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長老,我們什麼時候動手?楊逸風的車子快要到達官云溪的別墅了。 ”
一位小白臉焦急地問道。
“小白,你跟了我這麼多年,向來都是很淡定的,怎麼這次着急了?”
黑山坐在沙發,笑着問道。
他們現在處於市區一棟普通的別墅內,看起來和周圍的別墅沒有什麼區別,實際這裡是dtu組織的一個基地。
“主要是這次的對手有點不一般,不早點除掉,我一刻不安心。”
小白坐在了沙發,抓起茶几的一罐已經打開的飲料,滿滿地喝了一口。
身爲女人,小白有着一頭短髮,身材幹癟無料,卻深得黑山喜歡。
黑山把玩着手的玉球,面無表情。
也只有在小白的面前,他纔會拿下面具,算是在大長老禿鷹的面前,他也不會以真面目示人。
“放心,我早安排好了,在他回來的時候肯定是活不成了。”
黑山的嘴角揚起了一抹冷笑之色。
“真的?”
小白湊到了黑山的身邊,驚地問道。
“放心,我什麼時候失手過?”
黑山信誓旦旦地說道。
小白在他的身蹭來蹭去的,被黑山一把按在了沙發。
…………
片刻之後,兩個人累的是氣喘噓噓的,整了整衣服。
小白依偎在黑山的懷,蒼白了臉終於有了一點紅潤之色。
“黑山,你說,我們dtu組織一直在西方各國進行恐怖活動,他們卻一直在容忍我們,而且還偷偷地資助我們,這是爲什麼?”
小白一直都有這樣的疑問。
“這些不是我們所要考慮的問題了,都是面的人決定的。我們只要執行好我們的任務行了。”
黑山輕拍着小白光溜溜的身體,笑着說道,意味深長。
dtu組合等級森嚴,黑山只是一個城市分會的長老,在他的面有國家級總會的大長老,在大長老之,還有世界級總會的總長老。
“我知道,不過人家很好,你要是知道的話告訴我唄,滿足一下我的好心。”
小白眼睛直勾勾地看向了黑山。
小白人不怎麼樣,但是眼睛卻能勾魂攝魄。
“其實這些都是面的人和西方國家早約定好的。我們dtu組織所有的恐怖活動,只針對華夏人。不針對所有西方國家的公民。他們也樂意我們這樣做,所以不僅不阻止,而且還暗資助。”
黑山一語解答了小白的疑惑。
“怪不得如此。”小白點了點頭,似懂非懂,“那麼已經加入西方國家國籍的華夏人,我們怎麼辦?能襲擊嗎?”
“當然可以,我們又不能一一辨認。”
黑山肯定地說道。
“要是萬一,我們不是敵人的對手,那麼他們會從武力幫助我們嗎?”
“想多了,他們只資助金錢或者是提供簽證方面的方便,其他的要靠我們自己了。況且,我們也只需要錢的幫助。”
黑山將自己知道的“機密”全部都告訴了小白。
小白點了點頭,“而我們所做的能夠分裂禍害華夏,也是他們所樂見的。”
“正是如此。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我們dtu組織和西方國家不過是相互利用,或者說各取所需罷了。”
黑山再次扯下了小白的衣服,將她按在了沙發。
…………
楊逸風的商務車駛入了官云溪的莊園。
楊逸風提着藥箱走了過來,而韓成剛則是坐在車子裡等着。
這是官云溪要求的,沒經過她的允許,任何男人不能進入她的住處。
官云溪穿着基尼躺在泳池之,靠在了泳池邊,微閉的眼睛,頭的方向對準太陽。
而曉月也是做着同樣的動作。
“這個楊逸風,真是不守信用,這都快正午了,說好的要給我治病,還不來。”
官云溪嘟囔着嘴,氣嘟嘟地說道。
“誰說我不守信用?我這不是來了嗎?”
楊逸風將藥箱放在了一邊,他走到了泳池旁邊,站在官云溪的對面,蹲了下來。
他的目光不自覺地停在了那對飽滿的胸脯之。
這麼近距離地觀察以前從來沒有過,楊逸風不禁地吞了吞口水。
官云溪睜開了眼睛,看到了楊逸風色眯眯的眼神,頓時大驚不已,她趕緊地抱住了自己的胸脯,失聲問道:“你幹什麼?”
“沒幹什麼,我是給你治病的。”
楊逸風站了起來,笑眯眯地說道。
看到官云溪如此的慌張,他心裡很高興。
“誰放你進來的?要是我的莊園外人都可以隨便進出的話,那麼我有什麼安全性可言。”
官云溪扯着嗓門大喊大叫。
“你的保鏢之,有好幾個都是我派來的,他們認得我,所以讓我進來了,其他人肯定不會的。”
楊逸風解釋道,安撫官云溪。
“這倒是,我差點把這件事給忘記了,都是被你給氣的。”
官云溪來了這麼一句。
“你把眼睛閉。”
“爲什麼?”
“沒有我們的允許不準睜開。”
楊逸風把眼睛給閉了,官云溪和曉月趕緊地從水起身,向別墅跑去。
當楊逸風睜開眼睛的時候,她們已經不見了蹤影。
楊逸風只得提起藥箱,朝着別墅走去。
“等一會,治療腰的時候,還得脫衣服,穿也白穿。”
想到這裡,楊逸風的嘴角揚起了一抹狡黠的笑容。
楊逸風坐在了客廳的沙發,將藥箱放在茶几,耐心地等待着。
不一會兒,官云溪穿着一襲黑裙走了出來。
她坐在了楊逸風的對面,問道:“什麼時候開始治療?需要準備什麼嗎?”
“現在可以,東西我已經準備好了。”
楊逸風指着藥箱,笑着說道。
他站了起來,提起藥箱,“走,去你的臥室。”
“去臥室幹什麼?”
官云溪有些驚訝。
“讓你去,你去,不要廢話。”
楊逸風嚴肅地說道。
“去去,幹嘛這麼兇巴巴的。”
官云溪看到楊逸風嚴肅的表情,心間不由地升起了一抹寒意。
“治病救人決定你的身體健康,豈能是兒戲,你聽我安排好了。”
楊逸風繼續地強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