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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卻是顧朗先開口了,他皺着眉頭一板一眼的說了起來:“極南之地有地火,熱得很。早前你結丹之時,我送你的法衣,有避火之能,你穿着它。還有,你生的很是好看。極南之地,烈日毒辣,前有執法堂的同仁去了三月回來,卻已然極黑了。你莫要太過在意,黑了,你也是極好看的……”
葭葭呆呆的看着顧朗:師兄這是說的什麼話。
葭葭瞥了一眼一旁的師尊,但見他扶額,似是重重的嘆了一聲,似乎也覺得顧朗今日的話很是混亂,而且,周圍那麼雙眼睛看着呢,是以秦雅輕咳了兩聲,動了動嘴脣,葭葭只聽師尊傳音而來:“放心,在誅仙台開啓之前,爲師定會想辦法將你弄回來。極南之地雖說烈日毒辣,咳,”似乎也是想到了顧朗方纔混亂的話語,秦雅咳了一聲,又道,“但是地火之中已多次發現異火,你有火靈根,我這有個古方,若是有辦法集齊幾種異火。爲師能讓你的火靈根凝練通透,或有奇變也說不定。還有極南之地地下或許……算了,此事便暫時不與你說了,左右你想來不過在那裡呆幾年而已,無人打擾,也好順便試試你那,厄。天地道!總之一句話。小心行事,待戰誅仙。”
不比顧朗混亂的話語,秦雅倒是一如既往的鎮定和心細,一句一句的叮囑了葭葭。或許是一種本能。葭葭耳尖動了動,心思在師尊未說完的那句話上轉了一圈,點頭應下。
“你雖年紀小,不過行事爲師還是放心的。若是當真出了什麼大事,回崑崙也無妨,左右有爲師在,他們還不能拿你怎樣。”這幾句話秦雅並未傳音,而是當着衆人的面說與葭葭聽。
此話一出,周圍羣修的表情皆十分微妙。不過任他們面色再如何精彩。卻還是無人出聲打斷他們的談話。
葭葭應了一聲,眼看衛東等人早已準備好了,便走到了他們的身後,最後看了一眼師尊和師兄,離開了此地。
待得行出一段路程。許是因爲受傷的關係,路澤與路長生不停的咳嗽,這倒是令得衛東與葭葭看不下去,相繼停了下來:“先休息片刻再趕路吧!”
葭葭與衛東既然做了這個動作,路澤與路長生也不好再多說什麼,跟着停了下來。不過才稍稍休息了一會兒,路澤看向面無表情的葭葭與衛東,便開口勸道:“其實這已是崑崙、蜀山二派在保我四人了,溫道痕之死自有他們來解決,這對於我等,相當於是解決了一個大麻煩。所謂極南之地,哪裡不是修煉?極南之地不過熱一點而已,有何可懼?”
“路澤,你多想了。”不成想,衛東卻是搖了搖頭,道,“我二人並無責怪之意。不過若我是門派,亦會做下如此決定,左右溫道痕已經死了,要解決此事,大不了陪點東西罷了!而我四人,兩個藏神、一個元嬰、一個金丹,沒有什麼東西真正比的上一個活的修士更能爲門派帶來價值。”
路澤聽聞,苦笑了起來:“何必分的如此清楚?”
“我衛東不是你這樣的老好人!”衛東搖了搖頭,看向託着腮幫子發呆的葭葭,“喂,丫頭,想什麼呢?”
葭葭遲疑了片刻,她一直在想師尊方纔那說了半句的話,正巧衛東出聲,葭葭忽地起了試探之心,眼看周圍沒有他人,便壓低嗓音問衛東:“衛真人,極南之地可有什麼有意思的事情?”
“那地方都是熔岩,除了地火,並不曾聽說過別的事,”衛東也精明的很,挑眉反問葭葭,“可是有什麼事?”
葭葭想了想,還是搖頭:“沒,只是很好奇而已。世間四方之地,東面無邊大海,西面外荒提及的最多,北面十萬裡大山提及雖少,卻也不是沒有,唯南方赤色熔岩之地,近乎虛無。好生奇怪!”
“原來如此。”衛東轉過頭去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那地方,即使有什麼也早被燒光了。沒有提及想來應是無甚好提的吧!”
葭葭見他這動作,不由面色訕訕:“衛真人,師尊是讓你帶我出來歷練的。結果你卻帶我闖了大禍,被髮配到極南之地。弟子自進崑崙每每跟隨師尊都是褒獎,只是沒想到,同衛真人一道出來,竟會變成現下這副模樣。這是弟子平生第一次犯錯啊!”
“本座也不曾想到!”衛東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嘖了嘖嘴,羞愧與他是絕緣的,“誰曉得正神祝良的墓穴裡頭有那樣的東西。不過顧朗那小子說的不錯。待得一會兒我等進了城鎮,定要多買些斗笠來遮上一遮,我等不比你天生麗質,想來黑了會很難看的。”
葭葭臉色一僵,衛東這是光明正大的在拿顧朗的話來擠兌她麼?
衛東不與藏神真人修爲相符的行爲看在路澤的眼中,他不由搖了搖頭,若不是現下受了傷,非得好好說他一頓不可。
他們四人雖說領了罰,卻也讓自己從溫道痕那件事裡頭摘了去,轉而變成了正魔兩道的相爭。
而此刻的鳳謠小鎮爭吵已然接近了白熱化。
“你們是鐵了心要護住他們咯?”魔修臉色有些難看,因遊拈花的撒手不管,可說,他們魔道如今確確實實的處於劣勢。
“不過死了溫道痕師徒,就想因此事來尋我崑崙、蜀山的晦氣?”伏青牛“呸”了一聲,“正魔不兩立,這相爭不會因着我等將人交出來就會不再爭鬥。我正道怎的說也是講道理的……”他頓了頓,接着道,“你做不了主,明兒叫合歡宗、修羅派、生死門各派一人過來,我正道也願意做些讓步,此事就不能再拿到檯面上來說了。”
“怎能讓你一人說了算,你說好便好麼?”魔修只覺今日憋屈的很,看着伏青牛那張老臉在面前晃盪,真有打他一拳的衝動。
“應就應,不應就拉倒。”伏青牛一臉沒的商量的樣子,“我正道又不是怕了你魔道。”
“伏青牛這個臭老頭!”魔修心中暗罵了一聲,卻也無可奈何,只能悻悻的留下一句,“你們等着,我等會去告知三派高層再與你們較量。”
“我等等到明日。”妙無花在此時又開口了,“就在這裡,他們若是爽約,莫怪我崑崙、蜀山不講道理。”
見那一隊魔修憤憤而去,一旁抱着雙臂看了許久的遊拈花看了一眼妙無花,雙眼微眯:他雖然甚少說話,可每每說話均在點子上,倒是有點意思。
思及此,遊拈花撇了撇嘴,似是輕笑又似是自嘲,轉身待要離開,卻聽妙無花高喊了一聲:“遊道友,請留步!”
遊拈花腳下一頓,也不欲與他廢話,直言道:“你想問輪迴塔的事?”
妙無花點了點頭:“不錯,輪迴塔不應當出現在世間了,怎會在你手中?”
“即使親眼所見,都有可能爲假?更何況並非親眼所見?”遊拈花答非所問,“輪迴塔上一次出現在世間大約還是崑崙、蜀山創立之時吧,輾轉幾十萬年,如今到了遊某的手中,我又怎知當年到底發生了何事?”
說罷,不待妙無花再提問,他一腳跨出,不過轉眼便已不見了蹤影。
待得魔修退去之後,伏青牛趕人趕上了癮,皺眉看向任天遊等東海修士:“你等怎麼說?不回東海麼?”
說的那幾個東海修士面面相覷,伏青牛卻不準備停下,將目光轉到了任天遊的身上:“老任,你在我崑崙呆的夠久了,還想要繼續呆下去?”他目光之中滿是挪揄。
任天遊好歹也一大把年紀了,伏青牛的心思,他豈會猜不到。是以任天遊輕笑了起來:“那又如何?老夫受了傷,借你崑崙的寶地與丹藥療傷,你崑崙不會那麼小氣吧!”
“忒不要臉了。”伏青牛不滿的嘟囔了一聲。
任天遊笑了笑,不再客氣,出口點破:“神器!”
不說魔道,就是在場的也有崑崙、蜀山、東海三大勢力,可神器卻只有一把,當真是雞肋的很,也不知是誰出的餿主意。可說會造成如今的局面,是那四人交出神器之後,必然會造成的結果。
神器自是極好的,尤其古神祝良的神器。若放在平時,稍加協調,不定也就退讓了。可現下麼?這把神器早已轉變爲門派之爭了,稍稍一個後退,那便是變相的承認門派弱勢了,試問在座的,誰肯後退一步?
伏青牛等人雖看似閒適,卻正有一遭沒一遭的打着嘴仗,話語之間鋒芒畢露,好不熱鬧。誰也沒有注意到秦雅隱在人後,藏在袖中的左手手心之上突然出現了一道橙色傳訊符。
秦雅的左右手均能使劍,是以即便是左手,卻也靈活的非比尋常。他指間跳躍極快,匆匆寫完,加了一道封印,便發了出去。
而這傳訊符所要傳與的人,正是未離開多久,還在休息中的葭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