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這是要玩真的,心裡既忐忑又期待的,竟然興奮的直接硬了。窘迫的我把汪涵隨手扔在中控臺上的lv包包拿了起來。擋在腿根上。
汪涵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笑了兩聲似乎回過了味,怒道:“你想什麼亂七八糟的,你不準在腦子裡意淫我。我是要宰你一頓好的。上次幫你追回女朋友的時候,你可答應過請我吃飯的。”
我尷尬的冷汗都下來了,面紅耳赤的低聲辯解道:“我真沒想啥,主要是你這個行爲太讓人激動了啊。”
汪涵飛快的斜睨了我一眼。眼光從我休閒褲上的大包一掠而過,有些慌張的掩飾道:“小屁孩子。我可是你姐姐,不準對我動歪心思。”
我突然來了勇氣,把她的包包扔了回去。故作率真的抗議道:“你老說我小屁孩。我是個小還是什麼小。你能不能具體指出來?”
汪涵被我說的話引動。再次看向我這邊,我被一種惡趣味的思想所支配。還故意挺了挺身子。
汪涵俏臉更紅了,白膩如玉的臉頰上如渡了一層晚霞,嬌叱道:“你要不要臉,你把那東西給我弄下去,不然就給我滾下車去。”
她嘴裡說的絕情,可是並沒有減速停車的動作,我心裡有了底,嘿笑道:“我這也是被你逼的,不立起來給你看看,你總是瞧不起我呀。”
汪涵不再看我,只是握着方向盤的素手有着微不可見的顫抖,而且我經過進化的耳力驚人,能清晰的分辨出,汪涵的呼吸開始變得越來越淺,心跳的頻率卻節節攀升。
我心裡暗笑,這個小女警不過二十一二的樣子,難道還是個雛?
到了酒店停車場,汪涵熟練的把車停了進去,然後嘴角掛着壞笑的看着我,說:“下車吧,不會是心疼錢,不肯下車吧?”
我被她譏諷的不知所措,咬了兩次舌尖,背了兩分鐘的圓周率,纔算是撫平了下邊的尷尬。
汪涵故意催促我,就扶着車門喊我下車,等我終於褲子平平的下來了,她又使壞,雙手挽住我的胳膊,一側的柔膩軟挺呼的貼了上來。
我心中一陣騷動,連連掐着自己的腰間軟肉,試圖分散注意力。
我和汪涵上了十五層的歐式餐廳,吃了一頓土耳其烤肉,主料都是瑞士空運過來經過特殊養殖法喂大,肉齡不超過三年的西門塔爾牛,肉質嫩滑,極其鮮美可口。
留着兩撇大鬍子的土耳其廚子,親自站在你的桌前爲你操刀片肉。
我被汪涵的一身警服弄的心不在焉,眼前總是浮現出汪涵寬衣解帶,被我壓在身下狂暴插,入後的痛苦表情。
這種狀態的直接後果就是,我的下邊又可恥的立了起來,而且硬的一往無前,撅起老高,也幸好這種餐廳都是長方形實木餐桌,漂染着細碎藍格子的桌布鋪滿了整個桌面,還餘下長長的兩頭,拖拉到地面,我把雙腿都伸進去,拽過桌布遮住了自己的醜態。
汪涵拿着叉子,嘟起塗着水晶幻彩脣膏的性感雙脣,將一片被大廚切的飛薄的烤牛肉送進嘴裡,輕輕咀嚼了兩下,嚥了下去。
我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了,似乎徹底被她勾動了地火,又盯着人家兩瓣嬌潤紅脣看個不停,心裡幻想着她輕輕含住我,那種滋味該有多銷魂。
汪涵見我發呆的看着她,就使壞的伸出舌尖,在脣邊嘴角輕輕舔了舔,然後白了我一眼再縮了回去。
我哭笑不得的剛想說話,身子一下僵住,神經緊繃的跟某次看片打飛機被提前回家的老媽撞到一樣。
汪涵朝我眨眨眼睛,桌布下邊卻已經用另一隻腳蹬了鞋子,穿着棉襪的小腳丫,順着我的褲管往裡勾動着。
我心中如同一萬隻螞蟻再爬,恨不得立刻撲過去,撕碎她的褲子當場突入她的身體,可是我又沒辦法對她用強,甚至就連暗示性的勾,引我都不敢提。
“要不要跟姐姐去開個房啊,讓我見識見識你到底有多大?”
我不知道她是真心還是捉弄我,捏着酒杯吭哧道:“隨便,你敢去我就敢脫。”
汪涵哼了一聲,變了臉色,說:“就知道你這小子花心,害了我的表妹不說,還把人家凌詩敏搞的傷心難過,就連我那小姨似乎也不對勁,老是拐彎抹角的跟我打聽你的事。”
我一下子呆住,心裡紛雜的慾念如同退潮的海水。
汪涵收回了掛在我小腿上的腳丫,喊道:“你自己回家,別忘了埋單,我先走了。”
我:“啊?”
她拿起放在一邊的警帽就戴在頭上,促狹的一笑說:“你想跟我約炮還得再過兩年,我對你這麼容易勃,起的男孩不感興趣。”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汪涵施施然遠去,心裡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一條大漢按住,好一頓蹂躪了卻又不做最後一步的小媳婦,這個彆扭和難受就別提了。
我揮手叫來侍應生,用卡刷了賬單,剛下到一樓就接到了電話。
我一看竟然是李雪松安排在我家樓下的兩個混子,趕緊接了電話問:“怎麼回事?”
“龍哥你快回來,我們剛纔見到寧主播開車出去,隨後有兩個生人坐電梯上去了。”
“我們隨後跟過去,人就不見了,可是您的家裡似乎有女孩的哭聲啊?”
我大驚失色,喊道,速度叫雪松帶人來支援,你們守在門口,如果有敵人出來,給我拼命纏住。
我跑到大街上,一邊急切的揮手打車,一邊狂按倪虹的手機號碼,可是倪虹不知道人在忙什麼,一直沒接聽。
我終於攔到了出租車,飛快的趕向盛世華章,心裡急的要命,寧茜幹什麼去了這麼晚出去?屋子裡哭泣的到底是誰?是倪虹出事還是寧靜姝出事?那兩個生人是不是我最擔心的某個組織派來的?
我有無數個想要知道的答案,可是晚上這段時間還是車流高峰期,出租車走走停停的,被車流憋在那裡。
我看了看地段,發現離自己家已經不過三四站地,扔下一百塊錢我就拔腿狂奔。
等我跑到地方,坐了電梯上樓,我家樓道口已經被李雪松帶來的兄弟給擠滿,周圍鄰居探頭探腦的看一眼就死死關住房門,誰也不敢多問一句。
李雪松迎了上來,我吐口氣,問道:“咋樣,什麼情況?”
他攤攤手,說:“我們乾着急進不去,沒鑰匙啊!另外那兩個生人我們找到了,是樓上某一戶人家來的親戚,串一門的,所以我就沒有砸門進去。”
我鬆了口氣,直接掏出鑰匙打開防盜門。
李雪松帶着人跟我一擁而入,屋子裡完好無損,一切都擺放的整潔有序,不像是出了掙扎打鬥的情形。
寧靜姝的聲音從房間裡傳來,少女的聲線,孩童的語氣:“嗚嗚嗚……我要死了,媽媽那去了也不管人家。”
我衝過去,一腳踹開,房門,寧靜姝被我踹門的巨響聲驚呆,抽泣止住了兩秒,隨後才又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李雪松跟在我的後邊衝進了房間,我們首先就查看了一番窗簾後邊,大衣櫃和牀下等能藏人的地方,完全正常,沒有進過人的痕跡。
可是寧靜姝說她要死了是怎麼回事?我拿眼看向因爲我們突然闖入,驚嚇的一直哭泣的寧靜姝。
她穿了身百褶連衣裙,雪白修長的大腿光溜溜的露出膝蓋以下,赤着腳坐在牀中央,身下一小攤暗紅的血液染紅了粉色牀單。
我目光一縮,撲過去抱住她,急切道:“你怎麼了,有什麼傷口,快指給我看?”
寧靜姝語氣低弱,似乎受了很大傷害,說:“我要死了,流了好多血。”
我見她低頭看向裙子裡邊,一時沒反應過來,就伸手想去掀她的裙子。
李雪松趕緊扭頭就走,揮手趕着身後那些愣頭愣腦的兄弟說:“都出去出去,沒有敵人,外邊等着。”
我心中一陣翻騰,停下了手裡的動作,難道是來例假了?她不明白就說自己受傷出血!
ps,欠醉月別墅打賞一更,欠請假一更,明天儘量更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