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呂良志呆了呆,一時有點沒搞明白狀況,一破醫生,什麼時候居然也能娶到這麼漂亮的媳婦兒了,當然,這是重點一。重點二是,一破醫生,腫麼會和南六省的代表,有着澳門第一千術大師頭銜的納蘭舞月扯上關係……
就在呂良志好賣力的思考這個嚴肅問題的時候,李揚已笑眯眯的上前,左手一巴掌,右手一巴掌,啪啪兩聲,將兩個受過嚴格搏擊訓練的黑衣保鏢加走狗抽倒在了地上。那過程叫個行雲流水,乾脆利落吶,就彷彿這倆百八十斤的黑衣男是紙糊的一般,看得呂良志目瞪口呆,下意識道:“李揚,你……你想幹什麼?”
“咦,呂少,你這是什麼表情,鬧得哥好像要欺負你似的。”
李揚眨眨眼睛,笑的清純甜美,童叟無欺,“那什麼,我就是覺得吧,做兄弟就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麼好玩的事兒,呂少居然忘了我,實在是有點太不地道了呢。”
說話間,某人很隨意的抓起了菸灰缸,掰下一角,風輕雲淡的捏碎成了粉末。
呂良志用力吞了口唾沫,連忙乾笑道:“失誤,失誤!兄弟說的對,有福同享,必須得這樣搞啊。這樣成不成,咱哥倆一起來。”
納蘭舞月:“……”
“我覺得這樣不好。”
李揚砸吧下嘴脣,笑嘻嘻的抓住呂良志左手,只聽咔嚓一聲好清脆的響音,呂大少的兩根指頭就詭異的向後彎曲成了S型。
“靠……王八蛋,你活不耐煩了,敢動老子……”
呂良志痛的冷汗直流,當即忍不住大聲咆哮。結果,話音還沒落下呢,就又有兩根手指,詭異的彎曲成了S型,這下子,呂大少害怕了,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所謂……反正深諳明哲保身之道的呂良志,再見情形不對後,果斷就轉變了思路,“對對對,這樣真不好,那什麼……要不你來,我看着,兄弟覺得咋樣?”
納蘭舞月:“……”
李揚搖搖腦袋,笑依舊春光燦爛,純情無限,“我覺得,這樣還是不好呢。”
咔嚓!
又是兩根手指被折斷了。那十指連心的痛楚,讓養尊處優慣了的呂大少連哀嚎的力氣都沒有了,跟死狗一樣爬在地上,臉色慘白,有氣無力道:“哥,我錯了,我知道錯了還不行麼?”
“噢,那說說,你錯在哪兒了。”
李揚笑眯眯的勾起嘴角。
呂良志打了個哆嗦,連忙道:“小弟有眼不識泰山,竟然妄圖染指嫂子,簡直是罪該萬死,不可饒恕……”
“嘖嘖,別說的那麼嚴重嘛,其實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兒,不至於說的那麼慘烈……”李揚搖搖頭,好認真道。
這麼體貼……呂大少登時就感動的內牛滿面,抽抽鼻子,小雞啄米的點頭道:“對對對,本來就不是什麼大事兒,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那……啊!”話還沒說完,又有兩根手指扭曲成了麻花。
呂良志:“……”
都說不是啥大事兒了,還掰人
家指頭幹嘛?
坑爹吶!
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啊啊啊!
“看來你還是沒有意識道自己的錯誤吶。不過,沒關係……四根手指頭加十根腳趾頭,哥數數啊,一共十四根,艾瑪,能掰七次呢。”
李揚眨巴眨巴眼睛,語氣溫柔的仿若江南四月之春風,只是,聽到呂大少爺耳中,卻成了刀子,磨的比殺豬刀還鋒利的刀子。呂良志嘴脣一哆嗦,就有想昏迷過去的衝動,可惜,不知道爲什麼,手好痛,痛徹心扉,可腦子卻特別的清醒,當即小臉綠了大半,忍不住哭喪道:“哥,親哥,有什麼您直說,小弟智商不高,實在是猜不出來……啊!”
得,這下一次掰斷四根。
呂良志在哀嚎慘叫之餘,突然就很莫名的想起了機器貓。
話說,那碉堡天的外太空生物,似乎也沒有指頭吶!
“好吧,看在你這麼有誠心的份兒上,哥就告訴你了。”
李揚拍拍手,本來還想扒掉呂良志的鞋子,繼續咔嘣脆的掰會腳趾頭,但考慮到丫鬧不好會有腳臭足癬皮膚病什麼的,就還是果斷放棄了。站起身,一腳丫子踩在呂大少鼻涕眼淚橫流不已的小臉上,滿臉不爽的大聲吼道:“揍你,是你因爲太不地道了。這麼有意思的事兒,居然不帶上哥一起……吃獨食最可恥,要被三刀六洞的知道不?”
呂良志:“……”
倆保鏢:“……”
渾身發熱的納蘭舞月:“……”
知道?
知道你個妹吶!
就因爲這屁大點事兒,把老子掰成了機器貓,這孫子兒簡直是喪盡天良,喪心病狂,喪……嗯,還沒來得及喪下去呢,呂大少就覺得一口氣積鬱在胸,上上不來,下下不去,噗嗤一下吐出口鮮血,就臉色灰白,兩眼直翻的倒了下去。
“我勒個去,不是吧,這就歇菜了?”
上前查看一番後,李某人登時就鬱悶了。早知道呂良志身體不好,但不好到這種程度,卻還是遠遠出乎他意料。不過,死了也就死,反正遲早都是要死的。李揚撇撇嘴,轉身看向倆臉腫成豬頭的黑衣保鏢。
“靠!誰把燈關了,我腫麼啥都看不見了呢?”
“哎呀呀,我頭好痛,這是……哪裡,你們是誰?剛纔發生什麼事兒了。哇,腫麼還有人在地上睡覺,太有品位了吧?”
要不說,這年頭兒人才就是多。看着瞬息間,一個變成瞎子,一個變成失憶男的黑衣保鏢,李某人突然就有種長江後浪推前浪,自己死在沙灘上的趕腳。
這,簡直太沒節操了嘛!
這時,幾個小藥瓶從呂良志口袋裡滾落而出,李揚眼睛一亮,勾起嘴角,笑容登時變的很賤很無恥。
“喝了!然後,剩下的事兒,就不用哥來交代你們了吧?”
兩個奧斯卡:“……”
死掉的呂良志:“……”
十分鐘後,一陣喘息哼哧聲,在總統套房裡響起,李揚抱着眼神迷離的納蘭,大踏步的走了出來。說實話,他真心是
想把納蘭舞月送回家的,嗯,去醫院解讀也行,反正趁人之危這種事兒,號稱道德小郎君的自己,那是妥妥不會做的。
只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走了兩步,納蘭突然就好誘人的呻吟了一聲,然後柔軟的手臂把李揚脖子摟的死死,火辣辣的嬌軀,在他懷中扭來扭去,扭來扭去……
“哥是君子,哥是好人,哥要和小靈兒結婚!”
某人碎念念着,好費勁的又向前走了兩步。
“李揚,我想……”
舞月妹紙的俏臉,紅成了天邊晚霞,雪白的貝齒輕輕咬住嘴脣,說不出的嫵媚,說不出的……勾魂奪魄。
某人打了個哆嗦,連忙眼觀鼻,口觀心,默唸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好好費勁的又又向前走了兩步。
“給我!”
這時,一張柔軟滾燙的嘴脣,突然就貼了上來,四目相對,如蘭似麝的清香嫋嫋而來,李揚目瞪口呆,然後,就是勃然大怒。居然被強吻了?恥辱,絕對的恥辱。必須要給予堅定而有力的回擊啊啊啊!
砰!
一腳揣開個空閒的標間。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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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的關上門。嗤嗤的布料撕裂聲響起,片刻,門突然打開,一個請勿打擾的牌子掛了出來……
日落西山,不知不覺中,星霞再次漫天。
標間內,一片凌亂,空氣中瀰漫着一股好奇怪的味道。在粉色的大牀上,柔軟的雙人被一陣起伏盪漾,仿若大海波濤,經久不息……好半晌後,一隻纖長的手臂伸了出來,肌膚賽雪,如凝脂白玉,說不出的柔美動人,只見手臂彎轉,五指握成了小拳頭,在被子上用力的砸了好幾下,終於,起伏盪漾停止了,李揚撐起身子,鬱悶道:“不帶這樣的啊,你好了,我還沒好呢。”
“牲口。”
納蘭舞月咬着嘴脣,喘息兩口,才道:“等你好了,人家恐怕也離死不遠了……嗯,討厭,拿開你胳膊,又壓到我頭髮了。”
李揚:“……”
所以說,電視什麼的,絕對不能信。
什麼亞麻跌,啊啊啊,全是扯淡嘛。女人在牀上說的最多的臺詞兒,明明就是……你壓到頭髮了。瞧瞧納蘭舞月,自從清醒過來以後,這話都說了不下八次。
很影響興致的有木有!
李揚砸吧下嘴脣,忍不住就建議道:“你就不能把頭髮紮起嗎?”
“紮起來怎麼躺?會壓壞的好不好。”
“那個……你可以到上面來嘛,我又不介意。”某人笑。
“可我介意。”納蘭舞月白了眼他,雖說,第一次就這麼沒了,還沒的有點莫名其妙,但她卻沒有什麼傷感難受的情緒。也許,是因爲多年漂泊的緣故,納蘭的心思,和很多女孩兒都大相徑庭,在她看來,能有一個強者依靠,而這個強者,還不是那麼討人厭,就真的是件很不錯的事情了。至於將來幸福不幸福……
呵,想那麼多幹嘛?
人既然活在現實中,索性走一步,看一步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