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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望無際的大海上,風月舫正在風馳電掣地航行,卻又不發出一絲聲音,在科技含量上還真是遠遠超出現代任何先進船隻。
張東意態悠閒地坐在甲板上,一邊把玩着樸青秀的美手,一邊沐浴着金色的陽光,欣賞着美麗的海景,還真是愜意無比。
由於樸青秀不相信自己的棋藝會差張東這麼多,毫不猶豫答應了張東的賭注,和張東再下了一盤棋,結果還是外甥打燈籠,輸得悽慘無比,於是張東擁有了牽手樸美人的權力。
樸青秀最爲美豔的就是這一雙手,張東對之愛若珍寶,變着花樣把玩,怎麼也把玩不夠。
自己的美手被張東這樣‘褻玩’,樸青秀並沒有觸電的感覺,反而全身起了雞皮疙瘩,分外不自在,但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沒有太大的感覺。
“青秀,你去倭國哪裡?”張東問。
“我不去倭國,回寒國。”樸青秀說。
“那好吧,我送你回寒國,我離開得太匆忙,還要在倭國呆一段時間。”張東說。
“你”樸青秀氣得酥胸起伏不已,她用腳趾頭也能想到,張東要在寒國呆一段時間就是爲了糾纏她,而如果被粉絲們看到自己和張東牽手,那定然丟人丟到姥姥家,李菲菲更是會趾高氣揚,那可不是她希望看到的。
“怎麼?不歡迎我去寒國?那裡可是有我的女人,還有,你也答應給我一個追求的機會,不泡到你我怎麼會輕易離開?”張東訝異地問。
“沒有不歡迎你去。”樸青秀羞惱交加,張東不提他在寒國的女人她還不那麼生氣,一提到她就氣不打一處來,她可是清楚地記得,那個淫、靡的夜晚,張東和六個女人激情歡好,其中就有她的舅母玉嫣兒,還有她的天敵李菲菲!
於是她迅速改變了主意,說:“我突然記起在倭國還有點事兒要辦,你還是送我去倭國東京吧。”
“沒有問題,這就啓程。”張東點頭答應。心念一動,風月舫便加快了速度,大約半個小時就來到了本州島的海邊,拉着她出了風月舫。
落腳之處竟然是在懸崖之下,壁高千仞,怪石嶙峋,如果是普通人,還真沒有能力爬上去。
樸青秀擡頭看了看,便氣鼓鼓說:“你是故意選擇這個地方,好佔我便宜的吧?”
張東看她一副嬌嗔模樣,可愛而又迷人,是心醉神迷,喃喃道:“青秀,你真美,簡直要勾出我的魂魄來。”
樸青秀羞得耳根子都紅了,沒好氣說:“色狼,別轉移話題,問你呢?”
張東嚥下幾口口水,解釋道:“青秀,我這次來倭國要辦幾件大事,不能暴露行蹤,所以在這個偏僻的地方下船是最合適的。”
“你不會又是要像在寒國一樣胡鬧吧?”樸青秀用怪異的眼神看着張東,心中頗爲擔心這傢伙在倭國鬧出大事來。
“你不要爲哥擔心,哥是世界第一高手。”張東自信滿滿說。
“我纔不爲你擔心呢,我是在爲倭國的美女們擔心。”樸青秀酸溜溜說完,俏臉就變得通紅,把頭扭到一邊,這一句話中的醋意太過濃郁,而似乎不知不覺間,張東已經走進她的心裡面,讓她分外憤怒和沮喪!
“來,戴上這個,不要讓倭國人認出你來,你這麼美麗,太惹眼了。”張東邪笑一聲,右手在胸前一晃,手中就多了一副女式墨鏡,溫柔地給她戴上,還歪頭看了看,說:“美女就是美女,無論怎麼遮蓋還是美麗得讓我心神皆醉。”
“你嘴巴倒是像抹了蜜。”樸青秀嗔怪地說。
“我可不是恭維你,你的確是絕世美女,難道我能昧着良心說謊嗎?”。張東認真地說。
“好了,別說這些肉麻的話兒,我可不是甜言蜜語能夠感動的。”樸青秀努力板起臉,不露出一絲笑容,生怕張東看出她在暗暗歡喜。
“我化妝一番,免得被人認出來了。”張東說完,運真氣到臉龐上,迅速變換了一番面容,看着樸青秀問:“怎麼樣,帥嗎?”。
樸青秀歪頭打量半響,說:“嗯,很帥,比蟋蟀還蟋。”
說完,她就嬌笑起來,笑聲如同銀鈴一般在空中震盪,分外動人心絃。
“敢取笑哥,看哥不狠狠懲罰你?”張東惡狠狠說完,一把將她摟入懷中,作勢要打屁屁,但高高舉起的手卻捨不得重重落下,而是輕輕地撫摸了上去。
“我投降,你別亂來。”樸青秀舉起雙手求饒。
旋即她感受到臀部的異樣,又看到張東一臉享受的模樣,頓時醒悟到張東在趁機佔她便宜,是霞飛雙頰,用力掙扎起來,嬌嗔道:“放開我,放開我,你說過只牽我的手的。”
“別動,我抱你上去。”張東深情看着她的美目柔聲說。
立竿見影,樸青秀不掙扎了,但臉上的紅雲卻更加濃郁,眼眸中全是羞澀之色,避開張東那溫柔如水的目光,嬌媚地說:“那快走啊,還愣着幹什麼?”
張東把她攔腰抱起,在滑溜的岩石上慢慢走着,而美豔的佳人就在他懷中顛簸着,摩擦着,讓他有了生理上的反應,某個地方迅速撐起了高高的帳篷,直直地頂在她那從未被男人開墾過的神秘地帶,傳遞過去一股灼熱和渴望。
樸青秀羞憤地瞪着張東,恨不得咬他兩口。
“我不是故意的。”
張東稍稍有點尷尬,其實自己真不是猥褻她,也不是調戲她,而是男性的本能,樸青秀這樣天下少見的絕色,天生尤物,冷豔美女,抱在懷中,沒有哪個男人會不瘋狂,自己如今這樣的反應算最好的表現了。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因爲你是有意的,我不會原諒你的。”樸青秀咬牙切齒說,聲音都有點顫抖,可見她已經受到了影響,嬌軀有了渴望和需要,但不肯這麼快投降。
“這樣可以嗎?”。
張東不想唐突這樣的絕世美人,她可不是送上門對她投懷送抱的李菲菲,便把摟抱着她的雙手平平伸出,儘可能讓她的嬌軀不和他有更多的接觸。
“算你乖。”樸青秀非常滿意張東對她的尊重,舒服地躺在張東的臂膀上,看着藍天白雲,眼眸中全是歡喜之色。
張東的目光卻有點發直了,美人穿一身雪白的裙裝,如同天上的仙女那麼美麗,而她現在卻躺在他的臂彎裡,躺在他的眼皮下面,他走一步,她的那玲瓏浮凸的嬌軀就要顫動一下,她那長長的頭髮也自然地垂下來,被海風一吹拂,便飄散開去,如同黑色的雲彩,如同黑色的瀑布,如同黑色精靈。
“太美麗了,太誘人了。”
張東心神皆顫,恨不得永遠這樣走下去,腳步也變得輕飄飄的,似乎踩在雲端,似乎踩在動聽的歌聲裡。
樸青秀沐浴着張東火熱的目光,心頭大羞,給了他一個嗔怪的白眼,把頭扭到一邊,不和他的灼熱目光相對。
“啊那裡有個死人!”
樸青秀突然驚呼一聲,嚇得簌簌發抖,手忙腳亂掙扎起來。
“別怕,有我在呢。”張東把她摟入懷中,柔聲安慰着,瞪大眼睛看去。
前方是一道高達五米的峭壁,峭壁下面的一塊平坦的青石板上盤膝坐着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分外強壯和彪悍,可惜他已經死了,臉色慘白,腹中插着一把短劍,只留着一個劍柄在外面,血流得滿地都是。
張東是世界級強者,殺人如同割草,自然不會爲一個死人而害怕,低頭看着還在他懷中簌簌發抖的佳人說:“青秀,倭國人有個切腹自殺的習慣,你根本不必害怕,只是一個想不開而自殺的可憐蟲。”
“東哥,我並不怕死人,而是因爲那死人的臉和你易容後的臉幾乎一模一樣,這太恐怖了,太不可思議了。”樸青秀用怯怯的目光看着張東,顫抖着說。
“有這樣的事?”
張東剛纔運真氣改容換貌了,卻並不清楚自己是怎樣一副容貌,連忙把樸青秀放到地上站好,從運輸箱中取出一塊鏡子,細細地觀看,越看越是驚訝,越看越是不可思議,因爲自己化妝後的面容和前面這個自殺的倭國人太像了,幾乎分辨不出來,而仔細觀察,他發現這個倭國人的身高估計也和自己差不多,更是感覺神奇,這也太巧合了吧?
“東哥,你還是變換一下面容吧,我看着很彆扭。”樸青秀感覺氣氛有點詭異,要求道。
“這似乎是天意,就不要改變了,你看習慣就好啦,何況,等離開倭國,我就會恢復那英俊瀟灑的容貌,讓你百看不厭。”張東臭屁地說完,摟抱着美人兒跳上懸崖,重重跺了一腳,懸崖便崩塌下去,無數亂石頓時把那個死人嚴嚴實實掩蓋住了。
然後他抱着佳人慢悠悠往馬路的方向走去。
樸青秀或許是被張東一腳跺塌懸崖的威猛震撼住了,沒有再掙扎,小貓一般偎依在張東懷中,俏臉紅彤彤的,如同熟透了的蘋果,分外美豔迷人。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