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些出神的望着剛進來的兩人,總覺得有點不對勁,那個端咖啡的服務生倒是個好脾氣。被人撞了一下也沒說什麼。反而是點頭朝撞他的客人說對不起。
那人點點頭,就和朋友走到角落裡坐下,低聲說起話,而服務生看了看托盤裡的咖啡。竟然沒有灑出來。就徑直向我們這桌走來。
我皺眉思索着,到底咋回事呢?剛剛的靈光一閃我似乎抓到了什麼,可也就是個模糊的輪廓,讓我現在說出那不對。我還整不明白。
砰!
汪涵敲了桌子,冷道:“你往哪看呢。我跟你說話知不知道?”
我被她拍桌子的聲音震的一顫,心虛的說:“那啥,真的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就是想給她貼個姨媽巾。”
汪涵氣急。說:“你不會讓她媽弄嗎?你就是沒安好心!”
侍應生朝我們問好。然後放下兩杯咖啡就走了。我被汪涵逼問的心煩,拿起咖啡杯就給幹了。喝的一點不剩,新煮出來的咖啡滾燙着,燙的我直吐舌頭,汪涵冷哼一聲,鄙夷道:“山炮樣!”
我耳力強,她小聲說我也聽到,不滿的瞪她說:“偷偷罵人算什麼能耐?”
汪涵可能也覺得話有點重,尷尬的拿起杯子抿了一口咖啡。
我見她也沒什麼正事,專門把我叫出來,似乎就是給她表妹和小姨出氣的,心裡就轉開了個,打算回去把表姐弄下樓,再繼續幹我們沒做完的事。
我說:“沒啥事我走了,你信不信隨便,反正我是問心無愧的。”
我扔下話就站起身,汪涵冷喊道:“等等,還沒交代完呢,你給我老實說……”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汪涵一句話沒說完,忽然就軟倒在桌子上,莫名其妙的昏睡過去。
一道閃電從我腦海裡劃過,我突然知道我剛纔爲什麼覺得不對勁了,那個帶鴨舌帽的男人,明明有那麼寬的過道不走,非要去擠撞給我們送咖啡的男服務生,而且撞擊的還挺重。
按理說咖啡會掉出托盤摔在地上的,可事實上卻沒有,那隻能說明一點,這個戴帽子的人是個會家子,他能完美掌控自己的力道,撞了端東西的人,卻能做到杯子不動不灑,這就有點厲害了。
這些念頭電光石火一般在心裡劃過,幾乎是在0.1秒的功夫裡我就理出點頭緒,汪涵趴在桌子上睡着,我順勢也坐在椅子上,頭一歪假裝昏了過去。
咖啡館沒什麼客人,每張桌子之間還安置有鏤空描金的油畫屏風,爲了保證客人交談的私密性,服務員是不準不經召喚就來窺探的。
所以我跟汪涵的異常情況沒有一個人發現,這時那兩個戴着鴨舌帽的男子起身,直接衝我們走來。
我倒在椅子上之前,悄悄藏了攪動咖啡的純鋼小勺在手心裡,心中萬分緊張,用耳朵來聽兩個鴨舌帽離我們的距離。
他們兩個一動,負責這幾張桌子的服務生就發現了,直接跟了上來,問道:“先生需要幫助嗎?”
撞人那個鴨舌帽出聲,喊道:“滾!”
服務生愣了一下,鴨舌帽一腳飛出,踹在他的胸口,倒黴的服務生被踢出去幾米遠,撞倒了好幾張桌子。
店裡轟然亂成一團,尖叫聲此起彼伏,爲數不多的客人都找安全地方躲,店員則是跑過去扶起被打的服務生,還有的人拿出手機報警。
那個一直沒動作的鴨舌帽從懷裡拽出一把短刀,快步衝向我的位置,叱喊道:“別特麼亂打人,咱們的目標就是這個小崽子。”
出手踹人的傢伙點頭,哼道:“這妞不錯啊,帶走搞一波算了。”
他直接伸手就抱汪涵,似乎我在他們已經成了一個死人。
我在心裡狂叫,快給我激發超級心跳,不然我真幹不過這兩個似乎練過的傢伙。
可是這個狀態自從我得到後,就沒有一次是召之即來的,總是要經過某種刺激纔可以激發。
手裡拿着寒光閃閃的短刀,鴨舌帽一刀向斜偎在座椅上的我心口刺去,我霍然睜開眼睛,大喊一聲抓住他的手腕,左手裡的小鋼勺全力捅了下去。
鴨舌帽似乎對他們下的迷藥十分有信心,完全沒料到我喝了滿滿一杯咖啡竟然沒昏,震驚之下忘了躲閃,被我三四寸的小剛勺一下插在小腹上。
我的力氣不是一般的大,小剛勺圓頭沒尖卻也被我連根捅入,只剩下個勺柄露在外邊。
出刀要殺我的傢伙一聲痛嚎,手腕大力一掙就把我抓住他的那隻手給掙脫了,我順勢站起,就想踢他老二,結果他反應奇怪的揮刀划向我的大腿。
抱了汪涵走出幾步的另一人毫不憐香惜玉,聽到後邊異常動靜,直接把汪涵往地上一扔,拔出腰間的匕首前來圍攻我。
他揮刀刺向我胸口的時候,喊了一句:“老大你怎麼樣?”
被我捅了一勺子的傢伙,捂住腹部潺潺擁血的傷口哼道:“他嗎的被金主坑了一道,這小逼體質特殊,不怕迷藥!”
我閃身躲避胸口的一刀,卻被受傷的鴨舌帽一刀紮在肩膀上,我就覺得身體一涼,他把刀拽出去,才感到揪心刺骨的疼痛傳來。
我雙眼一片血紅,痛感神經終於刺激的心臟開始瘋狂加速,兩個鴨舌帽明顯就是專業殺手,身手利落兇狠,出刀必取我的要害。
可是我既然激發了超級心跳,我就有了一戰之力,因爲我動態視覺捕捉系統得到很大加強,神經反應速度也全面提升,之前讓我眼花繚亂的招式身法,現在在我看都如同老牛拉車一樣慢騰騰。
在兩個鴨舌帽的眼中,我的動作並沒有得到顯著加快,可是預判能力卻提升到非人的程度,簡直就是他們肚子裡的蛔蟲,往往他們手腳一動,我就已經提前躲開了刀子的刺殺,而我攥緊的拳頭揮出,他們卻好像主動把臉湊上來讓我打一樣。
十幾個回合,我就搶下一把刀,三五下就把之前受傷的傢伙捅成了血窟窿。
之前抱着汪涵,想要搶走美女玩一波的傢伙,被我突然提升的戰鬥力嚇得心驚膽戰,連同夥的屍體都顧不上,揮刀虛晃了我幾下掉頭就跑。
我肩頭的傷處不斷流血,可是我卻興奮的感覺不到疼痛,我打算翻翻死掉那個殺手的衣服,看看能不能找到證據啥的,結果我注意到店裡的人都瑟瑟發抖的擠在一起,有幾個膽子小的女顧客,身下汪着一片黃橙橙的液體。
我心中一緊,把手裡的短刀扔在殺手屍體滲出的血泊中,抱起汪涵就走。
我開着本田載着昏睡不醒的汪涵,心裡有點發愁,我這特麼給她弄那去啊,去住酒店我一身的血不方便,這個樣子我也不能往盛世華章帶,突然我想起寧茜那棟閒置的別墅了,我跟寧茜的第一次曖昧接觸就是在別墅裡的洗手間中,當時汪涵爲了救我,把我帶到那邊藏起來。
寧茜不知道里邊有人,脫的光潔溜溜的進去洗澡,而我剛好進去還沒開洗,也是一絲不掛的,隨後汪涵就趕了回去,把我們堵在洗手間裡出不來。
我想到寧茜滑如凝脂的身體,心裡一動,一股今天幾次壓抑,幾次被撩撥的慾念又再次死灰復燃了。
我通過後視鏡望了一眼睡在後座上的汪涵,小女警呼吸均勻,臉蛋緋紅,睡的正香。
便裝讓她少了一絲英氣卻多了幾分嫵媚,修長筆直的兩條長腿,露出短裙長長一截,蜷曲着
搭在車座上,飽滿酥,胸隨着呼吸一起一伏,我腦海裡想起幾個小時之前,她還用腳丫勾着我的腿肚,戲謔的問我要不要跟姐姐去開,房。
我咬牙砸了方向盤一把,心裡恨道,都特麼怪你,今天把我弄的要死要活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