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股無名之火充斥着蔣蔓枝的胸口。
戴維森看她的樣子似乎是覺得特別有趣的笑了,在這種時候她竟然還笑,這是把她自己當成什麼,蔣蔓枝強忍着自己想要打他一拳的。
“你這樣子我給你換一件衣服,就好像是把你扒皮抽筋一樣的讓你痛苦,有必要嗎?放心,衣服不是我換的,是,讓客房的阿姨幫你換的,我沒有看到你身體,當然如果你想要讓我看到的話,我也沒有關係,我不介意。”
他的口氣還是吊兒郎當的讓人覺得欠打。
蔣蔓枝心裡莫名的還是鬆了一口氣,知道自己這樣有些矯情,可還是舒服了許多。
“嘖嘖,像你這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我強姦你了,要不要這樣子啊,我又沒有把你怎麼着,再說了我長得這麼帥,就算是和你睡一晚,你也不虧吧。”
他說着,蔣蔓枝才注意到他身上穿的同樣是一條睡袍,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想法,他主動的解釋:“千萬不要誤會了,我昨天可沒有睡在你這裡,我睡隔壁去了,覺得差不多醒了就過來了。”
是這樣再好不過了。
這都已經是一個過來人,自然能夠分辨出來自己身上到底是動過還是沒有動過。
“你說你昨天看到我暈倒在路邊,你確定嗎?”
“當然確定了,不然你以爲我說假的難不成還是我打暈的你,我看你喝多了事情都記不得了吧。”
他這麼說,蔣蔓枝無言以對,關於昨天的事情她記得不是特別的清楚了。
“當時我身邊沒有其他的人嗎?”
“你身邊沒有什麼人啊,能有什麼人?”
他反問,蔣蔓枝就不在問了,他都這麼說了,他還能說什麼,可能真的是昨天把自己都給喝迷糊了
她看了一下手機,看見小楊發過來的短信,說是已經成功的把李辛玉回了家。
還有蔣母發來了一條短信,詢問她爲什麼現在還不回來。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蔣蔓枝準備收拾一下就去上班,誰知道還沒有從牀上掙扎起來,就被戴維森突然地壓了下來。
看近在咫尺的俊臉,蔣蔓枝下意識地選擇了反抗,問:“你幹什麼?”
“你這麼激動做什麼?我說的都是真的,你不考慮考慮我嗎?我長得這麼帥活也好,真的,你可以考慮一下我,我絕對包你滿意,要是你不信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試一試,來一發。”
越說越離譜了,蔣蔓枝的臉漲的通紅,怎麼都沒有想到他竟然會說出這些話。
“你當個人好不好?”
她一邊說着,一邊就要推開他。
“我和你是不可能的,一直以來都把你當成弟弟看待,對你生不起那種非分之想。。”
“可是我對你有啊,姐姐,我可喜歡你了。”他一臉委屈巴巴的道:“你就不能真的考慮一下我嗎?難不成姐姐你還真想要單身一輩子嗎?這樣不好多浪費你的人生啊,你就考慮考慮我嘛。”
他像是小孩一般的撒嬌道,在蔣蔓枝的身上蹭來蹭去,似乎要來真的。
蔣蔓枝在此時再次地感受到了男女力氣的懸殊差距,嘔的吐血。
“起開。”
“我不我不,不嘛,你就考慮一下我嘛,姐姐,我真的可喜歡你了。”
他說着,想要佔盡便宜的在蔣蔓枝的胸脯上蹭了兩下。
“你要是不答應的話,我就不起來。”
“我說你到底是哪學來的?你趕緊給我起開票,不然我就真的生氣了,我要是生氣的話,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你再怎麼哄我也哄不好,我們絕交。”
蔣蔓枝的話說的擲地有聲,反倒是讓戴維森真的慫了。
他就是要起來,又有一道人影似乎走了進來,他們同時望了過去,讓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在這裡竟然看見了沈洛祺,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只見他面色鐵青,身上下散佈着可怖的氣息,似乎是要抓一個殺一個,像是抓出軌妻子的丈夫。
他不由分說的一把拉起來還伏在蔣蔓枝的身上的戴維斯,一拳就打在了他的面門,他們已經不是他一次打架了。
蔣蔓枝倒是一點都不擔心,趕緊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還微微有一些凌亂的衣服,目光復雜地看見了他們倆在動手,阻止道:“住手。”
話音落下,倒是挺有用的,兩個人都住了手。
“姐姐,他打我。”戴維森像是個小孩子一樣的,跑到和蔣蔓枝的身邊撒嬌道。
沈洛祺看到這一幕氣血翻涌了還想要打他,蔣蔓枝銳利的目光看了過去,他反倒是不動了。
“姐姐,你要幫我做主啊,真的是太討厭了,已經不止打過我一次兩次已經打了我好幾次,尤其是剛纔他打的多狠,你看我嘴角都被打出血來了,肯定要是磕到牙了,你幫我看一看。”
戴維森可真的是個心機小boy,怪不得他這麼討女生的喜歡,要不是知道他的真面目,蔣蔓枝都要被他給迷惑到了。
“沒多嚴重,你就不要在這裡撒嬌了,正常一點。”
蔣蔓枝有些無語且無奈的說道,在沈洛祺看來兩個人動作關係親密,況且兩人昨天晚上還住在一起發生了什麼,作爲成年人,他有什麼不明白的?
他的嗓音嘶啞:“你們昨天晚上真的在一起?”
明明都是知道了的答案,他還是忍不住的想要多問一句,就好像是爲了讓自己徹底的死心。
“你問的不是廢話嗎?我們怎麼穿着一樣的衣服,昨天晚上當然待在一起了。”
戴維森算一臉你怎麼傻了的表情對着他說道,表情也是夠讓人覺得欠揍的,說的話更是令人遐想。
“寶貝,感覺怎麼樣?是不是特別的舒服,我就說吧,我活特別棒,我就說沒有個女人不會喜歡我的。”
蔣蔓枝看着他,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你很驕傲。”
“當然驕傲了,這可是男人的最重要的大事,是不是很舒服。”戴維森暗戳戳的說道,朝着他眨眼睛。
蔣蔓枝懶得搭理他這些把戲,不想跟他說話,就直接拿起他旁邊自己的衣服打算去換了了。
而她的不說不作爲,在沈洛祺看來無異於是承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