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我故意把車扭向馬路牙子,表姐才臉色發白的鬆手放開了我,我一手把着方向盤。一手揉耳朵。憋屈道:“凌詩敏,你能不能不要再揪我耳朵,我如今也是身家億萬的富豪。手下幾百兄弟的老大,你這樣做讓我太沒面子啦!”
倪虹輕笑道:“詩敏姐可沒在公開場合扭過你耳朵,你知足吧!”
凌詩敏皺着瑤鼻哼了一聲。傲嬌的把臉扭向車窗外,我心中暗暗發狠,我不能動手跟你們打,可我有辦法收拾你們。媽蛋的,回去我就把李光悄悄扔在我車上的那瓶日本噴劑給用上。我不打你們。但我可以幹,死你們,不讓兩個女人知道知道我的厲害,這特麼都要翻天了。
到了盛世華章。我先停下放她們下去,再把悍馬開到我家車位上,好一頓摸索,最後打開車裡的燈纔算找到。
這是一個拇指粗細,比口紅還要略長的小瓶,我在兩個女人的催促聲中暗笑,把小瓶子揣在了褲兜裡,快步跑向站在樓梯上等我的兩個美女。
回到家裡兩個女人還要看會電視,做個面膜啥的,我躲到衛生間裡偷偷研究這個玩意是怎麼用的。
看了半天全特麼是英文和日語,我也整不懂,但是從字面上理解意思吧,噴劑噴劑,肯定是噴的呀,我就試探着按了一下做成圓心形的小瓶嘴,嗤……
還真的有一陣淡白色的水霧應聲而出,我喜滋滋的就想把這小傢伙收起來,等到要睡覺辦事的時候再用。
這時,客廳裡傳來凌詩敏的喊聲,她說:“李雲龍你在衛生間幹嘛呢,不都在帝豪洗過澡了,你快出來啦,人家要用衛生間。”
我一時就忘了手裡的東西,再加上心懷鬼胎的想要算計兩個美人,忙不迭的答應一聲,就推門走了出去。
都快走到兩女跟前了,我纔想起手裡還有東西,急忙就往兜裡塞,倪虹咦了聲,奇道:“你藏什麼呢,害怕我們看到啊?”
我攤攤雙手,說:“沒有什麼呀,你肯定看錯了。”
凌詩敏朝衛生間走了一般,聞言跟事媽一樣又折返回來,像看賊一樣審視着我,冷聲道:“臭傢伙,你老實交代,是不是躲在衛生間跟別的女人聊微信發信息呢?”
我被她的聯想力搞的惱火,沒好氣的道:“我就這麼沒出息嗎?我想要亂搞還需要躲衛生間裡去聯繫?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脫光了衣服劈開雙腿盼着我去搞!”
凌詩敏手指一動,我立馬捂住了耳朵,認慫道:“我真的沒有啊,手機都沒帶在身上,扔在西服外套的口袋裡了。”
倪虹點點頭,說:“是的,我見他手機在上衣口袋呢,剛纔還進來兩條短信,不過我沒去看!”
我訕笑道:“還是虹虹最尊重我,我最喜歡你了。”
凌詩敏臉色一變,嘴角牽動,有些哀傷的道:“還是虹虹好啊,我這種性格確實挺招人煩的。”
我承認我就是賤,表姐掐我軟肉扭我耳朵的時候,我真的挺不喜歡,可只要她露出一點傷感的意思,我立刻就心疼的不要不要的。
見她真有點把我那句最喜歡虹虹的話往心裡去了,我急的額頭都要冒汗,口不擇言說道:“別瞎說啊,我最愛的是你好不好,虹虹只是最喜歡的!”
倪虹臉色也難看起來,緩緩道:“原來詩敏姐在你心裡纔是愛,我只是喜歡是麼?”
我啪啪抽自己兩嘴巴,直想仰天長嚎,上帝啊,你把我帶走得了,這特麼兩個女人太難哄了,總有一不小心就說漏嘴的時候,不是這個挑理就是那個不高興了。
兩個嬌媚可人的小娘子見我真把自己的臉都給抽紅了,又都心疼了,連忙改了口風齊齊道:“你還真打啊,我們都把自己交給你了,不確認自己的感情可能嗎?傻乎乎的。”
我只能認了,男人一旦陷入女人編織的情網,那真的就要被她們耍的團團轉,一個哀怨的眼神就能讓你猛抽自己嘴巴。
可是倪虹卻跟陰險的小狐狸一樣,單手支着下巴,疑惑的盯着我道:“我很好奇呀,你到底在衛生間裡鼓搗什麼東西呢,揣在褲兜裡是啥東西啊?”
我訕笑道:“沒啥,沒啥,那個我先回房間,你們忙你們的。”
我轉身就要逃,卻被凌詩敏一聲嬌喊給驚住,她滿臉凝重的盯着我問道:“你是不是,是不是,得了什麼病,自己在裡邊鼓搗藥呢?別瞞我們啊,真是那樣的話就得先把你自己看好了,我們再,再那個。”
我眼珠子都要瞪了出來,一把掏出那個小圓瓶,低吼道:“凌詩敏你夠了,我成啥人了在你眼裡,我還特麼得了什麼病,你想說那種不乾淨的病吧,我藏的就是這個,一個,一個口氣清新劑而已!”
凌詩敏哦了一聲,看了看倪虹,倪虹聳聳肩膀,表示不清楚我用口氣清新劑的事。
我被兩個女人整的抓狂,腦袋一抽就把小瓶舉起來,張開大口朝自己嘴裡猛噴了兩下。
一股類似酒精混雜了汽油的怪味直衝口鼻,我差點沒吐出來,強忍着心中的不適,咬牙道:“我沒發微信勾搭女人,我特麼也沒得性病自己偷着上藥,這個,是進口的口氣清新劑,一會跟我親嘴,你們就知道我的口氣多好聞了。”
凌詩敏翻了我一個大白眼,拎着她的洗浴包就進了浴室,倪虹吃吃笑着,繼續聽着韓劇裡的狗血對白,一邊往嫩生生白皙到幾乎透明的腳趾上塗抹美甲油。
我三步兩步衝進了最近我們三人共用的那間大臥房,心裡有些緊張,不知道這東西有沒有毒,會不會把我給毒死?
操起桌上的茶杯就含了口水,在嘴裡咕嘟兩下又打開窗子吐到樓下去。
這時候我就覺得有點不對,尼瑪舌頭嘴脣怎麼又漲又麻的,而且這種感覺隨着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嚴重。
我對着鏡子一看,我去尼瑪,脣邊嘴角都點微微發紅了。
我不知所措的原地轉了個圈,打算打電話問問李軍飛小七這幾個經常睡小姐的貨,他們肯定知道這東西弄嘴裡會不會對人體有害。
可是電話都通了,小七在那邊一直喂喂的喊龍哥,我張了張嘴,大着舌頭說:“米系,就是按到電花了。”
我忙不迭的掛了電話,這時凌詩敏和倪虹都收拾好了自己,前後腳進了臥室。
我特麼哭的心思都有了,之前在帝豪被蔣曉雲那幫手下妹子搞的慾念徹底消散,滿腦子都是我的舌頭硬成了一根棍,然後再也無法說話的慘樣。
凌詩敏見我坐在牀腳臉朝一邊,有點奇怪,裹着浴巾就走過來,輕輕抱住我的腰,柔聲道:“親親小老公,不要生氣啦,我們不跟你鬧了好不好,咱們休息吧!”
我心說休息尼瑪啊,我舌頭都木成一團石頭了,這特麼那有心情對你們連斬連殺啊。
倪虹把牀鋪整理好,這特意購買定製的大牀快有四米寬了,足夠我們三個不是很胖的人的舒服休息。
兩人都先後去了外邊的衣物,只是一身內衣斜臥在牀榻上,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我默默坐在牀頭,手拄着膝蓋,一副思考者雕塑的模樣發呆。
倪虹悄悄跟凌詩敏嘀咕,說:“你以後不要動不動就扭人家耳朵,他好像真的生氣了嘢!”
凌詩敏心裡忐忑,以爲我真的怪她了,再次從牀上坐起來,蹭到我跟前,把臉貼在我的後背上,低聲道:“人家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扭你耳朵了還不行?”
我心中一樂,就忘了自己的情況,猛的轉過身,大着舌頭支吾道:“勒說針滴?不騙銀?”
凌詩敏驚呼一聲,看着我嘴邊兩道不受控制,晶亮瑩潤的口水都耷拉着掛在衣襟上,說道:“哎呀,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還淌口水,你是感冒了嗎?”
倪虹也翻身坐起來,一邊用手被試探我的額頭溫度,一邊埋怨道:“就知道臭美,現在冬天那麼冷,就穿個西服襯衫去帝豪剪綵,這下好了,得瑟感冒了吧!”
我手一揮推開倪虹的手,心裡恨的要命,如果不是你們兩個硬是疑神疑鬼的懷疑我,我怎麼會把延時噴劑呲到了嘴裡,哎我去,李光這王八蛋就該坐牢,這給我準備的東西是不是假貨啊,尼瑪別人不都說真貨不會有麻木的感覺嗎?
凌詩敏這回徹底不蠻橫了,細聲細氣的說:“雲龍你到底咋回事啊,急死我們了,你別發脾氣,哪不舒服告訴我好不好?”
我伸手擦了擦嘴角又自動滲出的口水,指了指枕頭,示意她們睡覺。
可我越是不說話,這兩個小美女就越是胡思亂想,畢竟我之前的需求可是很強烈的,進化過的身體素質,就算兩個女孩齊上,也經常被我乾的翻着白眼抽搐不已,今晚就突然不要了,這絕壁的不正常啊。
倪虹一拍光潔溜溜的大腿,啪的一聲響後,才驚恐道:“我知道怎麼回事了,肯定是我媽給他打的那針進化藥劑出問題了,這可怎麼辦,那東西老霸道了,整不好會死人的!”
凌詩敏立刻就被倪虹的推斷給嚇懵圈了,眼圈都紅了,眼淚眼看着就掉下來,痛悔焦急的道:“那還等什麼,咱們趕緊把他弄醫院去。”
我一看這尼瑪再不說話不行了,這要整醫院去,我這事被檢查出來,說不定能把醫生護士給笑死兩個。
偏偏這個時候還是藥效最猛烈的時候,我又沒輕重,呲的那兩下都是狠狠按下去的。
我整個舌頭都好像不是自己的,簡直髮不出正常的人話了,試驗了兩下,只能發出烏魯烏魯的聲音,兩個女孩一見更緊張了,非要起來穿衣服,還要叫李雪松他們來把我弄走。
我急的沒法,只好一把撲過去,把兩人緊緊摟在懷裡,一雙手趕緊行動起來。
兩人跟我歡好多日,她們什麼地方最碰不到我都心裡有數,三下五除二就都呼吸急促,喘成了一片。
我含着眼淚把兩個心愛的女孩送上雲端,等她們都平復下去漸漸熟睡了,才感覺嘴裡的麻木也漸漸消退了。
我悄悄下地,把窗子開了個縫隙,一把將那瓶該死的噴劑給摔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我打李雪松電話,只吩咐了一件事,幫我查到那個李超今天會出現在什麼地方,然後給我準備二十人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