過誰讓其碰到聶晨這個擁有九龍玉璽的傢伙呢?在聶晨的如法炮製之下,這頭壯碩的吞魂獸又以悲劇而收場了。
聶晨喜不自勝,器靈也是樂於見成。就這樣,聶晨小心翼翼的忙的不亦樂乎。在捕到第八頭的時候,聶晨只聽到耳邊頓時如同炸雷一般。
“是不是捕的很爽啊?”聶晨剛下意識的點頭道很爽的時候。陡然驚的一身冷汗。心裡更是那個冰寒透骨啊,心臟也在此刻似乎是驟然停止了跳動。
第一個念頭就是:“夜路走多了,終於見到鬼了。”雙眼一翻。
“快走,這不是你能面對的傢伙。”就在此刻,只見聶晨懷裡的九龍玉璽瞬間變得成磨盤大小飛出,散發着懾人心神的氣息,偉岸崇高,更是令人心悸不已。
當然此刻的聶晨還是很清醒的,,瞬間二話不說,撒丫子就跑,對器靈連半句擔心的好話都欠奉,絲毫不見半點的義氣可言,氣的器靈的龍鬚抖動,渾身輕顫,一副氣煞本龍的神情。
估計要不是大敵當前,器靈這老不死的非要把聶晨活活的掄一遍不可。就算是個阿貓阿狗什麼的,你也不能一聲不響的就開溜啊。
器靈一想到自己這個破比喻更生氣,一生氣他就越想,如此往復,惡性循環。要不是器靈是靈魂之體的話,估計真會來個吐血三升。
既然聶晨已經跑了,那就把將怒火發到這突如其來的傢伙身上吧。其實器靈也想探探這詭異的傢伙的底,雖說有點熟悉的味道,但也這麼多年了,畢竟自己見過的傢伙多如牛毛,誰知道對方是哪根蔥啊?
再說了,對方明顯處於虛弱期,自己不欺負他自己欺負誰。
“奶奶的、老子今天看看是哪個老貨。”瞬間只見九條虛幻的幽冥龍驟然飛出,相互交錯,互相盤繞,如同萬劍齊射一般的氣勢向着那個炸雷聲音的傳出處而去。
就連四周的天地元氣也是一陣的無規則的躁動混亂起來。
轉瞬間,只聽一聲震天的轟鳴,陣陣環形的波紋驟然的向着四周震盪開來。隨即就是一聲驚天炸雷般的怒吼聲。
“九龍你個老不死的,竟然打壞了朕的血海琉璃杯,朕和你拼了。”
面對突如其來的怒吼聲,器靈一呆,隨即又是滿臉的精彩,在九玲瓏玉璽裡面更是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就差點樂的翻跟頭了。知道已經沒有什麼大事了。
隨即就像潑婦罵街似的,龍爪一恰龍腰,巨爪一指,氣壯山河的大聲吼了出來……震得真個玄陰湖都好像發生了滅世海嘯一般。“奶奶個熊的,我以爲哪個禿頭鳥呢?原來真是個老玻璃,晦氣,晦氣。”
“晦氣你奶奶個頭。媽了個巴子的,朕今天就是拼了老命,也要刮下你幾片龍鱗下來納鞋底。”
只見此時,九龍玉璽的面前,驟然出現一個,身着明黃刺着九條骨龍的帝袍,頭戴雪白的骨冠,上面更是鑲嵌着顆顆璀璨的寶石,這可不是凡品,且都散發着陣陣懾人的氣息的中年人。
不過要是仔細的看的話,就會發現,這個威嚴的中年人似乎顯得有些虛幻一般。一臉金紙一樣明黃的臉,不怒自威的面容,卻有着一絲痞氣的說道。“老不死的,你怎麼還沒死啊!”隨即上去猛地就是一拳,地動山搖,天旋地轉。
“奶奶個熊的,你這個老玻璃開口就不能說點人話啊!你不是也沒死嗎?”九龍絲毫沒有半分的示弱,驟然不忿的對罵着,同時也是還不留情的大打出手。
“得,朕就不和你這個老不死的一般見識了,你現在跌落如斯,打贏你了朕的面子上也是無光,要是讓別人知道了,朕的臉面往哪擱啊。那身穿明皇帝跑的中年人一副不屑一顧的神情。在半空懸掛的虛幻身影驟然猛地一退,兩個老傢伙驟然分開。
“我靠,你奶奶個熊的,你白骨帝君少在老子面前裝什麼大尾巴狼,你我還不瞭解你啊!要是你還能再擋得住老子的那式“九龍煉天”,你還會在這和老子說半天的話!”九龍沒有半絲好氣的咒罵說道。
“嘿嘿……”那白骨帝君也不惱,彷彿已經習慣了似的,虛幻的雙手不無尷尬的左右搓了搓。
“老不死的,你也別在我面前裝,就你的狀況能比我好到哪裡去,估計榨乾了你,你也不可能再施展的出來剛纔的那一招“九龍煉天”了,看看你現在的情況就知道了,神魂都虛化。而且還殘缺不全,日子真是過得比我還寒酸啊。”
“哼!你是不是又皮癢了。”九龍的盤繞在巨大的玉璽上面雙眼望着白骨帝君猛地就是一瞪。
“好了,那我們說說,該怎麼處理這小子?”頓時只見白骨帝君的面前銀光一閃,一個被束縛着手腳的聶晨陡然出現。
“你!你怎麼還沒有逃走啊,不是給你加持了力量了嗎?”碩大的九龍玉璽也是隨着九龍猛然一跳。
聶晨無奈的兩眼一翻,沒好氣的說:“我怎麼知道啊,只感覺一陣頭暈目眩,隨即就失去了直覺,醒來就在這裡了。”說的理直氣壯,沒有半絲被俘虜的覺悟。
九龍白眼一翻,張口欲言,但又無話可說的乾咳了一聲,望着白骨帝君似笑非笑的神情,很光棍的說:“你看着辦吧!”
“哦,那就來個‘萬鬼噬心’吧。”明黃的臉頰上面神情一笑,勾起詭異的弧線。說着一手頓時就要向着聶晨一掌拍去,一副對於聶晨這樣的小螻蟻不屑一顧一般。
“慢!”九龍一看白骨帝君拉開架勢,頓時神情一急。連忙阻止道:“先說好,我可不是想救這臭小子,只是他將我本體認了主,他要是掛了,還不連累老子再沉睡過去啊。”九龍一副很是委屈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