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之後,林悅平已經有些醉意了,喝酒的時候,手拿着酒杯也開始搖晃。
寧縣令對謝玉蝶說道:“謝姑娘,林將軍已經有些醉了,你好好地照顧一下林將軍。”
謝玉蝶來到林悅平的身邊,溫柔的說道:“林將軍,你已經有些醉了,還是少喝一些吧。”
說着,掏出手絹,去擦林悅平灑在手上了酒。
林悅平醉意的看着照顧着自己的謝玉蝶,心裡有一些心動,然後還一直看着謝玉蝶。
看到林悅平這個樣子,寧縣令和趙德相互看了看,隨後寧縣令說道:“今日還要多謝趙將軍的款待,酒也喝得差不多了,下官下午還有事要做,就先行告辭了。”
隨後起身,對林悅平說道:“林將軍今日真是好酒量,下官佩服。”
林悅平醉醺醺的說道:“時候也不早了,那我也要回去了。”
然後搖晃着站了起來,剛一起身,便險些摔倒,幸好謝玉蝶扶住了他。
趙德說道:“今日本將軍也喝的有點多,那咱們下次再繼續喝。”
寧縣令說道:“那下官就告辭了。”
林悅平也向兩人拱了拱手,然後便向外走去。還沒走幾步,便差一點就撞到門上,謝玉蝶緊緊地扶住林悅平,晃晃悠悠的向外走。林悅平將手臂搭在謝玉蝶的肩膀上,走到院子裡的時候,便感覺腹中似波浪翻滾,隨即便嘔吐了出來,謝玉蝶趕緊幫林悅平擦去口旁邊的嘔吐物。
寧縣令看到後,說道:“林將軍這個樣子,怕是走不了路了,不如就先在趙將軍這裡休息一下在走吧。”
然後便看向了一旁的趙德。
趙德說道:“林將軍,你就先在本將軍這裡休息一下吧。”隨後對謝玉蝶說道:“謝姑娘,那就麻煩你照顧一下林將軍了。”
謝玉蝶心裡一陣猶豫,好不容易要離開這裡了,現在又要留下來,看着已經喝醉的林悅平,謝玉蝶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照顧一下林將軍。”
趙德對管家說道:“幫謝姑娘將林將軍送到客房。”
管家領命後,便和謝玉蝶一起攙扶着林悅平,向客房走去。
看着他們的離開,寧縣令奸笑的說道:“一些都在計劃之中,就等着好戲開場了。”
趙德恨恨的說道:“這一次,本將軍一定要除掉這個林悅平。”
將林悅平送到房間後,管家說道:“謝姑娘,林將軍就麻煩謝姑娘照顧了,我去拿些醒酒湯。”
謝玉蝶感謝道:“那就麻煩管家了。”
管家笑了一聲,便離開了,來到客廳後,對趙德說道:“老爺,林悅平已經送到房間了,現在該給他喝醒酒湯了。”
趙德陰笑了一聲,說道:“醒酒湯已經準備好了,端給林悅平喝吧。”
然後,管家端着早已準備好的醒酒湯,向着林悅平休息的房間走去。
到了房間後,將醒酒湯遞給謝玉蝶說道:“謝姑娘,把醒酒湯給林將軍喝下去吧。”
謝玉蝶接過醒酒湯後,便喂林悅平喝了下去。管家在一旁看着林悅平喝下了醒酒湯,露出了一種莫名的微笑。
管家接過空碗後,說道:“我先告辭了,林將軍那就麻煩謝姑娘了。”
謝玉蝶道謝了一聲,然後管家便離開了房間,在外面關好房門後,還在門上上了一把鎖。
林悅平喝完醒酒湯之後,便迷迷糊糊的躺在牀上,謝玉蝶將林悅平粘了嘔吐物的外衣脫了下來,幫林悅平蓋好被子後,便坐在牀邊,靜靜地看着睡覺的林悅平,眼裡無限的柔情。
過了一刻多時間,林悅平的頭上開始冒出一些汗,臉色也有些發紅。謝玉蝶趕緊去擦林悅平額頭上了汗珠。過了一小會兒,林悅平的額頭上又冒出了汗,臉色也比剛纔更紅一些。謝玉蝶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以爲是熱的緣故,便把林悅平身上的被子拿開了一些。
拿開被子後,林悅平的身上也滿是汗水,身上的衣服也被汗水浸溼。謝玉蝶有些不知所措,然後輕聲呼喚着林悅平。
過了一會兒,林悅平醒了過來,眼神有些迷離。
看到林悅平醒了過來,謝玉蝶趕緊關心道:“林將軍,你醒了,你有沒有什麼不舒服啊,剛纔你的身上和頭上都是汗。”
林悅平還是有些昏沉的樣子,然後在謝玉蝶的攙扶下,坐了起來。
在碰到林悅平胳膊的時候,謝玉蝶說道:“林將軍,你的身上好熱啊。”
林悅平漸漸清醒了過來,然後拍了拍自己的頭,說道:“我也感覺到身上有些人,而且,還感覺體內好像有一團火在燒一樣。”
林悅平說着,便開始解開一些衣服,好讓自己涼快一些。
謝玉蝶拿着手絹,去擦林悅平頭上的汗珠。在謝玉蝶幫自己察汗的時候,林悅平突然聞到一股香味,然後這股香味直接深入到心底,這股味道非常吸引人,那不是平時聞到的花香或別的香味,而是一種可以讓人迷亂的味道。
聞着這股香味,林悅平頭上的汗水越來越多,而且體內的那股燥熱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心裡也開始胡思亂想了起來。
突然,林悅平一把推開了謝玉蝶的手,然後使勁的拍着自己的頭,口中不停地說着“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一直……”
謝玉蝶看到林悅平使勁的拍打着頭部,心中焦急道:“林將軍,你這是怎麼了,你不要在拍自己的頭了。”
然後,謝玉蝶便抓住了林悅平的手,被謝玉蝶這麼一抓,那股香味再一次進入了林悅平的鼻子裡,然後直達心底,這一次,心裡的那種燥熱感更加的強烈,林悅平使勁的甩了甩頭,掙脫開謝玉蝶的雙手,從牀上走了下來。
林悅平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浸溼,臉色通紅,眼睛裡也有一些迷亂。然後拿起桌子上的茶壺,大口喝了起來,喝完了之後,還覺的不解渴,便開始在房間裡四處找了起來。
謝玉蝶看到林悅平這個樣子,心裡又害怕又着急,然後便向着林悅平走去。林悅平看到謝玉蝶過來,連忙阻止道:“別過來,離我遠一點。”
謝玉蝶焦急的說道:“林將軍,你這是怎麼了,你的臉好紅啊?”
林悅平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臉,努力的剋制着自己,然後便向門口走去。伸手去開房門,卻發現打不開,使勁的試了好幾次,也沒有打開,然後便朝着門外大喊:“有沒有人啊,把門打開,有沒有人……”
謝玉蝶看見門打不開,便走到門口,試了試後說道:“林將軍,門外面被鎖住了,打不開。”
林悅平又努力的試了幾次,也沒打開,然後憤怒的喊道:“開門,你們到底要幹什麼,有什麼事衝我來,不要陷害謝姑娘。”
林悅平一邊喊一邊使勁的踹門,謝玉蝶有些慌亂的說道:“林將軍,這是怎麼回事啊,他們爲什麼要把門鎖住?”
林悅平憤怒道:“他們是要陷害我們,剛纔的醒酒湯裡,他們下了藥。”
謝玉蝶心裡大驚,着急的問道:“林將軍,他們給你下了什麼藥,你有沒有事啊?”
林悅平有些難以啓齒,吞吞吐吐的說道:“是,是一種,春藥。”
謝玉蝶心裡一驚,她也聽說過這種藥,只是沒想到,今天竟然見到了這種藥,而且藥性還這樣的強烈。
林悅平看到一臉驚訝的謝玉蝶,安慰她道:“謝姑娘放心,林某就算死,也不會玷污謝姑娘的。”
謝玉蝶站在一旁,心裡也很矛盾,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林悅平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然後使勁的去開房間的門,期間用了很多的辦法,用東西砸、用腳踹,都打不開。林悅平越來越着急,臉上、身上已經滿是汗水,臉色通紅,氣喘吁吁,最後索性用拳頭直接在門上一拳一拳的打了起來,不一會兒,手上已經滿是鮮血。
謝玉蝶看到林悅平這個樣子,很是焦急,也很心痛。林將軍是爲了自己,被趙德陷害,才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現在被鎖在房間裡出不去,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女兒家的清白固然重要,但現在這個時候,救人才是最重要的。要是以後,林將軍不嫌棄,自己願意跟在他的身邊,伺候一生。
在心裡思索了一番,謝玉蝶說道:“林將軍,不要在打了,我們是出不去的。要是將軍願意,小女子今後願跟在將軍身邊,伺候左右。”
林悅平聽到謝玉蝶這麼說,連忙說道:“謝姑娘不要這樣委屈自己,我們會出去的。”然後又使勁的朝着房門打去。
林悅平的手上已經滿是鮮血,謝玉蝶不忍心林悅平在這樣,然後走到林悅平身邊,抓住了他的雙手,哀求道:“林將軍不要在這樣了。”
林悅平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然後掙脫開謝玉蝶,和她離得遠遠地。
藥性越來越強烈,林悅平的臉上也越來越痛苦,汗水夾雜着鮮血,帶着憤怒的喘息聲,把房間裡的好多東西都打翻在地。
謝玉蝶不願林悅平再這樣痛苦下去,走到他的身邊後,緊緊地抱住了他。林悅平想掙脫,卻沒有掙脫開。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林悅平已經不在那樣的努力掙扎了,此刻,眼睛裡已經開始迷亂了,漲紅的臉和口中重重的呼吸聲,已經讓林悅平陶醉在一種非常美妙得到感覺裡。聞着那醉人的體香,感受着那嬌柔的身體,心裡最後的那一道防線也終於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