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着陸承銘話音的落下,包間裡的溫度陡然降至零度以下。
衆人看着蕭寒那張臉,暗叫不妙。
尤其是江喆,放佛已經看到自己被卸了八塊的慘狀,爲了保命,他決定,逃!
然而,還沒跑到門口,放佛從冰窖裡傳來的聲音不緊不慢地叫住他,“江喆,你幹什麼去呢?”
江喆一瞬放佛被點了穴道,腳下生根,動不了了,一張臉使勁地抽搐着,想笑,卻笑得比哭還難看,“那個,我,我去個洗手間。”
蕭寒將雲開朝旁邊推了一下,然後兩步跨到門口,揪住了江喆的衣服。
岑冷的聲音從齒縫裡溢出來,“十分鐘?二十分鐘?”
爲了保命,江喆決定還是和盤托出,雖然也有可能被整死,但總比這樣會好點。
他大叫:“寒,饒命!我發誓這不是我說的,是嫂子!嫂子說的!”
包間裡的氣氛頓時又不一樣了,一雙雙眼睛齊刷刷地射向雲開。
雲開覺得自己很無辜,她什麼時候說過十分鐘二十分鐘了?
歪着腦袋想了半天,她終於想起了一些事。
今天上午金子問過她這個問題,她就隨口說了句十分鐘二十分鐘。
只是,這件事江喆怎麼知道?
呀!她知道了!
“你跟蹤我!”雲看瞪着聲音發出的地方,“蕭寒,他跟蹤我,偷聽我跟金子說話!”
蕭先生的臉色這會兒已經無法用難看來形容了,他現在只有唯一的迫切的念頭,就是把這女人給辦了,讓她看看到底是多少分鐘一次!
蕭太太被蕭先生拽出了包間,他們前腳離開,後面包間裡一陣爆笑。
陸承銘:“江喆,你剛說的是真的假的?”
江喆擦了把臉上驚出的冷汗,虛弱無力地癱坐在沙發上,“你說呢?”
“你不會真跟蹤雲開吧?”
“你說呢?”
“我覺得你完蛋了!”
蘇勵成覺得不僅僅江喆完蛋了,他也完蛋了,當然,還有個人估計也會被整得很慘,那就是雲開。
“蕭寒,你弄疼我了。”雲開不樂意地嘟囔,這男人發什麼神經,使勁地抓着她的手腕,疼死了。
蕭寒絲毫不爲所動,腳下的步子越發的急促。
雲開幾乎是跑着才能跟上他,還好穿的是平底鞋,就這還好幾次險些摔倒,可蕭寒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到了車子邊,粗魯地將她塞進去。
即便是傻子云開也知道這男人是因爲那個十分鐘二十分鐘的事情生氣,可是這有什麼好生氣的?她十分的不解。
“蕭寒--”
“閉嘴!”
蕭寒今晚過來是自己開車,所以將雲開扔進車裡後他就直接坐進駕駛座,發動引擎,絕塵而去。
雲開只覺得這男人喜怒無常,哦不,他都沒有喜過,要麼怒,要麼冰冷。
不讓說話就不說話,誰愛搭理他,嘁!
雲開翻了白眼靠在車座上,臉朝車外,他生氣,她還生氣呢,弄得她胳膊疼不說,陪着他來跟他的那些朋友喝酒唱歌,也不說讓她吃東西,都要餓死了!
正心裡畫圈圈罵得歡的時候,車子猛然停下,她一頭磕在儀表盤上,剛咧着嘴吸了口冷氣,整個人就已經被抱了起來,鋪天蓋地的吻接踵而來。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