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的序幕在夜天實戰閃隱的瞬間拉開了,牧落與變成魂的牧星撕鬥起來,牧野等人應對周圍的修行者。
夜天來到一個圓形的奇怪建築物前,建築物很小,周邊環繞着花瓣,建築物的中心懸掛着一個白色的尺子,夜天感覺這應該就是牧落所說的臨官尺,建築物被一層若有若無的結界籠罩,其間,有幾個修行者正在正在極力破解結界。夜天的出現,這些人齊齊回頭,其中一人毫不客氣的向夜天發動了進攻。
夜天全神戒備,對方是臨界者,夜天不敢大意,五彩的光華旋繞在此人的手,夜天感到周圍的氣息壓抑起來,行動有些遲緩,轉眼間此人雙手成爪抓向夜天,夜天施展閃隱消失在原地,體內的流力早已匯聚在他的手掌,黑色的手掌貼近此人的胸前,此人臉色一變,但爲時已晚,夜天的力量已經擊打在他的身,這是夜天全新的攻擊方式,這種方式是受到田動波紋的啓發創造而出,夜天在掌力中灌注了自己的意志——毀滅。原本的毀滅氣息加夜天意志的毀滅,此人的身體鑲嵌在山洞的巖壁,夜天不可思議的看着自己的手掌,攻擊力量的強大甚至超過了自己的預想。
此人的身體慢慢的顫抖起來,費了好大的力量才脫離了巖壁,他半跪在地,眼睛看着夜天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巖壁出現了一個人的模型。
夜天身的肌肉自主的蠕動起來,經過多次的訓練,現在肌肉的蠕動只要夜天進入了戰鬥狀態,便會自動蠕動。,蠕動的速度隨着夜天攻擊的需要自主調節。
夜天輕易的擊倒一個臨界者,建築物周圍的修行者盡數靠過來,他們圍繞着夜天轉圈,夜天的產生了黑色流力慢慢的融入自己的右臂,整個右臂開始呈現黑色,這是夜天的局部黑化,在夜天沒有完全掌握心界的力量前,他不敢將自己全部黑化。
夜天消失在原地,閃隱再次施展,對方看不到自己,只能感應夜天的氣息,但夜天移動的速度太快,周圍的氣息宛若連成了一體,環繞夜天的修行者臉色頓時拉長。
碰,一聲巨響,在一個人鑲嵌在巖壁,整個洞穴狠狠的顫抖一下,這一拳夜天擊打在對手的心臟,拳頭出的力量直接涌入他的體內,夜天在這次的力量中灌注了爆炸的意志,此人的身體在巖壁激烈的顫抖起來,觸電一般,他的身體在衆人的視線這開始扭曲變形,夜天的手臂揚起了披風,在一聲爆裂聲中,此人變成了一陣血雨消失在大家的眼前。
夜天的力量與內息真氣有着很大的不同,也是巨大的優勢,夜天的流力可以脫離身體而長時間存在,通過心界和自己的控制,夜天在自己的力量中灌注了自己的意志,夜天靜靜的觀看着灑落的血雨,目光中充滿了霸道與冷酷,相比之前一次自己的戰鬥,此刻的戰局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轉變。但夜天知道這些都是自己用鮮血和疼痛換來的,甚至自己的生命在之前也是搖搖欲墜。
一個臨界者的讓大家的臉色鉅變,這種潛在的心靈震撼不是汗水和所能表現的,他他們卻沒有一人後退,依舊冷眼盯着夜天,像是在尋找夜天可能露出的破綻,他們不是膽怯的人,更是聰慧的智者,否則也不可能修的現在的實力。他們明白一旦自己逃跑或是顯出驚恐,這些都是在加快自己的速度,唯一的增大生存的機率就是戰鬥。
消滅了一個臨界者,夜天的信心倍增,先前隱藏在心底的一絲憂慮也漸漸消失,但夜天沒有自滿,他知道現在才只是一個開始,真正的敵人要比他們強大的多,夜天要將這每一次難得的戰鬥機會,當成自己的修行,力求在每一次鮮血的戰鬥中都能有所提高,有所突破。
夜天的身後傳來了一聲巨響,心眼看到牧落重重的摔在地,他的衣衫已被鮮血染紅,牧輝等人都已掛彩,方甲沒有什麼值得擔憂的,他到現在只依靠自己的修爲便和對手戰成平手,房甲還有自己的靈獸沒有使用。
但牧落幾人的處境很危險,夜天忍不住多打量變成魂的牧星,牧落的實力夜天是清楚的,很強,在夜天見到的修行者中,夜天感覺只有田波纔有能力擊敗他,就算是現在的自己,夜天都不敢說能夠擊敗牧落,但變成魂的牧星卻做到了,夜天的眼中閃過一絲冷光,一一掃過周圍的修行者,他要用最快的速度解決這些修行者,只有打敗魂牧星。自己幾人才能取得這場戰鬥的勝利。牧落等人才有機會重新奪取孤辰門。
夜天的雙臂都變成了黑色,流力融入了眼中,開始旋轉,兩手都已黑化,夜天的周圍還有七人,這些人現在都已經有了防備,不可能再像先前那麼容易得手。
夜天的眉頭擰在一起,七人開始掌心相對,五彩的光華相互連接,形成了一個綵帶般的圓環,夜天沒有欣賞的心情,七人的身五彩光華糾結在一起,夜天心生京兆,猛然擡頭,一道五彩光柱自夜天的頭頂落下,夜天瞳孔放大,雙手高舉硬生生的頂起光柱,然而光柱的力量在不斷的提升,夜天的身體一點點的向地下沉去,臉頰着。
七人相視一笑,凝住五彩光華的手掌飛向夜天,夜天無法躲閃,信念控制力量在自己的周圍凝聚出一讀圓形的黑色流力之牆,七人不屑的一笑,顯然,這道力量牆是擋不住他們,夜天冷酷的一笑,在十四隻手擊打在流力牆的瞬間,夜天吼道:“閃電形態。”七人的身體頓時感覺到麻痹,僵持在哪裡,這一瞬間的破綻對夜天來說已經足夠,他的腳下出現了一個血色圓形,血之紋章已經發動,七人的身體被血之紋章的紋路籠罩,夜天的背後出現了血之紋章的幻影。
夜天血紅色的眼睛邪意的看着他們,說出了他們在這個世界聽到的最後的聲音:“血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