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新總監區長破口大罵,我和文姐,小凌三個人,任由她開罵,我們就這麼看着她。
一會兒後,等她差不多了,我說道:“總監區長,累了嗎?口渴嗎。要不我去給你倒杯水。”
總監區長道:“你以爲這麼做,我就原諒你們嗎。”
我說道:“沒有沒有,只是擔心累着你了。”
看着她這副嘴臉,早就想抽了,內心還要忍着,臉上還要掛着笑容。
她罵累了,而且眼看挑不起事來,就打算偃旗息鼓,說道:“這是第一次,警告你們,如果再有下次,處分!”
說完,她帶着她的若干個手下們,昂首挺胸走了。
我看着她離開了後,對文姐說道:“還看不出來嗎?她擺明了來找茬的,就是激起你們的憤怒,讓你們打她罵她,她就有藉口對你們下手了!”
文姐說道:“太過分了,罵的真難聽,誰能忍啊。”
我說道:“不能忍也要忍,記住了,以後都必須要忍!”
文姐說道:“她們這些人不是一次兩次而已,到處給我們穿小鞋,到處就是想着辦法給我們各種不舒服。”
我說道:“文姐,忍耐!記住了,忍耐!過不了幾天,她會爲她的愚蠢行爲,付出代價!”
到時候我抓了她,或者是讓程澄澄的教衆圍了她,看她還怎麼囂張得起來。
文姐說道:“這都幾次了?”
我說道:“記得上一任總監區長,時時刻刻想要整我們出去,當時看門的手下們,哪一個不被她整過,然後讓她們做幾百個俯臥撐,直接坐到人都站不起來,暈倒在地。反抗的怎樣了?反抗的全都出去了,忍下來的,留下來了,相信總有出頭的那一天的。”
小凌說道:“文姐,忍。”
我對文姐說道:“學一學小凌,做大事就要死裡偷生。”
文姐說知道了。
既然宋圓圓不肯跟我透露偵察科科長的信息,那我只能通過謝丹陽了。
讓謝丹陽搞出了偵察科科長的信息。
還是謝丹陽豪爽啊,跟她要什麼資料,她都給我,完全不問爲什麼,也不管對方是誰,甚至是要徐男的,我對付徐男估計她都給。
她不認什麼道理,她只認我這一個人。
雖然拿到了偵察科科長的信息,但是還是要觀察她,跟蹤她的行蹤什麼的。
讓人跟蹤了。
這傢伙極少出去外面。
就是說,十分的難以跟蹤。
和程澄澄接觸的時候,我也明着說了需要時間,程澄澄在得到了偵察科科長的信息後,馬上讓手下去尋找。
去包圍她家,去蹲守。
可是她外面家裡根本沒人,只有她一個人,她不出去,蹲守也沒用。
而且,程澄澄的人雖然多,但是沒什麼策略,浩浩蕩蕩的,根本就是出去打草驚蛇。
我只能告訴程澄澄,讓她稍安勿躁,讓我找人來跟蹤對付。
只是,很快的,偵察科科長馬上將程澄澄她們關禁閉室了,因爲程澄澄她們之前幫了我,答應做了僞證後,又變卦了,原本要站在她們那一邊,結果,到了我們這邊來,監獄長肯定恨死了她們了。
關進去了禁閉室之後,程澄澄的另外的一些手下馬上鬧事,但是無濟於事,之前最狂熱最忠實的神的粉絲都已經去見神了,目前剩下的這幫人,還不夠狂熱,沒有必死的決心和勇氣,一鬧,就被關進去了,也不敢自殺。
可我也不想她們自殺,那太悲催了。
而且自殺也無濟於事,偵察科科長她們有人罩着。
女囚就算是全部是自殺了,最多掛個新聞出去,有人來採訪,她們會出公關了事。
至於家屬,還是那樣,賠錢就行了。
所以,我讓人見了程澄澄,讓她不要讓手下輕舉妄動,不要自殺,沒什麼用。
可程澄澄她們被關了,在監獄裡基本是搞不起事情來了,那就只能依靠外面的人和我這邊了。
但是偵察科科長不出去啊,她不出去,我能怎麼辦呢?
想來想去,如果想要讓偵察科科長出去,可能利用一下宋圓圓才行,但是,怎麼讓宋圓圓把偵察科科長騙出去呢,這真是一個難題。
強子給我打來電話,說公司有事。
我忙問什麼事,他說章姐那邊出事了。
嚇了我一跳,以爲公司有什麼大事,是四聯幫搞事了呢,既然是章姐那邊,中和鎮的事,就沒有那麼要緊了。
我問道:“什麼呢。”
強子說道:“昨晚下暴雨,甄洪找人偷偷鑿沉了章姐的船,他們是在暴雨中,讓蛙人從水裡過去,鑿沉的,所有的船都沉了,水上飯店,算完蛋了,保守估計,損失超過六百萬。”
我罵道:“他媽的這個王八蛋!不要狗命了是吧。”
甄洪上次被我們打了一次後,心裡本來就不服氣,他和我們談判,我們把水上飯店給了他分成,算是已經讓步了,但是他卻那麼的貪心不要臉,竟然還用了這麼個損招,鑿沉了我們的船。
這如何讓我們不惱怒。
我問道:“可是,有證據嗎。”
強子說道:“沒有,下大暴雨,當時能見度很低,周邊沒有什麼攝像頭,碼頭那邊有也拍不到的,再說碼頭也是人家甄洪的碼頭。章姐讓人調查了一下,應該是有人開着小船到水面外,離大船不遠的地方,然後蛙人下水,潛水過來鑿沉了船。當時能見度那麼低,大船上有攝像頭也沒用啊,根本就拍不到任何東西。現在幾條船都躺在水底了,撈起來就算是再修好,也不知道要多少天多少錢,而且還有一個擔心,搞好了後,他們繼續破壞,繼續派人來鑿沉了船。”
我說道:“這的確是一個難題。”
強子說道:“這事在他們鎮上都轟動了。章姐報警了,但沒用啊,什麼都查不到,現在就是懷疑是甄洪。章姐很惱火,跟我們打電話就一直在罵人。”
我說道:“這肯定惱火,好好的生意,讓人給這麼一搞,直接就做不成了,還把店都給沉水底了,太特麼欺負人了!”
強子問道:“你說,怎麼辦。”
我說道:“有點難辦啊,問題是我們沒有證據是人家甄洪做的,如果有證據,直接派人過去幹掉他們,也想辦法陰了他們的飯店,或者是把甄洪抓了對付他。可是沒有證據,總不能隨便對人家下手吧。再有一個,萬一不是他呢,雖然他的嫌疑是最高的,但如果不是他,另有別人呢。”
強子說道:“章姐說,除了他之外,沒別人了。”
我說道:“我一會兒早點下班,吳凱阿楠過來接我,然後你組織我們的人,在外面等着,出去後跟上,去中和鎮,找章姐談談。如果情況屬實,我們找甄洪談一談這個事。”
強子說好。
掛了電話後,我把手機放進了口袋裡。
有人罵罵咧咧的過來了,一擡頭,靠,新任總監區長什麼時候出現的,她就是躲在別處,偷偷看着我們的嗎?
專門是盯着我們犯錯,然後跳出來挑刺找茬的!
她過來後,罵我道:“上班時間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幹什麼?拿手機進來就算了,你還上班時候打電話!”
我閉上眼睛,聽她罵。
就當耳邊風吧,就當沒這個人,就當什麼也沒有。
她罵罵咧咧的,沒夠呢。
無論她怎麼罵我,我都微笑着:“嘿嘿,不好意思,我下次注意,下次注意。”
偵察科科長繼續罵:“下次注意,注意什麼?你還敢玩!”
我說道:“不玩了不玩了。”
媽的,老子不過是接一個電話,這才說了沒幾分鐘,就讓她罵我罵的跟一條狗似的。
我忍着。
忍着。
忍無可忍着。
偵察科科長又罵了一通,然後伸手出來。
像是在乞討。
我問道:“怎麼?”
她說道:“手機!”
要我交出手機?
我盯着她。
她說道:“拿出來!”
小凌和文姐和我都是一個班的,此時,她兩在我身旁,看着我。
偵察科科長帶的若干手下們,戲謔的眼神看着我。
哦,對,裡面還有宋圓圓,宋圓圓不知道在想什麼,只是愣愣看着。
我掏出了手機,給了偵察科科長,她直接拿起來,高高舉過頭頂,然後啪的一聲摔在地上,手機直接就摔得飛出去,玻璃屏幕碎裂,接着,她還上去撿起來,又狠狠摔了一次,這下,更是碎得沒眼看。
這根本就是在羞辱我!
偵察科科長對大傢伙說道:“以後讓我看見誰玩手機,就是這個下場!”
小凌擔心我上去和她拼命,在我身後拉着我的衣角,示意我不要輕舉妄動,示意我忍到底。
是,我忍。
我看着你偵察科科長囂張。
又罵了一通之後,她總算離開了。
她們離開了。
宋圓圓和她們走的時候,回頭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很複雜的想法。
我走了過去,撿起來了手機,已經用不了了,變成了這鬼樣。
我把卡弄出來,然後把手機扔了,沒事,大不了換一個手機。
小凌走了過來,對我說道:“真擔心你忍不住,打了她。”
我說道:“我自己也擔心我忍不住,這傢伙羞辱人的手法比誰都他媽高明,就差騎在我們身上撒尿了。”
小凌說道:“忍。你說的。”
我說道:“知道了。”
老傢伙,遲早有你後悔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