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楊揚頭大了,不知該如何幫助他,如果真哥在的話那該多好。就是此賊,賊此殺了真哥家眷,真哥仇人。
想到這裡楊揚不高興地眯了眯眼,“大小將,把他拖回莊內。”
“小姐,被二少爺知道了,二少爺會不開心的。”櫻桃嚇了一大跳,雖然他救過小姐,可是他是他們的仇人呀。
楊揚聽後,心裡一陣猶豫,可是如果放任不管,不出月餘他不是醉死就是被人打死,她無法眼睜睜看着救過她命的人慘死。
“拖回莊吧。”真希望能在他恢復前瞞過二哥的眼睛,不然二哥肯定把他亂刀劈死。
兩將無任何表情,雄糾糾跨進惡臭的廟內,強勁的四臂一拽,強硬把那個醉死的男人拖了出來。
“嘔……”
他被兩將一拖出來,楊揚聞到那惡臭,忍受不了胃中的翻涌,把手絹緊捂着鼻子,不停乾嘔着。
櫻桃也沒想到竟會如此之臭,受不了地退了好幾步,嚷道:“兩將哥哥,快把他拖回莊吧。”
大小將見小姐如此乾嘔,臉上無任何表情,一人一臂拽着錦採燁飛快向燃柳山莊急行而去。
大半夜的折騰,令阿真感到疲憊,怒氣未消的他坐在新的廂房內,身後的琴心溫柔輕捏着他的肩,不知該說些什麼。
默然無語的房內,詭異的安靜。原本臉上滿是怒火的阿真突然無聲搖頭嘖笑了,臉上掛滿着無耐。
輕揉捏着他肩的琴玉見他突然失聲笑了,愕然停住了柔軟的小手,惑疑問道:“夫君怎麼呢?”
“沒想到竟然在這裡碰見個女同性戀。”搖頭道後,阿真無耐之極,這個女同性戀,戀上的還是他老婆,真是見鬼了。
“女同性戀?”喃語後琴玉滿頭霧水,“夫君,女同性戀是什麼?”
隨着她的話落,一隻巨掌輕捏着擱在他肩上的嫩手,一拉後,琴玉便跌進他懷裡。阿真深情凝視着懷中的人兒。
“我的玉兒有令人神魂顛倒的姿色呀。”愛憐裡輕輕撫扶着那一臉白析裡泛着粉紅的玉臉。
如此*的目光令琴玉嬌羞,提出從小到大都不曾有過的勇氣,與抱她的男人對視着,輕咬着朱脣羞喃,“夫君也俊逸無比。”
“玉兒。”一聲輕喚,低頭與懷中美人的朱脣嘶磨着,彼此極力地吸取彼此的芬芳。
嘶吻結束後,琴玉心裡甜滋滋,害羞裡緊躲在阿真的懷裡,無聲地感受着他那雙鋼勁有力且溫暖的膀臂。
“玉兒我們早已坦誠相見如此之久,微微親吻還能令你如此害羞嗎?”
“不許夫君說。”羞呼後,更是把自己的小身子往他身上埋了進去。
阿真無語了,啞然失笑裡抱起她走上牀蹋。
平躺在牀上的少婦雙腮粉羞,雲髻半掩,一隻紫金釵已搖搖欲墜,一襲紫色的繡鳳的肚兜從溥裳裡挑皮逃出,淺紫的羅裙一半已及大腿,摭掩不住欲往外吐的褻裙。
琴玉如此朦朧的紫,如此高雅的綻放,令阿真雙眼放直,驚歎裡快迅扯下自己的衣裳,在那雙含羞的眼眸中他放下牀簾,把牀上的美人抱在懷裡,灼然的吻立即堵住那張甜美的櫻脣,一手則不安分地在琴玉淺紫色的羅裙結上輕挑着。
青松鬱郁,翠柏蒼蒼,一輪月牙高掛天際,繁星在天宇裡閃爍遼遠。
歡愛過後,阿真心滿意足,起身時悄悄把溥被掩蓋在累壞的琴玉身上,愛憐中輕挑起爬上她紅臉上的髮絲。
“我的凡間仙子。”輕喃後,不由自住地在沉睡的琴玉額頭印上一吻。
吱呀……
輕輕的關上房門後,只着溥溥褻衣褲阿真愉快地遊蕩在這個寂靜的夜裡。
“羞對菱花拭粉妝,爲郎憔瘦減容光。閉門不管閒風月,任你梅花自主張。”邊呤邊走的他很快便來到了被大量兀鷹看守的真倪這兒。
夜很深了,兀鷹仍是盯大着恐怖的眼睛,真倪哭累了,難受中被綁在樹幹上沉沉入睡。
沙狼聽到教練吟詩,雙眼幽幽晃動,剛纔他如此暴怒,怎麼突然之事興致卻如此之好?
他一走近後,緊守的兀鷹無聲退開一條口子,直到他走進圈內,那道口子又合上了。
負手站定在樹幹前,阿真挑起眉頭見小女生睡的極其的難受,眼角還泛着淚花,心中涌出一股不捨。
“沙狼。”
“教練。”站在旁邊的沙狼用無波的黑眼與他對視着。
“你們真是越變越不好玩了,個個如屍體一般。”扭着腦袋轉過觀望這一干人後,阿真搖頭朝衆人喚道:“笑一個來看看。”
他的這番話,令上百兀鷹臉上錯愕,教練今晚吃錯藥了嗎?
可訓練有素的這一干人,錯愕不到一秒,立即露出一個鬼見了都要嚇跑的笑臉。其中之最屬沙狼。
阿真見這羣人的笑臉,立即露出個非常噁心的表情給他們看,很堅定地得出個結論,“你們還是不要笑的好。”
兀鷹聽聞這話,面面相覷,頭腦全都打結了,一致認爲他的腦袋剛纔肯定被豬踢到了。
無聊的緊,阿真在不遠處找了一塊石椅,一屁股坐下後,朝沙狼招了招手。
早不知他要幹什麼的少狼是一頭霧水,迷惑走到他前面,畢恭畢敬站直着。
“今晚是你們三隊的負責守夜?”
“是。”
“前門和後門呢?”
“前門六隊負責,後面七隊。”沙狼簡潔明瞭。
阿真聽後沉默了一會兒,認認真真看着沙狼,深嘆了口氣問道:“恨我嗎?”
突聞此話,沙狼惶恐不安,卟通跪倒在地,“教練……”
“起來。”說罷一把扶起他,手挽背望着幽幽月牙嘆道:“你們如果要走,我不會強留。”
“教練,我們誓死效忠於您。”沙狼感動,生死對於他來話並不是那般的重要了。
阿真一隻手擱在他肩上,“不要太把重心放在我身上,也該爲自己考濾考濾。”說道望着這一干人調侃道:“你們也該娶妻生子,傳宗接代纔對。”這一干人都年紀都不小了,身爲他們的上司,不得不爲他們*心呀。
一向都無表情的兀鷹聽到這話,表臉怪異,個個木訥,張口結舌。心中有共同的聲音,就他們這樣子會有女人要嫁他們嗎?
“教練,這……”沙狼結舌了。
阿真沒讓他把話說完,以自已爲中心點頭命令道:“從現在開始,兀鷹、飛虎、天火三支部隊,所有人必須在滿三十五歲前娶親,如超過者一律駁逐。”
“是……”衆人應諾,可是心裡怪異之極。這是什麼鬼條律?還有管人娶妻的呀。
“還有。”隨着衆人的應諾,阿真追加道:“你們要向我起誓,無論如何絕對不可以對你們的娶子動粗,你們要發誓像愛我一樣,去愛你們的妻子。”
“是……”所有人啞口無言了,不知到教練今天是怎麼回事。
“嗯。”滿意點頭後,阿真再對這一干人認認真真看了看,這真的是一支很好的部隊。
“全都回各崗位去。”揮手後,一干人立即消息的無影無蹤,熱鬧的庭院下,只除了阿真和被綁在樹幹上的真倪,還有天上那一輪月牙。
望着綁在樹上沉睡的真倪,失笑搖頭後,阿真解開繩索,然後一咕嚕,小女生便從樹幹上跌落下來。
迷迷糊糊的真倪感到身體鬆了,睜開眼眸後,見到大王正扶着她,大驚後立即後退。
砰……
一聲響後,小女生兩眼的淚立即嘩啦流了下來,手摸着後腦,痛的苦不堪言。
“怎麼樣,痛嗎?”無奈裡,他把老掌伸到這小女生的腦後,像疼愛妹妹一般輕輕揉了揉道:“太過蠻撞,早晚要吃上大虧的。”
“大……大王……”真倪對他的懼怕還沒散去,剛纔的他是那麼的威嚴,怎麼現在又恢復了痞子性情了?
阿真眯眼打量着她那怯懼的小臉,笑道:“得了,你還是叫我阿真吧。”
“可……”
“去睡覺。”說後追加道:“回自己的房裡,再去糾纏玉兒,我肯定再把你綁起來。”
攸關自己的權利和幸福,真倪收了懼怕,衝動反駁,“琴姐姐答應了,我不要自己睡。”
隨着他的她話,阿真老眉一挑,聳肩道:“就算讓你永遠和琴玉睡又怎麼樣,你又不是帶把的。”
講到這個,真倪氣極,滿臉通紅嚷道:“我不管,我就要琴姐姐。”
“簡直就是胡鬧,你應該去喜歡男人,而不是整天去糾纏玉兒。”阿真很不客氣把若隱若現的事情挑明瞭。
真倪聽後,臉上的表情怪異,全身到腳都紅了,沒想到他竟然知道她喜歡琴姐姐,可是她就是喜歡有什麼辦法。
“我不要。”
“不管你要還是不要,你都好好給我收儉收儉。”說完他彎下腰,貼着她的小臉露出陰險的笑容威脅道:“如你再去糾纏女人的話,我就把你綁起來,然後找一些俊美的男人和你關在同一間房內。”
“無恥。”說畢一隻小拳頭掄起就要揍過來。
阿真不懼怕,挑起笑,“這一拳下去的後果你自認受得了嗎?”
掄在半空的小拳停住了,真倪氣的全身發抖後,哇的一聲跌坐在地上大哭特哭。
汗……
“好了好了,不要哭了。”無奈的阿真,也跟着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大掌輕柔着她的小腦袋,輕聲安慰着。
哭到傷心之處,真倪嘟嚷埋怨,“人家要琴姐姐,你爲什麼非要阻止。”
“玉兒是我的妻子,她很正常,她疼愛你是因爲把你當成妹妹,而不是你想的那種喜歡。”
“那我一輩子當她妹妹就可以了。”
“你永遠是她的妹妹,可是身爲妹妹你應該要爲她有個好歸宿而開心,不應該去破壞。”
“我沒有,我沒有。”
“沒有的話,爲什麼要把門給踢壞,爲什麼闖進房內。”
“是你欺負琴姐姐。”直到現在她也依然不明白房內的他們在幹些什麼。
對於這種不解世事的小女生來講,阿真覺的受措,很難之中解釋道:“我不是在欺負玉兒,而是在疼愛她。”
真倪不相信反駁,“纔不是,琴姐姐好痛苦,而你還欺壓在她身上。”
“因爲玉兒想要孩子,唯有這樣子她才能孕育孩子。”再說下去,他要抓狂了。
“咦!”一聲惑疑的驚咦聲過後,愣怔的真倪歪脖問道:“這樣就能有孩子嗎?”
阿真點頭堅定道:“當然,你爹爹也是欺壓在你娘娘身上,才孕育了你。”
“太奇怪了。”
“等你嫁人了你就會知道了。”說罷一把拉起她。
真倪聽說她要嫁人,立即大嚷:“我纔不嫁人。”
白眼一翻,深深吸了口氣,“每個人都結成親的,你也不能例外。”
“我就是例外。”真倪很堅決,她只喜歡琴姐姐,她不要嫁人。
“好好好,你例外。”這是他曹家該煩惱的事情,幹什麼要落在他身上,她愛嫁不嫁隨她去。回罷轉頭朝房內走去,懶的理她。
真倪見他自顧離去,不滿裡追上前堅定再道:“我不要嫁人。”
誰理你……
進入吐蕃腹地,連綿不絕的草原是一大景緻,綠色的海浪令人心曠神泌,令人昏昏欲睡,令人想長眠於此不願醒來。
大羣馬隊、車輛行駛在唐古拉綠色的海浪中,偶有見數批牧羊人趕着大批的羔羊、牛馬路過,在他們好奇觀望的黑眸裡,宏大的馬隊行過了唐古拉,在傍晚之際終於抵達了納木湖。
納木湖的湖水清而涼,一望無際的湖如海一般,藍的清徹,藍的令人心醉。在一干人極力的阻止下,阿真依然卟通一聲,然後就暢遊在寬遼的湖中。
“呼……”籲出一口氣後,阿真眯笑望着站在旁邊擔心的兩位夫人,“芸兒,玉兒,別太緊張了,沒事的。”
“夫君總是驚世駭俗。”抱怨後,芊芸見他那舒服的模樣噗哧笑了,朝琴玉調侃道:“如夫君有一天做回正常人,那還真是奇怪了。”
琴玉見後也笑然點頭附合,“芸姐說的極是,夫君不受禮教,如有一天正經了,那琴玉必認爲生病了。”
話完後,兩人又相視一笑,打趣望着埋在水裡的男人。
我靠,竟然被兩個老婆調侃了,啞然無語的阿真搖晃着腦袋,不過他喜歡。
芊芸與琴玉見他沒那麼快上來,隨意坐在草地上,望着日幕的雲霞,靜靜陪着他。
“納木湖上空潔白的詳雲,我的親親小可愛。”懶人的午後,回想起繁星的話,他想他的貝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