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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志感到肩膀幾乎都要轎杆給壓斷了,他才稍微地放緩了點步伐,啪地一聲,頓時後背一陣火辣辣地疼痛。
“一隻耳,你這個該死的賤奴!”伴隨着一記響亮地鞭子抽打在李志的背上,是魯克那中氣十足的叫罵聲。一隻耳,是魯克給李志起的新名字。
魯克挺着他那堪比足月孕婦的肚子,坐在一頂兩人擡的小涼轎上,手中的皮鞭不時的抽打着偶爾直起腰歇息一下的奴隸,還不時地罵上一句“該死的賤奴!”
太陽已經不知不覺的爬上了高空,毒辣的陽光無情地烘烤着大地,“媽的”魯克狠狠地罵了一聲,又衝着李志抽了一鞭子,“快點!你想曬死魯克大人我嗎?該死的賤奴!”
李志心中恨不能馬*這頭肥豬摔死在地上,然而已經三天了,他體內鬥氣依舊很微弱,李志心中早已不再要求恢復到銀級騎士的水平了,只要鬥氣恢復到了銅級水平就立馬乾掉這頭肥豬,殺光這些護衛,帶這些奴隸們暴動。
在李志又捱了三鞭後,終於將涼轎擡回了農莊,等到魯克下了涼轎走後,護衛們扔下兩副腳鐐對着李志以及一同擡轎的那個奴隸,惡聲惡氣地說到:“自己帶上,別讓老子親自動手啊!”
在護衛眼睜睜的盯着下,李志縱然是心中百般不願的,只好給自己帶上那副沉重的腳鐐。
啪的一記響亮的鞭子,抽打在李志已經佈滿了鞭痕的背上,護衛惡狠狠地說到“快點推!”
沉重的石磨緩慢地轉動着,豆大的汗珠順着李志的臉流了下來,他依舊哼哧哼哧地推動着石磨,護衛的鞭子正在無時無刻地關注着他。
終於可以歇息了,李志趴在乾草堆上一邊咧嘴的忍受着後背火辣辣的疼痛,一邊努力的加快運轉還是很微弱的鬥氣。
一夜就這樣的過去了,在護衛踹開屋門大聲地呼喝中,迎來了一個新的清晨,“來,起來!”
李志接連幾夜勤奮不輟的運轉鬥氣,雖然傷勢跟斗氣都沒有明顯的好轉,然而他每天早上的精神卻是所有奴隸中最好的。
“去,帶他們兩個賤奴換件乾淨點,好點的衣服!”出乎意料的今天魯克並沒有坐上涼轎去農田裡巡視,而是穿戴整齊一新的坐在屋子前像是在等什麼人。
一會兒地功夫,李志還有另外擡轎的那個奴隸也換了件乾淨點的衣服被護衛領了過來。
魯克看了他們倆人說到:“一會兒,男爵大人要帶着她的姐姐魯佩伯爵夫人來農莊,你們兩個擡着魯佩夫人到處轉轉,如果魯佩夫人,對你們感到不滿意的話......”他停頓了下,衝着李志他們大聲地吼道:“掛在牆上成爲一張人皮是你們最好的歸宿!”
馬車在車伕熟練地操縱下穩穩當當地停在了衆人的面前,儘管馬車已經停下了,可是馬車依舊在輕微地晃動,忽然從馬車中傳來一陣男人壓抑的低吼和女人愉悅的呻吟。
等了許久才傳來了悉悉索索地穿衣聲,片刻後從馬車上鑽出一名三十來許的男子,他一臉的疲憊之色,也許適才在馬車上的動作太大了,他下了馬車後甚至伸手在腰後揉了揉。
魯克一臉阿諛的邁動他那短小粗肥的雙腿歡快地跑到那人的身邊,伸出手輕輕地拿捏着來人的後腰,諂媚地說到:“大人,您來了!”
原來車上下來的正是這片農莊的主人,魯智男爵!
“魯克,一個月沒見,你肚子又大了啊!”魯智拍了拍魯克地大肚子,“好了,別揉了,還是去辦正事吧!”
說着他就要跟着魯克去看這個月的收支情況,這時從馬車上又下來一名四十上下的女人,臉上的紅暈充分地告訴着所有人,這是適才馬車上歡愉的女聲的主人。
儘管她白皙的皮膚保養的很好,卻怎麼也遮擋不住眼角逐漸增多的魚尾紋,寬鬆的長裙套在明顯發福的身材上。一股中年婦女特有的嗓音響起在場上,“弟弟,你把我扔在這裡,自己去幹什麼?”
魯智無奈地搖搖頭,自打姐夫死後,自己這個姐姐被小白臉們騙去大部分的家產,又玩膩了男奴,纔想到自己這個年輕時跟她一起偷吃禁果的弟弟。
可她還有什麼可以吸引自己的呢?能被騙走的家產都被那些小白臉們騙走了,只留下讓自己開始嘔吐地打起褶子,充滿了魚尾紋的臉以及那一身鬆弛發福的身材。自己還要不時地搭上幾名健壯的男奴供她取樂,唉,心中輕嘆了口氣後,他衝着魯佩說到:“姐姐,我得去查看下這個月的收入情況!你就先隨便的轉轉,或者去屋裡休息休息!”
“夫人,您想去轉轉的話,”魯克依舊一臉媚笑地指了指站在涼轎旁的李志他們兩個,“讓這兩個賤奴擡着您走走。”
“有什麼好看的,哼,這破地方,我現在都可以閉着眼走個來回!”魯佩氣呼呼地說到,
魯佩已經寡居多年了,自從丈夫死後,伯爵府的門檻都快要被每日前來大獻殷勤的貴族踢爛了。
年輕才俊地貴族們曾經打動過魯佩不少次的真心,然而最終每一個都是衝着她丈夫留下的豐厚財產,而對她這個已經徐娘半老寡居在家的老女人大獻殷勤。當家產被她無數個鐘愛的小白臉們一點點的颳去,只剩下一個不能世襲的子爵爵位以及一處一年纔不過收入幾百金幣的小領地。
這樣最終的結果導致了魯佩對每一個接近她的男人充滿了忿恨,然而寂寞的寡居生活讓她也跟那些偷偷年輕男奴的貴族夫人一樣,開始在自己的府上豢養年輕的男奴而且是明目張膽的,畢竟那些貴族夫人們還有着丈夫,而她的丈夫已經安靜地躺在墓地多年了,誰還能來指責她呢!
時間一久,她厭倦了這些一個個呆呆地沒有一點情調奴隸們,只有偶爾實在需要的情況下才選一個玩玩,空虛的日子讓她開始回憶每一個跟她發生過關係的男人們,終於在記憶的最深處,一個熟悉的人蹦了出來他就是自己的親弟弟,如今繼承了家族男爵爵位地魯智。
在一次有預謀地酒筵後,她再一次的找到了年輕時初嘗禁果地激情,幾次秘密約會後,她開始抱怨着弟弟越來越力不從心的身體,然而卻她似乎忘記了,她已經年華老去,已經不再是一位擁有着豐富家產的孀居在家美貌的貴族夫人,只是一個的空頂着一個貴族頭銜的半老徐娘。
“咦”魯佩掃了一眼正低着頭,心裡誹謗着他們姐弟無恥亂倫地李志,一隻僅剩地耳朵分外地引起了魯佩的興趣,
魯佩輕柔地對李志說到:“擡起頭來!”站在一旁的護衛見李志不爲所動,伸手將李志的頭髮向後揪去。
蒼白地臉色,抑鬱地神情,一雙陰鬱地眼睛,瞬間勾起了魯佩剛剛平息的慾望,她看了護衛一眼說到:“好了,放開他吧!我突然又想出去轉轉了,好多年沒有來過這裡了,從小我覺得這裡的風景很優美!”
“去那裡!”魯佩坐在涼轎上指着一塊沒有奴隸在勞作的玉米地說到,很快玉米地到了,“好了,你們都一邊去吧!我要去裡面看看,喏,讓他陪着我去。”魯佩指着李志對護衛們說到。
“要聽夫人的話,不然扒了你皮!”一名護衛惡狠狠的對李志囑咐到,說完也跟着其他護衛遠遠的走開了。
“過來扶着我呀!”魯佩幾乎是在發嗲的聲音對李志說到。
李志看着還站在遠處盯着自己的護衛,有心挾持了這個無恥的蕩婦逃走,只是他明白在鬥氣還沒恢復的時候,任何反抗,逃走的舉動都只能讓自己成爲魯克這個殘暴的傢伙牆上的一張人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