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恩率大概做夢也沒想到這種事情居然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可現在形勢比人強,她中了陸連生的算計渾身無力。而且還是在別人的地盤上。根本不具備拼一把的實力。只能裝作懵然無知的僵着臉硬擠出笑容。
“不用不用,不敢勞煩陸先生,我的經紀人和助理還在隔壁辦公室等我,我讓她們送我去醫院就好。”
陸連生哈哈大笑。“你是說那個男人婆和那個細皮嫩肉的小姑娘?哈哈哈。她們正好身體也不舒服,我的人正幫她們檢查治療呢?靚女,你不用怕,哥哥我也會好好替你治病的,你現在的這個病,除了哥哥我,誰都治不了啊!來吧。不用害羞。”
一邊說着,手上的動作也不停。那隻魔爪已經快要按到大恩率的高聳上。“我看你的心跳好像有點快呢!哥哥檢查一下是不是心臟出了問題?嘿嘿嘿……”
大恩率一直往沙發上縮,眼看躲不過。乾脆一側身歪倒在沙發上。正好避過陸連生的手。“陸先生,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這種行爲是犯罪。”
陸連生愣了一下,隨即笑得更加張狂。“如果是強。奸自然是犯罪,可你不是自願的嗎?恩率小姐你爲了得到電影女一號的角色,自己送上門來的不是嗎?那麼這就只能算是交易,不是犯罪。”
“你胡說,我不是自願!”大恩率撐着手想坐起來,試了幾次都做不到。
不知道是急的,還是收到神仙水藥效的影響,她的臉更紅,整個人看起來嬌豔欲滴,連瞪人的目光也彷彿是欲迎還拒的挑,逗。
“恩率小姐,看來你還沒有看清楚形勢啊!是不是自願並不是你說了算,你看看,那裡是什麼?”
在陸連生的眼裡,大恩率就是一塊到口的肉,吃或不吃,什麼時候吃,完全取決於自己什麼時候張嘴,所以他並不着急,側身朝後面指了指。
這一下也讓我看清了他的臉。
說實話,陸連生長得並不醜,相反還有些小帥,只是五官過於陰柔,眼神因爲縱情酒色而顯得渾濁飄浮,把他整人的形象和格調拉下一大截。
我真弄不明白,就這麼個一眼看去就不是好人的東西,大恩率怎麼就沒點警惕之心,跟着到了人家的地盤上。
“看清楚了嗎?那是個攝像頭,這裡發生的一切都會被錄下來,你是不是自願,到時看看視頻就知道了。”陸連生有持無恐的對大恩率說。
大恩率的胸口劇烈起伏,恨恨看着陸連生。“你真卑鄙!”
“卑鄙嗎?”轉過茶几坐到大恩率身旁沙發上的陸連生淫態畢露的笑。“不卑鄙點兒怎麼能吃到你這種級別的美人呢?而且過一會兒,你可能就不會說哥哥我卑鄙了,而是張着小嘴喊着‘哦,哦,哥哥快一點……’,哈哈哈。”
陸連生一邊伸手撫,摸大恩率的手臂,一邊學着女人叫,牀的聲音。
“真特麼變態!”段豪勝罵了一聲,起身往外走。“看不下去了,你們自己看吧,我先回去了!”
白煜和雷少聰目不轉睛的看着大屏幕,喉結不停滑動,根本不在意段豪勝的離開。
“怎麼隔着牆我都能聽到動靜?老陸在隔壁,你們這兒的隔音也太特麼次了。”我鬆開握得緊緊的拳頭,起身走到白煜和雷少聰的身後,裝模作樣地把耳朵貼着牆壁上。
“不可能不可能!”雷少聰對我擺手,指了指房門。“陸爺不在隔壁,在對面!我說老哥你的耳朵也太靈了吧?隔着走廊和兩道房門都能聽見動靜。”
他的注意裡都放在大屏幕上,說得漫不經心。
“哦?不在隔壁,在對面啊!”我冷笑了一下。
“沒錯沒錯!老陸那變態就喜歡在自己辦公室玩女人。”白煜補充。
“是嗎?”我慢慢走到這倆逼貨身後,閃電般豎起兩手大拇指,在白煜和雷少聰頸部動脈節上按了下去。
這一招還是從劉崢嶸那瘋女人身上學的,第一次出手就生效了,這倆歪着脖子倒在沙發上。
把食指探到他們鼻子下試了試,還有氣。
沒死就好,我剛纔也沒用多大力氣,少了這倆,好戲就演不成了。
不是請老子看好戲嗎?那老子也請他們看一場好戲。
我推開,房門朝外看了一眼,走廊裡靜悄悄沒人,擡腳一步跨到對面門前,貼着耳朵聽了聽,果然聽到大恩率無力的掙扎聲和陸連生的淫,笑聲。
握着門把手擰了擰,陸連生大概是怕大恩率逃跑,把門反鎖了。
我冷笑一聲,一個用力,就把門把手連着裡面的鎖芯都擰斷,呼一下推開,房門走進去。
裡面正在發生的事情讓我渾身熱血一下子衝到頭頂心,幾乎要淹沒我的理智。
陸連生已經爬上了沙發,幾乎整個人都壓在大恩率身上,一手扯着她的衣服,一手抓着大恩率兩隻反抗的手,伸着脖子努着臭嘴朝大恩率拱,想親大恩率嘴。
大恩率繃緊身體,脖子極力後仰,肩膀以上的半截身子都突出沙發邊緣,頭髮垂在地面上。
“靚女,別躲啊!哥哥保證你會舒服的。你也不是給我白乾,伺候好哥哥,這部電影女一號就是你的了,嗯,你的身體可真香真軟啊……”
精蟲上腦的陸連生並沒有聽到我開門的動靜,我幾步走過去,左手扯着他的頭髮,把他脖子乃至上半身都攥起來,右手一甩抽在他的臭嘴上,幾顆黃牙從他驚叫的嘴裡噴出來,整個人被抽飛到一邊,貼着臉撞在牆上又慢慢滑下來。
我還想上去補上幾腳,哪知這慫貨已經昏了過去。
朝他臉上淬了一口唾罵,我朝大恩率伸出手。“跟我走!”
誰知我的手指剛觸碰到她手臂,原本瞪大眼睛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人就突然劇烈掙扎起來,雙手揮舞着大喊大叫:“不要碰我不要碰我,走開走開!”
我左眼到嘴角一辣,被她抓了一條傷口。
“噓噓,沒事了沒事了!恩率別怕,你看看,我是李雲龍!有我在,你不會有事!”我不敢用強,只能輕聲安慰她,甚至不敢再碰她。
把這句話重複了幾遍,大恩率的動作才漸漸安靜下來。
“你是李雲龍?”她雙眼慢慢找回了焦距,目光迷離的看着我。
“我是李雲龍!”
“嗚嗚……李雲龍,你怎麼纔來!”眼淚從大恩率眼角滑落下來。
原來她在遭遇陸連生侵犯的時候,心裡一直期盼着能來救她的人,竟然是我啊!
我心裡又酸又軟,伸手把她抱在懷裡,扶着她的頭髮安撫着:“對不起,我來晚了!”
沒有勸她別哭,我知道遭遇了可怕的事情後,能哭出來更好!
大恩率的手軟軟的環在我背上,哭的渾身抽搐,我輕輕拍着她的後背。“沒事了沒事了。”
過了好一會兒,大恩率纔打着嗝兒慢慢平復下來。“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女神有難,身爲護花使者的我,當然隨時都能出現。”我打着哈哈,用好聽話哄她。
大恩率果然紅着臉推了我一下。“油嘴滑舌!……你,你別抱着我,我……我身上難受。”
陸連生在加溼器裡放了神仙水,大恩率當然難受,驚懼害怕的情緒發泄出來後,被藥物挑起的情慾也涌了上了。
她嘴裡說着讓我放開她,環在我身後的手卻收的更緊,軟綿綿的伏在我懷裡喘息。“李雲龍,我很難受!我……我覺得熱!你,你幫我。”
放在心底最深處yy了多年的女神伏在懷裡嬌喘着說“我很難受,你幫我!”,這誘惑是致命的。要說我一定沒有情動就特麼不是男人,不是李雲龍了。
可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我也不能在這種情況下佔大恩率便宜,只能咬着牙推開她。“你的經紀人和助理在哪裡?”
這句話讓大恩率回覆了一些理智,臉上卻更紅了,被神經性麻醉劑影響的身體軟軟靠在我身上。“在,在隔壁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