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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李志嫌馬上坡跑的慢,他自己用鬥氣幾個縱跳就來到了近前,看見張慶安正在那裡,指揮衆人推倒養老院外面地圍牆,試圖阻止大火向外蔓延。
李志幾步來到他的跟前,“怎麼搞的,怎麼起了這麼大的火。兄弟們都沒事吧?”
“大人,你來了!”張慶安特意留的鬍鬚都被大火烤的蜷曲焦黃,更是一臉的煙塵,“咱們有幾個兄弟給!”
“那些貴族呢?”
張慶安不安地指了指蹲在一邊的那十來個個衣衫不整,面色蒼白的傢伙,“就剩下十三個了!”
“死光了最好,又不是咱們放的火,沒事,大不了咱們還回兩面山去。”李志雖然表現出無所謂的樣子,最後一句話還是出賣了他內心的不安。接近二百名的貴族就活了十三個剩下一百多個都被火燒死了,這要是追究起來,那罪名大發了,更加上前幾天他剛剛被奪去子爵爵位,還終身不得封爵。以自己在大臣,貴族間的人緣,用腳趾頭想也都可以想得,故意縱火惡意燒死貴族,來發泄對貴族元老會不滿的罪名還不直接扣自己頭上!
“大人!”李志擡頭一看原來是方振他們已經到了,因爲這裡沒有水,水車完全沒有用武之地,只好依舊用張慶安的法子,把外面的圍牆全部推到,再由士兵們用袋子從下面背土上來,用來撲滅一些火勢較小的地方。
李志看着眼前地熊熊大火,忙碌地士兵們,正在想着今後何去何從,忽然一個念頭從腦海中升起,不如還是帶着人馬們去幹老本行得了,過的逍遙自在,也不用整天地他媽的勾心鬥角。這時張慶安走了過來拽了拽李志的衣服朝僻靜處走去,李志心領神會,起身跟了上去。
“大人,這火燒的蹊蹺啊!從貴族們住的那裡燒起,這麼大的火,怎麼就沒一個逃出來的?活下來的這幾個要不是跟弟兄們住的比較近,恐怕也....”
“你的意思有人故意放火?目的就是把這些貴族全燒死?誰有這麼大的膽子!”
面對李志的發問,張慶安伸出手指向上指了指,
“他乾的?那當初直接幹掉多省事,幹嗎還把這些貴族囚禁了這麼多年了,最後一把火燒死。媽的,想讓我給他背黑鍋?不行,叫上弟兄們,咱們馬上走!老子不幹了!”
“你準備往那跑啊?還是去做你的強盜?”一個突兀地聲音傳來,
“誰”李志噌地一聲拔出刀來,四處打量着。
“我的學生,你這麼緊張幹什麼!”話音剛落就見從半空中落下一個人,赫然是李志的師父,格蘭國當今的守護者,昔日神廟的黃金大騎士荀玉。
“師父,你怎麼來了!”
“我要是不來,堂堂銀象鬥氣的傳人就要帶着人馬去做強盜了!”
“師父,皇帝陛下給我黑鍋背,要是小事我就認了,死了一百多個貴族,放到那也說不過去,我總不能束手待斃啊。”
“要是真有人不小心夜裡取暖造成了失火!”
“師父,你說笑了把,現在春天都快過去了,還生火取暖!”
“你怎麼沒想沒明白呢?陛下說是,他就是!”
清晨,一干人默默無聲地站在一處冒着青煙的廢墟前,看着昔日格蘭帝國的源頭,曾經一度左右着帝國方向,近年代表着貴族恥辱的建築,如今只剩了下一片殘垣斷壁。
“一定是李志,肯定是那個一隻耳乾的!”
“範丞相說的沒錯,他一定因爲對奪了他的爵位不滿,就放火燒了這裡,燒死一百九十三位貴族!”
“一定是,他雖然沒在這裡,可是這裡還有他的下屬!”
“沒錯,然後還假惺惺地帶着人來救火,我呸,這個陰險地一隻耳!”一時間貴族們羣情激奮地高聲喊着要定李志的罪。
“夠了,都閉嘴!”威爾陰沉個臉,雄鷹一樣地目光掃視着在場的所有大臣跟貴族,他伸手一指依舊還在廢墟中指揮士兵們在撲滅一些小股火苗的李志,說到:“都是他乾的,都是朕在幕後指使李志乾的,是不是待會緝捕司調查完後,給出這樣的答案你們就滿意了?”
一句話說的諸人啞口無言,範之看了一眼威爾陰沉的即將要暴雨傾盆地臉,已經軲轆到嘴邊的話又生生地嚥了回去。
正當場中地氣氛緊張時刻,李志疾步走過來說了句話,打破了周圍緊張的氣氛,“陛下,士兵們發現了費藍伯爵,...!”
李志剛開始時幾次所謂的發現了某某————的屍體。在大部分屍體都被燒成了不明形狀焦炭塊的情況下,一具完整的屍體的確比較吸引人的關注,可是當李志一次又一次的這麼說,讓人實在感到厭煩。
範之被威爾憋了的一肚子氣,衝着李志爆發出來了:“發現了屍體,你安置好就是了,陛下不是來這裡看屍體的,是調查什麼人縱的火!”
“我說是屍體了嗎?誰縱的火?我看丞相您的火就大的很呀,保不準是您火大的點燃養老院了!”
“你,你....”
“李志,你是說,費藍他還活着?”
“是的,陛下。費藍伯爵還活着!”
聽到李志跟威爾地對話後,所有人驚異之情溢於言表,也沒人去關注被李志損了一通地氣急敗壞地範之了。
“什麼還活着?簡直就是神蹟!”
“真還活着?”
“費藍,國勳伯爵費藍,他還活着?”
“天啊!”
威爾伸手製止了衆人不斷髮出的驚歎之聲,“他人現在在那,馬上帶他來見朕!”
一會地功夫,就見費藍渾身上下溼漉漉地來到衆人的面前,憋不住地打了個大大地噴嚏,阿嚏。
威爾見狀皺了皺眉頭,指了指費藍,衝李志問道:“這是怎麼搞的?”
“陛下,士兵們是在水缸裡發現費藍伯爵的,當時他已經昏迷了。”
“費藍,你怎麼跑到水缸裡去的?”
“阿...阿嚏,陛下,尹桐他讓士兵給弄了條狗,叫上我跟穆風,他們幾個說要烤着吃了,正好穆風屋裡有酒,就去穆風屋裡一邊烤肉,一邊喝酒,後來打賭我輸了,被,阿嚏,阿嚏!”
“好了,去換件衣服吧,真是丟光了你先祖的臉面!”
李志冷眼看着費藍一腳一個水印地走了,走出老遠還能聽到他打噴嚏地聲音,心道,還真是他媽的敬業啊,可惜這裡沒電影或者電視頒獎晚會,不然就憑着在大水缸裡待上一晚地敬業精神怎麼也要頒發個最佳敬業演員獎,嗯,最佳表演獎,李志看了一眼正在那裡一臉悲痛地威爾,那絕對非我們格蘭•威爾皇帝陛下莫屬啊。
最後一個配角上來了,緝捕司的楊瑞帶着幾名緝捕司的士兵,那幾名士兵手裡拿着幾件破瓦片走了過來。
“報告陛下,火災原因已經查明,是尹桐,穆風他們幾個在屋內點火烤肉,結果喝醉之後睡去,卻沒有熄滅火堆,加上貴族們住的地方都是近年搭建的木製房屋,又是夜半時分,等多數人被濃煙嗆醒的時候已經晚了。”
說完,楊瑞用手一指士兵手裡的東西,“這些東西經過臣仔細查看,都是盛酒的罈子,已經被崩塌的屋樑給砸碎了!”
“雖然他們致使一百多位帝國貴族葬身火海,而他們也爲自己地失誤付出了生命地代價。範愛卿你德高望重,你就負責把這裡的後事處理一下吧。朕心裡亂的很,實在看不了這種場面。生還的那些人,讓他們也各自回去吧。唉!朕本來是好意,讓他們在這裡頤養天年,誰知道發生了這樣的慘事。朕先回去了!”
“讓弟兄們撤,咱們還得回去巡邏保衛帝都治安呢,”李志一聲令下,加上之前看守養老院的士兵,不過是片刻的功夫就走的一乾二淨。
留下一幫貴族大臣在那裡面面相覷,這就完了?燒死了這麼多的貴族,一句自己喝多了不小心,就過去了?
“費藍呢?老夫有話問他,去把他叫過來”
“沒看見啊!”
“我也沒看見他,丞相您找他做什麼?”
範之臉沉的都可以滴出水來了,“費藍是造成這起慘事中唯一生還的人,陛下對他怎麼處置卻隻字不提,老夫覺得這裡面疑點重重,打算再仔細問問費藍。”
誰不知道里面疑點大的很,你怎麼不對着陛下說這話啊?這會兒,說這個管屁用啊,你還打算翻案?咱們可不在這裡陪你趟這渾水。一些大臣貴族也各自找了個藉口衝做鳥獸散紛紛離去。
當衆人正在尋找費藍的時候,費藍此刻早已跟着李志的部隊朝城內進發了,一份威爾親筆簽署的文件被費藍寶貝似的揣在懷裡。
“這次的事情辦的不錯,經手的幾個人….?”
“陛下,放心,臣已經讓他們都安靜地閉上嘴了!只是費藍那裡?”
“費藍,朕安排他去李志那裡做副手了。他是個識時務的傢伙,再說有李志看着他,他翻不起什麼花樣!”
“陛下,緝捕司最近發現帝都流傳了一些傳聞,都是針對陛下您跟李志的!.”
“什麼傳聞?”
盧隨雲走到威爾的近前低聲說了幾句,威爾的聽後臉色如常,並沒有出現盧隨雲意想中皇帝陛下勃然大怒的情形,威爾不過冷笑了兩聲:“他們不過是妒忌朕厚愛李志,惡意中傷罷了,臣民們愛怎麼說,怎麼說去吧,你還能堵着他們的嘴嗎?你回去後秘密調查謠言從那裡傳出來的,朕要看看是誰,是誰想出來聯想力如此的豐富,哼,背背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