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沈藍,我去摟她,她很聽話到了我的懷裡,頭埋自愛我的壞裡,我摟着她說:“沈藍,我愛你,我會回來找你的,等我,我放不下你,聽話!”,她在我的懷裡點了點頭,她沒有哭,然後離開我說:“回去吧,不要擔心我!”, 沈藍到底是懂事的,有些小性子那都是暫時的,我又去抱住孩子親吻了下孩子,我也捨不得孩子,但是要分別了,我看着他們,然後一轉身,我上了車,車子開了,我望着他們,豆豆在那裡跟我們揮手,而沈藍就那樣站在那裡看着車子離開,一動不動,眼晴裡有茫然,靠在車上,二叔說:“小劉,打算怎麼辦?”
我說:“二叔,我也不太清楚,我想照顧她們,可是又怕她們——其實到了這個時候,已經不是說要怎樣,就是想照顧她們,如果說可以同時照顧她們,我寧願一個人過,怎麼都行!”,二叔說:“我明白你這心情,誰沒有年輕的時候,我曾經也喜歡過一個同學,你二嬸也知道,我就是太愛你二嬸了,也愛那個同學,那個時候的心情就是好想同時照顧她們,這樣就好了,其他的什麼都不需要,因爲那就是愛,我怎麼不懂呢,你也別爲難,能做到自己儘量做到的就好了!”
我點了點頭,是的,其實那已經不是說想跟她們要對方啊,想佔有她們啊,不是的,如果那樣也就簡單了,就算不能同時擁有,也可以佔有,但是有些東西讓人更加難受,那是愛,是責任,我如何能夠做到我的願望呢?我如何能夠把她們同時照顧呢?那是我當時特別想的,也是面臨的最大的問題,我很想有一天能把這個問題解決,那我的心病也就沒有了。
可以說後來的日子,我都是在做這個事情,爭取努力把她們同時照顧,我爲此一直在奮鬥。那是我一生的奮鬥目標,我如果能夠把這個事情解決了,其他的事業啊什麼的也都無所謂了,因爲錢對我來說不算什麼,我更在意的是那份情。
到了澳大利亞後,我跟二叔一起去看了寧寧,可是寧寧並不是很好,我挺擔心的,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隱瞞着我。
我跟二叔坐着飛機飛去了澳大利亞的悉尼,到那後,我們就急匆匆地趕往醫院,可是到了醫院後,我發現寧寧不在病房,更奇怪的是那個病牀上躺着一個外國女人。我感到特別的驚訝,她怎麼不在病房,她去了哪裡,二叔說是這裡嗎?我點了點頭,然後轉而就去找醫生,我找到了醫生,用英語跟他交流,問了他我的愛人怎麼出院了,還是換了病房,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醫生說:“你愛人辦了出院手續,已經離開了!”,我說:“怎麼可能,她剛動過手術就出院,怎麼可能啊?”,我急的都冒出了汗,然後我急忙拿起電話開始給蓮熙打電話,蓮熙接到我的電話就哭了,蓮熙哭着說:“嫂子,嫂子失蹤了,我一直在找,我現在正在警察局——”,我聽到這句,我四肢都可是抖動起來,幾乎都站不穩了,二叔忙問我怎麼了?我振作了下然後說:“寧寧失蹤了,我們現在趕緊去警察局。”,二叔見我這樣慌張就說:“小劉,你別急,不要急,冷靜下,不會有事的,寧寧不會有事的!”,二叔拉着我,然後我們一起跑了出去,上了車,我繼續給蓮熙打電話,我說:“怎麼失蹤的?是不是有人綁架她的,是不是?你跟我說,不要怕,蓮熙,到底怎麼回事?”,蓮熙哭着說:“我昨天出去給嫂子買飯,回來後就發現她不在了,醫生說是有人給她辦了出院手續,說是一個女的,外國人——”
聽到蓮熙說的,我感覺不可思議,怎麼會是一個外國女的給她辦出院手續,她剛做完手術,這根本不可能的,怎麼會這樣?天呢,我怎麼也想不通,她是被綁架了嗎?爲什麼是外國女人?難道綁架她的是僱傭了外國女人作爲掩護,讓人意想不到嗎?可是醫院怎麼能容許她出院?蓮熙又說:“警察已經去過醫院了,而且調取了視頻,就一個女的,去辦的手續,其他的都沒有,視頻裡沒有見到嫂子,她辦好手續就出來了,然後,然後——”
二叔讓我把揚聲器打開,我打開揚聲器,二叔在旁邊聽着,我繼續問蓮熙一些事情,我很着急,我知道這樣問她也不會有任何結果,必須要去警察局,二叔突然說了句:“是綁架,不是別的,就是綁架,搞他媽的,是誰?大哥沒有得罪過什麼人?小劉,你呢?”,我說:“陳百樑?”,而叔說:“太有可能了,應該是他!”,我說還有一個人,不過很早就沒有音訓了,顧天龍。
二叔說:“他是誰?”,我說:“以前追求過寧寧,後來寧寧沒有同意他,然後就跟我生了過結,但是他對寧寧還是挺好的,他不可能對寧寧下手的,要是下手也會對我下手,不應該對寧寧這樣。二叔說:“那就是陳百樑,他這個混蛋,一定是見他媽媽被抓了,他現在正在逃,所以才下此毒手,沈藍在我家他不敢亂來,然後就對寧寧下手!”我聽二叔這樣說不無道理,是的,這個混蛋他能幹的出來,他當初都能對沈藍那樣,他什麼做不出來,想到這裡,我突然感到很害怕,想到沈藍的遭遇再想到寧寧,而且寧寧現在還剛做過手術,我不知道那會有多麼的可怕,寧寧的生命都可能有危險,當初沈藍還是好好的,可是現在寧寧,根本經受不起這個,想到這裡,我心都寒了,身體開始哆嗦,那種恐,淇幾乎能要人命,只因爲是寧寧現在這樣的情況,我寧願拿我的命換寧寧,我不能忍受這種恐懼,我的心都快跳出來了,手在那裡哆嗦,二叔說:“小劉,你不要擔心,沒事的,他要是敢動寧寧一下,我把他全家都殺了,我要他媽的,這個畜生,是不是以爲我老了,我沒老呢,你這個小雜種,老子當年混社會的時候,你他媽的還吃奶呢!”
我靠在那裡,我無論如何都無法不緊張,我的心幾乎跟她連在一起糾在一起,幾乎悶的喘息不過來,我只能祈禱,如果他能放了寧寧,我願意給他一切,我不想打殺,我寧願我死,我都不希望寧寧出事,這個時候不是你去普莽就可以保證寧寧平安的。
到了警察局,我跟二叔急匆匆地走下車來,蓮熙一見到就望着我哭,眼淚都流乾了吧,這個可憐的小丫頭,跟她有什麼關係,她心裡自責,她認爲這都是她的錯,她見到就說:“哥,你殺了我吧!”,在她眼裡,她知道寧寧對我來說多麼的重要,但是她好傻,我怎麼還能再失去親人呢,我不可以再失去任何情人了,我經不起這樣的打擊,爲了保護我的家人,我的親人,我願意付出一切,我說:“你不要哭,沒事,不要哭了,堅強起來,現在不是哭的時候!”,我們一起見了警察,警察說這個女人應該不是本地人,搜索了所有的圖像資料都沒有找到這個人,這樣就更加深了我們對陳百樑的懷疑,一定是他乾的,是他。警察這邊沒有線索,只是一直安慰我們讓我們暫時不要着急,他們會做出一切行動來調查這個事情,會出動全城警察來搜索,他們不是做事不及時,他們很負責,但是就是在國內遇到這樣的情況也沒有辦法,我想如果是那個混蛋,他應該會聯繫我們的,他不是不知道我們擁有的財富,就算我拿不出來,我周圍的朋友也可以拿的出來,除非他不想要錢,只要他開口,只要他想要,多少的錢我都拿的出來,所以除非他不要錢,那我們是沒有辦法,站在那裡,二叔說:“對國內報警!”,我點了點頭,然後在中國也報警了,打了電話回上海,又打了電話給深圳的警方,而不多會,電話就響了,是黃玲打來的,黃玲在電話裡說:“小劉,我知道了,我一直在打聽,一直——”,她急的不行,她又說:“我現在通過所有朋友來查陳百樑的下落,有個認識他的朋友,我出了錢,他說陳百樑前段時間是在中國,但是最近已經離開了,小劉,你不要緊張,冷靜下,寧寧不會有事的,那個混蛋不可能不愛財。我打聽了他的朋友,所有人都知道他愛財如命,你放心,只要他愛財我們就還有希望,等等,他會聯繫我們的,會的!”,聽到黃玲這麼說,我心裡稍微放心些,所以有時候就是,你竟然要求着人家愛財,因爲錢如果能解決這個問題,在你擁有財富的時候你是求之不得的,你會無比希望那個人和個愛財如命的混蛋。
可是那天到了下午也沒有接到任何電話,我不由得更加擔心起來,如果他真的愛財,他早該打電話了,爲什麼還沒有打,我記得就是站在警察局外面,我跟二叔抽了好多煙,蓮熙一直陪在我們身邊,一直那樣可憐的樣子,看着就讓人心疼,二叔說:“不急,也許他要暫時把寧寧帶出澳大利亞,畢竟在這裡不安全,他肯定會等他到了安全的地方纔好提條件,再等等,等等!”,可是那等待的滋味如何好受,幾乎一刻都等不了,緊張的不行,無法等待,可是又沒有任何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