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卻沒有關心這些人的實力,而是妖王竟然此刻要去攻打名義堂,那可是養育自己的地方,雖然左雲道人不在了,但那也算是自己的家。自己家要被別人打了,誰能不激動!
林宇怒喝道,如此做,將要有多少人生靈塗炭,又有多少人會失去寶貴的生命!
妖王淡淡的說道,這些我當然最清楚不過了,但是若是現在我不這樣做,怕是以後天下蒼生全都受到牽連那!
休得滿口胡言,爲了一己之利益,竟然不惜殘害衆生,此番我定不讓你得逞。林宇說完,看了看碧月嬌,而碧月嬌毫無要走的意思,林宇憤憤的想,若打的話自己一定不是對手,便飛出妖王谷不見了。
妖王與黑衣人看了看,都沒有說話,又過了良久,三人不知道商量了什麼,緩緩飛出妖王谷,向着妖王谷衆弟子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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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天峰,名義堂大殿之上,五位長老坐在大殿兩旁,全都一臉惆悵,自左雲道人出事以後,名義堂便失去了主心骨。名義堂所有大小事宜皆由五位長老決定。
此刻名義堂大殿外,人聲噪雜,五位長老已知所發生之事,那妖王谷衆人已到達崇天峰。
崇天峰周邊設有禁止,妖王谷一時還難以衝進,但氣勢已讓名義堂弟子瞬間失魂喪膽。
只是五位長老深知這禁止怕是阻不了多久。
只是前輩此刻也不知身在何處,如若不然,憑前輩在此,賊人定不敢如此囂張,其中一位長老說道。
誓死也要守護名義堂!其中一位長老凌然道。
好了,趕緊去看看情勢如何了,其中一位長老說罷,急忙走出殿外。
名義堂大殿之外已圍滿了名義堂衆弟子,舉步難遷。
五位長老身影一現,廣場之上便安靜了許多,衆弟子紛紛向五位長老望來。
五位長老還沒有站穩,只聽震耳欲聾之聲傳來,霎時五位長老臉色一黑,名義堂衆弟子紛紛向入口望去,所有人都驚呆了。
只見漫天與名義堂自己服裝一樣的白衣魔教弟子極涌而來。正中隱約看到妖王在人羣之中高高而立。
另一角,一白色物體疾馳而來,與魔教中人格格不入,映入衆弟子眼前,正是林宇。
林宇先妖王谷衆人一步,急衝到大殿之前,正欲說話,其中一位長老豁然一掌,林宇一口鮮血狂涌而出,倒飛出去,落在地上瞪着那個偷襲自己的長老,也是趕走自己的長老。
衆人盯着這一變化,妖王谷衆人也放慢了腳步,靜靜看這眼前發生的一切。
那長老目露兇光。
張豔一躍而出,來到林宇跟前,輕輕拂去林宇嘴角的血,滿臉深情愛意。
林宇死死的盯着那長老,我與你有和仇恨,你要對我下這般毒手。
你與魔教之人勾結,還這般囂張。那長老憤憤的說道。
哼哼,想不到我林宇自幼崇尚正義仙道,如此這般下場,也是我自尋苦路。也罷,林宇說完看了看張豔,狠狠的咬了咬嘴脣,嘴角又溢出鮮血來。起身,飛出大殿,離開了這崇天峰,身影緩緩消失不見。
妖王身邊,碧月嬌靜靜的觀察這一幕,面上看不出是何表情,只是眼角苦澀的淚水緩緩流淌,無人發覺。
張豔呆在了原地,看着遠去的林宇,緊攥拳頭,沒有動作。
妖王此刻揮了揮手,妖王谷弟子齊涌而上,兩方弟子便扭打在一起,片刻死傷無數。
而五位長老與妖王都沒有動作,只是靜靜的看着情勢發展。此刻妖王身邊只剩下了那黑衣人還有碧月嬌。
碧月嬌掃描着對面人羣,人羣中一個熟悉身影映入眼目,是易子寒。碧月嬌看到了易子寒身邊還有一位女子緊緊地握着易子寒的手,是陳曉靜。
碧月嬌內心一陣慌亂,片刻後又恢復了平靜。
兩方人馬一交鋒便看出,妖王谷衆弟子實力遠在名義堂衆人之上,地上屍橫遍地,大多乃是名義堂的人。
爲首的長老此刻輕浮而起,向着平臺中央玉石而去,直立而上,周圍十塊符石緩緩轉動,長老拿出一塊圓形寶物,青色閃爍,其型分裡外兩圈,裡外毫不相連,可又煥然爲一體,上刻有青龍纏繞。
長老輕唸咒語,其光亮更濃,四周符石轉速瞬間加快,眨眼間便看不到其轉動軌跡了。
妖王目光一閃,嘴角微微一笑,呵呵一笑,仙靈印!
不多時,平臺與玉石漸漸身形模糊,消失不見,其位置出現一大的空洞。
瞬間,無數的人從那洞中涌出, 只見這些人全部着黃色衣袍,衣袍上畫着
人首蛇身的畫。再觀這些人,高約五尺,身材瘦小,頭頂無毛髮,眼珠約爲正常人兩倍,下顎凸出,上顎凹進,甚是奇異,猶如珍奇異獸。
與那西海之島上的人一模一樣。
妖王目光一乍,道,上古人族!然後轉身看了看女妷!
女妷搖了搖頭 ,妖王便繼續看着場中的變化,沒有動作。
空洞之處依舊不斷涌出數不盡的人。這些人一衝入廣場,便向着妖王谷弟子衝殺而去,片刻妖王谷弟子死傷過半,可見這上古人族的實力多麼可怖。不多時,這廣場之上便涌滿了上古人族,妖王與黑衣人女妷還沒有動作。
廣場之上已再無踏腳之地,那黑洞便無上古人族的黃衣弟子衝出。
女妷盯着那黑洞,彷彿在等着什麼。
向妖王點了點頭,妖王揮了揮手,妖王谷弟子便全部撤回。
廣場之上只剩下了衆多名義堂弟子,更多的是上古人族。
兩方就這樣對立着,黑洞之中緩緩走出一人...
女妷眼神一亮,只見那人一個白衣人,看不清其面貌。
只見他淡然的走出,向着衆人呵呵一笑,是否在等我?
女妷緩緩落了下去,站在那白衣男子對面,看着白衣男子,良久後,說道,你還是來了。
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與你何干?白衣男子道。
難道你真的忘了我......女妷沮喪的望着白衣男子說道。
記得如何,忘了又如何,既然已到今日這般,爲何還苦苦糾結於之前所不快!白衣男子道。
那你爲何來?女妷面露疑惑,眼中卻不乏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