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風雲淡淡地笑了下說:“女人我也喜歡玩,但不是什麼樣的女人我都喜歡玩的。”
雨花嘟着嘴,故意裝出一副撒嬌的神情:“怎麼,我不好嗎?”
那個帶頭的大漢忙在一邊說:“大哥,她很善解人意的,一定能把你侍候得很周到,讓你爽到死,真的,不信你試試。”
張風雲聽了這話,啪地就給了他一腳,一下子把帶頭大漢蹬了個四腳朝天,然後指着雨花對帶頭大漢吼問:“她是你什麼人?”
帶頭大漢有些害怕地看了眼雨花,懦懦地說:“我……我……女朋友。”
張風雲又問雨花:“你是他女朋友嗎?”
雨花略遲鈍了下點了點頭。
張風雲又給了帶頭大漢一腳罵:“你他媽的畜生不如啊,自己的女朋友亂給別人搞,這世界怎麼會有他媽的你這樣的人渣!”
帶頭大漢趕忙借坡下驢說:“我是人渣,一時糊塗,大哥你就大人大量,原諒我這次,我以後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張風雲“哼”了聲說:“原諒你?要是什麼事情都可以原諒的話,那還要警察幹什麼?”
邊說着拿出電話報警。
但電話還沒有來得及撥出去,從樓道里傳來了“咚咚咚”的激烈跑步聲,張風雲從那種腳步的響聲聽得出來,跑得急,而且正往這個方向而來,最少四個人以上。
張風雲便停止了撥打電話的動作,提高了警覺性地注視着門外,一旦有什麼反常情況他也好迅速反應。
很快腳步聲便到了門口,卻是幾個拿着橡膠棒穿着保安服的酒店保安。
一個帶頭的保安看了一眼屋裡的情形,拿着那手裡的橡膠棒指着張風雲問:“怎麼回事?”
張風雲說:“就你們這樣做保安,跟混飯吃有什麼區別,事情都結束了才跑來問怎麼回事?”
帶頭的保安被張風雲幾句話說得有點懵,一眼瞥見地上還有一隻槍,嚇了一跳對身邊的一個保安說:“趕快報警!”
然後又看着張風雲問了一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風雲還是那樣很不客氣的說:“跟你們說了也沒用,等警察來了再說吧。”
正說着,張風雲身上的電話又一次響了起來,第一次響的時候是他見到大漢門進門他趕過去偷聽的時候,所以迅速地掛了,現在事情已經搞定,他便接了電話。
“你那裡怎麼樣,搞定沒有?”一接通電話孫二狗趕忙就問。
張風雲說:“那還用說,我出馬還有搞不定的事情嗎?”
孫二狗哎地嘆了聲說:“事情是搞定了,可咱們的五百塊錢不見了。”
張風雲纔想起問:“你那裡呢,什麼情況,她喊的人來了沒有。”
孫二狗說:“應該快到了吧,她剛纔接了個電話,說了樓層。”
張風雲笑:“那你自己小心了,搞不定的話給我打電話,另外再附帶一句,警察可能也很快就到了,自己心裡有數。”
孫二狗說:“放心吧,你英雄了得,我也不賴。”
正說着,電梯門就打開了,一個穿着黑T恤,眼戴黑色墨鏡,頸部上還戴着粗大黃金項鍊的中年男子首先走出電梯,後面還跟着四五個穿着白的花的各種T恤的青年,沒有戴墨鏡,也沒有戴金項鍊。
戴墨鏡的中年男子一出電梯門就看了孫二狗一眼,再看着氣質女人小燕子說:“燕子,聽五哥說有人挺橫,想欺負你?”
小燕子把頭向孫二狗示意了下說:“就是他。”
孫二狗匆忙地對張風雲說:“先就這樣吧,幫手到了,馬上拿我開刀呢。”
沒等張風雲說話,他便掛掉了電話。
戴墨鏡的中年男子一臉凶神惡煞地看着孫二狗,二話沒說,甩手就是一耳光往他的臉上打去。
他還以爲孫二狗只是個一般角色,滿以爲那一耳光會打得很威風,很響亮,然後還準備着幾句教訓的話,可是很快他就意識到自己看走眼了。
孫二狗只是將手一伸,便將他的手腕給緊緊抓住了。
墨鏡男子奮力地將手往外抽,想抽出去,可是才發現手像被鎖住了一般紋絲不動,孫二狗的臉上帶着那種戲謔的笑容。
“你們還愣着幹什麼,動手啊!”墨鏡男子朝其他幾個青年生氣的吼。
小燕子趕忙往一邊讓了開,把戰場空出來。
幾個青年拉開架勢就撲向孫二狗,都是大幅度的擺拳,擊往孫二狗的頭部。
孫二狗只粗看一下便知道這些都是一羣飯桶,只能在那些老百姓的眼裡吆喝幾聲動動拳腳,根本不是能經得住打的貨,完全沒有經過任何的訓練。
第一個衝進的青年被孫二狗一腳蹬到大腿上,腳下一滑便跪倒在地,孫二狗再給他肩膀上一個高壓腿壓下去,便將他的人打得一栽,狗啃屎的撲倒。
第二個人衝到的時候,孫二狗將那個墨鏡男子的身子輕輕一拉,就擋在那個青年的面前,他的一拳便打到了墨鏡男子的頭上,痛得他“哎喲”一聲叫,破口大罵:“你他媽的動手不知道長眼睛啊。”
孫二狗想起了張風雲說的警察快來了的話,也不像跟這幾個小無賴糾纏,省得到時候還被警察問這問那的麻煩。
於是加快手腳,三下五除二,加墨鏡男子一共六個人,不到一分鐘全部被孫二狗打得捂着屁股,摸着大腿的直哼哼,還因爲這些都是沒有經過訓練的一般人,孫二狗用力的時候拿捏了分寸,否則全部躺着不能動了。
“滾吧,還留在這裡好看啊,等哥發火啊!”張風雲下了命令。
墨鏡男子從地上爬起來,覺得很無地自容的看了小燕子一臉,有氣無力地對手下下了個命令喊:“走。”
幾個手下都灰頭土臉垂頭喪氣的跟着墨鏡男子進了電梯,都不敢正眼看孫二狗,小燕子也跟在後面準備走,但孫二狗一伸手把她拉住了說:“等下,我們的事情還沒有了結呢,你不能走!”
小燕子站在那裡,把目光投向電梯裡的墨鏡男子。
墨鏡男子想對孫二狗說什麼,但孫二狗卻一愣眼睛吼:“趕快滾啊,還想欠揍,是吧?”
說着,孫二狗便將小燕子往電梯外面一拉,便拉了出來,墨鏡男子按下開關,在電梯門即將關上的那一刻說:“我馬上給五哥打電話。”
戰場頓時又只剩下了孫二狗和小燕子了。
張風雲帶着一種調戲的表情看着她說:“怎麼樣,我硬到最後了,該是你兌現咱們的賭注了吧?”
小燕子白了張風雲一眼,態度竟然還是很潑辣地說:“你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我可警告你,你別亂來,我會報警的!”
孫二狗戲謔地一笑;“怎麼,黑社會不行了,又想動警察啊。我可告訴你,我能用一秒不到的時間,切在你的頸動脈,讓你產生暫時性昏厥,然後我就可以把你抱進房間,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了,雖然你不會有感覺,但我的感覺一點都不受影響,怎麼樣,你是自覺兌現承諾還是要我強行來呢?”
小燕子的心抖了一下,雖然孫二狗的臉上笑着,但她卻感覺自己面對着一個惡魔似的,她想盡一切辦法還是束手無策,她甚至想喊救命的,可是一看這空空的走廊裡一個人也沒有,大概自己一喊,對方馬上就動手了。
但無論如何,和一個自己都不認識的男人,被威脅着去做那樣的事,她是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
想到這裡,心一橫說:“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會讓你得逞的,你別忘了這是酒店,有監控,你對我做什麼,監控裡都看得見。”
她還是希望能把孫二狗嚇退。
孫二狗看到她的骨子裡其實已經嚇到了,覺得很開心的笑了笑說:“我知道有監控,可是說不準看監控的正打盹呢,而且以我的本事,就算保安看見了也攔不住我,我只要把你打暈了,可以把你抱到外面去,去河裡或者山上,說不準先那個後殺,再焚屍。”
小燕子竟然覺得自己的心裡止不住地顫抖,兩腳有些發軟。
只得強自撐着說了兩個字:“你敢。”
說得沒有一點底氣。
孫二狗把手拉着她的手臂說:“走吧,你看我敢不敢。”
“啊……”
孫二狗的手一捱上她,她便嚇得驚叫起來,源於孫二狗的話已經在她的心裡造成了恐怖的感覺。
孫二狗聽得她叫,趕忙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將她的身子拉過自己的懷抱裡緊緊地控制着故意威脅說:“你叫的話只能更加的激起我的原始衝動,別叫了,聽見沒有。”
小燕子被孫二狗捂着嘴說不出來話,而且還動不了,便只能象徵性地點了下頭,鼻子裡出現了一個“嗯”的聲音。
突然,孫二狗發現自己手心的感覺軟綿綿的,一看,竟然摸在她那鼓鼓的一團胸上,禁不住心裡一個激盪,忙把手放了開。
開玩笑是開玩笑,真到這份上來了,還覺得有點難爲情。
小燕子看着孫二狗的舉動還有點不理解,目不轉睛的看着他,摸到胸上怎麼還把他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