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也太扯了一點!
鍾羽涵將鍋裡面的小煎餅翻動了一下,回頭見容瑾西還看着她發呆,就將他往外面推:“瑾西哥哥,別站在這裡了,快點去洗漱吧!然後試試我親手給你準備的早餐!”
容瑾西揣着一肚子的疑問往樓上走。
鍾羽涵臉上的笑容隨着他身影的遠去漸漸的笑容,到最後,一張美麗的臉蛋上居然罩上了一層薄薄的寒氣,一絲笑容浮起,怎麼看都覺得有一點滲人的感覺。
容瑾西低頭吃麪前的東西,鍾羽涵笑盈盈的看着他,這個男人自己看了這麼多年,卻是越看越愛看。
“好吃嗎?”鍾羽涵將一個打豆餅放進容瑾西的碗裡:“你再嚐嚐這個,我學着日本的一道甜點做的……”
“嗯,你也吃吧!”容瑾西沒有擡頭,用筷子夾着,直接往嘴裡面送。
小飯廳採光很好,容瑾西背靠着窗戶,融融的晨光裡,他的身上有一層暖色的絨光。
鍾羽涵癡癡的看着,有一點跑神。
容瑾西放下手中的餐具,才發現鍾羽涵正傻傻的看着他,她面前的那一份早餐根本就沒有怎麼動!
“看着我幹什麼?你怎麼不吃?”容瑾西扯過紙巾擦嘴巴。
鍾羽涵回過神來,臉色微微有些泛紅,低下頭去:“看着你吃就挺好的!”
容瑾西看看時間,起身說道:“我出門了!你在家要是悶的話,就讓赤龍帶你出去走走!買點衣服什麼的,不過可別再剪碎了……”
“嗯!知道!我以後再也不幹傻事了!”鍾羽涵擡頭,俏皮的嘟着嘴,說。
容瑾西笑笑,往外面走去。
鍾羽涵貪婪的看着他挺括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然後頹然的將手上的勺子扔在面前的桌子上:“又去找林心念那個賤人了!賤人賤人!天下最賤的女人就是林心念!”
抄起面前的盤子,狠狠的砸在地上。
瓷盤碎裂的聲音並沒有讓鍾羽涵消氣,她的眼神透着和她的外貌極度不合的兇狠。
十分鐘後,鍾羽涵走近自己的小房間,打開電腦,登錄進那個房間,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大量的看客涌進來。
“小臀尖,怎麼早上開播呀?是昨天晚上想哥哥想得睡不着嗎?”
“來吧小臀尖,乘着哥哥還沒有起牀!”
“……”
鍾羽涵翻身到電腦前面,敲出一行字:金幣禮物鮮花什麼的都砸過來吧,今天我要突破尺度!
沸騰!
小房間裡面又沸騰了!
鍾羽涵笑着,眼神卻冰冷漠然,不管那笑容如何燦爛,始終到達不了眼底。
然後,一件一件的脫掉衣服……
小臀尖,你墮,落了!
容瑾西開車往醫院裡面趕,順帶給醫院裡面的兩個人買了早餐。
一邊開車一邊還在猜度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麼真實的夢境,他現在都還記得進入的時候,那種溫熱的緊緻感覺,還有他的手撫過肌膚時的那種細膩之感。
這絕對絕對不是夢!
而且,牀上的點點殷紅,更是將矛頭指向了鍾羽涵。
這事情百分之九十九是鍾羽涵做的!
儘管她弄死不願意承認,但是除了她不會有別人!
他今天真的應該將她拉到自己的牀邊,指着那上面的血漬問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但是問了又能怎樣呢?
容瑾西的心裡突然很煩躁,自己真是一個混蛋!禽,獸不如的傢伙!
心裡莫名的狂躁,開着車在路上狂飆,終於在一個轉彎的路口,和一輛加長的黑色房車撞上了。
容瑾西被安全帶勒住,頭還是在方向盤上面重重的磕了一下,心口也悶悶的!
暗自咒罵了一聲,容瑾西下車檢查車子的情況,發現轉彎燈已經被撞碎,對方的前面也微微凹進去一處。
黑色房車卻遲遲沒有人下來,就在容瑾西想要過去看個究竟的時候,前面的駕駛室打開,從車上走下來一箇中年男人。
“喲!先生你沒事吧?你流血了!我送你去醫院吧!”
中年男人見容瑾西額頭不斷的滲血下來,有些驚慌的說道。
容瑾西看了看時間,揮揮手說道:“沒事!我就是問問,如果你那邊也沒什麼事的話,我們就這樣算了吧……”
“好好!我們都沒事,這車呢也是各有損傷,我們就都扯平了吧,我還有事,先走了!”容瑾西說着,上車離去。
中年男人回到車上,對身後的人說:“他走了!很着急的樣子!”
斯蒂芬穿着湖藍色中式綢衣坐在後面,臉色陰沉得厲害:“我們應該跟着他,這樣就肯定能夠將林心念找到!”
“找到又怎麼樣?一個女人在你和容瑾西之間來回的遊走,這樣只會讓別人當一個笑話看!”
葛朗陰測測的說着,手裡把玩着一塊溫潤的青玉,知道這話斯蒂芬不樂意聽,就又繼續說道:“哎呀!說實話總是這麼遭人恨呀!……斯蒂芬,你要想那個林心念永遠留在你的身邊,就要先讓這個容瑾西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沒有他,林心念那妞就是你的了!”
斯蒂芬自嘲的冷笑一聲說道:“我倒是想要他消失!恨不得剛纔那一撞將他的腦汁撞出來!但是這只是想象而已!他是萬骨幫的老大,萬骨幫在這邊的勢力不容小覷,想要扳倒他?談何容易?”
葛朗呵呵的笑:“所以我說老弟你還要多鍛鍊呢!有的時候呀,很多事情就在於一個巧字!你別看大哥我是莽漢一條,可是這道理沒錯吧?”
斯蒂芬聽完葛朗附耳說的這些話,陰陰的笑了起來。
容瑾西,你將林心念從的手裡奪走,這恥辱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容瑾西一手捂着額頭,一手拎着食盒趕到醫院的時候,正好看見青鳳從走廊那頭過來。
青鳳一看見容瑾西額頭上面的傷口,急忙跑過來說道:“怎麼了?誰弄的?”
“沒事!”容瑾西將手裡的食盒遞給青鳳,問道:“她還好嗎?”
青鳳點點頭,含糊說道:“還好!”
“你怎麼回事?昨天晚上沒有睡覺嗎?”容瑾西看着她的熊貓眼,疑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