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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之後,似乎就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

到底什麼東西不一樣了,小花還說不分明,她只知道自己越來越喜歡貼着景王了,每日見他來了就滿心的歡喜,他不在的時候總會想着他,他在的時候,她怎麼也看不夠他。

小花知道自己這是喜歡上了景王,比上輩子剛開始那時候喜歡四少爺還多。

她都清楚,她也知道這樣很危險,可她甘之如飴。

小花心裡當然沒放過來璟泰殿那邊的人和事,但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她還是非常明白的。

例如,她不會在景王面前耍手段,就算耍了,她也會袒露出來,因爲她知道男人都不喜歡女人耍手段,也許當時沒什麼,但日後他總會懷疑你這次到底是真還是假。被自己的枕旁人懷疑,那可不是什麼好事啊!

還例如這件事情,那幾個少女她從來不懼,她懼的是福順。

景王並沒有下令做什麼,表情和行爲還與以往一樣。可是又過了幾日,一些東西就顯露出來了。

自那日起,景王就再沒回璟泰殿了,從西院出來就去前院,從前院回來就轉到西院去了。有時候,明明忙得很厲害,半夜纔回來歇息,平日裡因着西院很多東西都不是太方便,包括用膳包括起居,可他仍是沒有回璟泰殿。

人精福順從來不傻,對景王還是有些瞭解的,他知道主子這是惱了他。

彼時,福順仍然是倔強的。

他見殿下與以往並沒有什麼不同,甚至進進出出身邊帶的還是他,只除了平日裡歇息與用膳換了地方。

他想,那花夫人果然手段很好,他這是不是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不過景王前些日子有些時候也是如此的,他便沒有放在心上。

就這樣一直僵持着,直到璟泰殿裡景王日常慣用的東西,因各種‘不便’一點點轉移到了西院那裡,直到在西院的時候景王總是支開他去幹些什麼,福順纔開始正視這項事實。

***

夜裡。

青碧色的玄羅帳後,是一對交纏着的人兒。

小花激動得厲害,柔韌無骨似的身子呈藤蔓狀似的纏在了景王的身上,玫色的脣在他頭上臉上脣上各處瘋狂的吻着。

本就是在緊要處,又被那人抓着兩瓣軟肉往那處使勁按着,更是讓她幾欲瘋狂。

“……婢妾喜歡殿下啊……好喜歡好喜歡……”

眼中的淚也不知是哭的,還是被疼愛狠了的,在眼角懸着。小臉兒上霞飛雙頰,嬌豔欲滴。神情呈狂亂狀,眼神有些迷離,嘴裡不停的喃喃着。

“小花兒……”

這兩日被這朵小花兒這樣喊多了,景王只剩下滿心的無措。一開始會震驚,會思考,此時卻是會想,她如此究竟是因爲他這樣這樣才喜歡,讓她好喜歡,還是因爲旁的。

不過這種想法也只是一瞬,哪個男人緊要關頭有功夫思慮這些的。

……

過了好半響,小花的大腦纔開始轉動起來。

也許第一次她是無意識的喊出來的,可她思慮了幾次,都不想壓制住這種無意識。次數多了,心裡也存了試探的心思。

可惜,景王的反應不盡如人意啊。感覺就像是無動於衷,可說完全無動於衷又是假的,反正讓人看不分明。

事罷,小花也不好意思拿出來問,只能摸摸鼻子認栽,下次繼續再接再厲。

更何況,她就是好喜歡好喜歡嘛。

怎麼理解都行,也能當做爲女人在榻上對男人進行的一種表揚。

反正他似乎很受用,她也美極了,那就這麼着吧。

景王翻了身,兩人調了位置,小花蜷在他懷裡一動都懶得動。

“爽利否?”

小花臉色一窘,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景王問她這樣的話了,雖她不是很懂這個詞的意思,但大體意思還是懂得。

看不出一向性子寡淡的景王還有這麼個癖好,三五不時總冒些驚人之舉與驚人之言,總讓人感覺羞羞的。

這小花你別看讓她做可以,換成了說她就有點困難了,畢竟年紀不大,這種淫蕩之人呢。終歸究底,這小花心裡還是有些小正經的。這種正經是一般女兒家都有的,畢竟不是花樓裡的頭牌,別看手段不差,但哪能那麼放歡本就是珠聯璧合,相互輝映,有來有往纔是正途。又不是像以往,勉力支撐,一番被人蠻幹下來,早就筋疲力盡。現在雖是渾身癱軟,但並不難受,所以沐浴這種事小花也是能做的。

丁香帶着人備水進來,又退了下去。兩人去了浴間,小花紅着臉給景王清洗身子,讓他洗好了離開,他一副面無表情沒聽到的樣子,小花只能壓低着身子,小心翼翼的在浴桶裡清理自己。

粼粼水波,半遮半掩,柔滑白膩,本就是撩人之景,又是那樣的動作,景王立即陣亡。

見那人僵着臉抱着自己,手上動作着,身下也沒閒下。小花無奈的想着當初記不得什麼時候聽過的話——

“女人在榻上侍候不好自己男人,又怎麼指望男人和你好。”

自己男人。

想想就覺得好羞澀啊!

尤其這個男人還一臉正經樣,做着不正經的那種動作,更是讓小花心裡一酥,主動就了上去。

一番下來,浴桶裡的水已經溢出去了一半。

小花微窘,低着頭,侍候了他清洗,自己又隨便清洗了兩下。拭乾身子換上褻衣,兩人去了牀處。

剛躺下沒多久,景王突然冒出一句,“那處太小。”

小花如遭雷擊,根本不知該作何反應。

他到底在說什麼呢?

什麼呢?什麼呢?

“水流了那多。”

天哪!

太淫了!

這人越來越口沒遮攔了!

小花臨到睡着之前,還是窘得不得了狀,殊不知兩人所想差之千里。

直到第二日,常順安排人送來了一個大了一倍不止的浴桶,小花才明白景王的意思。

然後,恨不得把自己找個地縫埋進去。

***

景王的東西慢慢的充斥着東廂,這處本就不大,更顯得有點轉不開身了。

尤其是景王的書,景王這些日子住在西院搬過來許多當看的書,這東廂並沒有一個正經的書房,每每都是放在一個大箱子裡,景王看一本,小花讓人去找一本,費勁兒的很。

景王是有些不通俗務,但他不是沒眼力界兒的,很多東西也許他不懂,但他看得清其中包含的意思。

於是景王下令,給小花換個住處。

別想多了,不是其他,還是這個院子裡,只是從東廂換到了正房那裡。

正房那裡一溜五間,三明兩暗,並有左右耳房兩處,後罩房及庫房等,面積比東廂大了兩倍還有多。

這下地方可寬敞了!

西院上下都是興高采烈的,先不說以後住起來鬆散多了,換住處也是寵愛與身份的一種象徵。雖花夫人位分未變,但住了正房就代表是這座院子的主人了。以後哪怕同院子住了其他人,也是以正房爲尊的。

當然這種喪氣的話是沒人會說的,夫人這兩日正高興着,誰閒的沒事與她添堵。反正換屋子就是好的,一切都好。

這事兒是常順來辦的。

“常順,幹什麼去?”福順見常順行事匆匆,打了聲招呼。

常順湊了近來,“福老哥,辦差呢。”雖心裡有點尷尬,但他儘量讓面上顯得自然一些,“殿下要給西院那位換住處呢。”

話說的點到爲止。

這些日子常順也看清楚福順的遭遇了,主子那裡雖沒說什麼,但明顯就是惱了,只是礙於以往的情面沒表現的太明顯罷了。旁人也許不清楚,但常順是景王身邊的得用人,自是明白福順的處境。

一個是頂頭管自己的,當年自己還是他一手調AA教出來的,一個是自己的主子,兩個人之間出了問題,夾在中間的就難受極了。

可難受也沒辦法,只能受着。

像這次給西院換住處就是,以往這事都是福順來辦的,卻交給了他辦,要不然常順看着福順也不會如此尷尬。

福順一愣,哦了一聲,“那快去吧。”

常順也沒再說什麼,說了句‘那我去了’人就走了。

換了旁人自己上邊的和主子出了問題,一貫當二把手的都是卯足勁兒想把上面的擠了,可常順卻沒這個念頭。他對福順這個人太清楚,心裡也明白他和主子之間的關係,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