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的假期很快就過去了,即使不想離開,也各有各的無奈,一行四人都要回去B市。
楊幼儀要回去上學,顧秉峰也得回去上幼兒園。顧毅銘還在養傷階段,部隊給的療養期還沒過,可他是個愛家的好男人,媳婦在哪兒他在哪兒,絕對不單獨行動。
喲呵,這要是被他以前的那些狐朋狗友聽見纔夠新鮮的了。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顧二少就這麼被女人給拴住了?可事實就是這麼新鮮,顧毅銘還真就在楊幼儀這兒結結實實的摔了個跟頭。
尤其是……楊幼儀委屈的目光往顧毅銘那兒一瞥,他個好男兒立即化作繞指柔,很有眼色的去幫媳婦提行李,幫大侄子拿買給家裡老人的紀念品。
於是火車站就出現了這一奇景——一個二十多歲的大男人手裡拎着三四個塑料袋,背上揹着一個大書包,胳膊底下還夾了一個女士的坤包,要說是賣包的都有人信了。可別看拎了這麼些東西,後背依然挺得筆直,走路虎虎生風。
而他身邊呢,一個打扮的很青春的小姑娘,領着一個六七歲大的小男孩。倆人手裡什麼都沒拿不說,那個小姑娘還時不時的用眼皮夾那小夥子兩下。
周圍的羣衆都看不過去咯,紛紛感嘆現在的小姑娘呀,可真是厲害。這小夥子看着個子高高的壯壯的,沒想到這麼憨厚,被人這麼欺負也不吱聲,還滿臉的笑意。
其實這扮豬吃老虎的是哪一個喲!
被顧毅銘正法了的第二天,楊幼儀睡到中午才起牀。渾身痠疼痠疼不說,下面就像是被人用刀子捅了似的。雖然沒有明顯的傷口,但是可難受,上廁所的時候火辣辣的疼。走路都夾着腿走,怪怪的。12820233
楊幼儀閱覽羣書,又是少女懷春的年紀,小說裡形容的那麼美好的事情她自然也想嘗試一下。可是偷嚐禁果的後果就是讓她得出一個結論:小說都是騙人的,什麼欲仙欲死,什麼像是大海里的一條小船啊那都是假的。除了疼痛,沒有任何快感可言。
倒是顧毅銘,都不用看他的表情,光是聽他的聲音,就能知道這個男人享受的很。相比自己從開始疼到結束,顧毅銘卻能享受到就更讓她生氣了。
她的第一次,就碰見顧毅銘這樣的大殺器,她可是受足了苦處。她唯一慶幸的是,顧毅銘沒像小說裡寫的那樣,一夜七次郎。還好,還好就只有一次,而且時間也不長,沒有從天黑做到天亮,再從天亮做到天黑。也就十幾分鍾而已,顧毅銘就繳槍了。所以她疼也就疼了那麼十幾分鍾,後面她就昏睡過去,人事不知了。
就是這樣,她也恨死了那個讓她難受的臭男人了!
還好,那之後楊幼儀只是用眼神秒殺他,就是再疼,這種事情,她一個小姑娘面皮薄,也不好意思拿出來說。要不然顧毅銘可就面子裡子都丟個一乾二淨。部隊裡耗子都是公的,他幾年沒做過,再加上他可垂涎他媳婦許久,第一次早早就交代了也屬正常。有心再來第二次,可她一直叫疼,又昏睡過去了,他就是再精蟲上腦,也不能不顧及楊幼儀的身體呀!
沒法子,只好自己去浴室洗了個涼水澡,平復他吃不着肉肉的小兄弟。可他體貼了,卻在楊幼儀心裡落下這麼個印象!還好楊幼儀面皮薄,有些事情不好意思說,要不然,顧毅銘非得把她就地按倒,讓她見識見識自己真正的威力不可!到時候她就是哭着喊着讓自己饒了她,也堅決不能心軟!男人麼,有些事情是不能質疑滴!
但是楊幼儀沒說,她只是時不時用她控訴的眼神去瞪顧毅銘。把自己的形象變成一個可憐巴巴的小媳婦,好像顧毅銘欺負了她似的。不,不是好像,就是顧毅銘欺負了她。她這麼一來,再加上顧毅銘也覺得心虛,便鞍前馬後的給楊幼儀當牛做馬。
所有髒活累活一概不讓楊幼儀幹,所有碰涼水傷身體的活一概不讓楊幼儀碰,還有這拎包拎重物的體力活,顧毅銘也一手包辦了。他就是一個二十四孝好老公。就是這樣,楊幼儀還沒事老用眼睛瞪他。真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把我的包給我,我自己揹着吧。”周圍人‘聲討’的目光讓她很是不自在。再說,顧毅銘身上傷還沒好利索,就這麼操勞,她也心疼的嘛。他除了在牀上欺負自己,別的時候都很好,現在自己也是做人媳婦的,也得會疼人嘛。
“不行不行,你一個女孩子,拎不動這麼沉的包。上車就好了,你帶着小峰,別讓他走丟就行了。”楊幼儀要拎包,顧毅銘就一瞪眼睛。幹嘛幹嘛,誰讓他媳婦幹活他就跟誰急。結了婚,他還是霸道,可他的霸道再不是用來欺負,戲弄楊幼儀。
衆人這才恍然大悟——哦~~~原來是這個小夥子太疼媳婦。嘖嘖嘖,這年頭這樣的小夥子不多咯,這小姑娘真有福氣。還有那好事兒的愛起鬨的鬧着說找到這麼好個老公,一定要珍惜云云。周圍人都發出善意的笑聲,讓楊幼儀紅了。
可顧毅銘臉皮厚啊,他們笑他們的,他就是疼媳婦怎麼地,他就是要對她好,讓所有人都羨慕嫉妒恨去!讓楊幼儀再找不出比他更好的人了,別人想來挖角只要這根小苗夠堅定,誰也挖不走,誰也別想搶!
上了車顧毅銘也體貼的讓楊幼儀坐在裡面,來來往往的人羣誰也蹭不到她,可以好好的休息。楊幼儀有些唏噓,這是她第二次坐在去B市的火車上。跟第一次相比,陪着的人變了,坐車的心情也變了。
顧秉峰也知道要回家了,一週沒見爺爺奶奶,他還挺想的,第一次出遠門,他都要興奮死了。在火車上沒什麼事好做,他也睡不着,顧毅銘想跟楊幼儀好好聊會天,促進促進感情,偏偏這個小鬼頭也要摻和進來,精神頭十足的纏着他講部隊裡的見聞。
他本就不是話多的人,可也拿這個大侄子沒有辦法。他們兩個的洞房這小鬼要來插一腳,這‘蜜月’他也進來摻和。所以顧毅銘生氣了,但是表面上絕對不讓你看出來。只是一下火車——老爺子的勤務兵來接,他便把顧秉峰和買的紀念品一起打包給扔到車上。他自己呢?拿了兩個他媳婦的簡易包裹,還夾着媳婦的小坤包,趁着顧秉峰沒發現,打車走人也。
楊幼儀當然沒有顧毅銘那麼腹黑,她怎麼捨得把顧秉峰扔下自己一個人跟大灰狼走呢?但是她剛要開口叫人,卻被顧毅銘用手堵住嘴巴,連拖帶拽的把她塞進出租車裡。嘴裡只能發出‘唔唔唔’的聲音。人家司機師傅還以爲他是綁匪呢,好懸沒給車開到警察局去。
“顧毅銘,顧毅霆是你親哥哥嗎?”坐在出租車上,楊幼儀斜睨的眼睛問道。
“是啊,怎麼了?”
“那……顧秉峰是你哥的親兒子嗎?”
“唔,應該是吧。我嫂子生小峰的時候我在部隊訓練呢,直到滿月纔看了他一次。如果在醫院沒抱錯的話,他應該就是我哥親生的那個。”他不以爲意的答,一點沒明白楊幼儀話裡的含義。
回下這被。楊幼儀用眼睛描摹了一番顧毅銘的眉眼,他的輪廓和顧秉峰的確實有幾分相像。要說倆人沒親戚關係那纔不正常咧!可要是親的,怎麼他感覺顧秉峰就像是他的仇人似的呢?
“我看你對待小峰的樣子,像是後媽。”
“後媽?”顧毅銘挑眉,壞笑的湊近她的耳邊,“他倒是想讓你給他當後媽呢!那天晚上……”
楊幼儀一聽那天晚上,就知道顧毅銘這壞胚又要冒壞水了,趕緊把他的嘴堵上,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得了這個白眼,顧毅銘真是渾身都舒坦。舌頭在她手心一撩,楊幼儀像是被火燙了一般把自己的手縮回去。顧毅銘卻不肯放了,捉住她的手,放在嘴邊輕吻了一下。
他的脣上似是帶電,她被電的一個哆嗦,楊幼儀在心裡暗罵,這個悶騷男!看起來一本正經的,不知道內裡多腹黑!拿肉麻當有趣!
可惜,某人就是吃這一套。嘴上嘟囔的歡,其實心裡都被濃情蜜意給填滿了。女人自己也可以活得很精彩,但是得了男人的滋潤,便越發嬌豔的像花兒一樣,惹得顧毅銘心癢癢的。
礙於還有別人在場,他還是忍了忍沒吭聲。只是在心裡計劃着怎麼創造機會,能多一些和媳婦的相處時間。
因爲第二天就要回學校上課,她從家裡還拿回來不少東西,所以顧毅銘打車就是直接送楊幼儀回學校。顧毅銘不用她拿一點東西,大包小包的都替楊幼儀拎好,跟她並肩走在校園裡,幫她把東西拎回宿舍。
雖說身上的東西多,但是一點沒給他的個人魅力打折扣。走在校園裡不少小姑娘都用眼神偷偷的瞄他,楊幼儀注意到了,自己的老公這麼受歡迎,心裡酸酸的不是滋味。他悶騷他霸道他肉麻他都是我的人,已經死會了!你們都不許看!不許!!!
可惜,那些個同學的目光都集中在顧毅銘身上了,楊幼儀要殺人的眼神,他們還真沒注意到……最後,楊幼儀無力了,不得不接受這個騷包其實很受歡迎的事實。
放假回來不少女同學都要從家帶很多東西回來,宿舍管理員阿姨也就適當的放寬了要求,可以讓男生幫着把行李送上去,不過要很快下來。那位舍管阿姨還記得顧毅銘呢,知道顧毅銘是楊幼儀的男朋友,很痛快就放他進去了,連登記都不需要。
爲此,顧毅銘很是得意洋洋。表示以後一定要常來,跟舍管阿姨打好關係。貓有貓的道,鼠有鼠的路子。別看這舍管阿姨權力不大,但卻是最牢靠的眼線。賄賂好她,這樣哪個不開眼的男人來找他家的小紅杏,他都能得到第一手情報。至於結果麼……端的看他心情如何了。心情好的話,沒準能留個全屍。
別人多看顧毅銘兩眼,楊幼儀回吃醋,但是也沒別的辦法,只能忍了。可誰要是敢動楊幼儀的歪心思,顧毅銘可不是好惹的。從這一點上,就能看出倆人的段數高低來。
可惜,在外人面前威武的不得了的顧毅銘,回了家關了門,便是拿楊幼儀一點辦法都沒有。而且給她洗衣服修理家電給她洗腳都心甘情願。這就是傳說中的一物降一物吧。
到三樓宿舍門口,楊幼儀見房門沒鎖,怕屋子裡的那兩位衣衫不整她還特意敲了敲門才進。他們兩個一進門,劉麗穎和李景琳的眼睛倏地一下亮了。空氣中充滿了八卦的味道,她們兩個那兩雙賊眼像是探照燈一樣在倆人身上來回掃視。RN7X。
嗬!這丫頭半個月沒露面,這一露面便帶了一個大帥哥回來!而且帥哥看她的眼神明顯不一樣,充滿了寵溺。有八卦!礙於顧毅銘在場,她們也不好說什麼,只是遞給楊幼儀一個眼神:等他走了,看你還不老實交代!
哎喲,楊幼儀不自在的低下頭,學着著名歌手楊坤,用腳在地上矯情的捻菸頭。交代?劉麗穎和李景琳兩個肯定是認定她和顧毅銘交往了。任何人都想不到,她這個妙齡少女已經完成了向已婚婦女的蛻變。要不是她堅持畢業才結婚,這個假期回來劉麗穎她們兩個都可以來參加自己的婚禮了。
顧毅銘提出要送自己回學校的時候,她就已經料想到要受到劉麗穎和李景琳的盤問了。不過沒關係,他們兩人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怕她們?只是楊幼儀一向喜歡低調行事,想了想她還是決定只公佈和顧毅銘是戀愛關係。
婚姻關係嘛……怕嚇到她們喲!她這算不算是扮豬吃老虎?她都和顧毅銘學壞了!
已婚的事實不公開,她在學校裡戴着那個大鑽戒就有些太招搖了。可她要是不帶着,顧毅銘還不樂意。沒辦法,她只好尋了個項鍊串起來掛在脖子上了。就這,還惹得顧毅銘老大不高興,好像她就要紅杏出牆了一樣。
看着顧毅銘把身上的大包小包都卸下來,從裡面把東西都掏出來找地方放好。劉麗穎和李景琳都感覺顧毅銘像是變魔術一樣,看着包都不大,怎麼能裝下那麼多東西的呢?
把東西都擺放整齊之後,他又從包包裡掏出乾淨的枕巾、牀單、被罩一套把原來的換下來疊好放在一邊,下樓的時候送去洗了。一切都進行的有條不紊,不用楊幼儀動一點手,費一點力氣。
劉麗穎和李景琳的目光越來越亮了。喲呵,原來這帥哥不僅好看,各項生活技能還這麼優秀,真是實用啊!也不知道楊幼儀哪兒來的狗屎運,居然得了這麼個帥哥爲她任勞任怨的。
尤其是劉麗穎,更是怨念。劉麗穎平時最喜歡看帥哥,楊幼儀從不跟着摻和。她就是這麼不顯山不露水的,居然勾了這麼個極品!怎一個嫉妒了得!
楊幼儀被她倆的目光盯得渾身不自在,像是後背長毛了一樣,就想找棵大樹蹭一蹭。
“媳婦,晚上請你兩個同學吃飯吧?你們一個宿舍住了這麼長時間了,我還沒好好認識一下呢。”他不僅要買通舍管阿姨,自己媳婦這兩個好朋友,他也要一併收買做己用。
倆人一看顧毅銘這麼上道,身爲孃家人,也不推辭,高高興興的應了下來。以顧毅銘的身份請媳婦的好朋友吃飯,自然不能是學校附近的小吃店、路邊攤。他腦海裡過濾了幾家不錯的餐廳,很貼心的問了問劉麗穎和李景琳的口味最終敲定離學校不遠的天香居。
女人出門都是需要時間的,他一個大老爺們在場也不方便。藉口有事先走一步,一個半小時之後在天香居會和,包房門牌他稍後短信告訴楊幼儀。劉麗穎和李景琳自然點頭稱是,一邊目送着顧毅銘離開,一邊在心裡感嘆這成熟的男人和青澀的小男生就是不一樣啊。多麼的懂事,多麼的貼心,多麼的善解人意。他們學校的這個主席那個部長的,拉出來瞧瞧,哪一個比得上這位?
可惜,他就是再懂事再貼心再善解人意,顧毅銘一離開,他老婆還是逃脫不了被嚴刑逼供的下場。被八卦以及嫉妒之火燒得心癢癢的劉麗穎率先發難:“我說花花,你和顧二少勾搭成奸了?”
“什麼勾搭成奸啊,這麼難聽!我們是正常戀愛關係好不好!”受法律保護的!楊幼儀不敢和劉麗穎對視,裝作收拾行李的樣子。可是她的東西都被顧毅銘收拾的整整齊齊了,還有什麼好弄得?
倆人一看,就知道這廝不老實!不行!得審!
“嘖嘖嘖嘖,前一段時間沒接到顧二少的電話魂不守舍的,再瞧瞧你現在?滿面桃花,皮膚細膩光滑,滋潤的跟什麼似的。你說,這麼長時間沒來上學,是不是……嗯?”
她是新婦,臉皮還沒練得跟城牆一樣厚。李景琳一提這個,她頓時滿臉通紅。又是羞,又是哀怨。“你還大班長呢,成天腦子裡都尋思什麼有的沒的啊!”
見她如此不配合不肯招供,劉麗穎和李景琳也有辦法,倆人互相交換一個眼神,一個人拉着楊幼儀兩條胳膊,另一個就撲上去照着楊幼儀的癢癢肉可勁的撓。楊幼儀沒想到這兩人忽然來這一手,她是連踢帶踹的也沒掙脫了,笑得她肚子都疼,快要岔氣了,這才高舉白旗:“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
“哼,這還差不多!趕快從實招來!還有,之前穎穎接的那個電話,都是怎麼回事啊?”
“他每天晚上都給我打一個電話,我都習慣了,那段時間沒給我打,我還擔心着他是不是出事了。偏偏還被我看見他跟,跟一個女的在一起,很親密的樣子那女的還管他叫HONEY。我當時不知道,以爲他嘴裡說着愛我愛的死去活來,可實際上早把我忘沒了,我還躲在洗手間偷偷的哭來着,發誓再也不理他了。”
事實上,她誓言還沒發完,顧毅銘就闖進廁所裡給她一通狼吻。害的她還以爲自己碰見色狼了呢!真是的,自從認識了顧毅銘開始,她好像一直處於被動地位,被他壓制的死死的。
劉麗穎心裡藏不住事兒,聽楊幼儀這麼一說,心裡憤憤不平。“什麼?他要腳踩兩隻船玩劈腿?小儀,花花,他剛纔那麼殷勤,是不是他求你兩句說兩句好聽的你就原諒他了?我告訴你,這種男人最可惡,有了第一次就有下一次!聽我的,跟他分手!我真是瞎了眼,看他剛纔的樣子,還以爲他是真心對你好呢。”
“哎呀,別衝動,聽我說完嘛。你們也知道的,顧毅銘是軍人。他前一陣子去執行保密任務,不能給我打電話。那個女的,就是她的任務對象。但是我當時不知道呀,還以爲他真的劈腿了,心裡嘔得要死。後來穎穎接到電話說顧毅銘受傷,我什麼都顧不上了,直接衝去醫院。”
“這麼說,這一段時間你沒來上學,就是在醫院照顧他咯?”李景琳問道。
“哎呀,怪不得,醫院是最容易滋生姦情的地方了!”劉麗穎一臉瞭然的模樣。“哼,這纔多長時間,就把咱們寢室的一枝花給拐走了。等下非要狠狠宰他一頓不可!”
李景琳附和,“反正不用咱們付錢,一會兒穎穎你就使勁灌他酒,讓他站着進來扶牆出去!”
“不行不行!他身上還有傷口呢!”楊幼儀連忙阻止她這兩個好友。
“哦哦,還沒嫁進人家門呢,就開始胳膊肘往外拐了!看我們收不收拾你!關門,琳琳,上!”這回楊幼儀有了準備,可不會那麼被動的讓他們兩個合起夥來欺負自己了,三人你來我往嬉笑陣陣。
兩個好友用語言聲討她,她也不在乎。什麼是胳膊肘往外拐啊?她偏着顧毅銘,偏着自己老公纔是應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