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楊大師,我聽你的。 ”
官云溪撅着小嘴說道,似有不滿。
但是,她還是覺得楊逸風說的很有道理。
“你趴在牀。”
楊逸風將藥箱放在一邊的櫃子,輕聲地說道。
“還要趴下?”
官云溪有點彆扭,她從來沒有在陌生男人的面前做過這樣的事情。
不過她看到楊逸風嚴肅的表情,還是照做了。
“我幫你們關門,好辦事。”
曉月從外面關了臥室的房門,笑眯眯地說道。
臥室之有種淡淡的香味,楊逸風不知道這是官云溪的體香還是香水或者是化妝品的味道,也許幾種味道都有。
她的房間主色調是粉紅色的,牆壁有不少卡通畫,和她的身份似乎是很不相稱。
原來不少外表強勢的女人其實都有一顆少女心。
楊逸風打開了藥箱,裡面物件倒是不少。
消毒酒精、竹子拔罐、銀針盒等等整齊了排列在那裡,一股藥水的味道涌入了鼻孔。
官云溪最害怕這種味道了,她的額頭佈滿了涔涔的汗珠,現在有些着急,“楊大師,什麼時候開始啊?”
“彆着急,來了。”
楊逸風彎下腰來,慢慢拉開了官云溪裙子後背的拉鍊。
官云溪驚駭不已,她趕緊地起身,揮手是一巴掌打在了楊逸風的臉。
啪~
“臭流氓,你想佔我便宜!”
官云溪緊緊捂住衣服,怒氣衝衝地看着楊逸風。
楊逸風捂着紅腫的臉頰,有點懵了。
外面的曉月聽到了動靜之後,並沒有干涉,而是坐在客廳的沙發,繼續玩遊戲。
她覺得人家夫妻間的事情,她也不好插手。
看到楊逸風迷茫的眼神,官云溪覺得自己好像是誤會他了。
“你剛纔是不是想要佔我便宜?”
她的語氣緩和了許多。
“天地良心,我不過是想要幫你治療而已。不讓你的腰露出來,我怎麼治療?難道從下面把你的裙子往掀?”
楊逸風回過神來,沒好氣地說道。
要不是因爲關係特殊,他早還回去了。
“那你爲何不提前告訴我,讓我有個心理準備。”
官云溪狡辯道,滿臉氣哼哼的表情。
雖然知道自己錯了,但是她是不認錯。
外面的曉月聽動靜越來越大,坐不住了,她打開了門,看着楊逸風紅腫的臉頰,說道:“我覺得你們不像是治病,而是鬥毆。”
“不給你治了,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病人。”
楊逸風氣得合了藥箱,提着要向外走。
官云溪站在原地,不知道怎麼處理了。
“不準走。”
曉月堵住了房門,攔住了楊逸風。
“曉月,你快點讓開,還沒開始治病,我的臉頰變成這樣了。”
楊逸風捂着紅腫的臉頰抱怨道。
曉月趕緊地給官云溪使眼色,但是她不爲所動。
“剛纔,確實是我們家小姐錯了。但是看在她是病人的份原諒她這一次。”
曉月雙手合十,不斷地鞠躬,差點要給楊逸風跪下了。
“沒用,她已經得罪我了。”
楊逸風還是要離開。
“楊總,你是不知道,我們家小姐被這腰痛折磨的……”
曉月誇張地訴說着,讓楊逸風不由地動了惻隱之心。
“看在她這麼可憐的份,我可以退一步,不過她必須現向我道歉,不然的話,不可能。”
楊逸風語氣十分的堅決。
倒不是他小氣,要是現在都這樣了,那以後萬一過門了,豈不是無法無天?
“你別走,我去勸勸她。”
曉月趕緊地走向了官云溪。
“小姐,剛剛確實是你的不對……”
“我沒錯,最多是防衛過當……”
“小姐,現在不是任性的時候……”
在曉月極力的勸說下,官云溪這才勉強同意。
她走到了楊逸風的身後,輕聲地說道:“楊大爺,剛纔是小女子錯了……”
“楊大爺?”
聽到這話,楊逸風心的怒火頓時消去了不少,差點笑了出來,好不容易纔忍住。
“看在你這麼誠意十足的份,我勉強幫你醫治。但是我完全是從人道主義方面考慮的,而不是原諒你。”
楊逸風不動聲色地說道。
“我知道了。”
官云溪忍住心的怒火,小聲地說道。
“哼,要是沒有效果,看我怎麼找你算賬。”
她在心揣測道。
官云溪趴在了牀。
“曉月,把她的拉鍊給拉下來。”
“啊——”
聽了楊逸風的指令,曉月有些驚訝,也明白了楊逸風的臉爲何捱了一巴掌。
楊逸風其實是想親自做的,趁機還能揩油,但是爲了防止捱打,只得讓曉月幫忙。
“把腰部露出來行了,沒讓你拉到屁股下。”
楊逸風笑呵呵地說道。
曉月的臉色刷的一下子紅了。
她有時候真的搞不懂楊逸風,亦正亦邪。總體來說還是不錯的,但是有時候缺點很多,方說喜歡美女。
按照楊逸風的指示,曉月拉開了官云溪後背的拉鍊,將她的半身的衣服褪到了腰下,整個腰部露了出來。
官云溪的肉球可不小,壓在牀,內衣也不能完全的遮蓋住。
楊逸風鼻子一熱,不由地吞了吞口水。
他不斷地告誡自己,現在是醫生,治病救人要緊。
“把竹罐給我拿來。”
“是。”
曉月雖然不知道是什麼用意,還是照做了。
楊逸風催動着內力,將少許的內力注入到竹罐之,燃燒起來。
火焰剛剛熄滅,竹罐內煙霧繚繞,他將竹罐口直接按在了官云溪的腰。
“啊——”
一陣痛楚傳來,像是被螞蟻蜇到一般,官云溪不由地叫喚了一聲,額頭的汗珠是越來越多了。
“云溪,你的聲音很銷魂啊。要不是曉月在旁邊,人家還以爲我怎麼你了。”
楊逸風打趣道。
她只覺得腰部疼痛異常,顧不這些,並沒有理會他。
“再來!”
曉月又遞了一個竹罐,楊逸風如法炮製,動作十分的嫺熟。
這樣,官云溪的腰部直線排列了五個拔火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