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雲傲離開了以後獨孤昕也沒有什麼心思,但是這場宴席不能說散就散的畢竟這喬遷宴怎麼也要做全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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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昕對薛如意說:“不是說準備了歌舞麼,怎麼還不上來?”
薛如意愣了一下但是還是很快反應過來笑着說:“臣妾倒是忘了這件事了呢?皇上好記性!”
獨孤昕立馬反應過來想來這歌舞並不是皇后安排的,於是問:“這是誰安排的歌舞?”
薛如意說:“是劉德妃。”
獨孤昕皺了一下眉頭但是至少要好好看一看,於是皇后連忙說:“讓歌舞來助興!”
舞蹈是歌舞司精心準備,德妃爲獨孤昕親自編排的,跳舞的都是一等一的美人,身姿如柳、面容如花,遠觀之仙樂陣陣、舞姿優美,這樣的舞蹈實在是值得讓人好生欣賞一番。獨孤昕看到這樣才稍稍提起了興致。
歌舞很快便欣賞完了,獨孤昕笑道:“那領舞的少女跳得不錯,讓她過來,朕要給她獎賞。”
太監立刻宣召了那少女上來,剛纔隔得遠看不出來,可是現在離得近了,衆人才看到她生得花容月貌,我見猶憐,當真是一等一的美人了。那少女盈盈嫋嫋地走上殿來,獨孤昕一看之下,龍心大悅,當衆賞賜了一塊玉如意,心中想着晚上便讓那少女侍寢,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只是揮了揮手,示意她退下。
只見那少女身資妖嬈不失優雅的拜倒說:“臣女謝主隆恩?”
一聲臣女當即引起了獨孤昕的興致:“臣女?你是誰家的女兒?”
少女聲音糜軟,撩撥人心的回答:“臣女是正四品宣武將軍嫡女蔣敏!”
獨孤昕立馬明白了蔣家的用意,眼中劃過一絲不喜,但是想到獨孤雲傲在他的手心寫的字便將一絲不耐煩掩飾了下去朗聲說:“姿容俊秀,不愧是世家之女,朕甚歡喜就封爲怡嬪吧!”
“臣女謝皇上隆恩!”
容德朝坐在他身邊的蔣國公敬了一杯酒說:“蔣國公恭喜!”
蔣濤與容德對飲了一杯,在推杯換盞之間容德的嘴角沁出一絲笑意問:“不知道蔣家何時也學得範家如此做事了,當真是墮落。”
蔣濤的臉微微漲紅,容德此時卻哈哈大笑,聲音之中甚是嘲諷與愉悅。
獨孤雲傲坐在獨孤瑜的身邊說:“這個時候你幹什麼臨陣脫逃,這宴席不都快完了嗎?”
獨孤瑜說:“拜託,皇姑姑,我想要一個光明正大留在攝政王府的理由,不這樣做能行嗎?”
獨孤雲傲說:“可是孤明明看你的樣子不像是作假啊!”
獨孤瑜笑着說:“我的病情會定時發作,爲了像,我特意吃了藥延緩發作的時間。”
獨孤雲傲無奈的說:“真有你的,但是你其實沒必要這樣做吧!”
獨孤瑜咳嗽了一聲後眼淚汪汪巴巴的望着獨孤雲傲地說:“姑姑,我的好姑姑,你就忍心將我這樣一個身體羸弱不堪的人丟出去捱餓凍死麼?”
獨孤雲傲說:“這有什麼捨不得的,誰叫你弄虛作假呢!”
正在兩人調笑的時候,船上卻是另外一副光景。
獨孤瑱的心情越發的煩悶,他不要命的往自己的嘴裡灌酒,只求心中的痛苦不要再那麼明顯可是越喝越想到那雙平靜無波的眼睛以及嘴裡吐出比冰還要冷的話語。
獨孤瑱頭一次沒有在皇上面前表現他的兄友弟恭,與世無爭。而是悄悄地離席,此時的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正是賓客自娛的時間,所以獨孤瑱拎着一壺酒就來離席了。
看着那暮靄美麗的紫色,獨孤瑱往嘴裡倒着酒,嘴裡盡是苦澀,酒再醇美終究是不及婉婉親手泡的茶的清香,可是他的婉婉再也找不到了。
蔣靜兒見獨孤瑱走了出來,便尾隨跟着獨孤瑱來到了一層欄杆前,蔣靜兒溫柔的嗓音傳入了獨孤瑱的耳朵裡:“沒想到,三皇子竟然又如此雅興來賞這落日之景。”
聽到這聲音獨孤瑱緊緊地鎖了一下眉頭,但是卻很好地掩飾了過去笑着說:“只不過是不願多待在人多的地方而已出來放鬆放鬆心情。”
蔣靜兒笑了說:“沒想到三皇子也與臣女一樣喜歡清靜。”
獨孤瑱笑了笑,喜歡清靜,是啊,他確實是喜歡清靜,喜歡和婉婉在一起的時候。每每處理政事累了都有她烹好的清香的茶,可以在政事上爲自己分憂解難,在民間爲自己拉攏民心。婉婉她是個合格的妻子,以他的一切爲考慮,聰明、美麗、得體,不管他要做什麼她總是會第一個想到。但是他卻不是一個合格的丈夫,皇位在他的心中實在是太過重要了,他沒有想到自己一個錯誤的決定會讓自己抱憾終身,換來的是那猙獰的十萬鐵騎。
今世再一次醒來,他以爲自己步步爲營可以不再犧牲她但是卻發現一切都變了。
蔣靜兒看着獨孤瑱沒有絲毫理會自己而是望着夕陽出神不禁有一絲挫敗感,但是她知道獨孤瑱並不是一個好女色的人,這個男人在範雲婉那個賤人死後在後宮每個月就來三次,一次是在鳳棲宮睡,另外兩次就是在她和薛靈兒稍稍坐坐就走了。
蔣靜兒一直對自己的魅力很是放心的,他不相信獨孤瑱不會對錶現如此才華橫溢,機智大方的她動心。可是蔣靜兒不知道,那用鳳首箜篌彈奏的曲子已經將她與獨孤瑱的些微可能全部湮滅了。
“素問三皇子善於吹笛,不如吹奏一番可好?”蔣靜兒笑着說。
但是獨孤瑱陰沉的看了夕陽一眼沒有理會她的意思只是敷衍地說:“今日,沒有心情。”
獨孤瑱往自己的嘴裡到了一口酒搖搖擺擺的走回了宴席之中,蔣靜兒這纔想到一件事情,獨孤瑱的母親似乎就是在這幾日死亡的,想到這兒蔣靜兒不禁懊惱,自己這算是幹什麼啊!竟然將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妹妹當真是好眼光,原來拒婚是不喜歡五皇子而是喜歡三皇子!”一道悅耳的聲音傳入蔣靜兒的耳中。
原來正在蔣靜兒懊惱的時候,薛靈兒卻將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蔣靜兒的秀眉微微一蹙反過頭來就見薛靈兒帶着自己的婢女出現在了她的面前,蔣靜兒似笑非笑的說:“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姐姐是一個愛聽壁角的人呢?”
薛靈兒不鹹不淡的掛着一絲戲謔的笑容說:“本縣從來都不屑於聽壁腳這種小人勾當,只不過是宴席上酒氣太重想要出來走走而已沒想到就撞了這麼一出好戲!”
蔣靜兒的臉色微微漲紅但是也沒有惱羞成怒,到底是在蔣家被調教了多年這點修養還是有的,她清淺一笑說:“是嗎,姐姐當真是口是心非,我可是見到七皇子已經離席了。”
薛靈兒被戳穿心事臉色也不是很好看但是嘴裡依舊不依不饒說:“七皇子離席又於我何干,倒是靜兒妹妹真不愧是出生範家,小小年紀就學會了勾搭,只不過是沒有想到三皇子竟然會不買你的帳。”
蔣靜兒說:“你…。”
只聽薛靈兒繼續說:“只不過姐姐要提醒一件事,三皇子就算是相貌再出色也還是不如五皇子,他不過是出身低賤的宮婢之子,雖然養母高貴但是到底是養母,妹妹的眼光還真是有待提高呢!”
蔣靜兒笑了,笑薛靈兒的愚蠢,前世就是這個男人雖是最不看好的皇子,但是卻榮登九五。他的野心,能力豈是薛靈兒這樣的蠢婦所能只曉的。蔣靜兒的笑聲讓薛靈兒感到莫名其妙,蔣靜兒笑夠了說:“是啊,妹妹的眼光是不如姐姐,但是薛容兩家現在水火不容,不知道姐姐的心願能否實現。”
薛靈兒怒極衝上前去:“你…”但是薛靈兒的靈光一閃嫋嫋婷婷的走到蔣靜兒的身邊探出腦袋,附脣在雲千夢的耳邊低聲道說:“蔣靜兒,無論你是叫蔣靜兒還是叫範柔歌,我都很討厭你。”
聞言,蔣靜兒輕挑一邊的眉毛,微側臉看向薛靈兒,只見她滿眼的陰毒壞笑,而蔣靜兒則是回以一抹清雅淡笑,隨即學着薛靈兒靠近她,在她耳邊同樣低聲道“彼此彼此!”
薛靈兒笑着問:“就不想知道爲什麼嗎?”
蔣靜兒冷笑了一聲說:“其實妹妹我當然是很清楚的,薛家南康縣主表面上是爽朗大方處事實際卻是一個心胸狹隘之人,見不得別人比她出彩。”
薛靈兒怨毒的笑着說:“本來是想將你與五皇子配成一對的,給你一樁好姻緣倒是沒有想到你的祖母有那麼大的本事能將聖上的旨意改變。但是如果你落下一個壞名聲讓你沒有人求娶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不是麼?”
蔣靜兒心覺不妙而薛靈兒卻不給蔣靜兒反應的時間,雙手突然拽住蔣靜兒的手腕,拉着她便往欄杆處衝去,而這時海恬身後的丫鬟竟大聲喊了出聲“不好啦,蔣小姐推縣主下船啦,快來人啊!”
蔣靜兒見薛靈兒竟然因爲一點小事如此算計自己心頭大怒,但是苦於手無縛雞之力,靈光一閃死死地抓緊了薛靈兒的手大聲說:“縣主,您這是想對臣女做什麼?縣主小心啊,船頭地滑……”
薛靈兒本來是打算自己落入水中栽贓給薛靈兒沒有想到薛靈兒此時竟然死死抓住自己,一時間掙脫不得,只聽耳畔傳來蔣靜兒的話語:“靈兒姐姐,咱們是這麼好的姐妹,自然有難同享了。”
薛靈兒驚恐的看着蔣靜兒嘴角上那一抹絕美的笑容不知道爲什麼心裡生出一絲恐懼。兩人的身體同時因爲慣性都衝出了欄杆,在下的蔣靜兒沒有一絲恐懼,而薛靈兒卻看到了那黑漆漆的湖水。
“撲通”巨大的水花在本來平靜的湖面上綻放。
“縣主!”薛靈兒的丫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嚇傻了,整個身子撲向欄杆想要抓住自家的主子,但是下落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連自家主子的衣襬都沒有抓住,雙手在半空中撲了個空,身子也順勢滑出了欄杆,索性那丫鬟手明眼快的而且還有幾分武功底子抓住了欄杆,但是身體也徹底半懸住了,她慌亂的大喊:“救命啊!”
巡邏的侍衛很快就趕了過來,將小丫鬟拉了起來,丫鬟恐懼的指着湖水中說:“快救縣主,縣主還在下面呢!”
侍衛一時間有一些猶豫了,雖說人命關天,但是這畢竟是姑娘家,一旦有了肌膚之親那就是一輩子的事情。
薛靈兒並不會鳧水,相反蔣靜兒的水性是十分的好,所以一時半夥不會出什麼差池,被這陣仗吸引過來的人實在是不少,此時的小丫鬟已經被嚇傻了哪還回答出來什麼。
蔣俊鐵青着臉問:“這是怎麼回事?”
侍衛如實回答:“蔣小姐,南康縣主還在下面。”
蔣俊惡狠狠地瞪了一眼一同前來的薛允直接就跳進了湖水之中,薛允也沒有二話隨之落入了水中。
蔣俊很快就找到了自家的妹妹浮出了水面,他迅速用身體擋住了自家的妹妹爲他披上披風,與此同時薛允也出來。蔣靜兒,薛靈兒兩人的臉色均是一片青白配上這絕色容顏當真是讓人心憐。
“咳咳咳!”蔣靜兒咳嗽了幾聲,吐了幾口水後臉色微微好轉,美眸中泫然欲泣的看着自己的哥哥然後看着也逐漸緩過來的薛靈兒,薛靈兒一睜開眼就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蔣靜兒,蔣靜兒聲音一片虛弱地說:“縣主娘娘,靜兒自認與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爲何讓靜兒落水?”
雖是夏日但是湖水也是極爲冰涼的薛靈兒此時身體一片軟綿無力不說,就連開口說話亦是十分的困難,再加上救出來時腦子一片混飩哪還有說話反駁的力氣。
薛允皺了一下眉頭冷冷的看了一眼蔣靜兒說:“我妹妹的爲人一向是怎樣大家心裡清楚,蔣小姐何必出口誣陷。”
蔣靜兒冷笑一聲說:“當時的一層只有我和縣主以及縣主的婢子,我自然是百口莫辯,無處伸冤…。”正說着在眼眶裡打轉的眼淚順勢落了下來,此時的皇上也被驚動了,臉上的表情很是不悅。
薛如意看到皇上這般臉色心中暗叫不好,皇上一直希望這喬遷宴是順順當當的如今除了這碼事,他薛家就是清白的也是吃不了兜着走啊!
獨孤昕皺了一下眉頭說:“附近巡邏的侍衛在哪兒,將你們所看到的一五一十的說清楚。”
侍衛不好意思地說:“陛下,當時一層只有蔣小姐,縣主以及丫鬟三人,爲了避嫌卑職等都退得遠遠的,實在是沒有看清什麼。”
獨孤昕狠狠皺了眉頭說:“朕看南康縣主一時半會兒也說不出話來,這件事誰也說不清楚,朕看在攝政王的喬遷之喜上放過你們,回家禁足三個月,罰抄女戒千遍。”
這樣的處罰已經是很輕的了,薛如意微微舒了一口氣說:“臣妾替靈兒謝過皇上。”
蔣靜兒心不甘情不願的跪了下來說:“臣女謝主隆恩。”
喬遷宴上鬧了一個這麼不愉快,獨孤昕的臉越發沉得厲害,但卻沒有注意到獨孤琳的情況。
此時的獨孤琳面色酡紅的看着蔣俊,雙手不禁疊了起來,竟然是他,沒想到他竟然就是蔣家三公子,那個拿下文武雙狀元的奇男子。
這時的蔣俊告罪了一聲,連忙抱着蔣靜兒先回到馬車,沒有發覺自己已經被一道目光牢牢的鎖住了。
在行走途中,蔣俊皺着眉頭低聲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蔣靜兒的眸子中劃過一道怨毒的光芒說:“那薛靈兒本來是想自己落水陷害我,我就想與其她落水倒是不如兩人一塊落水。”
蔣俊嘆了一口氣說:“你這樣做倒是無可厚非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後果,一下子處理不好你自己的命都搭進去了。”
蔣靜兒笑了:“哥哥難道忘了,我是會鳧水,而且攝政王府戒備森嚴,巡邏侍衛衆多,肯定會發覺這一意外情況,我撐一時半會一點問題都沒有。”
蔣俊說:“發生這樣的事情,皇上肯定是不高興的,希望蔣敏能夠安撫好皇上。倒是你怎麼會遇上薛靈兒?”
蔣靜兒就將自己與三皇子巧遇,被薛靈兒撞上的事情說一遍,蔣俊點了點頭說:“這麼說來只是薛靈兒一時起意而已,不過你是怎麼激怒她的,薛靈兒雖說不是很聰慧但是卻善於僞裝。這樣的忍性絕對不會作出出格的事情。”
蔣靜兒說:“因爲我發現了她的秘密!”
蔣俊有一絲奇怪,蔣靜兒輕輕附在蔣俊的耳邊說:“薛靈兒喜歡的人是七皇子獨孤珏!”
蔣俊的眼中劃過一道詭譎的光芒說:“是嗎,沒想到這一次喬遷宴倒是有一個不小的收穫。”
蔣靜兒點了點頭笑着說:“內宅女子之間的鬥爭很可能影響大局,哥哥要不要幫幫我?”
蔣俊沉下臉說:“靜兒,你認爲大丈夫要插手內宅之事麼?”
蔣靜兒見到蔣俊沉下臉來便不再說話,蔣俊將蔣靜兒安頓好了以後便又返回到了宴席之上,蔣逸見到蔣俊回來連忙問:“靜兒她怎麼樣?”
蔣俊說:“她沒有什麼事,皇上現在的心情怎麼樣?”
蔣逸說:“聽父親說現在的情況還算好,只不過能不能將這件事揭過去就看新晉怡嬪了。”
蔣俊點了點頭說:“大哥和二哥呢?”
蔣逸說:“正與大伯和薛家正在商談呢!”
蔣俊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腦子裡卻閃過那雙魅惑至極的眸子呼吸都不由得熾熱起來,沒想到她竟然會在這兒,真是沒有想到。
“三哥,三哥你在想些什麼呢?”蔣逸好奇的問。
蔣俊的臉上劃過一絲不自然咳嗽一聲說:“沒事,我只是在想一些對付薛家的事情一時間出了神罷了!”
蔣逸不懷疑有他便有一些埋怨地說:“三哥,如果是以前蔣家確實是要和薛家過不去但是現在薛家最主要的敵人是容家不是我蔣家,現在薛家容家都需要我蔣家的相助,你怎麼還想在背後使絆子啊?”
蔣俊不以爲然說:“蔣家現在要兵權沒有兵權,祖父也只是一個閒職。父親現在是回來了但是也頂不了什麼事,而叔父在軍隊中更是遭到了排擠。現在的蔣家已經是大不如前了,現在誰瞧得起我們蔣家。”
蔣逸神秘一笑說:“三哥,如果我們蔣家娶了琳月公主呢?”
蔣俊皺了皺眉頭看着蔣逸說:“你這是什麼意思?”
蔣逸說:“哥,你以爲我沒有看到啊,剛纔你送靜兒回去的時候,那琳月公主看着你的眼神那叫一個含情脈脈啊,說吧,你什麼時候與琳月公主勾搭上了?”
蔣俊的眼中寒光一閃,殺氣立馬就迸射了出來,蔣逸嚇了一跳說:“我說三哥,不過是問你一句不至於吧!”
蔣逸一字一頓地說:“要娶你去娶,我纔不屑。”
蔣逸見自家三哥這般的煞氣立馬收斂起來神情嚴肅的說:“三哥,不過是娶一個妻而已,你至於這麼嚴肅麼,如果你真的有心上人了大不了就納妾不就得了,現在的蔣家可是很需要琳月公這張保護符。”
蔣俊沉下臉來說:“不好意思,我認定的那個人值得世間最好的,絕不能受絲毫的委屈。而且我蔣家何時需要一個女人來護着了?”說完,蔣俊扭頭就走。
蔣逸見蔣俊這般不給面子不由尷尬的摸了一下鼻子,但是這件事還是要跟祖父說的,畢竟如果真的能讓琳月公主死心塌地的下嫁到蔣家,對於現在的蔣家來說無異於救蔣家於危難之中。
蔣俊擡眼看向龍座那邊但是沒有看到那抹玄色的身影眼神中閃過一抹失望,但是回眸間卻撞到了琳月公主獨孤琳的那一雙含情脈脈的眸子。蔣俊的心中冷笑了一聲卻面上不顯依舊是那高貴,俊美的模樣。獨孤琳越發覺得自己的心像小鹿亂撞一般。
但是現在她的處境她很明白,現在她與容家正交好卻也清楚,她一國嫡公主身份尊貴不可能嫁給旁人作爲填房。如果自家弟弟的身體健康無恙以現在弟弟在皇上心中地位,那麼她的地位自然是牢不可破!可是現在?獨孤琳的眼中閃過一道失落。
蔣逸見蔣俊沒有一絲表情還是不知死活的靠了上來說:“三哥,其實琳月公主真的不錯,你看花容月貌,絕世之姿一點也不比京城雙姝靜兒和薛靈兒差,反而還要成熟許多,你也不委屈啊!”
蔣俊冷哼了一聲說:“矯揉造作,我還真的不信皇上會對於這個女兒青睞有加,一沒有母族二沒有才智,想來只不過是對景獻皇后的歉意因此多照拂一二罷了。如果不是獨孤珣更不討皇上喜歡想來上一次和親就不是獨孤珣而是獨孤琳了。”
蔣逸說:“三哥,不至於如此吧。”
蔣俊說:“咱們打一個賭如何,這琳月公主不過是一枚隨時可以被犧牲,只不過身份稍稍尊貴的高級棋子罷了,如果你真的向爺爺說琳月公主的心思,我也會說出迎娶琳月公主的敝處。”
蔣逸有一些訕訕的,乾笑了幾聲說:“三哥,我開玩笑,開玩笑的。”
獨孤琳見蔣俊沒有絲毫搭理自己的意思不禁咬碎了一口銀牙,這傢伙竟然無視自己。
就在這時獨孤瓊好奇地問:“姐姐你在看什麼?”
獨孤琳愣了一下不禁懊惱不已,她怎麼就忘了蔣俊並不是那些盯着女賓瞧得的登徒子,她這樣注視也不能引起他的注意啊!這樣心裡安慰着笑着對自己的妹妹說:“姐姐不過是在欣賞夕陽,想着山路難行,我們也應該離開了。”
獨孤瓊不疑有他點了點頭說:“是啊,琅琊山的山路的確是顛簸,如果天色晚了的確是不安全。”
兩姐妹說着說着就說了一些其他的話,將話題扯了過去。
獨孤昕見暮色漸沉於是開口說道:“諸位天色已晚,今日不歡就散了吧!”
衆人見君王已經沒了興致連忙點了點頭,獨孤昕在衆人恭送皇上的山呼聲中離開了大船踏上了龍鑾。
薛政正走出去的時候正好撞上了蔣濤,兩人對視的時候隱隱間有暗流涌動。
薛政說:“國公爺,本來本國公以爲你蔣家是武將之家,出來的人一定是個性爽朗,不屑算計之輩。今日倒是讓本國公打開了一下眼界。”
蔣濤笑了笑說:“薛國公不知道是否聽到一句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果不是有人先挑釁,就不會有人出手反擊。”
薛政沒有再說任何話,只是在走過蔣濤的時候說:“蔣國公你真的是好口才,但是薛蔣兩家自此交惡。”
蔣濤笑了不甘示弱的說:“薛政,你說這句話還真是好笑,我兩家何時交好過?”
薛政惡狠狠地瞪了蔣濤一眼說:“好!既然如此,有你的地方便沒我,有我的地方自然沒你!”
蔣濤微微一笑:“你我同朝爲官,低頭不見擡頭見,薛大人如果這麼不想見到我那麼本國公就祝薛國公離開朝野後安度晚年!”
薛政說:“這句話也回敬給你,蔣濤。”說完,帶着薛允兄弟三人離去,薛允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笑的春風和煦的蔣俊,蔣俊也不甘示弱回敬了一眼。
回到府中,薛政終於撤去端方的臉色,滿目陰狠的看了依舊虛弱的薛靈兒一眼,厲聲道:“靈兒,你隨我去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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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雲傲:—_—|||,你的口味越來越重了,這蔣俊一個戀童癖的傢伙你也給放出來。
小妖:╮(╯▽╰)╭這不怪我,是你的魅力太大了。
獨孤雲傲:—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