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麻煩的小事
藥可算是起作用了，現在只需要等着病人自己慢慢的解毒就行，而且現在的毒素濃度已經低過了紅線，就算放着不管也毒不死她了。
小洛接着繼續用魔法給病人進行治療，還對全身各處中毒的組織都治了一圈，可以確定是脫離了生命危險了。
小洛轉轉發酸的手臂，收起法杖後說道：“來，給她擡到那張牀上去。”
嗯，也對，就放那板車上也太難看了，不知道的還以爲停屍呢，而藥櫃後面的牀雖然沒有鋪牀墊，但放在後面起碼比放板車上好一些。
三人合力把病人放到空牀上後，小洛最後感應了一下病人的狀態，還可以，只能說還可以，總之不看着也死不掉。
終於可以不用忙了，就等着病人自愈就行。
小洛疲憊的坐在另一張空牀上，累了一下午總算是可以休息下了，她就靜靜地坐在那裡，盯着這小隔間的牆角，不知道在想什麼。
然後又盯着病人一會，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便招呼三人過來，問起：
“你們三位，知道布萊梅當醫生一個月能賺多少嗎？”
三人互相看了下，諾拉調侃道：“就論穗小姐的醫術的話，一天至少能有兩百索米的收入吧。”
小洛笑了下，交叉着手臂說道：“別瞎吹，一個月能有多少收入關係到給你們的工資。”
烏赫隨後分析道：“大概的收入......城東診所一個月大概能賺四千多索米，城西診所一個月大概六千多索米，領主府醫院我看沒有一萬多索米都不可能；主要是能稱之爲醫生的人太少了，大家都在那看病；要是洛小姐的話，肯加班，那一個月至少能有一萬兩千索米。”
小洛聽到後震驚道：“這也太離譜了，當醫生的都是搶錢的嗎？”
諾拉笑了一下應道：“是真的，的確有這麼多。”
離譜嗎？你以往一天都能花好幾千。
烏赫接着分析道：“主要是布萊梅就四位醫生，而布萊梅至少有四萬人，光是每天看病各個診所都有80索米的營收，加上路過的冒險者、送貨的、水手之類的人順路看點小病，一天起碼有140索米的營收；還有各種難治的病要加錢解決，一個月七八千算是很正常的收入了。”
有理有據，令人信服。
小洛聽完分析後，隨便想了下說道：“那你們作爲我的幫手、保鏢、護士.....那樣算的話，我一個月給你們每人150索米的底薪，然後加營業額5%提成，這應該夠吧？”
“穗小姐，這也太多了吧。”諾拉聽到簡直難以置信，而戴維沒說話，但是他的表情更加震驚。
烏赫倒是覺得很合理，大小姐嘛，花錢如流水，對錢壓根沒概念，完全合情合理。
小洛腦袋裡神經網絡稍微商量了幾微秒，還沒等他們商量便決定道：
“就這麼說定了，反正錢就是拿來花的。”
小洛說完其他三人也沒什麼好說的，既然是僱傭來的，老闆給的多就給的多。
至於男護士合不合情理.....你給我一個月五萬的工資我馬上就能上崗，人不能爲了面子錢都不要了。
小洛決定工資後，烏赫打了個哈欠後淡定的走到診所門口，畢竟又不是什麼很震驚的事，沒什麼站在原地震驚的必要。
他簡單的觀察了一下四周，這條街的街頭街尾空空如也，沒有什麼異常狀況，圍觀羣衆應該都回去睡覺了；然後再擡頭看看天空，天上的月亮在高高掛，大致感覺現在的時間應該是深夜。
烏赫確認無異常後走回診所，靠着藥櫃側面略微警戒着門口，其他兩人則坐在板車上面對着牆，小聲商量着什麼。
又過了半小時，烏赫好像聽到幾人肚子咕咕~咕的聲音，心生一計，問道：
“你們要不要吃點夜宵？我回去給你們炒點菜，蒸點米飯。”
諾拉說道：“算了吧，稻米那麼貴，大半夜做菜也麻煩。”剛說完，戴維便拍了一下諾拉的背。
烏赫道：“沒事，吃夜宵爽就對了。”
諾拉道：“那行，記得給我整點肉，”戴維也接了一句：“多炒點。”
烏赫站好後：“那我先回去了，”說完就轉身準備回去，小洛也接了一句“多放點糖。”
“瞭解，”烏赫四五步就走出來診所門。
諾拉兩人知道烏赫爲啥要做夜宵，三個大老爺們熬個夜是小事，小心思還是很懂的，還是戴維更聰明點。
烏赫跑回去煮飯後，諾拉和戴維自覺得輪換站崗警戒，畢竟現在老闆和病人的安全很重要。
半夜不知幾點，烏赫安靜地提着幾個蒸屜走回來，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搞定他老爸老媽的。
“開飯了，”烏赫小心的把蒸屜放到玻璃櫃臺上，對着藥櫃後面小聲說道：“洛小姐，夜宵好了。”
“來了。”小洛快速檢查了一下病人的狀況，確認沒問題後幾步就挪到櫃檯前等着夜宵。
四人全都靠在櫃檯上後，烏赫首先打開最頂層的蓋子，櫃檯附近頓時香氣撲鼻，靠近一看，居然是麻辣香鍋；就算在油燈的照亮下，青菜和肉類看起來依然很有食慾，有不少的芝麻撒在上面，表面還有一些菜油，反射光線後看起來布靈布靈的。
“小烏，你居然還有心情炒香鍋！”“小烏，炒菜技術越來越好了。”諾拉和戴維讚美道。
“就是亂炒一鍋而已，小意思。”
然後烏赫捧出這一層蒸屜，衆人看到第二層裝着的居然是紫菜蛋花湯，大半夜的他居然還有閒心煮湯，有湯也不錯，夜宵喝點湯也挺舒服的。
烏赫接着捧出蒸屜，最後一層裝的是米飯和碗筷，熱飯香噴噴的讓人很有食慾，表面還有晶瑩的反光，火候和水分都控制的極好。
大半夜吃這種夜宵簡直不要太幸福、太奢侈，更何況還有媲美北方大廚做的飯菜。
烏赫正準備把碗拿出來時，小洛擋了一下，
“先洗個手。”
烏赫微笑道：“好，洛神醫。”
烏赫剛想轉身，諾拉和戴維便迅速衝到水井，用力把水桶丟進去，水桶‘啪唧’一下撞入水面後沉了下去；裝滿水後兩人幾下就把捅提了出來，抓在手裡後立即就拎到診所，大半夜吃夜宵誰都快。
四人快速且精準的洗手後，烏赫比發牌還快的把碗分好，然後拿着飯勺優先給小洛裝好飯。
小洛先拿起筷子吃了一片小白菜，這鍋裡的白菜只有葉片的綠色部分，咬下的口感是脆的；然後吃了口飯，又夾起一片豬肉，肉片切的比較薄但是很均勻，廚師的刀功很好，放上舌頭感覺得出肉片經過油炸，但咬下卻是軟嫩入味的，沒有想象的硬。
這夜宵雖然是一鍋炒的，但是每一道工序的時間被把控到秒，造就極爲出色的夜宵，並且吃起來有鮮香甜麻辣全都有，配上蓬鬆但是水分充足的米飯實在太配了，如果周邊還有人看着，這就是深夜放毒。
他們吃完夜宵相當滿足，有種由內而外的舒服，大半夜有心情吃麻辣香鍋我也舒服。
吃完後烏赫隨即收拾了下碗筷，全都放回蒸屜，小洛在洗完手後又回到病人旁，檢視着病人身體狀態。
烏赫洗完手後過來問道：“洛小姐，現在只需要看病人的心跳狀態是嗎？”
“對，隔半小時看一遍就行，她現在的狀態很好，不需要一直盯着。”
“那你先睡吧，我們站崗輪換時會來檢查的。”
“沒事，我還不困。”
烏赫帶着笑容地說道：“你可是診所唯一的醫生，你不保持好精力怎麼能好好看病，你先睡吧，我們可不會白拿錢。”
“好吧，”烏赫這麼說，小洛也只好接受了，她放鬆地坐在牀頭，坐着慢慢入睡覺。
睡覺是最好的時間穿梭，一晃，黎明到來。
天逐漸矇矇亮，太陽升出現在地平線，街上漸漸的有行人路過，環境聲慢慢的越來越嘈雜，小洛醒來時天已亮堂。
她醒來後隨即探查了病人的情況：心跳平穩、毒素水平低、臉色正常、色相正常，恢復中，不需要擔心。
她走出小隔間，瞄了眼靠在牆上睡覺的烏赫，然後輕輕的走到診所門口，仰望天空，看到太陽早已升起，估摸現在應該是六點半多。
今天早上沒幾個人特地圍過來了，估計是太早了吃瓜羣衆還沒起來。
小洛小聲的問還在站崗戴維：“怎麼只有你們倆，埃德加先生去哪了”
“諾拉去木匠那裡看採購的東西好了沒，還有一些要準備的手續之類要去填。”
“好，我明白了。”
小洛走到街道上隨意地看着街頭和街尾，現在上午的人流量比昨天下午少太多了，大家都沒起來的可能性比較大。
小洛看了幾眼就原地轉身，看向診所，她到現在都還沒好好看這診所長什麼樣。
診所由兩個店面合在一起，所以共有四扇門，從街道看向診所，昂貴的玻璃櫃臺放在左邊，櫃檯只有最頂部和正面上半部分是玻璃，下半部分還是木製的；長度佔了一個店面長度的三分之二，而且相當靠近街邊。
櫃檯後三個身位的距離就是藥櫃，藥櫃佔了一個店面長度還多出來點。
藥櫃後面則貼着兩張牀，組成一個小隔間，外面看是看不見裡面的，右邊一個店面暫且還是空的，但是看佈局應該和城西診所大致相同；會有個小桌子會跟櫃檯拼在一起，應該是收銀的地方；然後右邊的空位是兩排椅子，一般用於等待檢查，休息，或者臨時觀察是否過敏。
小洛看完走回診所裡，伸伸腰，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開張呢，她對錢沒什麼概念，但是一分錢難倒英雄漢，沒錢日子可難過。
有錢了，或許可以把人撈走，到時候看有什麼方法再說吧。
感覺還算滿意後，她又去檢查了下病人，依舊沒啥問題，狀態平穩；而藥至少要上午10點才能送過來，還有三四個小時，這點時間應該不會出啥事。
小洛說道：“戴維，你去買四份早飯吧，要熱的，這裡我看着。”
“好的穗小姐。”戴維聽到要求後馬上走向支道，出去尋找賣早飯的攤位。
接着小洛就靠在藥櫃的側面，先不叫烏赫，反正沒事做，讓人多睡會；過了十幾分鍾後，戴維帶着四個袋子的回來。
“穗小姐，包子到了。”戴維放到櫃檯後，轉身就去打水。
包子是北方傳來的小吃，比餡餅花樣多，主要是小且熱氣騰騰，很適合當早飯。戴維拎着4個薄紙袋放到櫃檯上。
小洛過去叫了句：“起來吃飯了。”
洗手後拆開紙袋拿起一個吃了口，味道還不錯，熱騰騰軟軟的，還有肉餡，比馬斯塔爾賣的好吃些；北方小吃還真不錯，花樣多，味道好，就是有點貴。
吃完早飯後，小洛又去看了下病人，狀態正常，不用操心。
現在診所就剩一些傢俱和藥材要配置下，今天之內裝修應該是能結束，明天就能正式開業。
隨着街上的人越來愈多，開始不斷有人來觀看診所的裝修進度，還有人問小洛什麼時候開業。有些偶爾路過這裡，還聽說發什麼了什麼的路人，看到小洛後完全就不相信這個少女是布萊梅的新來醫生，基本把小洛當成護士來問。
關於開業時間小洛一律都說：“不知道，什麼時候裝修好什麼時候開業。”
畢竟她也不知道確切的時間，而且後面躺着一個傷腦筋的病人，就算是要正式開業也是先治好她先比較妥當。
到了大概早晨七點半多，諾拉出現在街頭的一輛馬車上，後面跟着一輛馬車，第一輛馬車逐漸減速停在診所門口。
馬車停穩後諾拉隨即跳下車，跑到小洛面前，彙報道：“穗小姐，椅子和桌子都到了，雜物我也買齊了，牀墊也順路買回來了，現在沒到的只有藥材。”
小洛迴應道：“好的，我明白了。”
諾拉轉身指揮木匠學徒：“都把東西卸下來，桌子放這裡，那裡放椅子，那張椅子放櫃檯裡，那個椅子放桌子旁邊，桶放到那個角落，簸箕也放到角落，那一包小東西都放到椅子旁邊。”
木匠學徒們小心的把訂做的東西放到診所裡，確認一切都到齊、沒有破損後，學徒從馬車上拿了一份單子交給諾拉；諾拉仔細的檢查了一遍後簽下自己的名字，然後給出硬幣，學徒拿走單子和硬幣後就駕着馬車回去了。
馬車開走後，戴維拎着最後一袋包子遞給諾拉：“快點吃，等會冷了。”
諾拉洗完手後邊吃還沒涼透的包子，邊對着小洛說：“穗小姐，藥材下午會有人送過來，今天上午我們把診所打掃好了，最快下午就能開業了。”
“開業速度儘量快吧，不然後續要用的錢可能不太夠。”
“穗小姐，怎麼可能那麼快用完，你給我的錢我還剩五十多索米。”
“哦？那些錢還挺耐花的。”
諾拉一時間無法回答，手上的包子放在嘴裡塞了好一會，可是一想到小洛是大小姐，那就好像還挺合理的，畢竟這種超級家族的千金隨手一花都是幾千索米。
小洛在診所門口轉了會，又去檢查了下病人的狀態，心跳平穩、器官狀態良好、毒素水平繼續變低、正在變好。
既然沒問題，那現在先洗一洗診所吧。
“烏赫，埃德加，維克，我們現在把診所清洗一遍怎麼樣？”
“沒問題，”“好的穗小姐，”“這事我們來就好了，您不用操心。”
“沒事，人多洗的快一點。”小洛說完就去走向水井。
戴維直接拎着兩個捅去裝水，然後烏赫也過去提水，諾拉則拆開一大包東西，從裡面拿出抹布之類的東西。
小洛看到這三人的樣子，笑了笑，提了桶水在診所門口等着。
諾拉很快速的把昨天醫鬧的木板車拉出去，然後和戴維把剛卸下來的東西擡到外面，先把地掃一遍。
四人開始把診所從裡到外打掃，各處清洗擦乾後，小洛又用水魔法蒸發大部分水珠，然後再用風魔法吹乾一些小細節，等到下午自然就會幹透。
小洛在抽出藥櫃抽屜時，注意到有一些藥材碎屑，推測藥櫃似乎不是全新的。
“埃德加先生，這藥櫃怎麼有藥草碎屑？”
“因爲這是港口藥鋪的倉庫櫃，做個全新的話，至少要半個月才能交貨，而且二手便宜的多。”
“還行。”
果然是二手的，沒事，反正就放藥材，要快就只能收一個現成的。
小洛抽出抽屜小心的放到櫃檯上，說道：“藥櫃的所有抽屜都要洗一遍，櫃子內部我來洗就好了。”
“我也來。”烏赫走到藥櫃前，幫忙拉出抽屜。
諾拉兩位接手後全都仔仔細細地洗乾淨，再一個一個疊起來，畢竟地面不夠大，只能放地上；上面的裝回去後，地面上的只要再洗一遍就行。
四人正在清洗藥櫃的時候，突然有面帶凶相的一夥人走到診所門口，問道：
“醫生在嗎？”
烏赫他們擡頭一看，這不是羅寧會的小組長韋伯·佩德斯特萊嗎，他們來城北這個偏僻地方幹嘛，三人你看我我看你，轉身就去拿掃把之類可以當武器的東西。
小洛聽到有人問醫生在哪裡，隨即轉過來看向門外，原來是有一個臉上有刀疤的人帶着六人站在門口，面帶兇相，來者絕對不善。
還沒等烏赫他們想怎麼應，小洛應道：“醫生不在。”
刀疤臉取笑道：“醫生又不在？昨天上午我來這裡看了下醫生不在，今天上午也不在，醫生是不是怕我們，躲在那後面啊？”
原來這傢伙昨天下午沒來，然後也沒得到昨天下午的情報，所以沒認出小洛。
小洛無所謂的繼續洗着藥櫃，應道：“後面只有一個病人，你要看自己去看。”
刀疤臉又笑道：“既然不在，那就沒什麼必要了。”
小洛把法杖放在藥櫃裡，轉身靠着藥櫃前問道：“請問你有什麼事嗎，我們還要打掃衛生。”
刀疤臉應道：“沒什麼，我來這只是想看看新醫生長什麼樣而已。”
小洛道：“那你們明天來吧，最快明天早上營業。”
刀疤臉身後有個長得跟刀疤臉挺像的青年，他看到小洛的樣子後就走到櫃檯前，輕浮的問道：“小妹妹，你知道醫生是布萊梅人嗎？”
小洛帶着厭惡的語氣反問：“醫生是不是布萊梅人，和你們有什麼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因爲羅寧會是本地最大黑手黨，他們最喜歡捏軟柿子，如果新醫生是軟柿子，那不就可以很簡單的控制住了嗎，黑手黨的實力不就更大了嗎？
十幾年前會長羅寧憑藉仗義和手段，輕輕鬆鬆地就清掉了布萊梅的其他黑手黨，從那時起就一家獨大，現在城南那片地就是他們的地盤；他們還順着河流輻射到其他城市，這條支流的沿岸城市均有小分會，他們都在等待機會壯大。
羅寧會一家獨大後也沒啥好搞的，一般就盤踞在城西南那片地安穩的收保護費，因爲他們不敢搞出什麼大事，如果他們把港口的生意搞黃了，他們的死期也就到了。
他們大部分時間都是替領主出手維持治安，畢竟領主要維護好自己的形象，也要維持好布萊梅形象。
如果你有辦法把他們全都打出去也可以不交保護費，他們也不會叫更多人來強求，畢竟這裡口碑很重要，上有馬斯塔爾下有亞麥拉，港口多的是，你這裡混亂我就換個地停船。
另外說一下，烏赫父母開武館的時候就兩人，他們倆硬是把來收錢的羅寧會打的屁滾尿流，開館就刷了大量知名度。
烏赫看着跟小洛說話的人的背影，判斷應該是刀疤臉‘韋伯·佩德斯特萊’之子，科維勒·佩德斯特萊，這兩是黑道父子。
唉~人太多大傢伙肯定記不住，我就叫他們刀疤臉與刀疤臉之子就行。
刀疤臉之子帶着流氓的語氣說道：“當然有關係，如果你也不是布萊梅人，那不是更好。”
烏赫聽到後立馬就警告道：“請離她遠一點。”
刀疤臉之子一回頭，嘲笑道：“哦，是你啊，烏赫·理查茲，你上個月不是出去混了嗎，怎麼又回來了，是不是太弱了，哈哈哈哈？”
烏赫捏着掃把很想給他一下，不過情況還沒那麼差不能先動手。
小洛覺得這傢伙像個牛糞一樣臭烘烘，並不想特地去踩一腳，她在烏赫迴應之前應道：“沒事就快走吧，總之今天醫生不在，如果需要看病，請你們去其他診所。”
刀疤臉之子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明天再來。”然後左手拿起玻璃櫃臺的草帽，帶在頭上，露出奸詐的表情。
小洛一看這刀疤臉之子越來越猖狂了，就帶着怒氣警告道：“那是我的草帽，還 給 我 。”
刀疤臉之子露出淫笑，對着小洛說道：“還給你可以，那小妹妹有沒有興趣跟我去玩玩。”
這話讓烏赫他們眉頭一皺，沒想到這傢伙現在還敢這麼說話，他們知道這傻X腿是怎麼斷過一次的。
小洛心裡那是一個無語，真想一個上勾拳錘到天花板上去，可是現在能不動手就不要動手，不耐煩的應道：
“沒 興 趣 ，我們店面還沒洗乾淨，沒事就快走。”
“哎呀小妹妹，不要這麼生氣嘛，以後時間還多，跟哥有好日子過的。”刀疤臉之子又靠前一點，想碰小洛。
小洛賊無語，都不知道這傢伙是腦子不好使，還是真的欠打，避讓了一下後忍着怒氣說道：“你到 底要說多久，沒事就快走。”
“請你們快點走，不要打擾我們打掃衛生。”諾拉走近並盯着刀疤臉之子下逐客令。
刀疤臉之子轉頭看了下站在他面前的諾拉，諾拉接近一米九的身高高他一個頭，還比他壯，他下意識地後退幾步，頓時有點害怕，強裝鎮定地說道：
“那我先走一步，小妹妹，帽子過幾天我會給你戴上的，”然後轉身走向他父親。
小洛不耐煩的：“哎呀，快走快走。”
刀疤臉之子走的時候又皮癢了，說了一句：“你戴時候的帽子時候哭的小聲點，”隨即跟着六人離開了診所。
小洛忍着沒罵出去，心裡罵道：‘腿被我打斷的時候你有本事別哭！’
烏赫心裡更是吐槽道：‘這傢伙頭蓋骨要裂幾回啊，約翰尼那一錘看着都夠疼了，你估計要被打的痛不欲生，有本事被打的時候你別哭。’
看到他們走遠後，諾拉帶着怒氣說道：“看來以後要保護洛小姐回家了。”
烏赫聽到後心裡又吐槽道：‘這倒不用，洛小姐沒用雷把他們劈死就很好了。’
小洛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好了，沒事了，快洗乾淨吧，洗完我來吹乾。”說完就轉身繼續洗着藥櫃內部，烏赫三人也放下傢伙什，繼續清洗藥櫃抽屜。
小洛洗完藥櫃再吹乾後，接着風乾與烘乾抽屜和藥櫃烘乾，感應出沒有多餘水分後，逐個把抽屜塞了回去。
藥櫃整好後，諾拉他們接着佈置座椅，在座椅放好後可算是乾乾淨淨的了，只要藥材到可以開業了。
小洛拍拍手，回去檢查着病的狀況人，沒問題後又烏赫戴維他們回家逐個回家一趟報個平安。
這半個上午平平靜靜，偶爾有幾個病人的熟人來看望一下病人，還有路人小孩之類的過來圍觀下。
小洛就閒的沒事靠在椅子上休息，到了十點左右，那個醫鬧可算是把熬好的藥帶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