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又和苗煙雨閒聊了一會,話鋒一轉,意味深長問:“老師,你的理想是什麼?”
苗煙雨學的是生物工程,最大的理想是像雜交水稻之父袁專家一樣,培育出新型的農作物或者有巨大價值的植物,造福整個人類,但這個理想似乎很難實現,不好意思說出來,自嘲說:“老師就是一個普通人,做不出什麼成績,也沒什麼大的理想,反而是你,天縱英才,今後打算做什麼大事呢?”
“當然是打造一個大大的後宮。”張東邪笑着說。
“當心犯重婚罪被槍斃!”苗煙雨沒好氣白了張東一眼。
張東莞爾,這老師越來越不像老師了,倒像一個吃醋的小女人。繼續先前的話題,誘惑說:“老師,我偶然發現一種新的植物,有巨大的藥用價值,只是培育有點困難,你有沒有興趣?”
苗煙雨馬上來了精神,驚喜地問:“你真能肯定是從未發現的新植物?真有巨大的藥用價值?”
張東重重點頭,用激昂的語氣把止血藤的功用介紹了一遍。
“快,帶我去看看。”
苗煙雨歡喜得跳了起來,止血藤絕對價值巨大,如果能培植成功,那麼,自己就成爲對國家對世界做出巨大貢獻的生物學家,實現夢寐以求的理想。
張東笑道:“好吧,這就帶你去。但是,老師,你不怕我把你騙去做媳婦?”
“禽獸不如的傢伙,你有這個膽量嗎?”
因爲心情變得特好的緣故,苗煙雨恢復了活力,嬌嗔着給了張東一個魅惑的白眼,還真是風情萬種,誘惑無盡。
“又說我禽獸不如?”張東額頭上冒出兩條黑線,下定了決心,一旦有機會,自己非要做禽獸不可。
張東昂首發出長嘯,喚來黑羽和花花,說:“老師,我們坐雕去吧?”
乘坐大雕在天上飛翔幾圈可是每一個燕京人的夢想,苗煙雨也不例外,歡天喜地答應下來。
張東抱起苗煙雨,跳到黑羽背上,指揮兩雕飛天而起,在白雲中穿搜,還真是飄飄如同神仙。
苗煙雨只練過幾手防狼術,和內家好手沾不上邊,自然不可能站穩,而且她很膽小,生怕掉下去摔成肉醬,死死掛在張東身上,怎麼也不敢鬆手。
張東燦爛地笑了,這懷擁美人,騎雕飛藍天的感覺還真不是一般的舒爽,意氣風發吟詩:“四面風光收眼底,萬家憂樂上心頭。”
苗煙雨如同銀鈴般嬌笑起來,說:“張東同學,如果你真有范仲淹那種憂國憂民的心思就好了,也不會壞得這麼徹底。”
“老師,我可是聽說過,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啊,我覺得,你之所以喜歡我,就是因爲我很壞!”張東把摟住美人小蠻腰的雙手一緊,調笑着說。
“誰喜歡你了?”苗煙雨發現自己和張東是完全緊密地貼在一起了,頓時芳心狂跳,霞飛雙頰,嬌嗔不已。
張東和苗煙雨打情罵俏了片刻,黑羽和花花便已經來到鍾天別墅上空,盤旋了一圈,呼啦一聲降落在別墅圍牆內的草地上,而等張東抱苗煙雨跳了下去,黑羽和花花便展翅飛起,飛回了燕山中。
歡天喜地迎出門來的鐘天和劉魁驚訝曖昧地看着還沒來得及脫出張東懷抱的苗煙雨,暗道張東太厲害了,竟然把美豔無雙的老師都帶了回來!
他們雖然得到張東的指令,尋找建造武館的地皮,但沒有親自去找,鍾天直接把這事甩給了他爸,美其名曰由專業人士來做,又快又好,就好像盜墓要林寶光出馬一樣。
苗煙雨稍稍有點尷尬,但一想到止血藤那是什麼尷尬也沒有了,急迫地問:“張東同學,止血藤在哪?”
張東帶她去到鍾天安排人種植着止血藤的地方。
說實話,種植很不專業,只是搭建了一個涼棚,阻擋了陽光射入,三株止血藤就種在涼棚下泥土中,耷拉着腦袋,或許不久就會死翹翹了。
這正是張東擔心的,所以纔想讓專業人士培育,而苗煙雨無疑就是一名專業人士,畢竟她學的是生物工程,而且對培育植物非常感興趣,有很深的研究,這當然是張東通過監控儀查詢她的資料發現的。
苗煙雨的眼眸中射出五彩的光芒,激動萬分地走近,仔細察看,還用鼻子聞了聞氣味,最好她取下一段枯枝揉成粉末,把目光投射在張東臉上,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這的確是從未被發現的藤蔓,現在我要試驗它的止血功能,你快點自己割自己一個傷口。”
張東愕然,指着自己的鼻子問:“我?”
“當然!難道要割我這樣一名女性嗎?流血犧牲的事情那可是男人的專利哦!”苗煙雨臉上全是促狹之色。
“嗯,當然不能在你那嬌嫩的肌膚上割傷口做試驗,也不能割我,但不是還有其他人嗎?”張東臉上露出壞笑。
遠遠站在一邊伺候的鐘天和劉魁感到情況不妙,撒腿就要逃之夭夭。
“站住。”張東大喝一聲,“過來。”
兩人哭喪着臉停止了奔跑,期期艾艾走了過來。
張東那不懷好意的目光在兩人臉上移動,最後定格在鍾天身上,說:“我的好徒弟,你自己割一個傷口,要大,流血不止,然後用止血藤的粉末做試驗。”
“自己割傷口,還要大,流血不止?”鍾天媽呀一聲一屁股坐在地上,喊道:“師父,我怕痛。讓劉魁師叔來吧。”
劉魁氣得吹鬍子瞪眼睛,喝道:“你這個沒良心的傢伙,虧我教你那麼多絕技,如此流血的小事竟然往我身上推?”
“師叔,你平素不是說腦袋掉了碗大的疤嗎?千軍萬馬中,身中十幾箭,血透重甲,你也不皺眉嗎?而我看到血就暈倒啊。”鍾天聲嘶力竭喊道。
“少囉嗦。”劉魁眼眸中閃過一絲壞笑,一把抓起鍾天,探出一個指頭,猛地刺穿了鍾天的手掌心。
“啊。”
鍾天發出一聲殺豬一般的慘叫,他一個紈絝,儘管打架鬥狠,但從來只有他給人放血的份,哪裡有被人放過血,今天手掌被穿洞,這種痛苦可是他不能承受的。
苗煙雨傻眼了,天,這是幹什麼呢,太野蠻了吧,而且,怎麼用指頭可以把人的手掌捅穿?
張東絲毫不在乎,提醒道:“老師,現在到你出馬了。”
苗煙雨忙不迭衝了過去,把止血藤的粉末往鍾天傷口上抹,還真是神奇,本來通透的血洞是血如涌泉,但一沾染到止血藤的粉末,血便瞬間凝固,快得不可思議,然後再沒有血流出來了。
苗煙雨一臉震撼,呆愣當場,止血藤的粉末絕對比任何止血藥物的效果要好無數倍,這樣的重傷,和子彈打穿沒有任何區別,卻瞬間止血,這如果用在戰爭中,將挽救多少人的性命?
“好痛,好痛啊,救命,救命,師父救命啊。”鍾天慘叫着,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張東。
張東沒理會他,看着苗煙雨問:“你覺得效果如何?值得培育嗎?”
苗煙雨不吝言辭讚美了一番,末了說:“要真正瞭解止血藤的功效,還要進行很多的化驗和試驗,當然培育最爲重要,我可以把之帶回學校去培育和研究嗎?你放心,一切的經濟利益全歸你。”
她期待地看着張東,眼神中甚至有一絲哀求以及撒嬌的意味,爲了得到這種新的植物止血藤的培育和研究權,她連老師的威嚴也不顧及了。
張東心中暗笑,本來自己是求她的,沒想到事情反過來了,變成她來求自己了,這種感覺太爽了,而從今天起,這個女人就綁上了自己的戰車了,一生都要爲我工作,嘿嘿。
他毫不猶豫答應下來。
苗煙雨高興得跳了起來,但很快停止了歡呼,用同情的目光看着鍾天,說:“快送他去醫院吧。”
儘管止血藤有止痛的效果,鍾天還是痛得死去活來,繼續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張東,他可是知道張東有神奇醫技的,斷骨都能瞬間治癒,這樣一個通透的洞,應該也是舉手之勞吧?
也正是因爲知道這一點,劉魁才下手那麼狠,而如果不下手這麼狠,如何能看出止血藤止血的效果?這也看出,劉魁擁有張飛的記憶後,性格果斷狠辣了很多,如果是以前,他絕對不敢這麼做。
“這點小傷,又何必送醫院?”張東對苗煙雨神秘一笑,又冷冷訓斥鍾天:“這麼點痛也忍受不了,你真要好好訓練了,這樣下去,你可成不了絕代高手。”
“嘿嘿,我只要成爲一個小高手就行啦,有師父和師叔罩着,完全可以在世上橫着走。”鍾天拍着馬屁,又哀求着說,“師父,你就行行好,快給徒兒治療吧。”
張東沒好氣瞪他一眼,往胸口一拍,手中便出現了一根銀針,抖手插入鐘山的膻中穴,輸送改變了性質的內氣給他治療。
劉魁和鍾天同時瞪大眼睛看着,上次他們就對張東快速治療好丁芳芳的斷骨驚訝到極致,這次自然要看個清楚明白,奇蹟到底是如何產生的。
苗煙雨也驚訝地看着,暗道莫非張東還懂得醫技,這樣的外傷用鍼灸,會有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