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武藝勝男哪裡是段麻子的對手,大約二十多分鐘,勝男就被段麻子用槍桿拍落在地。少頃,她騰空而起,揮鞭再發凌厲攻勢,段麻子瞅準機會一槍刺穿了勝男的小腿,她應聲倒地,段麻子轉動槍柄,勝男發出悽慘地叫聲。“小崽子,這三角貓的功夫還和段爺比劃?你到底是誰?怎麼到這兒來的?想要幹什麼?”勝男大叫:“你不是人,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哥,你也把我殺了吧。”段麻子問道:“你哥是誰?”“陳勝天是我哥,有本事你就把我也殺了,不然,我活着就一定要殺了你。”勝男不屈的大喊道。“啊,就是單挑的那個傻X啊。”段麻子一臉不屑,用力拔出槍,勝男疼得慘叫一聲。“那我就成全你,到地底下和你哥見面去吧。”段麻子一臉獰笑着將槍頭對準勝男的心臟刺了過去。“住手,不要”剛剛醒過來的餘韓看到段麻子正要殺害勝男,她狂叫着撲了過去,擋在了勝男前面,槍頭刺中了餘韓的左肩膀。段麻子猛地一收槍,看清楚是餘韓,嚇得倒退數步,轉頭大罵疤瘌臉道:“你個傻X,她是條子,她怎麼會在這裡?你瘋了嗎?你肯定被跟上了。”說完拔腿就跑。疤瘌臉和肥仔大驚失色,他們奔向道具箱,拿出兩條***也跑了出去。
餘韓疼得昏死過去,她恍惚間聽到了警笛的聲音,好像勝男緊緊地抱住她,哭得驚天動地的,那雙手又握住了她的手,溫柔又舒適,她心安的幾乎要睡着了,可那雙手又在拍打她的臉,還對她說:“不要睡,餘韓,我是羅茗,我愛你啊,你如果放棄自己,我馬上就會去找你,不會讓你一個人過奈何橋的。”但是她好累啊,這些年都好累啊,靠着這個堅毅又暖和的胸膛,她怎麼能不好好的休息呢?餘韓陷入了無邊的黑暗之中。
好吵啊,餘韓漸漸有了意識,她還是被那雙手輕柔地握着,耳朵邊卻像是有兩隻鳥在嘰嘰喳喳地叫個不停。“你看,我說餘韓今天一定會醒的,你賭輸了,一會兒去買深井燒鵝啊。”“昨天你吃的豉汁蒸雞爪,今天又要吃深井燒鵝,都是油膩的食物,你哪裡像是受傷的人?你看看餘隊,受傷也那麼安安靜靜,哪像你呀,受了傷還像個猴子一樣,上竄下跳地,不過累得是我,要抱着你樓上樓下走來走去的。”“我傷的是腿,又不是胃,快去買啦。我擔心餘韓嘛,所以每天都要過來看看她的。”餘韓微睜着眼睛,看到勝男坐在隔壁牀上,白色的紗布包裹着小腿,正在揪着吳碩的耳朵吵吵嚷嚷,轉眼,她還看到了羅茗鬍子拉碴的臉。
羅茗親吻着餘韓的手,繼而又把手貼到了他的臉上,淚水在他眼眶打轉:“謝天謝地,你終於醒了,你都昏迷五天了。還好段麻子手下留情,他的槍插得再深一點,就傷了你的心臟了。”“你倆別撒狗糧了,這幾天我可看到了現實版的瓊瑤奶奶苦情劇了,他日日夜夜地在你耳邊說你們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我都倒背如流了。還真靈,把你召喚回來了,不過你們也夠坎坷了,至少我和吳碩還沒有經歷過那麼多。”勝男快人快語地說。餘韓深情地盯住羅茗,心疼地說:“辛苦你了,我好多了,你去睡會兒吧。”羅茗搖搖頭說:“我哪都不去,就待在你身邊。”吳碩在一旁露出窘態,他抱起勝男,向病房外走去,頭也不回地說:“不打擾二位卿卿我我了,我們去吃深井燒鵝啦。陳勝男,這幾天你明顯變重了,我已經快抱不動你了,明天只能揹着你了。”勝男臉紅紅的,羞澀地把頭埋到了吳碩的懷裡,向餘韓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