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凌飛象這個老不着調的。
不用問他身後跟着那大個子一定就是夏晴天了,我說怎麼感覺這麼熟悉的。
夏晴天三把兩把就把臉上的迷彩劃拉的好歹能讓人認出來了。
“死江楓!你就不能再換個招數,老是這招,我都被你砸到地裡兩回了。”
“呵呵,我說怎麼從你身邊過去的時候,有人說又來這套,原來是你。早知道是你我就直接把你砸地底下去了,豈能讓你隨隨便便就出來。”
夏晴天惡狠狠地免費贈送江楓一箇中手指。
凌霜玉一腦袋瓜子霧水:“江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發生了什麼事兒,你問問你這不着調的叔叔。他是不是讓你到他這兒來玩玩,一定還有什麼別的藉口吧。”
“是呀,今天早晨五點多鐘,二叔打電話說二嬸病了,想見我讓我過來看看,並說車都去接我了,讓我出去坐車就行。所以一早晨我就出來坐他們的車來了。”
這老賊還真下血本,爲了讓凌霜玉當誘餌竟然讓自己老伴都生病了。
“你知道你叔叔是怎麼打電話告訴我的嗎?”
“他怎麼告訴你的?”
“他說你被綁架了,在他們手裡,讓我在兩個半小時的時間裡救你出去,否則就把你賣到非洲去嫁給黑人。”最後一句是江楓自己加上去的,被算計了是當然要算計回去的,那怕抹黑也行,賺回來一點是一點。
“二叔,你還能再靠點譜不?”凌霜玉也生氣了。
凌飛象有點尷尬:“嘿嘿!霜玉,你別聽這小子胡說八道,二叔可沒說把你賣非洲去,這是他自己加上去的。”
“那你這也是利用我。”
“死丫頭!不利用你他怎麼會乖乖地跑這兒來,沒看這小子這一路急三火四的。嘿嘿,從這一點看他對你可是很有點意思的。”
凌霜玉的臉一下就紅了,飛快地掃了江楓一眼:“二叔,你淨瞎說,哪有這樣的事兒。”
到底是老狐狸一句話就把凌霜玉的思維帶溝裡去了。
“我說老賊!你耍這麼多幺蛾子就爲了把我騙這兒來?”對方都這麼算計自己了就沒必要談什麼尊重了,老賊這還是好聽的呢。
“當然了,要不你小子還會來呀。”凌飛象竟然還理所當然了。
“你還真敢投資源,在路上還設計了那麼東西堵截我。”
“當然了,我要看看你到底有幾斤幾兩。捨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我了個去了,這就變成狼了。
“你就不怕我把你手下這些士兵一勺燴了?”
這個問題凌飛象還真考慮
,因爲他對江楓究竟是什麼實力還真不清楚。
看凌飛象懵比的樣子估計他也沒考慮這個問題。
幸虧自己察覺那些戰士沒有殺意纔沒下殺手,要是真得全乾掉了,估計老賊就得退休回去養老了。
“我來了還可以走,你能攔住我嗎?”
“嘿嘿!來了就走不了了,你要是敢走一個擅闖軍營,打死打傷我軍戰士的罪名就會落在你的腦袋上,這可是足夠槍斃的罪名。你還別否認,我們可是有錄像的。”
江楓火了這不睜着眼睛說瞎話嗎:“你胡說,我可沒傷一個人。”
“呵呵,到了我這兒你說是不管用的,我說的纔好使。琪民你們受傷了沒有?”
剛纔跟着凌飛象進來的兩個跟屁蟲之一,刷刷就在胳膊上纏上了綁帶,然後把紅藥水往綁帶上一倒:“首長,我手臂斷了。”
凌飛象洋洋得意:“看到了沒有,這樣的傷兵五分鐘我就能組織出一個連。”
“你這是臭不要臉!”江楓糞怒了。
“我就不要臉了,你敢咬我!”凌飛象是決心把不要臉進行到底了。
江楓沒轍了,這老傢伙太歹毒了,闖軍營這樣的藉口他都找出來了,明顯老傢伙這一陣子就是沒睡覺光合計算計自己了,沒看頭髮都白了嗎。
“凌老頭,你有女兒沒有?”
“你問這幹啥?”
“你要有女兒我一定把她娶回家,然後我天天去氣你,我氣死你!”
凌飛象呵呵一笑:“這個你就別做夢了,我就一個兒子。不過侄女倒是有一個,你可以把她娶回去一樣可以來氣我呀。”
“二叔,你怎麼又來了。”凌霜玉坐不住了,起來就跑了。
老賊沒女兒這個仇怕是報不了了。
“小子,別在那裡亂轉眼珠子想鬼主意,你現在面前的路就兩條:一是被軍事法庭宣判擅闖軍營去蹲笆籬子,二就是到我這裡當兵,我給你三分鐘的時間考慮。”
“老頭,你真得希望把我劃拉到你手底下當兵,咱可說明白了,我要是來了可不一定遵守你們的那些條條框框。我也知道部隊需要鐵一般的紀律,但我有百分之七十的可能不會遵守。你最好想明白了,我要是來了,那這個軍區最操蛋的兵就非我莫屬了,你要是能丟起那樣的人,我還真沒意見。”
想將老子…這個不行,在老賊面前不敢稱老子。想將我小子的軍你也得有那個肚量。
“沒事兒,我老人家就不怕操蛋的兵,你要是敢來我當然敢要。”凌飛象把胸脯拍的咣咣響。
你那是還不瞭解我的厲害,你要是知道了就不敢拍胸脯了。
老賊這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了。
反正我也準備到軍隊來溜達溜達的,既然老賊敢設圈套坑自己,那我就來給他搗亂,當然是不能讓他好過了。
“呵呵!咱醜話說在頭裡,到時候你要哭了可別怪我。你多準備衛生紙吧。”
凌飛象楞了:“準備衛生紙幹啥?”
“擦屁股唄!”
擦什麼屁股?
“說說你準備給我安排到什麼地方,新兵連我可不準備去。”
“那怎麼行呢?當兵就要正規,現在正好新兵馬上就到了,咱走正規程序你當然要去新兵連了。”
新兵連就新兵連吧,也不算什麼。
“對了,部隊允許打人不?”
凌飛象開始撓頭:“這個嚴格上來說…”
“少扯八股文,說實情。”
“一般情況下只要不產生嚴重事件,其餘都在可調控的範圍。”
老賊又扯蛋了,又把官面上話整出來了蒙人了。
“我明白了,你們新兵什麼時候到呀!”
“還得等幾天。”
“希望我來就給我辦手續吧,我是不會到醫院去體檢什麼的,一切都辦好了那天就通知我,賓陽離這兒這麼近隨隨便便派個人去接我就行。好了現在我該回去了。”
凌飛象有點擔心:“你回去不會再不來了吧?”
“我可不像你這麼辦事沒譜,我答應的事兒從來就不會有誤差,我的車在山下你們堵路的那地方,送我到哪兒去。我的車要是丟了你們可得賠,算了你們也賠不起。”
江楓走出這建築的時候,凌霜玉也急匆匆地趕了出來。
“我坐你的車回去。”
“霜玉,你在這住兩天唄,好容易來一趟。”凌飛象虛情假意地挽留。
“二叔,你以後再辦這樣沒譜的事兒我再也不來了。”
“死孩子,脾氣還見長了。”
張琪民開着一輛勇士送江楓下山。
“哎呀!張哥!你開車呀!哪個司機呢?”
“他今天休息。”其實那司機是被江楓衝上來的時候撞飛了,把腳脖子崴了。
“你這手臂能開車嗎?不是受傷了嗎?”江楓明知故問。
“沒事兒,開車還行。”張琪民打着哈哈。
“你這手臂我一眼就看出骨折而且沒接好,等我再來的時候一定幫你掰斷重新接上,那樣纔不會落下殘疾。就這麼說定了,等我來當兵的時候就是你的手臂脫離苦海的時候。”
敢當面誣陷老子,就要有被清算的那一天。
張琪民暗暗叫苦,這還被賊惦記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