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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振是帝都城管治安大隊第一小隊的隊長,昨天夜裡讓李志引發了鬥氣,還學了內丹功,早上醒來之後,感覺渾身有着用不完地力氣,幹了三年了這是他第一次主動地出來帶隊巡邏,不止他主動地要帶隊巡邏,其他六個小隊都要主動出來巡邏,結果李志給他們劃分巡邏防區,分頭巡邏去。
方振的第一小隊的士兵們也都跟着方振一樣,一個個趾高氣揚地搖頭晃腦地走在凡登堡地戴維大道上,每一遇到他們的人,不是趕緊低着頭走過去,就是巴結地衝他們笑笑。更讓方振得意的不行。
這條大道的住戶大多是自由民,也沒什麼多大的*,又是他們大營所在地。以往地他們抓鬮巡邏地時候,也大部分是來這裡還有去住的都是平民地山姆大街巡邏。要是倒黴地遇到跟賀傑副總長一起巡邏地時候,賀傑副總長肯定是去貴族比較多泰格大街,沒辦法,誰讓賀傑副隊長喜歡人家西蘭飯莊老闆地閨女呢。
這次要不是總長大人,嘿,指不定怎麼樣呢!
關於城管治安隊新任的總長大人昨天把袁海伯爵給殺了後還屁事沒有,而且禁衛軍當時在場都沒有管的消息,一夜之間如同長了翅膀一般傳遍了整個凡登堡,都知道了新任地城管治安總長大人,上面有人,靠山硬很,*那是很大的。
一個伯爵都讓人家說殺就殺了,他們這些自由民難道還比得上伯爵嗎?當然見了這些正在風頭上的城管治安的士兵們,自然是能避就避,實在避不了,只好點頭哈腰地衝着這些風頭正勁地城管們笑笑。
李志走出元老會大殿,他仰起頭看了一眼大殿上那高高尖頂,忽然張口“呸”一口濃痰狠狠地吐在號稱守衛貴族榮耀的元老會門口,指着矗立在門口象徵着貴族榮耀的三葉草石雕,惡狠狠地說“早晚有一天,老子把你們統統掃進歷史的垃圾堆”全然不理會門口守衛那詫*目光,轉身離開了這個他只來了一次,也是這輩子最後一次的地方,要不是李志那獨特的一隻耳朵的外形,給守衛留下了很深地印象,恐怕早就上前把這個褻瀆貴族榮耀象徵的傢伙抓起來了。
李志找到自己的馬,就要打馬離開,遠處一名近侍急急地跑了過來,一手拉住繮繩,“李大人,陛下讓您進宮去!”
“找我呀?”李志也不等威爾說話就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一副懶散地樣子,“呵呵,奪去了你的爵位不高興了?”
“沒有,我纔不稀罕什麼當什麼貴族,歷史會把他們都統統掃進垃圾堆裡去的!”
威爾搖了搖頭,沒再說什麼。爲了他,自己放棄了袁海的那塊封地,只接收了一座連個奴隸都沒有剩下地礦山,還把讓範之的小兒子繼承了伯爵的爵位。如今他還在這裡給自己擺臉子,他不想想,就憑那些個漏洞百出地所謂的罪名,還真能哄騙了元老會?
他忽然沒有了對李志說這些的慾望,想了想對李志說到:“你也別不高興了,我給你提升一級軍銜,封你准將軍銜,再給你調撥一千禁衛軍過去,另外袁海那座伯爵府也一併給你,美女我直接送你一打怎麼樣?”
李志聞言白了他一眼,“行了,我不是小孩子。你也別跟哄孩子似的,給我這個給我那個的。那伯爵府我不要,我膽小,那地方死過人,晚上我不敢睡。美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近要鞏固鬥氣的境界,美女還是不碰的好。禁衛我也不要,正規軍我用着的不爽,再說了,不是你給起的城管治安部隊的名字嗎?你給我可以自主募兵的權力,再把我那些個弟兄們調過來,我要讓這些帝都的貴族們好好體會體會什麼叫真正的城管!另外我從袁海那裡搶了百多號的奴隸,你給我一沓特赦的文書。調一個知道怎麼去除奴隸烙印的醫生常駐我那。放心,咱們都是法制社會的文明人,講究以理服人。這次不過是爲了提升城管的形象,我才動手的!”
威爾盯了李志半晌,看着李志故意作出的那副吊兒郎當地模樣,最後憋出一句,“好!你說的我都答應了,不過你不能在動輒殺人,尤其是貴族!”
忽然李志收起那副嬉皮笑臉的神情,面色嚴肅語氣甚至有些咄咄逼人的對威爾說到:“陛下,你應該知道革命不是請客吃飯,是會流血死人地。我可不想最後成了晁錯第二!你好想想,我走了。”
威爾呆在書房裡,耳邊不住地響起,李志剛纔所說的話,革命不是請客吃飯,是會流血死人地。
威爾想起,他這一世地父親,列維·格蘭帝國的第二十一任的皇帝陛下。他說過的話,他不是皇帝,他只是一位被稱作陛下地簽發員。
他每天的就是呆在書房裡,把從議事院送來的文件,簽字蓋章,簽字蓋章,就那麼一天一天地重複下去,直到他死去。
從那時候起,威爾就告訴自己,我絕不會去做一個被當做傀儡的皇帝,做一個被稱作陛下的簽發員。
憑藉着搭上荀玉這條關係,順利地廢除了議事院,收回了大部分的權力,卻發現這個龐大地帝國已經腐朽不堪,衆多地貴族們瓜分了近乎一半地國土,貴族們不斷地把自由民逼迫爲平民,把平民逼迫成奴隸,他們擁有着大片肥沃地土地,豐富地礦藏,衆多地奴隸爲貴族創造了無窮地財富,而每年上繳給帝國的還是跟幾百年前一樣的稅賦。
自己創建了緝捕司這樣的特務機關,如今也不過才二十來年,盧隨雲,緝捕司就已經開始把針對地對象從貴族轉換到了商人,自由民,開始跟貴族們一樣,兼併大量地土地,把土地掛靠在神廟上,逃避帝國的稅收,靠私自買賣奴隸來壯大自己的莊園,再這樣下去,不要說自己一統天下的志向,恐怕就要重蹈夜郎國地覆轍。
李志這個跟自己一樣來自異世的人,陰差陽錯地來到自己面前。當他要大張旗鼓地乾的時候,自己怎麼退縮了,怎麼害怕貴族們鬧事了。當年那二十幾個議員地屍體,不也在陪着他們議長懸掛在議事大廳嗎?剩餘地議員們不還是被自己囚禁到現在還沒放嗎?
眼看着東方天際已經發白,漆黑地夜幕開始逐步地消退,天就要亮了。
李志早早地從打坐中醒來,親自跑到操場敲響了集合的鐘聲,一個營房一個營房地踹門,正要對集合在操場上的士兵們訓話,忽然聽見外面傳來疾馳地馬蹄聲,忽地一陣地馬的嘶鳴聲從大門處傳來。李志心裡一緊,摸了摸一夜不曾離身的展翅寶刀,回頭向門口望去,就見一名守門的士兵急匆匆地跑了過來,“大人,禁衛來宣讀陛下的旨令來了。”
“嗯..”李志想了想說到:“請。”
李志手握着展翅寶刀緊盯着上來的這幾名禁衛,只見爲首地禁衛小隊長對李志恭敬地行了個禮,“見過李總長大人!”
說着從懷裡掏出一份文件“這是陛下親手給您寫的一份嘉獎令,已經通傳帝國所屬所有的軍隊。並根據您破獲了袁海叛國一案的功勞,提升您爲帝國少將!”
說完他從身後地禁衛那裡拿過一精緻的小木盒子,打開盒子,裡面是代表着少將軍銜地四根鷹羽形狀地金制胸章。
李志伸手接過來將它鄭重地戴到胸前,“回去轉告陛下,我一定不負陛下所託!我們城管治安部隊,一定負責好帝都的安全。”
這一刻,所有城管治安部隊的人心完完全全地放進了肚子,昨天李志被免去爵位的消息傳出後,他們一度地認爲剛剛得意了一天的自己,這次恐怕又要被打回原形了,雖然今天迫於李志的威懾,準備出去巡邏。他們已經在心裡做好了挨嘴巴子的準備。帝國軍令對於逃兵的處罰條例過於苛刻地話,估計昨天晚上,格蘭國曆史上第一次成編制地的逃兵事件就發生了!帝國軍令第三條規定:凡是擅自離開軍營,戰場脫離軍隊者,全家貶爲奴隸。
接着,這名禁衛從身邊那名禁衛一直捧着的一份卷軸樣式的命令,將它打開後大聲說到:“陛下旨令,凡登堡城管治安部隊,在破獲袁海叛國案中,起到了重要作用,所有人員軍銜一律提升一級,賞金幣千枚,並且特許城管治安部隊可以自主募兵。”
宣讀完後,他雙手把這份命令交給李志,“祝賀李將軍,您可數得上是帝國最年輕的少將了。”
少將,李志把玩着手中的鷹羽形狀地胸章,哼哼,不過是一頂不知道要用多少鮮血才能染紅的頂戴花翎。
自打那天威爾的通報嘉獎跟擢升李志爲格蘭國當前最年輕的少將之後,關於李志的小道消息從貴族之間到普通平民廣爲傳播,幾乎所有地人都知道了因爲殺了一名伯爵而被奪去爵位,之隔了一夜卻擢升爲帝國最年輕少將的城管治安部隊的新任總長李志跟陛下的關係非同一般,聽說陛下是爲了補償李志被奪取的爵位,才硬生生地將本是副將的李志,跳過准將級別直接擢升爲少將的。
爲什麼陛下如此對待他?我告訴你,你可千萬別外傳,據說啊,僅僅是據說,李志爲什麼這麼得陛下的寵愛呢,陛下跟李志啊,真的是據說啊,李志跟陛下是那個,說着比劃了一個大衆皆知的手勢。
“大人,大人!”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李志從打坐中喚醒,李志伸手抓起展翅寶刀,問到
“誰!”
“大人,我是鍾玉!”
“鍾玉?”李志想了一下,第一隊的那個隊長,他伸手打開了房門,“大半夜的有什麼急事?”
“大人,你看!”李志順着方振手指的方向,只見西北方向的夜空一片通紅,李志驚訝地問到“怎麼回事!”
“剛纔城門值班的兄弟報告說是西北方向着火了,懷疑是養老院那裡!”
“還楞着幹什麼,馬上集合去救火!”方振應了一聲跑着去敲鐘集合士兵去了。
李志焦慮不安地望着西北方向地夜空那片夜空,養老院,能讓城門看的見的估計也只有那裡了,希望他們不會有事。
“大人,所有兄弟已經集合完畢!”
“出發!杜磊,你馬上去皇宮,報告皇帝陛下!”
說罷,李志一馬當先衝了出去。
“快點,都快點!”
清脆地馬蹄聲,沉重地腳步聲,還有不停地大聲催促聲,戴維大道的居民們都驚醒了,紛紛打開推開窗戶,探頭探腦地看着,最近幾天風頭正勁地城管治安部隊,不知道他們大半夜地又要幹什麼?
趙然是西門地小隊隊長,今天他無意間刁難了一支貴族商隊,當他醒悟過來的時候,手裡已經多出了一小袋的銀幣。關於新任總長的小道消息他也聽說了,初時他不過是以爲有人造謠呢,不過從今天的事看來不是真的,那也肯定不比尋常啊!今天意外的撈了一把外快,晚上關了城門,本想着回家來,結果這些個小兔崽子非要他請客喝酒,結果喝多了。
趙然家裡的那是個母老虎,自打趙然喜歡上了喝酒,又喝醉了幾次,他老婆就放出話來,要是喝多了就別回來睡,去你那破城樓子睡。
半夜裡,他被尿給憋醒了,撒尿地時候偶然發現西北方向天空有些發紅,剛開始他沒在意就癔癔症症的回到屋裡,他躺到牀上還迷糊地想着,天怎麼發紅呢,發紅?忽地他覺得不對勁。他又急忙地跑出去仔細的一看,天啊!着火了!那個着火地方向赫然是貴族養老院的那個方向,雖然夜裡看不清,但是那個方向就只有貴族養老院燒起了大火,纔有可能讓足有五里遠近地帝都看的見啊!
他頓時半點地睡意也沒有了,連忙連踹帶踢的把那幾個小兔崽子叫醒,派一個人迅速地去大營報了警。
趙然老遠地就聽見急促地馬蹄聲,嗒嗒嗒地向着城門方向傳來,連忙喊道:“快點,打開城門!”
當先一個人,騎着馬,帶着數十名騎士如風一般掠過他的身邊,緊跟着大批的士兵有揹着袋子,有幾個人擡着水車的急匆匆地從他面前跑過。
最後押隊的方振來到他的面前,對他說道:“趙然,城門你就關上,別插上了,一會估計禁衛也要出動!”
李志望着被映的通紅地夜空,只見一股漆黑地濃煙在正半空中張牙舞爪。養老院,果然是養老院。查理得,張慶安他們怎麼弄的,怎麼就讓起了這麼大的火。千萬別都他媽的給燒死在裡面。
李志的馬鞭揮舞地更急了,終於來到了坡下,只見上面紅彤彤地大火,正燒得啪啪作響,把這裡照的如同白晝一般。李志翻身跳下馬來,運起鬥氣,高高躍起,在火光地映照下如同一隻大鳥朝着丘陵上的養老院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