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陛下的絕色男妃
雅緻的廂內分別坐着幾個人,裡面有顧輕寒,藍玉棠,清歌,夜冰翊,夜清墨,夜冰冰。
這些人,大眼瞪小眼,皆不說話,每個人臉色都不一樣。或陰沉,或害怕,或迷惑,或醋意滿滿……
但毫無疑問的,屋子裡很安靜,靜得讓發悚。
終於,小王爺第一個憋不住,開口了,“你們想說什麼?倒是說啊,都坐半天了,天都亮了。”他還想回去睡覺呢?弄成這樣,亂不亂?
顧輕寒喝完杯子裡的水,這一晚上,她都不知道喝了多少杯了。放下手中的茶杯,發出“碰”的一聲,看着夜清墨。
“該說的,我都說清楚了,事實就是這樣,我們三個都是掉下斷腸崖纔來到這裡的。”顧輕寒再一次強調道。
今天晚上,她已經把一切都告訴他們了。也說得很清楚,她不是靈兒,不是她的妻子。除了她在流國的事,所有的一切,她都坦言交代了。
小王爺站了起來,“你說了一個晚上,就說這些荒唐的事,天下只有夜國,劉國,楚國,怎麼可能還有另一個我們不知道的國家,你要撒慌也撒個好一點兒的啊。 ”
“她沒有說慌,七年前,我掉下斷腸崖,被二皇兄救了,後來清歌王爺剛好病逝,我跟他長得一模一樣,二皇兄爲了安慰母妃,便讓我頂替了清歌王爺的位置。真正的清歌,早已死去,我只是一個小小的挽容公子。”清歌的眼裡,從未離開顧輕寒,就連他現在講話,視線都沒離開過她。
“二皇兄,三皇兄說的是不是真的?”
“沒錯。事實便是這樣。”夜冰翊眼視深沉,看不出來,在想些什麼,平靜的讓人害怕。
“那你們……你們爲什麼一直騙我啊,我就說她是清歌皇兄選妃娶的王妃,你們又不相信。 可是,可是清歌皇兄死了……他的屍體哪去了?他沒有下葬啊,二皇兄你怎麼可以這麼做……啊……”小王爺一邊說着,一邊往夜冰翊方向走來,冷不防踩到自己的褲擺,摔了一個四腳朝天,頭撞到地面,發出“砰”的一聲大聲響,當場昏了過去。
顧輕寒本來想扶他的,看到他昏過去,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來。
昏了也好,省得嘰嘰喳喳,一晚上,就他問題最多。
清歌急忙跑過去,將他扶了起來,焦急的道,“皇弟,皇弟……你怎麼樣了?”
“來人,把小王爺扶下去休息,請個太醫給他看看。 ”走個路都能摔,活該。
夜冰翊把玩着手上緋色的玉扳指,冷冷的道。
立即有幾個下人,從清歌的手上,將小王爺給扶了下去。反手又將門給關上。
屋子裡,又陷入寂靜的安謐。
夜清墨失魂落魄,夜冰翊無聊的把玩玉扳指,夜清歌坐在一邊,有些無措的攥着袖擺,藍玉棠冷哼哼的歪靠在椅子上,搖着扇子,一臉倨傲。
顧輕寒想去撞死。
她都講了一個晚上了, 這些人想做什麼?一個個都不說話,那現在是想怎麼辦?
忍着心裡的怒火,顧輕寒再次道,“我說的話,你們都聽到了沒有?不管你們聽到也好,沒聽到也罷,第一,我不是你的妻子靈兒;第二,挽容是我的男人,我必須帶走;第三,聖水還給我。”
“你是不是還少說了一點,我呢,你又把我置於何地。”藍玉棠突然插嘴。
“我們的事,一會再說。”
“清歌是你的男人,那你便不可以要這個男人,一女不侍二夫。”夜冰翊的眼裡,帶着一分不容拒絕的命令。
“我告訴你,顧輕寒是我的女人,一女是不侍二夫,但該退出的是挽容,不是我。”藍玉棠突然站了起來,邪魅的眼裡,帶着一份狠勁,隨時有可能跟他們撕架。
清歌臉色更加蒼白了,擡起柔弱無措的眸子,淚光閃動,“藍哥哥,我可以不要名份,只求伺候她左右,求藍哥哥成全。”說着,清歌朝着藍玉棠鞠了一個躬。
清歌的退步,並不能讓藍玉棠滿意,冷哼一聲,“我自己的妻子,她想要什麼,本少主自然會替她辦到,不需要你伺候,你就當你的王爺去吧,什麼藍哥哥,你以爲這是在羣芳倌啊,噁心死了。”
清歌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對於他來說,如今已經非常卑微了,他不敢奢求什麼,只求在她身邊伺候,這個要求,難道很高嗎?
“藍玉棠,這裡是夜國,你以爲是你的本盤嗎?朕一直容忍你,你卻不識好歹,在這裡,朕想殺你,易如反掌,豈容你造次。”
“靈兒該寂寞了,我得去陪他了。”夜清墨突然起身,打破屋子裡的劍拔弩張。一夜之間,彷彿老了十歲,烏黑的墨發,染上點點斑白。
衆人停止吵架,夜清墨的落寞讓他們太動容了。就連有敵意的藍玉棠都忍不住替他默哀。
如果他喜歡的是別的女人,衝着他的一片情深,他還可以幫幫他。 可惜的是,他要的女人,是他的最愛,他做不到把自己的女人給別的男人分享。
顧輕寒也覺得剛剛說的話太過於傷人, 小王爺剛剛有說,夜清墨跟他妻子的過去,也知道他的妻子,雪靈兒,已經死了十年,他苦等十年。說不動情,是假的。
一個男人可以爲了一個女人,捨棄江山,捨棄一切, 獨居於此,永不納妃,每天都在思戀她度過,試問,世上有哪個人能夠做得到。
上前幾步,擔憂的看着落寞而去的夜清墨,“清墨王爺,我……”
夜清墨腳步一頓,返過身,衝着顧輕寒勉強扯起一個笑容,不知是在安慰顧輕寒還是安慰自己,“世上總有奇蹟的,你能復活,她也可以不是嗎?至少她的身體已經復活了。我會一直等下去的,等到她回來找我。”
夜清墨笑着,眼裡佈滿紅血絲,轉過身,落寞而去,留下一道孤單而蒼涼的背影。
夜冰翊嘆了一口氣。該勸的他都勸了,大皇兄走不出來,他也沒有辦法。
顧輕寒心裡劃過一絲憂傷。替這個男人不捨。等她回來?她能回得來嗎?她們本來就是同一個靈魂。她就是雪靈兒,雪靈兒就是她。只不過她腦中,沒有任何關於雪靈兒的事,就像當初的她進了納蘭傾的身體裡,也沒有納蘭傾的記憶一樣。
“皇兄,大皇兄他……”雖然他不是他的親大哥,但這麼多年來,他們早已是他最親的人了。
“大皇兄不會有事的。他是個聰明人,只是一時間接受不了而已。”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大皇兄只怕早就知道今天發生的這一切了。否則,他又怎麼會費盡心思,從北海尋來千年冰棺呢?又怎麼會把八卦鏡放在冰棺的上面,鎮住她的一縷魂魄。
雖然他不知道大皇兄怎麼會知道這些辦法,又從哪裡得到這些東西,但他知道,大皇兄對於今天的情況一定有點了解的。
“皇兄,我……我們……求皇兄成全。”清歌突然間跪了下去。
七年了,這是他第一次求他,也是唯一的一次,無論他要怎麼處罰他,無論藍玉棠同不同意,他一定要伺候顧小姐左右。
“朕真的累了,不想再去管你們的事, 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朕上朝去了。”夜冰翊按了按太陽穴,跨步離開廂房。
何止大皇兄跟三皇弟心傷,他也心傷,他又該找誰去。有生以來,第一次這麼無力。 以前無論多少軍國大事,無論多少強敵外寇等着他,他都不在乎……可是……一碰到這個女人,他就六神無主了。
夜冰翊也離開了,屋子裡只有顧輕寒,夜清歌,還有顧輕寒,又是死一般的寂靜。
顧輕寒上前,扶起清歌,擦掉他欲滾出的淚水。
清歌再也忍不住,委屈的淚水落在顧輕寒的手裡,低下頭,不自的拭去,“我……我沒事。 ”
“一晚上沒睡,你先找個房間睡一覺,等你睡醒後,我再去找你,好不好。”顧輕寒的聲音要多柔有多柔,摸着清歌的柔順的髮絲,低聲哄着,像哄小孩般哄着,讓清歌一時間有些錯愕也有些欣喜滿足,心裡甜甜蜜蜜的。
擡頭看了一眼氣鼓鼓的藍玉棠,清歌低下頭,心裡又在亂了,乖巧的點了點頭,“那清歌先行告退。 ”
欲言又止,清歌吞了下去,福了一禮,這才退出房間。
不知道顧小姐會怎麼跟藍公子說?他能接受他嗎?
ωwш▲ t t k a n▲ ¢O 藍公子這麼難相處,那她其他的妃子,是不是也很難相處?他們都是身份高高在上的人, 會不會看不起他一個青?樓小倌?
清歌的心裡盡是彷徨,只能惶惶不安在管家的指引下,進了一處雅緻的廂房內。
屋子裡,只有藍玉棠與顧輕寒兩個人。
顧輕寒見清歌離去,雙手一託嘴角,撐起一片笑容,狗腿似的幫藍玉棠倒杯茶,又幫他捏了捏肩膀,“累不累,我幫你捶捶。”
“哼。”藍玉棠冷哼一聲,翹起二郎腿,閉上眼睛,舒服的任由顧輕寒伺候。
顧輕寒在心裡將他咒罵千萬遍。靠,老孃活這麼大,還沒給人捶過肩膀呢。居然還一幅應該如此的表情,真是欠揍。
想着,顧輕寒便用力捏下去。
藍玉棠一痛,甩開她的手,爆吼道,“你幹什麼,謀殺親夫啊。”揉了揉受痛的肩膀。
“我真想捏死你。”顧輕寒踹了他一腿,坐在椅子上,拿起一個蘋果就啃了起來。
“捏唄,只要你捨得。”
“我爲什麼不捨得?”
“你爲什麼捨得。”
顧輕寒咧嘴一笑,又拿起一個蘋果,塞在藍玉棠嘴裡,“很甜的,趕緊吃,不要錢的。”
藍玉棠咬了下去,拿着扇子邊搖邊吃,“嗯,確實很甜,我建議順手拿一些路上吃。”
“嘿,我也有這個意思,不拿白不拿。”又咬了一口,顧輕寒才側頭看着一臉高興滿足的藍玉棠道,“藍狐狸啊,有一件事,我覺得我們應該好好聊一下。”
藍玉棠的動作一頓,嘴裡自嘲一笑,又接着啃蘋果。
他就知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對於藍玉棠的反應,顧輕寒早在意料之中,也不介意,而是繼續道,“藍狐狸,我知道,你不想回流國了,你甚至可以爲了我,放棄復仇。”
藍玉棠恨恨的咬了一口蘋果。她知道就好。
“我很感動,真的很感動,從你不顧生死,跟着我跳下斷腸崖後,你就是我心裡最重要的男人之一。”
只是之一嗎?藍玉棠心裡有些發澀。
“我毀了容貌,斷了手腳,沒了武功,成廢人,你從來都沒有嫌棄過我。”
那是肯定的,他藍玉棠是那麼膚淺的人嗎?他喜歡的是你的靈魂,又不是你的皮肉。要找美貌的女人,他藍玉棠還怕找不到嗎?
“五年來,我們哭過,笑過,吵過,鬧過,好過,多少風風雨雨一起挺了過來,如果沒有你,就沒有我顧輕寒的今天,你在我心裡,是任何人都替代不了的。”
藍玉棠啃着蘋果動作放慢。想到他們的過去。五年來,他們沒少吵過架,但是越吵感情越深,他離不開她,她也離不開他了,酸甜苦辣,總是一起嘗過。
“我喜歡你,我離不開你,你在我心裡非常重要,但是若離,楚逸,清歌,還有……段鴻羽……他們同樣也離不開我的,將心比心,如果掉下去的人只是我,沒有你,你會不會想盡辦法去找我?你會不會跟夜清墨一樣,每天都活在思念中?”
藍玉棠眼裡的越來越迷茫。他從未想過這個問題。他只不想把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一起分享。
“我離開五年了,即便現在沒有回到流國,我都能想得出來,他們心裡有多着急,就像夜清墨一樣,把自己關在屋子裡,十年不出門,不見客,心灰意冷嗎?他們每一個人,愛我不比你少,他們對我都非常重要……如果跳下斷腸崖的是他們,如果你在流國,我在夜國,我也會費盡心思,回到流國找你的。”
藍玉棠癱坐在椅子上,扔掉蘋果,沒胃口再吃了。
“我不拋棄他們,你們每一個人我都不能拋棄。挽容與我,只不過才見了一面,就對我一見傾情,他只是一個柔弱的人,沒有半毫半點的功夫,三番兩次爲我擋刀,更不惜犧牲自己的生命,這麼多年來了,也從未娶過妻子,這麼多年了,一直在等我,難道他愛我,就比你少嗎?”
藍玉棠嘴巴動了動,想反駁說,他最後不是選妃了嗎。想想還是底氣不足。選妃只是被迫無奈,根本不是他的本意,而且他選了妃子之後,並沒有碰。
“挽容的出身或許不如你,但他也是一個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你說他是青?樓妓子,他面上不說,心裡難道不會難過嗎?做人,有時候要站在別人的立場想一下。你心胸這麼寬廣,一定不會跟他計較的對不對。”
“那當然,本少主難道還會欺負一個柔男子不成?”藍玉棠立即道。
“是啊,他是弱男子,就像弱女子一樣,也是需要保護的對不對?你身爲真正的男人,不能對他大吼大叫對不對?”
藍玉棠撇了撇嘴,沒有開口反駁。
顧輕寒心裡一笑,知道藍玉棠聽進去了,“今天你一個挽容都容納不了,那以後,若離,楚逸,還有段鴻羽他們怎麼辦?個人認爲,你是他們中,唯一一個男尊國家的人,你就是大哥大,他們得聽你的話,你也得照顧他們,包容他們對不對。”
大哥大?也就是說,他是正夫了?這倒可以。不過照顧他們也太……
“你難道還想着不迴流國嗎?流國我是一定要回的,不管什麼都阻攔不了我。我纔剛出生的女兒,現在都五歲了,她肯定在想我的。沒有母親在,也不知道會不會受欺負。如果是你的女兒,在另一個國家,任由人欺負,你能安心的留在這裡,任由她被人打罵欺壓嗎?”提到納蘭清雪,顧輕寒是真的難過,每次想到她,就心如刀割。
藍玉棠默然。他當然不能。他一定會衝回去,將欺負他女兒的人,都殺光。
“所以,如果你真的想跟我在一起,你要想清楚,我愛你,但我不可能跟你一生一世一雙人的。”顧輕寒說出了重點。
藍玉棠身子一震,有什麼東西破裂了。
是啊,他一心想着獨佔她一個。可是她根本不是他一個人可以獨佔的。她的身邊還有那麼多人……
難道讓他跟一羣男人分享一個女人嗎?成爲她衆多男妃中的一個嗎?
不,這怎麼可以……這不可以……
難道要放棄她嗎?
不,這也不可以,沒有她,他會瘋掉的。
“你好好想想吧,等你想清楚再決定,我等你消息,也希望你能接受他們。”顧輕寒站了起來,看到藍玉棠還在掙扎,嘆了口氣,開門走了出去,留下藍玉棠獨自一人在那裡掙扎痛苦。
顧輕寒一路在下人的指引下,來到清歌屋子的門口。
遣散下人,輕輕推開屋子。除了看到一間樸素卻典雅大方的屋子外,他還看到清歌站在窗前發呆,儘管身上的衣服被風吹得獵獵作響。即便他的身子都已經僵硬,即便他的淚水從眼角滑出,留下兩行淚痕,即便她推開門,他都毫無所覺,仍舊想着他的心事。
顧輕寒將門反鎖住,走到清歌身邊,從背後抱住他。
“誰,你想做什麼,你別亂來……”條件性的挽容一慌,用力掙脫顧輕寒的擁抱。
“你怎麼了?是我,顧輕寒。”顧輕寒抱住他的雙肩,直視慌亂驚恐的清歌。
看到是顧輕寒,清歌才平靜下來,一雙驚嚇的眸子回覆清明。
他還以爲……他還以爲……又有哪個客人,想佔他便宜。以前在羣芳倌,這種事沒少發生。他只是陪酒,客人們卻非要佔他便宜,還有一次差點失身了,久而久之,他便害怕了,尤其是這種從身後突然抱住他的。
“沒事的,不用怕。”顧輕寒將他擁住懷裡,拍了拍他的後背。
清歌嘴角一笑,閉上眼睛,聞着她身上的身味。能在他懷裡靠着,真幸福。
“以後有我在,沒人可以欺負你了。”顧輕寒突然冒出這一句。
清歌略一思索,才知道剛剛過激了。嘴角上揚,心裡甜蜜,“皇兄跟皇弟們都對我很好,沒人敢欺負我。”
顧輕寒擡起他的下巴,看着他那雙如畫般的俊顏。雖然他的容貌,沒有段鴻羽白若離等人傾國傾城,美得讓人窒息,但世上想找出幾個跟他一樣俊美的,還是少見。
尤其是他的溫柔體貼,世上有幾個能夠比得上呢。
低頭就吻了下去,她早就想嚐嚐他的味道了。
清歌身子徹底僵住,瞪大眼睛,他沒想到,她竟然會吻他。
因爲太過於震驚,清歌完全不知道反抗,也沒了反應,只是任由她抱着吻着。
心裡撲通撲通,劇烈跳動着。
以前在倌裡,看過很多這種事,可他……卻是個清倌,根本沒跟任何客人接過吻,發生過關係,這是他的第一次。
緊張,害怕,彷徨,驚恐,甜蜜……種種情緒交織而過。
許久,清歌才反應過來。
一種奇怪的感覺涌上他的心底,讓他呼吸加快,撲通撲通,彷彿要跳出心臟。
因爲顧輕寒特意的挑逗,清歌直感覺痛苦難受。明明想要掙開她,手上卻情不自禁的抱住她,想要更多……更多……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迴應,顧輕寒腦子轟的一下,加快速度,盡情攝取他嘴裡的各甜。
她本來想淺嘗即止,誰知道,一發不可收拾,清歌太動人了,讓人無法把持。
兩人越來越烈,最後也不知是誰迴應誰,誰又主動,只知道,有一種情慾正在慢慢散開……
五年沒碰過男人,顧輕寒再也忍不住,抱起清歌,往牀上走去。
清天白日的,清歌的屋子裡,時不時響起痛苦而歡愉的叫聲。
他們的聲音刻意壓低過,還是讓住在這裡的幾個男人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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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大家愚人節快樂哈!今天有沒有被坑了哇,哈哈!
清歌跟小寒子在愚人節成爲真正的夫妻,是不是很逗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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