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權還以爲她已經都弄好了,這才從沙發上站起來。
誰知道眼前的一幕比剛纔更爲香豔,那上官殷居然一絲不掛,在房間裡轉來轉去,而且一看到劉權在這裡,就跑過來問他。
“醫生,我的衣服在哪裡!”
噗地一聲!
劉權也顧不上回答,塞在鼻子裡的兩團紙巾一下子就噴了出來,又是鮮紅一片。
劉權揚着自己的鼻子,一邊抄衛生間那邊狂奔,一邊說道:“你自己去房裡找找啊!”
劉權跑到衛生間之後,就用清水清洗着自己的鼻子,又用紙巾重新塞住流血的地方。
然後,他又聽到啪嗒啪嗒的腳步聲傳過來。
這次,劉權倒是長了一點記性,沒朝着門口看去,而是先問了一聲:“上官小姐,你應該穿好衣服了吧。”
“穿好了呢!”
上官殷站在門口,嘻嘻笑了笑。
劉權這才朝門口看去,不過當他看到上官殷身上只穿着一件寬大的睡衣,而且裡面好像完全真空的時候,又有些無語了。
不過這也比剛纔好多的,剛纔她身上可是一絲不掛的。
劉權儘量叫自己心思應該平靜下來才行,不管怎麼說,自己也見過不少美女啊,怎麼到現在還沒有一點抵抗力呢。
他安撫着自己的思緒,然後又深呼吸了幾次,這才說道:“好吧,既然上官小姐,你該做的也做完了,現在我應該能給你鍼灸了吧,走,咱們先去沙發那邊。”
上官殷倒是對劉權所說的話沒有太多的質疑,來到沙發這邊,就大咧咧的盤腿坐在沙發上了。
也不知道這酒店的睡衣是不是故意如此設計,上身下身很短,以至於她盤腿而坐的時候,除了上官殷傲人的雙峰若隱若現之外,劉權一眼幾乎可以看到下身的深處。
劉權又閉了閉眼睛,暗罵自己真是沒出息,然後才目不斜視的開始指導着上官殷,不要亂動,自己要給他鍼灸了。
上官殷倒是也配合的很,就坐在沙發上,任由劉權將銀針刺入她光滑的肌膚上。
這個治療過程有些緩慢,劉權需要利用自己所會的太素針法,將她體內的一些藥物成分逼出體外。
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外面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劉權眉毛微微挑了挑,然後就聽到兩個人的腳步聲從門口傳來,其中一人是童妮。
而另外一人腳步聲更爲沉重。
“劉總,鄧警官也過來了,你……。”
童妮說話的聲音忽然停止,然後她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的上官殷,那副場景實在讓人有些咋舌,而且地上居然還能清晰的看到片片血跡。
這幅畫面怎麼能讓人不去誤會。
她趕忙把鄧志軍又推到了門口,讓他先別往屋內看。
然後纔有些氣勢洶洶的來到劉權跟前,質問道:“姓劉的!你是不是失心瘋啊,這你都能下得去手?”
劉權擡起頭來,然後童妮又是愣住了,她看到劉權臉色有些蒼白,雖然用紙巾堵住了自己的鼻子,可是原本白色的紙巾已經染成了紅色。
“你們到底在這裡做什麼!爲什麼……爲什麼她穿成這樣,而你……。”
劉權臉上有些鬱悶,他稍微解釋了一下:“我可沒對她做什麼,這些都是她自己弄的!你先別打擾我給她用針,待會再說!”
然後,劉權繼續給她施針。
童妮倒是也看出一些端倪來,不過實在瞧着上官殷的穿着有些暴露,這才從房裡又找來了毛巾,替她蓋住了那雙修長的大腿。
然後就搬了兩把椅子,和鄧志軍坐在不遠處的地方。
又等了一個鐘頭,劉權才沉沉的吐出一口濁氣,當他將銀針從上官殷身上拔出來,又輕輕地往上官殷後背上一拍。
上官殷立刻抱着身邊的垃圾桶,仰頭就吐。
童妮趕緊過來,看到上官殷忽然開始嘔吐,忍不住問道:“姓劉的!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她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劉權一邊收拾着銀針,一邊淡然說道:“我剛把她體內殘留的藥物成分給逼了出來,不過有些成分已經滲透入她的血液和神經,一時半會也清理不掉。”
童妮聞言,倒是鬆了一口氣,然後才說:“我已經找到鄧警官了,聽說了你這邊的情況之後,他就要跟我一起過來的。”
童妮說完,就扶着上官殷去房間裡換一身衣服。
劉權則來到了鄧志軍的身邊,他又是嘿嘿一笑。
瞧着鄧志軍沒有穿警服,而是一襲便衣就說道:“二號,看來你還挺謹慎的,沒有穿那身制服過來。”
“廢話,我都聽那位童小姐說了,治療這位上官小姐的醫生,好像也被人收買了,如果我穿着制服過來,被那這位醫生看到,肯定會起疑的。”
然後,鄧志軍斜眼看着劉權說道:“我再次提醒你!不要叫我二號,這個名字太二了!”
也許是剛纔給上官殷用針的時候,劉權一直擡着手臂,現在手臂也有些發酸,他就稍微活動了一下手腕,繼而說道:“這可不行,二號這個名字,可是咱們友誼的見證啊。”
“別!這份友誼我寧可不要,跟你認識之後,我就一直在倒黴,你知道嗎,雖然局長是被檢察院帶走了,可我跟那位副局長也不對付,他就一直想把我調到文職去工作,現在我正爲這件事情發愁呢。”
劉權輕輕拍了拍他的後背,以示安慰。
劉權纔有些好奇的問道:“難倒檢察院那邊還沒查到你們那位局長,爲什麼要徇私枉法嗎?我就納悶了,你們警方的辦事效率怎麼會這麼低,就連我都知道,他這麼做肯定和卡迪娛樂有關啊。”
結果,鄧志軍卻冷笑了一聲:“你以爲事情真有你說的這麼輕鬆?不管什麼事情,都得有證據才行!而且,我就給你透個底吧,我們那位局長到現在也沒說出自己要徇私枉法的緣由,不過我們卻查到他兒子前陣子在國外和一起藏毒案有牽連,可是前幾天,就是你被抓回警局的那天,卻有人跟當地警方主動認罪了,證明局長的那個兒子是無辜的。”
劉權一愣,他還以爲這件事情只是單純的利益交易或者權色交易,聽鄧志軍的這個說法,看來是卡迪娛樂的那些人果然有些手段,通過幫他兒子洗脫嫌疑的方式,來達到收買這位局長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