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崙時代,徹底打破了過去歐洲地區分封制大酋長酋長的領地邊界,爲後來的歐洲地區重組帶來的機遇與挑戰。
而這種挑戰直到所謂的第二次世界大戰,都是因爲領土的問題所引起的,因爲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也是以佔領土地爲目的的。
而今天的國際發展,早已不是以佔領土地爲目的的殖民了,形式上轉變爲對一個國家經濟命脈的控制或瓜分。
如果一個國家每個國民所喝的水,都要向遙遠的另一個國家繳納利潤,那麼事實上這個國家已經被經濟殖民了,而所在國的只不過是殖民國家的經理人。
俄羅斯、普魯士、奧地利、英格蘭爲戰勝國,而法國爲戰敗國,所以在劃分法國兼併的領地問題上自然話語權是最有分量的。
1814年,第一次巴黎和約解決了一些問題。
例如,路易十六的兄長復辟,成爲路易十八;
只承認法國1792年的邊界;建議建立尼德蘭部落;
日耳曼氏族部落聯合成爲同盟;承認瑞士獨立;
恢復意大利半島地區的諸部落。
其餘問題在秋天的維也納會議解決。
維也納會議解決了一些問題,例如,建議把奧地利的尼德蘭劃給荷蘭,建設可以抵禦法國的荷蘭;
日耳曼部落內的三十八個部落結成鬆散聯盟;
奧地利損失的尼德蘭領土,以威尼斯賠償,與昔日奧地利在意大利北部的一些領土合併;
確定瑞士爲中立國;
承認瑞典和挪威合併,但是在1815年又分離。
俄羅斯企圖吞併華沙大酋長國,普魯士則期望吞併撒克遜酋長國。
然而英奧法都反對,法國的塔列朗挑起英奧和俄之間的矛盾,幾乎就要開戰,最後各國妥協。
俄羅斯讓出華沙大酋長國一部分領土,普魯士得到撒克遜一半領土及萊茵河左岸的領土。
英國獲得錫蘭島和好望角。支持戰勝國瓜分完畢,進入下一輪的發展期,然後在開始對打。
1815年,歐洲與百年前烏得勒支和議的歐洲有着非常大的區別。
歐洲各國民族主義興起,與過去氏族及部落認同時層次上的差別。
也正是在19世紀開始,歐洲地區纔開始大規模的進化到國家這個層次上來。
小氏族部落大減,而形成幾個強大的國家,這就類似於春秋之後,戰國時代。
1815年,英國的殖民地實力達到頂峰,北美洲擁有加拿大雖然人口不多;
直布羅陀爲地中還門戶;好望角爲非洲航路咽喉;印度都這個時期已經被英國控制;還有罪犯流亡地澳大利亞。
這個時期也爲英國在外殖民的頂點,那麼頂點過後便是衰落。
在維也納會議,革除英國等自古相傳的陋習,那就是販賣黑奴。
非洲黑人被販賣的人口至少有一億,而死在半路上被拋到海里面的有兩千五百萬人。
這是原始氏族部落的習俗,對陌生部落進行交易或奴役。
其實匈奴人、蒙古人、土耳其人也經常販賣白人奴隸,而像意大利半島地區的拉丁人也在販賣白人給中東人。
這個具體有多少沒有具體的數據來源,就不好估計了。
1815年後,歐洲各地復辟開始,二三十年之間君主貴族教士沒有人敢提革命,都覺得刺耳。
然而,事實上革命的影響已經深入各國或是部落人心中。
維也納會議結束後,爲了維持彼此之間的和平,俄羅斯以宗教之名組織神聖同盟,奧地利及普魯士英國都參加進來。
幾國建立秘密同盟以協調共進退,以維護歐洲和平的目的維持自己的利益。
1818年,聯軍退出法國,法國也加入了進去。
十八世紀法國是歐洲文化的一個發源地,到了19世紀初期各國由於民族主義的興起,所以都在爲自己民族的歷史找證據。
也就是說歐洲歷史的編著是起源於19世紀,也就是說歐洲地區在以前沒有歷史編撰。
18世紀及以前歐洲人大都不識字,所謂識字的人都是神學院的教士,教授的大多是聖經及詭辯神學哲學。
就是到了現在西方人大多不識數,一國首相在電視機中不願意回答主持人的簡單加法問題就可以說明這一點。
法國雖然在大革命時代提倡國民教育,但是沒有實行。
至於英國,到19世紀後半期纔有改良教會神學院的傾向。
反而是普魯士比較重視,1810年建立柏林大學,柏林大學在當年可以說是歐洲最好的大學。
當日使用法國文爲歐洲大多數地區的習慣,後普魯士因爲戰勝法國改用德國文。
普魯士自從與拿破崙戰後,屢屢失敗,先是拿破崙,後是梅特涅,所以搞得普魯士人沒有自信且苦悶。
沒有法國發達,所以產生了追求精神的唯心主義的康德。
康德認爲人類不只侷限在物質世界,還處在精神世界中,人生應該以義務最重要。
後來的費希特、黑格爾發展出義務中以服從國家爲第一重要因素,又自吹日耳曼人及日耳曼人的理想爲世界最精良的理想。
這就類似於沒錢的說我在乎錢,沒文化的要盡力表現自己有文化。
反正是一點物質匱乏,那我就宣傳精神;文化匱乏,我就拿物質來炫耀。
例如猶太人極力吹捧他是上帝揀選的民族,蓋因爲以前太賤了,所以現在要大力吹捧,自嗨便罷了,還以利益忽悠其它人幫他自嗨。
然而根不正,再自嗨也經受不住時間的檢驗,最後還得被打回到下賤的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