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做!”他沉重的身軀,幾乎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可他的脣卻又罩了上來,口腔裡再度盈滿了他的菸草味道。
她的腳,用力踹上了他的小腿。
可他卻毫無反應,甚至還低低得笑了一聲,“潑貓一隻……”
握住了她的手,往自己的腹下探去,他的嗓音粗重到了極點,“感覺到了嗎?我都快要硬死了。今天晚上必須得做。”
他分開了她的腿,大掌落在她圓滾滾的小腹上,看着她驚慌沾染着淚珠的眼睛,她真該慶幸,她此時懷着孕。
不然的話,他現在就整死她。
再度吻了吻她的脣瓣,他將她翻轉了過來,隨後他起身。
身後皮帶響起的聲音,聽得容嵐頭皮發麻,她連想都沒有想的,爬起身子,就想要下牀。
可是,腳腕被他的大掌拖住。
他把她拖在了身下,皮帶三下五除二得綁住了她的雙腕。
她大抵不知道,此時的她有多美。
雪白柔細的背脊,映襯着深藍色的牀單,從脖頸到腰肢的線條,漂亮流暢,漆黑的髮絲被冷汗浸透,落在雪色的肩膀上。
薩麥爾的眸子裡面火熱更深,沉重的身軀壓了上去,他反手再度扣住了她的下巴,薄脣沿着她淚溼的眼角,落在她微微開啓,像是在祈求的紅脣上。
“放心,我不進去。”他輕輕的笑,“你這麼三貞九烈做什麼?你開口說要我陪你三個月的時候,難道就沒有想過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你難道真的沒有想要勾引我?”
他低啞xing感的嗓音,卻像是鞭子,狠狠得抽在了她繃緊到了極限的神經上。
原本劇烈掙扎的她,力氣倏然消失。
她閉上了眼睛,溼潤的臉蛋,埋在了羽毛枕裡。
“你快點。我很累,我還有話要對你說。”
剛纔還掙扎得像是貞潔烈女,而現在就又準備像是一條死魚。
“你讓我對一條死魚,怎麼快的起來?嗯?”她不讓他去親她的臉,於是他撥開了她的長髮,薄脣在她的肩膀,脖頸上留下了好幾道紅印子。
“你要是不行的話,那就不要做了。”她還想着讓她給他反應嗎?
聽着她又透出淡漠的嗓音,薩麥爾的眉峰擰緊。
他不行?
而就在這個時候,轉動門把的聲音響了起來。
容嵐的身子突然繃緊。
溼漉漉的臉蛋,從羽毛枕裡移開,她看向了門口。
“媽咪,你怎麼了?是不是那個壞蛋在欺負你?”門外,洛洛轉動着門把。
“你快點起來!”她全身的汗毛乍起,想要推開薩麥爾,卻遲鈍意識到自己的雙腕被薩麥爾綁在了背後。
“好啊。”薩麥爾臉上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果然從她身上起來。
他下了牀,半果着身子,朝着門口走去。
“小丫頭看起來很擔心你呢。”
“不要!”容嵐幾乎立刻明白,薩麥爾想要做什麼。
她臉上的血色又再度消失,“不要讓洛洛進來!”
此時的她,身上堪稱不着寸縷,甚至連雙腕都被薩麥爾的皮帶綁着。
她怎麼能讓洛洛看到這樣噁心的一幕?
“媽咪,你說話!你到底是怎麼了?”門外的洛洛,光着腳丫子,身穿小兔子的睡衣,小臉上都是怒火。
她還沒有睡着呢,就聽到腳步聲。
透過門縫,她看到那個壞蛋又一身酒氣的回來。
她不放心,就貼在門板上。
果然沒有多久,就聽到了媽咪的尖叫聲。
“大壞蛋,你快開門!不然的話,我就報警了!快點開門!”小手砰砰砰得拍着門。
她氣得大叫道。
“小東西,有叫自己爹地大壞蛋的嗎?”薩麥爾眉峰挑高,對着門板道,大掌放在門把上。
容嵐眼淚瞬間彪出,“不要開門!”
她吃力得撐起了身子,踉蹌着下牀。
可是,身子卻虛軟到了極點,她又受到了驚嚇,不由自主得就往前傾去。
卻落入了他好整以暇的懷抱中。
“媽咪,爲什麼不讓他開門?我要進去看你!”洛洛門板拍得噼裡啪啦作響。
“這小東西脾氣還挺倔。”他輕嗤了一聲,摟着她虛軟的身子,看着她滿臉淚痕,拼命對他搖着頭。
“想要我不開門?”他挑高眉峰去問。
她急忙點頭,哭得幾乎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想要我不開門,好啊。你幫我弄出來。”他伸手解開了捆住她的皮帶。
大掌強行扣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腹下探去。
“你最好快點哦。”他語氣溫柔,含着她的耳朵道,“小丫頭安靜了下來,想必不是死心。而是去找鑰匙去了。小丫頭雖然早熟,但是我想,你也不會想要她這麼早就知道,她爹地和她媽咪是怎麼把她生出來的吧?”
“你真無恥!”她的手哆嗦着,聲音也是啞着的。
“我要是不無恥的話,怎麼會有那個小東西的出生?還有你肚子裡面,又怎麼會懷上我的種?”他的容貌俊美雅緻,氣質又妖冶暗黑,薄脣吐出的話下一流無比。
他什麼事情都能夠做得出來。
容嵐用力咬着脣瓣,含着眼淚的眸,就那麼定定得看着他。
“小美人,你的時間不多。還是說,你覺得我會很快?”他的眉峰挑得高高的,邪氣又充滿壞男人的蠱惑意味。
她閉上了眼睛,光裸着的身子貼近了他的懷裡,微微點起了腳尖,吻上了他的脣。
同時,手上的動作不停,青澀又粗魯到了極點。
他的呼吸,不由得粗重了起來,口齒裡面,都是她的香甜氣息。
他本能得想要深吻她,可她的脣瓣卻移開,落在他的脖頸上。
細白的牙齒,深陷在他脖頸的肌膚裡。
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以爲她會咬死他。
窒息伴隨着令人崩潰的快感來襲。
他悶哼了一聲。
而就在這一瞬間,鑰匙插金鑰匙孔的聲音傳來。
洛洛小手顫抖着,小小的臉蛋上,都是殺氣。
不是這枚鑰匙!
洛洛身後的傭人戰戰兢兢的,望向洛洛的眼神,都是驚恐。
“小小姐……”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們怕得當然不是戰洛洛,而是洛洛手裡的槍。
銀白色的手巧,小巧而又別緻,被洛洛握在手裡。
“我的耐心不好,快把鑰匙交出來!”她回首,看向了傭人。
“小小姐,鑰匙被先生拿着呢。”傭人急忙回到,她是否該佩服先生的料事如神?
早就知道,遲早有一天小小姐會找鑰匙開門。
可是,爲什麼先生沒有料到小小姐的手裡有槍?
洛洛眉心青筋跳動,漂亮精緻的臉蛋,陰沉得像是隨時都會滴下水的樣子。
她再度用力拍着門板,“媽咪,你說話!不然的話,我就直接進去了!”
銀白色的**,槍口對準了門板。
她的眸子眯起,準備扣下扳機。
而就在這個瞬間,房間門倏然打開。
一股說不出的味道鑽進了鼻尖。
“小東西,你會玩槍?”身子被抱了起來,“該不是玩具**吧?”
洛洛又慌又怒,只因爲自己手裡的槍,已經落入了男人的手裡。
“大壞蛋,把槍給我!你才玩玩具**呢!你全家玩玩具**!”
她掙扎着,想要把槍奪回來。
可是,男人的手臂舉得高高的,她夠不到。
薩麥爾轉動着**,利落得將子彈卸了下來。
他的眉峰挑高,“我的全家裡面,就有你。”
這是一把真正的**。
她不過四歲,怎麼能玩這麼危險得東西?
“我跟你纔不是全家!媽咪!”洛洛夠不到槍,氣得都快要哭了,扭着小小的身子,就向臥室裡面看去。
容嵐躺在牀上,雪白的臉蛋上,有着緋色。
“你別欺負女兒。”嗓音透出沙啞,她喃喃道:“洛洛,爹地只是在逗你玩呢。”
“他纔不是我爹地!他是大壞蛋!”洛洛小巧的臉蛋鼓起,冷哼了一聲。
看着她傲嬌的模樣,薩麥爾靠在門板上,似笑非笑:“那你還抱大壞蛋的脖子,抱的那麼緊?你喜歡大壞蛋是不是?就像是你媽咪一樣。”
“誰……誰喜歡你啊!”洛洛小臉倏然漲紅,遲鈍得意識到自己又像是以前那樣,緊緊得抱着他的脖子,甚至身子還有着自己的記憶,在他的懷裡,尋了一個最爲舒服的姿勢。
急忙鬆開手,她雙臂環胸着,低下頭,突然意識到了不對勁。
“你脖子上的這是什麼?”紅紅的。
“貓咬的。”薩麥爾低啞的笑,眸光斜斜掠過躺在牀上的容嵐。
室內燈光昏暗,走廊燈光暈黃。
他面如冠玉,容顏精緻剔透,那一眼裡有着說不出的風情。
保鏢和女傭幾乎都守在門外,他那一眼即便不是看向了他們,也讓他們的臉不由得漲紅。
稍稍通過人事的,就明白這男人身上剛纔發生了什麼事情。
更何況,若有似無的歡愛味道傳了出來。
容嵐的臉蛋更白,被子下的赤果身體,在那樣的眸光下,輕輕顫抖着。
在衆人細微的喘氣之中,她難堪到了極點。
“臥室裡面怎麼會有貓?”在場唯一懵懂的人,只有洛洛。
洛洛小小的鼻子嗅了嗅,“這是什麼味道,好奇怪啊。”
容嵐的臉蛋幾乎是一點血色都沒有,“洛洛,媽咪沒有事。時間已經不早了,你明天還要去上學。快點去睡覺。”
“媽咪,你是不是在撒謊?”洛洛聽出了容嵐的顫音,她眯着眸子,室內的燈光很暗,容嵐的臉沉在暗色之中,躺在牀上,她看不清楚。
“是不是這個大壞蛋欺負你了?如果欺負你的話,你告訴我。我給你報仇!”
薩麥爾把玩着**,沒有錯過懷中小女孩兒憤怒的眼神。
景寧曾經綁架這個小丫頭的時候,有一個僱傭兵想要欺負程雅月,這個小丫頭開槍打死了那個僱傭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