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出來,走到後院,在後院,我抖了抖褲子,沒事,不就是一杯酒嗎?只是潑在大腿上,又不是*,那可是你,沒你那麼涼快呢?我站在後面的院子裡,那裡有幾棵桂花樹,那個時候正開着,散發着香氣,山裡的夜是那麼的靜謐,那麼的涼爽,尤其喝過酒後,吹着山裡的風,人生就會感覺多麼美好,我不會跟你一般見識的,你是故意的也罷,不是故意的也罷,這與我沒什麼關係,我不在乎。
她竟然搖晃着走了出來,走到我面前,腿腳有點不穩,我微微地轉頭看着她,就那樣看着,她繼續走到我身後,很近的地方,她特別吃力地說:“我真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故意的,故意的——”,她被酒燒的不輕。
我一笑說:“我有說你故意的嗎?”
“是的,你沒說,好象沒說,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她突然猛地捂住嘴,然後就往衛生間跑去,我站在那裡聽到了她的咳嗽聲,然後就沒了動靜,我想我是否要過去幫她下,可是我沒那麼的不要意思,我不能過去,太沒面子了,我這個時候去關心她,我算什麼,我不能過去,不能。
好久都沒動靜,我想她不會倒在裡面了吧,太沒出息了,這女人——
我剛要過去,她出來了,仍舊搖晃着身體,這次不一樣了,她的手還在揮舞着,還在說着說話,說的是:“我沒醉呢,真的沒醉,切,小樣,你以爲啊,我告訴你,我不是故意的啊,我可沒你那麼笨蛋,簡直就是個笨蛋,大笨蛋!”,她猛地立正,站着不動,一動不動。
腦子沒被酒燒壞吧,我剛想走進屋,她突然大喊了聲:“站住,你,你給我站住!”
我回頭看着她,她還跺着腳,我他媽的少你的啊,你讓我站住我就站住啊,我 大爺的,我上輩子欠你的?
她突然搖晃着身體說:“你過來,給我過來!”
她真是醉了,我想如果她不醉,她根本不敢這樣,過去就過去,我還怕你不成,我一直走,一直走到了她面前,她倒有點害怕了,只是微微地說了句:“我不是故意的!”
這句我不是故意的,似乎不是說那杯酒的事情,是在說別的,至於說什麼呢?
我想只有她自己才知道,我剛要說什麼,突然她身體一軟,整個人就倒在了我的懷裡,她是醉倒的,幾乎撲到我身上,然後身體一軟,我如果不去抓她,她就順着我的身體軟下去,最後倒在我的面前,幸虧,我抓住了她。
這下不得了了,她醉了過去。
我抱着她,她已經不醒人事,嘴裡還在說着:“我不是故意的,沒故意,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對不起——”,漸漸地沒了聲音,她的雙手抓着我的胳膊,腿開始是跪到地上的,我猛地把她抱了起來,然後扶着她,一年後,第一次那樣抱着她,身體滾燙,柔軟,纖細,在我的懷裡,抱着,竟然有種愛憐的感覺,身體還是那麼的和諧,是嗎?是的,還是那麼的美好,也許,雖然醉着,似乎她的身體還在清醒,還認識這個男人的身體,她竟然緊緊地貼着我,圓潤的身體一下下地頂着我,我抱着她,舒服極了,我不想別人來打擾,在這個後院,在這個漆黑的夜裡,抱着她,猶如百合花般的女人,身上散發着淡淡的清香,甚至還帶着激情,好過癮的感覺,真想去親吻她,摸她,甚至是就這樣把她抱在牀上,然後在她醉着的時候,侵入她的身體——
她突然死死地抓住我,抓的我好痛,她抓着我,喘息着,哭着說:“你是誰,誰,你是誰?”
我抱着她說:“不能喝就別喝,我是誰有那麼重要嗎?這一年沒男人抱過你嗎?”,我不在乎她能不能聽到,或者能不能理解這話,她手突然打了我一巴掌,打的很重,操,沒事,你打吧,她打着我喘息着說:“你是流氓,你放開我,你放開我啊!”
我說:“反正你明天也不會記得這些,我可真夠冤的,爲你做一年牢,出來後還要被你打一巴掌,我圖個什麼啊,真是的!”
“放開我,快放開我,我不是你想的那種女人,快放開我!”,她真的不知道我是誰了。
我感覺她這樣還是挺有意思的,我說:“那你是什麼樣的女人,跟我說說!”
“好女人,好女人!”,她還真不害臊的,竟然說自己是好女人,這麼的不害羞,那麼直接。
我一笑說:“是嗎?哪兒好?”
“哪都好,都好,我不會跟你去酒店的,請你放開我!”,她漸漸地又失去了力氣,喘息着,突然身體又下沉,我再次抱住她,她緊緊地靠在我的胸上,靠着,嘴裡說着什麼,我已經停不清楚,就那樣哼着,我也沉默,我想我要把她抱回去,她的朋友都在呢?或者我該叫下他們。
突然,她猛地又大聲地說:“姚行長,真的別這樣,我求求你,你放開我,我都說了,我不可能的,你要是幫就幫,不幫就不幫,我有愛人,我——”
媽的,姚行長,銀行行長,貸款?那個行長對她怎樣了?操,我要是見到這混蛋,肯定一拳打下去,讓他找不到他媽媽。
難道那個混蛋佔有了她,我個天呢?接下來呢?接下來怎樣?
我着急着,真的心都在痛,難道就因爲那個男人佔有了她,她纔不答應跟我再繼續嗎?一定如此,我太瞭解她了,肯定因爲如此,她不跟我再繼續,我狠狠地咬着牙齒。
“啊!”,突然她死死地咬住了我的胳膊,我個天,我也要暈倒了,咬吧,我已經不在乎了,咬吧,再用力些。
“我上次就警告過你了,你還這樣,對不起了,我咬死你,咬死你!”
這句話突然讓我又開心了,原來沒什麼,這一下,突然感覺她咬的不是那麼的疼,真的,竟然還多了幾分開心,男人啊,男人,你怎麼就這麼的賤呢?愛上了一個女人,你就如同一堆鋼鐵化爲了繞指柔。
她不再用力了,不再,最後,她突然哭了起來,哭着喊道:“你在哪,你在哪啊?”
一直哭着,哭着,眼淚流了我一手。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沈大哥和她的朋友出來了,他們看到了我們這樣,突然都停了下來。
他們愣在那裡,我沒有辦法,說了句:“沈大哥,她喝多了,好象醉過去的,你們過來幫下!”,他們趕緊過來了,然後沈大哥說:“趕緊把她扶到車去!”,另一個朋友又急忙去開車,沈大哥跟我一起扶着她說:“沒什麼事吧?”,我說:“喝多了,亂說話,神志都不清醒!”
“她上次也喝多了,今天本來不讓她喝的,她說要喝——”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突然她猛地說:“我沒喝醉呢,呵,沈大哥,你偏說我喝醉了,沒呢,我沒事的,你們不要扶我,我能走!”
沈大哥笑說:“沈藍啊,我不扶你可以啊,可是小天在扶你啊!”
她擡起頭瞟着我說:“小天?誰是小天?”
沈大哥又笑說:“哎呀,你怎麼連小天都不認識了啊?你說哪個小天啊?”
她微微地睜開了眼睛,看了我下,望了會,就低頭說:“沈大哥,你扶我進去吧!”
我聽了,猛地鬆開了手,你不是說你不要人扶嗎?爲何只要沈大哥扶,你以爲我想扶你嗎?我鬆開她,沈大哥對我說:“她喝多了,確實喝多了!”
我點了點頭,但是我沒有再去扶她,而是說:“沈大哥,我去下衛生間,你回她去屋裡吧!”
沈大哥點了點頭,我去過衛生間,出來後,她好象好了,坐在那裡,手摸着頭,還抽着煙,她旁邊的男人也都抽着煙。
她好象並沒怎麼醉,要是真的大醉,怎麼突然就能好了。
在那羣女孩子的包間裡,我坐在那裡,小雷笑着望着我說:“沈藍姐好象喝多了!”
我一笑說:“就是,不能喝,喝那麼多!”
小雷說:“回頭,那些客人要請我們去唱歌,哥,你一起去吧!”
我搖了搖頭說:“我不去了,我吃過飯,還要趕回麗水去!”
沈大哥走進來了說:“好了,沒事了,我們接下來去唱歌啊,你們都要去啊,小天也要去!”
我說:“沈大哥,我就不去了,我還要回麗水去!”
“不要緊嘛,有女朋友了啊?”
“沒有”,我笑笑說。
“那沒有,幹嘛不去啊,一起去。”
我還是搖了搖頭,我不想跟他們一起去,會挺尷尬的,到時候那個女人還以爲我是爲了她去的,再說了,我只是一個開車的,那些都是華僑,都是有錢人,我去實在不合適。
沈大哥突然就說:“那好,你要是不去啊,我給你安排個工作!”
“什麼?”
“你啊,你開沈藍的車把沈藍送回酒店,這樣行吧?”
我突然說:“我自己也開着車呢!”
“哎,你啊,你這車就放在這,回頭你再開她的車來,就把她的車放在這,你再開着自己的車走——” шωш● тTk an● co
我說:“你們不是順路嗎?還有那幾朋友可以開她的車啊?”,我感覺這真的,太明顯了。
沈大哥說:“哎,小天,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哦,你就聽我的,他們幾個都有車,他們不是要去唱歌嗎?呵,見到我們畲族的女孩子都很開心呢?要去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