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美女沒負他所望,點了點頭說:“黑槍集團?大名鼎鼎的,當然聽說過了,怎麼了?”
楊村埋下引線之後開始進入正題了說:“事情是這樣的,有位和我們‘黑槍集團’關係相當密切的大人物覺得長夜寂寞,需要一位美女相陪,我們老大吩咐我來辦這件事情,我差點把龍城翻個底朝天,但沒有找到符合標準的,驀然一擡頭,就看見了你,覺得你非常非常的符合那個大人物需要的標準,所以,無論你是覺得榮幸還是覺得委屈,這個忙你一定得幫,至於條件嘛,你可以隨便提。”
楊村的話說得委婉,但也很明白,那就是旗袍美女答應則罷,不答應可能是會被強來的。
旗袍美女聽了之後臉上微微的笑意並沒有減,沒有覺得害怕,也沒有覺得憤怒,但她的樣子很明顯的在思考。
楊村見她沒有明顯的激烈反應,心裡稍微的安心了些,覺得是自己暗帶威脅的話在她的心中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於是趁熱打鐵地說:“其實嘛,對於一個女人來說,要把這些事情看得很開,做 愛是互相的,對於女人來說也是個享受的過程,是不是?就算是和一個沒有感覺的男人做一次,身上也不會少塊肉,銀行卡里也不會少一分錢 ,自己還是自己,就像自己幹了不想幹的工作,吃了不好吃的東西而已,很簡單。何況咱們還是會給你報酬的,很優厚的報酬。或者,你可以當和咱們交給朋友,幫咱們一個大忙,以後有什麼事情需要的話,我相信無論如何憑‘黑槍集團’在龍城的實力,都能夠幫得到你的,是不是?總之,無論如何,不能翻臉,不能成爲仇敵,弄得都很不愉快,退一步,纔有海闊天空的嘛,是吧?”
楊村的人其貌不揚,但三寸不爛之舌的確是非同凡響的。
旗袍美女終於擡起了目光,用那雙明亮而動人的眸子正眼看着楊村問:“能說說要陪的這個大人物是個什麼樣的人物嗎?”
是個什麼樣的人物?這連楊村自己也不知道,他只是覺得周風寒吩咐他要把這件事情徹底辦好的語氣,推斷這個人物是個大人物而已,但他不能對旗袍美女說自己不知道,他只能故作神秘地說:“你也知道,大人物的身份都是不方便透露的,這你還得諒解。但你至少應該相信一點,能讓咱們‘黑槍集團’鞍前馬後效力的人物,那一定是非同小可的重磅人物,怎麼樣,我想你不會忍心拒絕我們的吧?”
旗袍美女微微地笑了下說:“行,你找遍了整個龍城沒找到人,恰好遇見我,說明咱們還是有緣分的,我幫你這個忙。”
楊村心裡一下子就放鬆了下去,主動配合的效果比起強迫起來的效果肯定會好了許多,而且還省了許多的力氣,於是說:“你有什麼要求的,可以隨便提,只要不是很過分的,都沒問題。”
旗袍美女說:“我沒有什麼要求,覺得就像你說的,跟你們‘黑槍集團’交個朋友吧。”
楊村適當地拍點馬屁說:“夠爽快,看來你是適合做大事的人,巾幗英雄,以後一定會很有前途,那咱們就不浪費時間了,良辰苦短,大人物還等着的呢。”
旗袍美女點了點頭,順着楊村那個請的姿勢走向了那輛悍馬車。
楊村覺得自己的成功的,但是他在自己的自以爲是中忽略了好幾個重要的情況,其一,在龍城如此嚴峻的形勢下,“颶風”恐怖組織和聖魔者肆意橫行於這個城市,恐怖事件頻頻發生,很多居民連同好些黑道幫會都不敢在晚上外出活動,這個看似文弱的旗袍美女爲什麼能一個人在外面行走?這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兒能做的嗎?
其二,當楊村突然帶人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竟然沒有半點害怕,仍然鎮定自如,臉上帶着微微的笑意,這是一個普通女孩兒所正常表現得出的嗎?
其三,當楊村向她開門見山的表明來意之後,旗袍美女仍然是那般淡定如山寵辱不驚,沒有感覺羞愧的憤怒,也沒有表現出反感厭惡,亦沒有害怕的反應,這是一個平常女孩所具備的心理素質嗎?
何況於,她還答應了楊村的要求, 那麼坦然,還不提條件。若是一個夜總會的女人,她就算是賣身成習慣,爲什麼跟什麼樣的男人睡,他至少也會張口開價伸手要錢的吧。
一貫精明的楊村完完全全的忽略了這些,因爲他對自己和“黑槍集團”太過自信的緣故,卻沒有想到爲牛大風送去了一顆*,爲自己一輩子的前程種下了一個大禍根。
楊村回電話給周風寒說事情搞定。
周風寒還不大相信地說:“你不會是隨便找個湊數的吧?”
楊村信心滿滿地說:“我不敢說完全對得上標準,但也八九不離十了,至少我覺得要想再找出個這麼完美的,基本上是很難了。”
周風寒還是很不相信地說:“真有那麼好?”
楊村說:“絕對,要我把人送到你那裡來嘛?”
周風寒說:“不用,送翠花湖山居四個六房間,讓女的自己進去,你們把人送到之後就可以離開了。”
楊村說了聲好呢,掛掉電話,對手下的司機說:“走,去翠花湖山居!”
他心裡還在想,到底是個什麼樣的重要人物呢?轉頭看見旁邊的旗袍美女,那高貴的,水嫩的,迷人的,畫中仙女似的美,卻比畫中仙更生動,更讓人意亂情迷,但他只能暗自吞口水,暗自嘆了口氣,這世間最美麗的女人都是爲權勢者準備的,哪怕一個男人長成豬樣,老道掉牙,也照樣享受極 品黃花美女,正所謂的鮮花總是插在牛糞上的,這不是自然規律,但卻是社會規律。
“你是什麼地方人,叫什麼名字?”楊村突然覺得自己應該對這個女人有一些瞭解,於是問。
旗袍美女微微地笑了下說:“朋友到稱呼我叫笑笑,首都人,來旅遊的。”
“旅遊?”楊村皺了皺眉頭問:“不會是一個人吧?”
旗袍美女說:“就是一個人啊。”
楊村笑:“那肯定不是單純的旅遊,可能還在等一場豔 遇吧?”
旗袍美女笑了笑說:“是,這不就等到了嗎?不,應該是找上門的豔 遇。”
楊村說:“你能這麼看得開就很好,但有點我還是得叮囑一下。”
旗袍美女問:“什麼事?”
楊村說:“我們這個大人物的要求比較多,在要求女人自身條件的時候,還特別地要求了一點,在做 愛的時候,不能太無所謂的樣子,也不能太過於放 蕩,應該是欲 拒還迎的那種感覺才行。”
旗袍美女說:“你們這個大人物的要求還真多,沒事,這我想自己還是能做得到的。”
楊村突然間就覺得,其實自己應該爲自己爭取一個機會,這麼樣的人間絕色,而且還難得地開放,錯過了遺憾終生啊,於是說:“能把你電話號碼留個嗎?你到龍城來旅遊,正需要有些方便的,可以隨時打電話給我。”
楊村滿以爲旗袍美女會大方的告訴自己電話號碼的,因爲從一開始接觸到她就顯得非常大方,哪知道她卻第一次非常直接地拒絕了他說:“不行。”
楊村很不解地問:“爲什麼不行?”
旗袍美女說:“因爲我的電話號碼只留給大人物,混黑道的得是大哥,做生意的得是鉅富,坐官場的至少是市長以上官職。”
楊村臉色一下子變得尷尬起來,但也不能發作,只是乾笑了笑說:“看來你還真是個很特別很奇怪的女人。”
說話間,車子已經到了翠花湖山居,一座位於龍城明珠湖畔的別墅式酒店,按照歐美風格建築,盡顯豪華尊貴感覺。
楊村將旗袍美女笑笑帶到了酒店的四個六房間外面之後便讓她自己暗門鈴,然後和手下人下樓了。
“叮鈴——”牛大風正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已經三點多要不要給周風寒打個電弧問一下的時候,門鈴就突然響了起來。
“誰?”牛大風雖然大概知道是周風寒爲自己安排的女人送來了,但還是爲了安全起見確定一下好些。
“我,來服務的。”笑笑回答得很直接。
牛大風聽出了是個女人的聲音,而且聲音還很好聽,但還是很謹慎地將一把匕首藏在袖子裡,能用最快的時間出手,比把槍的動作要快許多。
然後,用另外一隻手去打開門,如果門打開,會出現一個意外指過來一把槍的話,他另外一隻手的匕首會更加出其不意地攻擊到對方解救自己。
但門打開後,他所有的戒備都不見了。
門口站着一個堪稱絕色的少女,牛大風也算是閱女人無數了,在他眼裡打得起級的就只有唐靜純,而眼前的這個少女比起唐靜純,雖然高不過去,但也不會遜色,只能說是各有千秋。牛大風在心裡暗自稱讚周風寒辦事就是利索,這麼讓人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