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花式旖旎。
馮見雄卻沒有半點疲態,反而更顯意氣風發。
事實證明,牛和地之間的勞動關係,並不是固定的。
只要地能夠更加委曲求全地解鎖出更多姿勢,牛完全可以比躺着等人自己動更加輕鬆。
加上已經在外面養精蓄銳憋了個把月,還經常被馬和紗這種稀世美女用崇拜的眼神仰望,馮見雄早就養精蓄銳夠了。
一招出鞘,龍光射牛鬥之墟。
“怎麼突然連這麼委屈的姿勢都肯了,還這麼主動,連我都沒想過。”馮見雄溫柔地摩挲着癱軟如泥的田海茉,憐香惜玉地問。
“看今年新出道的素人學的!”田海茉揪了一把馮見雄的體毛,不耐煩地解釋,“希志愛野!”
“你都做我女人了,還看這些?”馮見雄有些驚詫。
他上輩子的所有女朋友,都沒有做他女人之後繼續私下裡看片的,最多是他想調節一下情趣,主動要求一起看。
如今的史妮可,那方面也是比較被動的,馮見雄不教的,她都一概不會。
然而,田海茉對這種事情卻是毫不掩飾,也不以爲恥:“靠,你又不會只有我和妮可兩個女人。我看看片解決還不夠對得起你?你又那麼忙!每天想到你跟不知根知底的妹子到處飛,我就憋一肚子邪火。”
看馮見雄表情有些驚訝過度,田海茉又換了個語氣,溫柔地勸說:“當然啦~我也不該懷疑你遮遮掩掩的,所以這個新姿勢就當是賠罪了!是不是比原先我騎上去動更加輕鬆?”
問最後這個問題時,田海茉才難得有幾分小女人的羞澀,以及企盼男人嘉許的小確幸。
“那必須的!你那麼走心,效果怎麼會不好,再來三次都不會腰痠。”馮見雄捧着小姐姐的臉,玩味地討好着。
田海茉拿過枕巾擦了擦脖子和鎖骨,突然冒出些奇思妙想:“誒,對了,明天妮可就來了!”
“嗯?”
田海茉湊到馮見雄耳垂邊上,像貓一樣舔舐着,若有若無地幽幽訴說:“我最近看了本希志和黑木合拍的雙飛片哦,還有用到‘尾巴’道具哦。”
“……你不覺得羞辱?”馮見雄額角爬滿黑線。
“大家都有爽到,爲什麼要覺得羞辱?大男子主義!”田海茉傲然一股女王氣,說得那叫一個自然而然,“我就最看不慣《刑法》上,憑啥***罪‘一女多男’是加重情節、‘一男多女’還是加重情節?
這不是直男癌立出來的法、看不起女人麼?合着男多女少是對女性的額外侮辱,男少女多還是對女性的額外侮辱?至於男奸女才犯法女奸男不犯法,我都懶得吐槽了!”
這番話太突然,太勁爆,以至於以馮見雄的口才,竟然都覺得無法反駁。
田海茉偶爾噴贏了馮見雄,竟然覺得頗有快感,乘勝追擊地發泄式吐槽:“給老孃記清楚了,明天是我輪你!你纔是伺候的那個!”
“行,我是被輪的那個。”馮見雄不想做口舌之爭,既然有便宜可佔,嘴上就讓田海茉口花花一下好了,“不對!你說要用‘尾巴’道具,不能當皮鞭使吧?”
“放心,分給妮可那個絕對不能當皮鞭使——我把毛茸茸的天使尾巴分給她好了,我用惡魔尾巴。”田海茉邪魅地開了個葷段子玩笑。
馮見雄覺得身邊的女生有一絲陌生,推心置腹地感慨:“我發現你一次比一次瘋了……”
這句話,卻激起了田海茉內心的委屈:“你以爲我活得壓力比你小?知不知道,自己創業當老闆一年多,我神經都衰弱了!商學院裡學的那些屁有個屁用啊!真遇到意外事件突發麻煩,還不是要抓瞎!
姐現在每天過了晚上9點,聽到電話響肝都會顫,還以爲公司又出什麼麻煩了!那天你跟紗紗的醜聞爆到網上,連續兩個廣告商給我打電話,勸我調整宣傳計劃,連淘寶直通車的運營都勸我押後推廣——我接電話接得肝都疼了!不發泄發泄,憋出病來你養我啊!你個沒良心的。”
聽了田海茉的肺腑之言,馮見雄也意識到自己這次確實給妹子添麻煩了。
他不由憐香惜玉地愛撫:“是我不好。我知道你不是吃醋,只是不希望我和紗紗偷着來、反而惹麻煩——我的茉茉姐最大氣了。”
田海茉發泄也發泄過了,撒氣也撒完了,幽幽地說:“過幾年等我創業創累了,說不定我也把公司一賣,學你這樣給人做商業諮詢~賣嘴皮子多省事兒?一點屁事的突發意外都不會有,晚上說好幾點關手機就是幾點關機。
難怪中關村、華強北這種地方,一磚頭過去砸死十個人,才兩個正兒八經的創業者,其他八個都特媽是‘創業導師’!”
……
有些話題,只有最坦誠的場合才能徹底說開。
不過只要一旦說開,所有的芥蒂都會煙消雲散。
馮見雄和田海茉之間毫無疑問就是這種情況。
第二天上午,馮見雄睡了個懶覺恢復體力。
姐姐馮義姬也知道他的生活習性,所以很貼心地一大早就熬了生蠔粥。等馮見雄起牀後,還還給他做了蚵仔煎,給他好好補補。
午飯之前,從金陵趕回來的史妮可也到了,一夥人聚在一起吃了午餐,馮見雄交代了史妮可幾句,就讓她帶着馬和紗去醫院做鑑定、再去公證處公證。
畢竟馮見雄身邊用得順手的鐵桿密友,只有史妮可和虞美琴是專業學法律的,有些事情還是要她們幫手才靠譜。
史妮可大致瞭解了情況後,拍着胸脯表示沒問題:“行,都包在我身上好了。我知道哪個醫院做司法鑑定資質絕對權威,而且隱私性也好,弄這方面的都是女醫生。”
她和馬和紗正要離開,田海茉叫住了她,在她耳邊低語了兩句:“妮可,辦完事兒回來吃晚飯,晚上教你點兒刺激的。”
史妮可看了看田海茉,又看了看馮見雄,這才意識到對方說的是什麼,臉色頓時刷地紅了。
“茉茉姐真是……真是太變態了,女生怎麼能這樣?”
史妮可強壓下內心的羞恥,決定還是先把雄哥交代的正事兒辦了,然後再考慮接受雄哥和茉茉姐獎賞的事情。
她親自開車帶着馬和紗去了選定的醫院,塞了紅包交代了一番——也沒讓人造假,只是讓安排個有名頭的女醫生而已。
這家醫院,也都是省司法廳選定的司法鑑定權威機構,出具的文書絕對是證明力足夠的。
“不要怕,到時候法庭上出示的證據,是不會有圖像的,只有一些文字描述。而且按照國內的刑事案件常態,是很少有對鑑定結論進行細節質證的。”
進檢查是之前,史妮可還親切地給馬和紗打氣。
“謝謝妮可姐。”馬和紗靦腆地笑笑,一咬牙進去做檢查了。
這種鑑定很快就能出結論,然後史妮可又驅車拉着馬和紗去公證處,特地取了好幾個號子,託關係等到了一個女公證員經辦。
那女公證員一開始還不願意出具公證,言之鑿鑿說處女公證不合法、現行法律不許公證處證明某個人是處女。
幸好史妮可比那個女公證員還懂法,千方百計解釋了一番,強調並不是要出具“處女公證”,而是“醫學鑑定證據的保全公證”。
最後把那個女公證員駁得啞口無言,她仔細看了全部材料,才表示過兩天來拿公證書。
“幸好妮可姐你懂行,不然今天真是要抓瞎了。”
從公證處出來,馬和紗還有些慶幸。
“這有什麼,你也是爲了幫熊哥,大家都是一條心的麼,我們本來就是好姐妹。”史妮可一點也不居功。
她出生貧寒,最大的好處就是待人謙遜,哪怕有了點錢,也不會看不起這看不起那。
一邊聊着,史妮可就發動了車子,載着馬和紗回馮府。
馬和紗還有些過意不去:“就爲了這麼個證據公證,雄哥就麻煩你從金陵趕回來一趟,真是耽誤你了。早知道讓雄哥親自帶我去公證也行……我……我其實也沒那麼怕羞。”
史妮可笑道:“哪那麼容易,雄哥還讓我給你陪練呢,教你怎麼應對庭上的交叉質證,你可不要小看這些細節。”
“不會的不會的。”馬和紗答應得很誠懇。
史妮可也不端架子,細心地解釋:“雄哥一直教我說,國內那些涉及性的官司,不管是刑事上的***案、強制猥褻案,還是民事的隱私名譽澄清案件。甚至都不僅是國內,包括美國那邊——都面臨的一個最大的諷刺。
那就是,最後能判下來的,往往反而是受害人受害程度不那麼深的。能夠被逮起來的***犯們,也都往往是一些侵犯了本來就不怎麼貞烈的女性的‘倒黴鬼’。真正三貞九烈的女生被侵犯了,反而往往架不住辯方律師的無恥提問,露出破綻,導致那些禽獸逃脫法網。所以,我們絕對不可以讓那些傢伙有一絲得逞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