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9章 禍不單行(6K)

8月3日,梅拉尼婭標準時間下午五點,比諾曼公國時間快一小時。

可薩莉亞第一方面軍司令部。

王忠看見艾米莉亞跟着聯絡官與電報員進來,就大概猜到怎麼回事了,他說:“登陸了?”

“是的。”艾米莉亞嘴角一直裂到了耳朵根,“這下在優羅巴大地上,再也不是隻有你在對抗普洛森了。”

王忠:“別說的好像是我一個人在對抗普洛森一樣,光是在前線指揮部隊的就有十位大將三位元帥。”

瓦西里:“這個房間裡有兩位大將和一位元帥。”

“我是沾光的,所有人都知道我的職責基本都由元帥兼任了。”波波夫兩手一攤,“我日常工作也就是管管部隊裡酗酒的情況,教訓下得意忘形的速勝派。”

衆人都笑了,巴甫洛夫對聯絡官伸出手:“電報給我吧,我們準備好了地圖,看看該怎麼畫。”

房間角落的小黑板上,已經掛好了加洛林的縮略地圖。

巴甫洛夫讀電報的時候,艾米莉亞問:“你們的進展如何?”

王忠聳肩:“敵人調來了很多經驗豐富的戰鬥部隊,都在西線養得膘肥體壯的,給我們造成了很大的麻煩,但我們依然在推進。

“現在你看到波羅的海旁邊那個缺口了嗎?我們估計兩百萬敵軍正在涌向這個缺口,每天都有好幾萬敵人從缺口跑出去。”

艾米莉亞大喜:“那隻要堵上缺口,敵人就無處可去了對嗎?”

王忠:“對,唯一的問題是,這個缺口有七十公里寬。”

艾米莉亞:“你是說,在疾風一般的推進了400公里之後,最後七十公里難住了你們?”

王忠:“這倒沒有,推進的速度只比預計慢一點,最終會有一百萬以上的普洛森軍隊被包圍消滅,其他潰兵則會撤退到柯堡附近的築壘地帶。

“他們在這裡會形成一個非常難啃的重兵集羣,但我們並不需要啃他們,因爲他們幾乎沒有坦克之類的重裝備,已經威脅不到我們的主要運輸動脈,我們可以用部分兵力包圍他們,全力以赴向着普洛森尼亞挺進。”

瓦西里繼續解說:“因爲柯堡附近沒有生產坦克的重型工廠,就算有也沒有足夠的原料供應了,我們轟炸了柯堡的港口,嚴重破壞了吞吐能力。”

王忠:“總而言之,不考慮現在盟軍整天催促我們去解救正在起義的梅拉尼婭抵抗組織,我們這邊一切順利。”

“而盟軍在西線也一切順利。”巴甫洛夫說,“至少電報看起來一切順利,聯合王國軍進展順利,聯衆國軍進展比較慢但也站穩了腳跟。聯合王國軍的裝甲師還順利上陸了。”

王忠:“普洛森的裝甲師呢?在我們正面發現了新的裝甲師番號嗎?”

“沒有。”巴甫洛夫聳肩,“我們遇到的裝甲師還是那些老面孔,而且很多已經損失到只剩下幾輛坦克了,西線的裝甲師並沒有被抽調過來。”

王忠:“那隻要裝甲師發動進攻,盟軍還是有可能被推下海的不是嗎?”

艾米莉亞:“是的,我們認爲威脅最大的就是21裝甲師,它部署的位置距離我們的登陸場太近了。”

王忠看了看手錶:“哦,那它應該已經開始進攻登陸場,今天剩下的日照時間已經不長了,再不進攻來不及了。”

瓦西里:“也許這個裝甲師裝備了我們遇到過的那種夜視裝備!所以他們將在夜間進攻!”

王忠:“有這樣的裝備肯定會優先放到東線來啊,不,我猜21裝沒有夜戰能力。他們現在要麼正在向灘頭衝鋒,要麼正在磨洋工。”

————

21裝甲師師長放下望遠鏡,命令道:“炮火準備。”

參謀長:“他們只是傘兵!”

“但他們有巴祖卡,你看到摩托化偵察營的殘骸了。”

21裝甲師師長目力所及的範圍,全是燃燒的殘骸,偵察營試圖進攻傘兵據守的城鎮遭到了慘重的損失。

參謀長:“傘兵不可能攜帶太多火箭筒,也許他們爲了抵抗摩托化偵察營的攻擊,已經耗光了這些反坦克武器!”

“炮火準備!我們半個小時後發動攻擊!”

————

伊文森上尉疑惑的問身邊的副營長:“敵人爲什麼不進攻?我們火箭筒都用完了,他們攻進來我們就只能用燃燒瓶和裝了TNT的臭襪子來對付坦克了。”

副營長:“我怎麼知道?”

這時候天空中傳來炮彈破空的聲音。

伊文森剛趴下,大地就開始晃動。

副營長喊:“該死,這至少105毫米!確實是裝甲師的師屬火力!”

話音未落,他們所在的房子牆壁塌了一個角。

有大頭兵站起來要往外跑,被伊文森一把拽住:“瘋了!我要是你,就寧願被埋起來也不去外面!”

很顯然,被埋起來可能還有救,吃炮彈那絕對沒救了。

此時整個城鎮裡士兵們都在到處亂跑,老兵和士官們正在努力穩住新兵蛋子:“趴下,別亂跑!亂跑才容易死!”

牧師一手拿着聖經,一手拿着衝鋒槍,在雨點般落下的炮彈中閒庭信步,一旦發現還活着的傷兵面前跪地,貼近傷兵的臉嘟囔:“孩子,我沒有辦法處理你的傷口,但我可以聽你最後的禱告,我保證它會傳遞給上帝。”

說完這句後,他把耳朵貼近傷兵的嘴,努力聽這倒黴蛋最後的禱告。

然後牧師發現,大部分時候他聽到的都是媽媽。

半個小時就這麼過去。

伊文森從已經變成危房的房子裡跑出來,看見牧師還像個沒事人一樣在街道上走着——他是整個街道上唯一站立的人。

副營長:“你特麼從哪兒找到這個瘋子?”

“沼澤地裡,我見到他的時候他在撈自己的聖經和聖餐盒。”

“他媽的。”副營長罵道。

這時候所有人都能聽見引擎的轟鳴,還有行走機構和變速箱的噪音。

副營長:“各就各位!敵人裝甲師進攻了!”

伊文森一邊跑向自己連隊的防守陣地,一邊喊:“快要天黑了,坦克不會在天黑後進攻!我們只要擋住最初的攻擊就好了!”

話音剛落,一發高爆彈命中了他前面的兩層樓,把正在奔跑的他推了回來,摔倒在地上。

等伊文森緩過勁來,第二炮已經打過來了。

一大塊磚頭砸在伊文森身邊。

短暫的沉默後,他高呼:“敵人難道想把這個城鎮所有的房子都移平嗎?他哪兒來的這麼多彈藥和時間?”

但是坦克的引擎轟鳴沒有停下,說明還有坦克在向小鎮前進。

又一棟二層樓中彈。

伊文森明白了,敵人是準備一邊拆樓一邊衝進來肉搏戰。

伊文森爬起來,三步並做兩步跑進了捱了一發高爆彈的樓房:“你們還好嗎?”

“樓上的機槍組完蛋了!但我們還好。”部下答道。

伊文森:“敵人在清理二樓,因爲從二樓可以扔燃燒瓶下去。巴祖卡?”

“還有兩根!”

伊文森:“剛剛對付偵察隊我們不該這樣放開用火箭。敵人的反坦克武器呢?”

“你說這個?”有人拿起普洛森那造型怪異的反坦克漏斗,“與其用這個我寧願去掀坦克的艙蓋。”

伊文森:“拿着吧,就算不能當反坦克武器,也能掄起來當錘子。”

話音剛落機槍聲響起。

伊文森:“F連方向!我們也快了!”

話音剛落,就在不遠處響起一聲炮響,遠處的建築中彈。

伊文森:“坦克就在旁邊!遮斷步兵,準備發射巴祖卡!”

正說着一樓窗外就出現了一根炮管,緊接着坦克的炮塔出現了。

整個樓房都抖動起來。

伊文森高呼一聲,在窗口探頭,對着外面掃射,子彈立刻打倒了兩名普洛森士兵。

房子裡的聯衆國傘兵火力全開。

伊文森打完一個彈匣,一邊換彈匣一邊喊:“反坦克,GOGOGO!”

巴祖卡射手立刻打開門,對着外面的坦克側甲開火。

火箭發射時的尾焰噴進了房間裡,讓整個房間充滿了煙塵。

“該死的巴伯!你特麼的不能出去發射嗎,快嗆死我們了!”有人喊。

“不能,因爲我怕死!”巴伯扔掉一次性發射筒,縮回房間裡。

這個時空的巴祖卡因爲羅科索夫的設計,變成了一次性。

伊文森沒理會部下的爭執,趴在窗戶上確認攻擊成果。

坦克的散熱口冒出明火和濃煙,直接停下來。

伊文森:“攻擊有效,幹掉一輛!繼續——”

他探頭向外掃射,然後看見一輛灰熊突擊炮正轉向這邊,那粗短的炮管正在校準。

伊文森縮回來,直接臥倒,同時大喊:“隱蔽!”

炮彈襲來,面向灰熊的那一整面牆壁一下子消失了,變成飛舞的碎磚頭和木屑。

好幾個人被碎磚頭打中,向後倒下——

伊文森推開砸在身上的斷牆,掙扎着爬起來。

他看見有人影衝出煙塵,便條件反射的開火了。

等打倒了三個人,他纔想起來該確認下正面來的到底是敵是友。

他努力想看清楚敵人的裝束,然而他的眼睛彷彿突然變成了重度近視,而且看什麼都有重影,根本看不清倒下的人。

——等一下,他一個激靈,可以通過鋼盔識別,普洛森的鋼盔不會纏僞裝網,而且還有明顯的護耳!

伊文森又放倒了兩個鋼盔有護耳的人,打光了彈匣裡最後的彈藥,他按下彈匣旁邊的按鈕,想抓住滑落的彈匣,反應卻慢了一拍。

彈匣落地的時候,他隨手一摸彈匣包,卻發現什麼都沒摸到。

壞了,剛剛的爆炸把彈匣包炸掉了。

伊文森又回想起自己丟掉的腿袋,昨天晚上空降的時候,一發高射炮彈的彈片切斷了腿袋的帶子,讓他永遠遺失了自己的武器。

這些裝具就不能造得堅固點嗎!

又一名鋼盔有護耳的人衝進房間。

伊文森脫下鋼盔,砸向對方,利用這個空檔拔出史密斯維森手槍,對着敵人連開數槍。

這時候,他的聽覺終於恢復了,湯姆森衝鋒槍射擊聲聽起來那麼悅耳。

牧師一個健步衝到伊文森面前:“孩子,我沒辦法處理傷口,但我可以聽你最後的禱告——”

伊文森:“你打算一邊聽我禱告一邊掃射嗎?”

“有何不可?”

伊文森搶過牧師的槍,又打倒了一名普洛森人,確定沒人繼續往裡衝之後,從牧師的彈匣包裡摸出彈匣。

牧師:“我可以把這些都給你,這樣我比較自在。”

伊文森:“你怎麼做到的?”

牧師:“什麼?”

“這樣從容!”

牧師:“上帝保佑着我!”

伊文森搖頭:“也許吧。快,我們要轉移了!去預備陣地!”

————

“報告師長。”

第21裝甲師師長回頭看向通訊員。

通訊員:“我們差不多佔領城市,但是天已經黑了,還有很多傘兵在城中抵抗。”

參謀長:“我們應該繞過城市,直接衝向海灘的。”

“說什麼都晚了,只能等明天了。”師長說。

參謀長:“元帥說過,登陸開始的24小時至關重要!就算趁夜發動攻擊,也應該繼續!我們可以打開大燈,敵人被燈照着也看不清我們!”

師長:“既然登陸最初的24小時如此關鍵,那關鍵的元帥閣下哪兒去了呢?”

參謀長一時語塞。

————

普洛森軍西線司令部。

施密特上將:“爲什麼另外四個裝甲師還沒有向灘頭出發?”

“因爲空襲,上將閣下,而且敵人控制了好幾座關鍵的橋樑,我們的裝甲師和卡車都無法過橋。”

施密特上將:“那就規劃一條不用過橋的路線!”

參謀長:“我們是那次事件之後才編入西線司令部的,很多人並不熟悉鄉下的小路。”

那次事件指的自然是普洛森皇帝被刺殺、皇帝的摯友慘死的事件,那之後因爲埃爾文羅美爾元帥也有參與事件的嫌疑,他的司令部和隨從軍官被完全撤換,新來的人比起計劃作戰,更擅長監視羅美爾元帥。

施密特上將嘆了口氣。

他說:“羅美爾元帥曾經說過,要把所有的部隊都放在灘頭附近,一旦登陸開始就竭盡全力把他們推下海。但我們這些人根據東線的經驗拒絕了他,東線戰法是一線部隊遲滯安特進攻,堅固的支撐點分割安特的攻擊部隊,然後投入裝甲師反擊。

“去年冬季攻勢我們剛剛用這種方式擋住了羅科索夫。”

(其實是羅科索夫就沒打算進行大規模躍進,只准備拉平戰線,但普洛森高級將領普遍認爲是羅科索夫失敗了)

施密特上將:“現在要是羅美爾元帥出現,我要向他道歉。”

————

埃爾文·羅美爾睜開眼睛,看着黑布隆冬的房間。

“我這是在哪兒?”他問。

“在抵抗組織的大本營。”口音很重的普洛森語答道,“你的部下把你送進民營醫院,沒想到這裡是我們的總部。順帶一提,旁邊的教堂是我們的彈藥庫。我們經常用運送南瓜的馬車運送彈藥給城裡的抵抗組織。”

埃爾文試圖看清楚說話人,但是周圍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

“對話的時候不露出廬山真面目,不是君子所爲。”

“我們是抵抗組織啊,爲了解放祖國,我們什麼骯髒的事情沒幹過。羅美爾元帥,放棄吧,你已經不可能回到司令部,指揮抵抗了。”

埃爾文嘆了口氣:“我昏迷了多久?”

“你來到這裡,已經十八小時了。”

埃爾文:“盟軍被趕下海了嗎?”

“據我所知,沒有。實際上,鎮上的電話局和海邊小鎮法坦的電話一直是通的,很多人打電話問過了,盟軍正源源不斷的從法坦進入內陸。”

埃爾文:“只要琴堡還沒有丟,一切就有翻盤的希望,如果讓我回到西線司令部,我可以把南加洛林的第30集團軍,和佳萊的第十五集團軍調動過來,加上我的裝甲師——”

“您哪兒也去不了。”黑暗中的聲音說,“您哪兒也去不了!”

————

聖卡莫多鎮,跨河大橋。

佔領大橋的聯合王國第一傘兵師已經激戰了一天,現在正在分批休整。

哨兵強忍着睡意,警戒着周圍。

突然,他聽見有人穿過樹籬,便大喊道:“閃電!”

“雷鳴!”對方對上了暗號,然後從黑暗中跳出來。

爲首的人戴着貝雷帽,不過顏色好像和第一傘兵師不一樣。

“什麼人?”哨兵質問道。

“科曼達第六突擊隊,我們昨天炸燬了25公里外的利奧波德列車炮,現在趕來參戰!”

壯碩的科曼達突擊隊員來到哨兵面前。

“你們的指揮官呢?”

“什麼人?”大橋上有人一邊質問一邊跑過來。

“科曼達第六突擊隊。”科曼達對過來的少校敬禮,“我們趕來助戰。現在是什麼情況?”

“我們打退了普洛森第701步兵師的幾次進攻,現在他們正在南邊的樹林裡重整,有重炮。我們彈藥已經快打光了,你們還有彈藥嗎?”

科曼達隊長答:“一點點。但普洛森人不擅長夜戰,我們可以給他們點厲害瞧瞧。”

“你們擅長夜戰嗎?”

“我們是科曼達。”

少校:“有道理,我派個熟悉樹林地形的人給你們當嚮導。”

就在這時候,科曼達隊長擡起頭,看向西北方向——海灘就在那邊。

“你有沒有聽見高地風笛聲?”他問。

少校也看向西北:“不,我——哦,好像是有風笛聲。”

科曼達隊長:“爲什麼要用風笛做敵我識別信號?讓我想起某個正在安特那邊執行任務的瘋子。”

少校:“是喬納德爵士嗎?聽說是個在戰場上用長弓和長劍的怪人。”

“是的,怪人。”

這時候風笛聲已經大到所有人都聽見了,普洛森人盤踞的森林裡甚至有鳥兒被驚醒飛上天空。

然後,被風笛聲蓋住的坦克引擎聲也鑽進了所有人的耳朵。

少校:“還有裝甲部隊,謝天謝地,他們終於到了。”

“援軍!”在大橋拱頂上戒備的哨兵大喊,整個身體探出大橋的鋼樑,“在那邊,援軍!”

吹風笛的高地人進入了衆人的視野,他不緊不慢的走着,身後的坦克緩緩向前。

但坦克兩旁的步兵在軍官口令下奔跑起來,跑過引橋登上大橋。

擦亂的腳步讓大橋的鋼樑微微顫動起來。

————

鷹巢,吸菸室。

皇帝陛下不吸菸,所以會議的間隙高級將領們都會聚集在吸菸室。

“看起來未來至少一個月內,我們都要兩線作戰了。”毛奇大將說,“就算最終成功把盟軍趕下海,我們也騰不出力量去對付東線的羅科索夫了。”

凱爾特元帥:“在維斯瓦河一線組織防禦比較現實,就是不知道能抵抗多久。經此一役,帝國的兵源素質會斷崖式下降。”

“這還是最好的情況。”毛奇大將嘆氣。

最壞的情況,雖然在場諸位沒有說,但都心知肚明。

盟軍沒有被趕下海,普洛森帝國軍不得不兩線作戰。那時候就不是兵員素質下降的問題了,是有沒有足夠兵源的問題。

這時候,傳令的機要秘書進入吸菸室:“陛下要求我們開會。”

衆將領紛紛掐滅菸頭,向門口走去。

————

“我們要進行徹底的動員,組建國民衝鋒隊。12歲以上的成年男性,全部要動員起來,加入戰鬥!”皇帝用冰冷的語氣說道。

高級將領們面面相覷。

皇帝:“在阿巴瓦罕,安特人就是用這種全民皆兵的方式擋住我們的。他們甚至把少年兵當成英雄來塑造!他們能做到,更優秀的普洛森民族也可以做到!”

沒有人回答。

皇帝繼續着自己的獨角戲:“我們仿製敵人的反坦克火箭筒,連小孩都能使用。一個孩子換一輛坦克的話,很快敵人就沒有坦克用了!

“我們要生產連孩子都能使用的衝鋒槍,還有輕便的手雷,讓孩子拿着去敵人當中引爆。普洛森民族將會絕處逢生!然後再次迎來輝煌!”

皇帝停下來,掃視衆人,忽然歇斯底里起來:“你們沒聽到嗎?你們的眼神是什麼意思?以爲我瘋了嗎?不,我沒有!這是現在唯一的解決辦法!是普洛森民族唯一的出路了!

“我們爲了生存空間發動了戰爭!現在我們將會繼續爲生存空間而戰!我們會爲生存空間,流盡最後一滴血!

“國民的!你們的!還有我的!還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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