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瑪特帶來的小子是最少的,因爲他堅信一輛髒車頂的上一千個小子。
一陣簡短的瞄準後,包圍圈外圍的髒車們開火了。
Wωω ✿TтkΛ n ✿co
轟轟~~~~~!
炙熱的炮彈從炮管中急射而出,向着弧形的中心射去,毀傷範圍內的一切立刻被毀滅。
人類臨時構築的防線終於在髒車坦克加入後徹底土崩瓦解。
隨後沙巴爾也抓住機會立刻展開另一輪齊射。
“都給俺滾!!這張是俺的!”
格拉克站起身衝向已是一片混亂的人類營地,手中的撕裂者帶着死亡的呼嘯。
倖存的守軍分散在營地各處,組織已經不復存在,他們只能各自爲戰。
趁着混亂,格拉克闖入了一羣愚笨的蝦米中,將鋸齒插入骨肉之間,同時另一隻手握着手槍不斷射擊——興致上來的時候他也並不排斥打靶玩。
在人羣中心,他看到一個穿着軍大衣的蝦米頭子正大叫着指揮自己的保鏢。
這個看起來有些虛張聲勢的蝦米握着一把仍在滴血的閃亮的長劍,另一隻手舉起一把槍。
好像是一個不錯的目標。
躲過一把角度刁鑽的刺刀,藉着衝力舞動撕裂者,格拉克砍斷了身邊膽敢進犯的所有蝦米的腦袋,又向一羣笨手笨腳將槍指向他的蝦米連開數槍。
隨後軍閥扔掉手槍,大步走向這個蝦米老大。
這個人頭,他要定了!
在營地另一邊,巴特卡身上燃燒着綠色的能量火焰。
“蒙眯蒙眯~咻~!”
念着無法理解的語句,他將戰杖揮舞出一個巨大的新月形,向一羣尖叫着的人類釋放能量。
他的左手跳動着標槍狀的閃電,追逐着奔逃着的人類,將徒勞找尋掩體的他們燒成焦炭。
作爲一個變態小子,他試圖在戰場上尋找某種有用的東西——一個巫師的首級。
隨着防線的瓦解,劊子手們利用人類試圖組織防禦時的混亂,在破碎的營地中混戰。
而士兵們只能用刺刀對抗着虯結的肌肉和尖銳的牙齒。
儘管是身經百戰的老兵,但力量上的巨大差異使得這場戰爭正逐漸演變爲一場屠殺,橫飛的肢體和泉涌般的鮮血讓原本有些乾燥的大地,變得泥濘溼滑起來。
與此同時,格拉克像是散步一樣輕鬆穿過營地,走向人類的這個指揮官,幾乎輕而易舉地將衝來的士兵擊退。
現在沒有任何東西能阻礙他。
蝦米老大看到他走過來,小紅眼睛頓時瘋狂地燃燒起來,舉起槍射出一串子彈。
叮叮叮~!
子彈打中格拉克的盔甲彈落在地上,將盔甲鑿出數個小坑,刮掉了明亮的紅色油漆。
有一兩發子彈鑽入了甲片之間的縫隙,射入了血肉裡。
他的四肢掠過一陣短暫疼痛,但歐克遲鈍的神經早已關閉了痛覺感受的能力,而憑藉着強大的waaagh立場,連血液都在傷口產生的瞬間凝固。
“Waaaaaagh!!!”
他加速跑過最後幾步的距離,向着蝦米老大高高跳起,撕裂者鋸齒上滴落的鮮血劃出一條腐敗的弧形。
轟咔嚓!
突然,一記能量奔涌而來,在格拉克的胸甲上劃出一道深長的切口並將他拋到一邊的泥土裡。
那個蝦米老大放下了雙手,勁風吹掉了他的帽子,而那沒有一根毛髮的腦袋正冒着淡淡的青煙,豆大的汗珠順着下巴不停滴落。
隨着能量的聚集,他的腦袋上浮現出一個刺青,一個拜血教的刺青……
“該死!”
格拉克就地一滾站起身來,舞動着撕裂者。
沒有遲疑,他再次向禿頭的蝦米老大發起進攻,閃耀的鋸齒在無休止的兇狠劈刺中作響。
但那個身份神秘的巫師軍官卻同樣敏捷,不斷用劍擋開格拉克的武器,並用一系列兇狠的能量攻擊作着反擊。
“臭蝦米!!”
格拉克帶着狂怒的決心加強攻勢,每一擊都傾盡全力。
但他似乎陷入了慢動作,那個蝦米總是異常輕鬆地擋住了他的攻擊。
咔嚓!
一發綠色的閃電突然撞在巫師軍官的身後,將他打得渾身直哆嗦。
“巴特卡!誰讓你多管閒事的!!!!”
格拉克大叫着刺入蝦米老大的胸膛,然後將咆哮的鋸齒壓入生物的腹部並用一個兇狠的上揮將其徹底切開。
那個神秘的巫師在重擊下頓時裂成兩半,在倒地之前就死了。
營地各處,殘餘的士兵們爆發出悲痛的哀號。
他們轉身試圖逃跑,但被其他小子輕易地開槍擊斃。
“格拉克?”
巴特卡閃現在格拉克身邊,他的手放在對方佈滿凹陷和劃痕的盔甲上。
“你差點就翻車了。”
“你死俺都未死啊!”
格拉克答道,奇怪於巴特卡爲何如此大驚小怪。
“這就好,這就好……”
巴特卡一邊說一邊悄悄用小把戲把地上的腦袋藏進口袋裡。
其他歐克開始在戰場上巡視,輪流踢着每一具屍體,確保他們確實死了,向那些還在呻吟着的傷兵的額頭再補一槍,或者用利刃將他們肢解。
“這仗打得挺好。”
巴特卡悄悄遠離這個軍閥,然後用戰杖指向後方,古克的戰旗正在靠近。
“在你見過霸主之後,你應該讓劇痛小子處理下傷口。”
格拉克低頭檢查盔甲,才注意到它遭受了多少損傷。
油漆被刮花,甲面上佈滿凹陷、裂縫和孔洞,他已經不記得遭受過這種攻擊了。
“好的,俺會的,你今天怎麼……等等!”
剛意識到有什麼不對,巴特卡卻帶着一陣奸笑聲消失在了原地。
格拉克獨自站在戰場中央,有點惱火自己的戰利品被偷走,但蝦米終究被全殲,這還算是個不錯的屠殺之夜。
“拜血教的推羅大主教費洛蒙德就這麼死了?哈,這可真是滑稽啊。”
看着口袋裡那顆腦袋,溫迪戈的使者嘴角勾起一絲冷笑,然後他立刻用巫術將這個腦袋冰凍起來,接着轉身對巴特卡說道:
“非常感謝您的幫助,巴特卡老大,這是您要的東西。”
男人非常紳士的擡了擡手,兩個一身黑色罩袍的侍從擡過來一個巨大的箱子,箱子上滿是經文和銀色的鎖鏈。
“哦?”
巴特卡搓了搓手,把那些鎖鏈扯斷,然後猛地掀開箱子。
一個渾身殘繞這黃褐色布條,四肢扭曲絞纏在一起,五官和胸口都盯着木釘的乾瘦女人赫然出現在箱子裡,而在她的胸口,一個佈滿血絲的橙黃色邪眼,感受到生靈的靠近,立刻甦醒過來。
“有意思有意思!好好好!”
感受到邪祟的目光從自己身上掃過,巴特卡反而高興的鼓起掌,一旁的溫迪戈使者卻不住後退了一把。
“巴特卡老大,請務必小心的……使用她,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附魔者。”
“俺懂了俺懂了,你走吧,讓霸主知道就不好了。”
“那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