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摟抱着樸青秀走在崎嶇的海邊路上,肌膚相觸,鼻息相聞,一種奇妙的氣氛把兩人包圍,一種奇妙的感覺在兩人心中升起,兩人都沒有說話,呼吸都有點急促,臉龐都浮出酒醉般的紅色,心也如同打鼓一樣跳動起來。..?:
走了大約十分鐘,終於來到一條馬路邊,這條馬路雖然也修建得寬闊平坦,但因爲太過偏僻的緣故,看不到一輛車,也看不到一個人。
“東哥,放我下來。”樸青秀羞澀地說,這一聲東哥喊得很自然,通過這麼一段時間的交往,她和張東的關係大爲親近,再不喊張東爲大師了。
張東戀戀不捨把這個發出淡雅清香的佳人放到地上,樸青秀雙腳一落地竟然往下倒去,似乎嬌軀沒有了骨頭。
“小心。”
張東手疾眼快,再次把她摟入懷中。
樸青秀羞得把臻首埋入張東的胸膛,不敢看張東一眼,因爲她站立不穩不是腳麻,而是嬌軀太過敏感,剛纔似乎融化在了張東懷中。
張東輕輕地擁抱着她的嬌軀,心中柔軟異常,忍不住分出一隻手挑起她的下頷,看着她那嬌豔欲滴的脣瓣,緩緩低頭吻了下去。
樸青秀的心跳猛然加快,有點渴望,也有點期盼,卻還是毅然決然扭頭躲避開去,奮力掙脫張東的懷抱,嬌嗔說:“東哥,你已經違規了,我們先前可是說好的,你只牽我的手。”
“看來還差了點火候,不過,距離水到渠成,瓜熟蒂落也不遠了。”張東在心中嘀咕着,轉移話題問:“青秀,你要去東京哪裡?”
“千代田區,找我一個好朋友。”樸青秀說。
“男的還是女的。”張東問。
“男的!”樸青秀答。
“那不許去。”張東說。
“你太霸道了吧,我可不是你女朋友啊,即使我是你女朋友,你也不能不讓我和朋友見面吧?”樸青秀憤憤地說。
“大部分倭國男人都很卑鄙齷齪,你這麼漂亮,很容易發生危險,而我掐指一算,發現在千代田區,沒有一個值得你信任的男性朋友,不過,如果你去見秋本久美子我還是同意的。”張東神秘一笑,說。
樸青秀看怪物一樣看着張東,似乎第一次認識他一樣,驚訝地問:“東哥,你到底是怎麼知道我有秋本久美子這個女性朋友的?”
張東柔聲說:“青秀,我早就聽說過你的名字,你就是我的心目中的情人和偶像,自然是暗暗收集你的一切消息,知道很多你的事情。”
這話半真半假,由於樸青秀是美人榜上排名第七的美女,他自然是經常觀看她的監控錄像,對她分外熟悉,知道她的一切資料也就很正常。
樸青秀心中有點感動,卻沒有很高興,反而橫了張東一眼,憤怒地責問:“既然如此,你爲何先去勾搭李菲菲?”
話一出口,她就感覺這話太曖昧了,太羞人了,這不是明明白白告訴張東她吃醋了嗎?
“青秀,不是我先去追李菲菲,而是她在過年前去燕京找我的,送上門的大美女,我當然不好拒絕,如果你先一步去找我,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張東看做羞不可抑的佳人,解釋說。
“我纔不會像她那樣沒羞沒臊對你投懷送抱還送貨上門呢,我纔不做你的女人呢。”樸青秀扭過頭去,不敢和張東的目光對視。或許是有點心虛,她轉移話題說:“我這就電話給秋本久美子,讓她開車來接我們。”
她從挎包中取出全球通手機,開始撥打電話,但怎麼也打不通,氣得樸青秀差點把手機扔掉。
“這裡信號不好。”張東說。
“那怎麼辦?難道我們走路去東京?”樸青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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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急,我來想辦法。”張東從容不迫說,“我去方便一下,別偷看哦。”
“誰偷看你啊?”樸青秀給了張東一個嗔怪的白眼。
“我也不知道是誰,我只知道有個人在濃香居的窗戶下面偷聽偷看了我大半個晚上。”張東邪笑着說完,轉身進入了路邊的密林中。
“混蛋!”
聽到張東說出這件糗事,樸青秀恨不得即刻昏迷過去,最好是失憶,那就不會在乎張東的嘲笑。她更是下定決心不回頭看一眼,否則真是丟人丟大發了。
“嘀嘀”
突然,背後響起了幾聲汽車的喇叭聲。
樸青秀的臉上浮出了驚訝的表情,這裡就是馬路的盡頭,她的身後就是大海,左邊是一片密林,怎麼會有汽車的聲音,莫非這是張東在模仿汽車的喇叭聲,捉弄她?
想要回頭看看,但想起張東剛纔讓她不要偷看的話,她又強行忍下心中的好奇,繼續看着前方。
“滴滴”
汽車喇叭持續響起,似乎身後真有一輛車,樸青秀再忍耐不住,回身看了過去,然後她就呆若木雞地愣住了,因爲身後的確有一輛汽車,而且是一輛悍馬,張東正坐在駕駛室笑眯眯對她招手,還放下車窗玻璃說:“嗨,美女,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就是一個雷霆落在頭上,也絕對沒有自己看到這樣的場面震撼,樸青秀艱難地移動到車窗邊,問:“東哥,這車到底是哪裡來的?”
“我在密林中撿的,或許別人扔在這裡不要了。”張東信口胡說。
“去你的,你總是騙我,這車可是你們華國牌照,絕對不是倭國人的車,定然是你的!”樸青秀好奇地說,“你到底用什麼方法帶了一輛車來到了倭國?”
“青秀,你真聰明。”張東瀟灑一笑,“哥可是奇人,隨身帶着一輛車和一個美女的。”
“美女?在哪裡?”樸青秀有點頭暈暈的,被張東的神奇徹底震撼了,急迫地問。
“美女不就是你嗎?”張東笑吟吟說。
“壞蛋,我雖然是美女,卻和你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樸青秀說完,繞到車的那邊,拉開副駕駛室的車門,跳了上去。
“既然沒有關係,爲何要坐我的車?”張東調侃着說。
“是你剛纔邀請我的。”樸青秀努力板起臉,心中卻驚訝到極致,這個男人到底有多少秘密?到底神奇到何種地步?
“好吧,算我在路上撿了一個美女。”張東怪笑一聲,猛踩油門,在樸青秀的嬌嗔聲中,駕車如飛而去。
東京(tokyo)位於倭國本州島東部,是日本國的首都,爲全球最重要的經濟中心之一,亞洲最大的城市,也是世界領先的城市之一,世界重要的金融,經濟和科技中心,是一座擁有巨大影響力的國際大都市,東京是世界上擁有最多財富500強公司總部的地區。也是日本文化、經濟、教育、商業、時尚與交通等領域的樞紐中心。
而千代田區就是東京最爲繁華的一個區,高樓鱗次梯比,街道車水馬龍,繁華繁榮到極致,張東駕車很快抵達千代田區一個商場前,停好車,兩人踏下車來,一個正在等候的倭國少女嬌笑着迎了上來,嬌媚地說:“青秀,見到你太高興了……”
“這是我的朋友東哥,這是我的朋友秋本久美子……”樸青秀在路上打通了秋本久美子的電話,約好在這裡見面,現在則是給兩人介紹了。
“東哥,你好。”穿一身黑色職業套裝顯得精明幹練的秋本久美子彎腰鞠躬,露出半截雪白的酥胸。
“你好。”張東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那一抹白雪上,他清楚地知道,倭國女人與衆不同,崇尚強者,崇尚英雄,崇拜蒼老師,而眼前這個少女今年十八歲,圍棋七段高手,是樸青秀的好朋友,她還算潔身自愛了,但也談過三個男朋友,十五歲就失身給了她的父親。
而實際上,倭國女人的第一次基本上都獻給了父親,這也算一種特殊的倭國文化吧。
“你看哪裡呢?”
樸青秀掐着張東的腰,心中有點不忿,秋本久美子雖然也有幾分姿容,但和她一比,那就差太多太多,但張東似乎對這個女人很感興趣。
她還真是冤枉了張東,張東只是在研究倭國女人,並沒有對秋本久美子動心,這樣的普通美女,他沒有絲毫興趣。
“青秀,東哥,走,去我家。”秋本久美子興奮地說,樸青秀突然來訪,還真是把她高興壞了,因爲她可以向她討教棋藝,而半個月後,就是富士通杯圍棋大賽了,如果能在富士通杯圍棋大賽上取得好成績,那可是莫大的名譽啊。
富士通杯由倭國《讀賣新聞》、倭國棋院和關西棋院共同主辦,倭國富士通公司贊助。是首個世界圍棋大賽,於1988年誕生,每年舉辦一次,至今已舉辦了19屆。比賽採用單敗淘汰制,直至決出最後的冠軍。富士通杯的冠軍獎金原爲2000萬日元,從2003年起,減爲1500萬日元。
毋庸置疑,樸青秀來倭國就是來參與富士通杯大賽的,只是她爲了躲避張東的糾纏,來得早了點,而自從和張東下了兩盤圍棋,她慘敗之後,她不但沒有氣餒,反而愈加來了勇氣,原來棋藝有如此的高度,自己也僅僅進入大門,今後一定要努力提升,把張東殺得片甲不留,報仇雪恥。
勝不驕,敗不餒,永不服輸!樸青秀的確具備頂級圍棋高手的潛質,這一點連張東都不得不佩服。
“東哥,我們就在這裡分手吧。”樸青秀看着張東,臉上浮出複雜的表情。
“分手?”張東提高聲調問。
“不,不是分手,是暫時分別。”樸青秀不知怎麼的,有點害怕張東發飆,連忙改口說。
“這還差不多。”張東霸道地把她摟入懷中,親熱了片刻,才鬆開她,轉身昂首上了車,駕車溶入了滾滾車流中。
看着張東駕車離去,樸青秀感覺心中有點堵。
秋本久美子心中卻全是驚訝,這個東哥到底是什麼身份?到底有什麼奇特之處?竟然能泡到樸青秀這個美麗驕傲素來對男人不假辭色的棋壇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