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時間。
“吃飯咯!”
“麻婆豆腐、魚香肉絲、宮保雞丁、可樂雞翅、番茄炒雞蛋、蔥香小芥蘭、香辣萵苣絲、還有最後一道菜,懶人版叉燒肉!”林瑾瑜和陳韻寒把美味佳餚的菜式端上餐桌,每一碟菜都精緻可口,在燈光的照映下顯得無比鮮美。
咖啡色系的三號飯廳,地板採用番龍眼木材,這種木材具有紅褐色光澤,木板紋理直,結構細緻均勻。最大特點是不易翹,且耐腐及抗蟲性強。而飯廳的燈光采用北美中歐式仿復古圓形藝術吊墜燈,暖光溫度,吊墜燈就在飯廳正中央。
圓形轉盤桌配着七把椅子,古典咖啡色真皮靠背椅,圓形真皮靠背和坐墊,皮革邊緣滾着酒紅色的縫製線。在飯廳不遠處,有個小型休息區,配着三個意式極簡科技布沙發,搭着大理石平滑紋理桌子,桌上放着骨瓷碟和咖啡杯,角落有虹吸壺的身影。
整個三號飯廳是由華徐寧設計的,咖啡色系的念頭,和仿復古傢俱,老狐狸除了喝咖啡抽菸看報紙,還喜歡復古玩意。
“三號飯廳?”阿楚站在飯廳門口,他注意到用白熾燈製造的門牌,而且門牌下還寫着一行字:“民以食爲天,粒粒皆辛苦,誰不好好吃飯,亂棍打死。”
嚇得阿楚趕緊進去,反正他的肚子有多餘的空間容納桌上的美味佳餚,畢竟中午沒吃飽,下午就開始咕咕地叫。
阿楚張望着四周,他看見林瑾瑜擺放着碗筷,其他成員也紛紛坐下。蔣懿薛在李落一的身邊坐下,那傢伙吃個飯還要戴着耳機,這是幾個意思?聽歌吃飯更香嗎?
肖雨生則坐在陳韻寒的旁邊,他拿着水壺往陳韻寒的杯子裡倒了一杯水。懂事的男孩自然討女生喜歡,不懂事的男孩自個聽歌自個吃飯。
“不是吧……”蔣懿薛看不下去了,他說道:“你光給陳韻寒倒水,爲啥不給我們幾個倒水?”
肖雨生把水壺端在蔣懿薛的面前,他告訴蔣懿薛,“你自己來,我就不幫你了。”
(“哇你這傢伙,自從談戀愛之後就變了個人似的,連兄弟都不要了。”蔣懿薛戲精發作了。)
(“有嗎?你想多了吧?在我心裡,你還是排倒數第一的。”肖雨生坦誠相待。)
(“你這傢伙,忘恩負義啊!想當初是誰帶你出去採花的啊?”蔣懿薛提起舊事。)
(“蔣懿薛,給我閉嘴。”李落一勸道。)
(“還有這事?爲什麼我記不清了?”肖雨生一臉懵。)
(“說白了就是不要兄弟了,因爲以後兄弟沒啥用。”蔣懿薛欲哭無淚。)
(“蔣懿薛給我安靜點。”李落一再三勸道。)
(“看來咱們今生無緣分做兄……哇!痛痛痛痛……出人命啊!老大救命!”蔣懿薛開始哇哇叫。)
(“我讓你閉嘴你是沒聽到嗎?!吃個飯還戴什麼耳機?!你以爲你是月詠幾鬥啊?!”李落一揪着蔣懿薛的耳朵。)
“唉……每天都是這樣子,吃個飯都要吵。”林瑾瑜無語透了,本以爲吃飯就可以躲避這兩人的吵鬧,可是她想多了。
接着林瑾瑜注意到阿楚還站在原地不知道坐哪比較好,她連忙叫着阿楚過來,“阿楚!快過來坐着吃飯啊!”
林瑾瑜起身親自拖出椅子,這種紳士的做法不應該讓男生去做嗎?爲什麼互換了?
“好的好的……謝謝瑾瑜姐,您太客氣了,你都忙碌了一天了,現在還得麻煩你給我讓位,怪不好意思的。”阿楚坐在位子上笑呵呵,由女神親自讓座確實讓人害羞。
“哈哈哈哈你客氣了,都是一家人。”林瑾瑜微笑,她的位子就像是一道警惕線,畢竟身旁就是蔣懿薛,那傢伙被李落一摁在地上亂捶,那傢伙就是欠揍,吃個飯還嘰裡呱啦。
“你中午都不回來吃飯,今晚就多吃吧。我做了很多菜,你賞個臉唄,吃飽飽哦。”林瑾瑜微笑對阿楚說,這讓阿楚臉色泛紅,真的怪不好意思的。
“停!”蔣懿薛忽然挺直腰板,嚇得李落一湊着陳韻寒的懷裡,那傢伙該不會要搞帝國反擊戰吧?看那傢伙一團糟的頭髮,以及生無可戀的眼神,是不是得配一首達斯維達的專屬背景音樂《TheImperialMarch》?
“你不覺得你很過分嗎?再怎麼說……好歹我也是個熱血好男兒,你這樣子欺負我,你不覺得你很卑鄙嗎?”蔣懿薛挺起胸膛告訴李落一,李落一也挺直腰板準備跟他來一場辯論戰。
“誰讓你吃個飯都這麼多廢話,吃個飯還戴耳機,不扁你扁誰?”李落一瞪着蔣懿薛。
蔣懿薛懶得跟她扯,他摘下另一個耳機說道,“你懂個屁,我這叫享受音樂,今天我發現了一首非常好聽的歌,你要不要也聽聽看?”
“額……”李落一一臉嫌棄看着他。
“來嘛,真的很好聽的!”蔣懿薛把另一個耳機遞給李落一,但是李落一卻遲遲不答應。
“真的很好聽的!”蔣懿薛依然死皮賴臉不依不饒。
李落一徹底服了,若是再不答應那個傢伙的話,估計連飯都不能好好吃。李落一拿着蔣懿薛的另一個耳機,她把活塞耳機放入耳朵裡。忽然她反悔了,她爲什麼要相信那個笨蛋說的話?她爲什麼要這麼傻?這哪是音樂啊,這分明就是來自大海深處的吶喊,高潮部分還聽見海豹的叫聲。
難不成海豹突擊隊改唱歌了?
“滾!我除了聽見海豹‘嗷嗷嗷’的叫聲,還有人嗷嗷嗷的叫聲。滾,別給我聽這種音樂。這哪是音樂啊?這分明就是大自然的聲音。”李落一把耳機摘下還給蔣懿薛。
蔣懿薛一臉驚訝,他豎起大拇指,“牛逼啊,這都能聽得出來,這是一首保護海豹以及保護海洋動物的一首歌,是YIvis和一位韓國人所演唱的一首歌,歌名就叫《愛的語言》,這首歌的意思就是提倡保護海豹和保護海洋動物。剛開始聽是有點不習慣,不過聽多了就好聽了。”
“……”李落一無話可說,她真的確實聽到海豹嗷嗷嗷的叫聲,但就是不太習慣這種唱法。就算蔣懿薛說得再有道理,李落一還是接受不了。
“吃飯!聽你個大頭鬼。”
阿楚坐在位子上發呆,他看着其他人沒有動筷子,自己也不敢動筷,畢竟中華傳統禮儀他還是知道一點的。可是坐在位子上將近十分鐘,就是不見華徐寧和莫菲的到來,難不成這兩人真的是出去吃燭光晚餐了?
“都這個時間點了,老大怎麼還沒回來?”陳韻寒看着腕錶上的時間,顯示着六點五十分。前兩個小時還說出去抽口煙,到現在卻不見蹤影。
“給老大打個電話吧,或者給菲姨打電話。不過話說回來,菲姨中午都沒回來吃飯,也不知道她去哪了。”林瑾瑜一臉失落,她可不想桌上的美味佳餚就此浪費掉。
“莫菲阿姨中午也沒回來吃飯?”阿楚有點懵,他以爲就他自己沒回來。
“對啊,因爲我們已經習慣了菲姨神龍見首不見尾,所以一開始也沒太在意。”李落一喟然嘆氣。
“打電話打電話,實在不行就報警,不過好像得二十四小時後才能立案,否則警察叔叔不肯找。”蔣懿薛先動筷子先吃口白飯。
“Everybody晚上好!”
華徐寧一副無所事事走進飯廳,他可能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您可終於回來了,再不回來我們可就餓扁了。”陳韻寒兩手託着下巴,在場的每個人都開始咕咕叫,阿楚的肚子叫得最大聲。而蔣懿薛已經等不及了,都開始扒飯了。
“該不會是等我回來吃飯吧?”華徐寧一臉懵。
“您說呢?”陳韻寒嘆口氣,誰能想到會攤上這麼一個毫無時間觀念的老大。
“餓了就吃嘛,幹嘛還要等人呢。”華徐寧一邊說一邊走到位子,把外套脫下掛在椅子的靠背上,然後一屁股坐在真皮坐墊,他把口袋裡打火機和手機統統放在桌上。
“我要是一直不回來,你們是不是一直等下去?某些禮儀在我這是不成立的,又不是什麼重大聚餐,不過節不過年,都是自家人吃飯。以後我還沒回來你們就先吃,你們要是餓壞肚子就不得了了。年輕人就要多吃飯,將來做祖國的棟樑。”
華徐寧坐在位子上掃着一圈桌上的菜式,“不用看,我用狐狸鼻子一聞就知道這些都是林瑾瑜做的飯菜。你和你父親都是葷食主義者,以及重口味專家,做菜不是特別辣就是特別鹹。”
“嘻嘻嘻……還是老大聰明。”林瑾瑜笑呵呵點頭。
“真的假的?我先嚐嘗麻婆豆腐。”阿楚拿起筷子,夾起一塊麻婆豆腐就立即拌飯吃,結果他就面紅耳赤。
“哇!辣辣辣辣辣!這麻婆該不會是從湖南來的吧?”阿楚的嘴脣立即變成香腸嘴,畫風突變,簡直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哇靠,憑啥他有畫風?不公平,我也要畫風。”蔣懿薛有點不服氣,結果李落一敲了下他的腦袋。
“阿楚,喝點水。”林瑾瑜倒了一杯水給阿楚。
阿楚接過杯子,咕嚕咕嚕一口就喝完。雖然口腔好了很多,但是難以潑滅他心中被麻婆豆腐侵蝕的火辣辣感覺。
“阿楚對不起,下次我做麻婆豆腐的時候少放點辣椒。”林瑾瑜一臉愧疚,但是阿楚不覺得這是林瑾瑜的錯,反而是自己的錯。
“這不怪你瑾瑜姐,要怪就怪我,怪我不能吃辣。所以從今晚開始,我一定要好好吃辣,吃最狠毒的辣,去最好的肛腸醫院!”阿楚的內心已經熊熊大火燃燒起來,眼睛已經冒煙了,畫風都和別人不一樣。
“爲啥莫菲阿姨沒回來?”阿楚問華徐寧。
華徐寧喝着剛衝好的咖啡告訴阿楚和其他人,“我忘了告訴你們,你們的菲姨在昨天半夜的時候就出差了,估計嘛……明天就會回來。她辦事效率高,在最短的時間內搞定所有事情。”
“昨天半夜出差?”蔣懿薛琢磨這句話的意思,然後他不懷好意看着華徐寧,“哈哈哈哈老大啊,你一定要堅強啊,菲姨她可能不是故意出差的,所以你要好好堅強,一個人也要好好活下去。”
“什麼意思?”華徐寧端着咖啡杯一臉懵。
李落一咬着筷子化身福爾摩斯上線,“你個愣頭青該不會是以爲菲姨出軌了吧?”
“出軌?!”華徐寧差點沒把嘴裡的咖啡給吐出來。
“哇靠!神探夏洛克啊!這都被你猜中了,你窺視我的大腦吧?”蔣懿薛的臉色一百八十度大變,他嚴重懷疑自己的大腦是不是和李落一打成連接了。
“就你這幾句話的意思,老孃掐指一算都能猜透,你滿腦子除了家庭倫理,還能想些啥?”李落一看都不看蔣懿薛一眼。
蔣懿薛想了想,“還有……校園倫理。”
“出軌?這未免有點貽笑大方了吧?你們還是不太瞭解莫菲,她什麼樣的人我最清楚了。她不懷疑我出軌都已經算不錯的了,我還懷疑她?我和她在一起的時間都有十幾個年頭了,關係甚至超越愛人。”華徐寧冷靜地喝了口咖啡。
他頓了頓繼續說,“但是現在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小懿你滿口胡言亂語。瑾瑜!喂他吃麻婆豆腐!辣死他!”
“所以菲姨她昨天半夜出差,到底是爲了啥事啊?那麼着急?”陳韻寒問。
華徐寧說,“那當然是找幫手啊,就憑我們幾個人的實力,想對付流浪者和紅蜘蛛他們,完全不可能。”
“幫手?!”
“扳手?!”
“好辣啊~”
“菲姨她上哪找幫手啊?該不會是……”陳韻寒心裡有底,但是卻不敢決定。
華徐寧微微點頭,“沒錯,她去時空兵器局裡找幫手了。”
“我本來想說的是神通局……”陳韻寒一臉尷尬。
“時空兵器局……那不是爺爺待的地方嗎?”阿楚黯淡自喜,想開心卻開心不起來,想灰心卻一點也不失落。只能說是有點盼望那個機構吧,但他對神通局一點興趣都沒有,因爲那個死人老爸真的不想見面,要是見面的話就一拳揮在他臉上,把這十幾年的脾氣發泄在他的厚臉皮。
“是的,莫菲會見到你爺爺,聊上幾句也有可能。要是你爺爺親眼看見你加入了破曉組織,肯定很開心。說不定一開心,就多做幾樣兵器讓莫菲送過來,這樣郵費就能剩一大半了。”華徐甯越說越離譜。
他嘆口氣,“這年頭……跨時空快遞公司不好做,過個時空隧道安檢區都要耽誤好幾個小時。沒什麼問題才能通過,要是檢測出問題那就麻煩大了。貨物和人甚至連車子都得帶走,拘留十天半個月都是小事。所以郵費才那麼貴,生怕遇到時空風暴,這年頭的郵費都快趕上一張飛機票了。”
華徐寧喝着咖啡,他說的話其他人一句也沒聽懂。
“時空隧道安檢區?!”所有人都異口同聲疑問,除了蔣懿薛,“好辣啊~”
華徐寧喝着咖啡繼續說,但是卻被阿楚給搶先了一步“等等……我先吃個飯,我肚子快餓死了。你們不用管我,你們說你們的,我吃我的飯。”
華徐寧看着他然後嘆口氣,他告訴大家,“時空隧道安檢區,又稱‘時空隧道安檢部門’,是由時空兵器局和神通局聯合創立的五個時空隧道安檢區,以防不法分子和時空罪犯竄逃各個時空。但是總有一些人想盡一切鬼點子來避開安檢部門的視線,未通過藍色合格檢測然後竄逃到其他時空裡。”
他繼續說,“紅蜘蛛的背後指示人,也就是阿卡莉集團的幕後黑手‘繆斯’!就採用時空裂縫的方法,在時空隧道的邊緣開通一條時空裂縫,繞過安檢區的視線,以此輕鬆竄逃到其他時空裡。根據中央情報局一七年的調查,當初‘繆斯’來第一時空的時候,就是通過第四時空和第一時空之間的時空裂縫。”
“這種方法極其危險,稍有不慎就會被捲入時空風暴裡。她簡直就是玩命的竄逃,現在有中央十六局的庇護,她更加猖獗。現在的情況來說,她待在第一時空裡哪也沒去,很大一部分原因在阿楚身上。她是奉中央十六局的命令來第一時空裡抓捕預言之子,估測任務完成不了,她是不會輕易罷休的。但是如果她想逃離第一時空,憑她實力簡直易如反掌。”
“不過當務之急,就是要抓緊訓練阿楚。現在塗琳已經找到了幫手,就相當於多了一份勢力,而且那些流浪者一個個的實力都不容小覷。恐怕阿楚即使有了些許實力,也不是他們其中一個流浪者所能相提並論的。我好奇……莫菲會找什麼樣的幫手回來。”
華徐寧說了這麼多話後,嘴脣立即口乾舌燥,他趕緊喝咖啡補充水分。
“我永遠忘不了那個扛菜刀的傢伙,他以爲他是誰啊?黑崎一護?給我來一招天鎖斬月?現在想到他就來氣。”蔣懿薛說話不顫抖,看來口腔已經好多了。
“當時要不是我救你……你可能已經去屍魂界了。”李落一無奈地搖了搖頭。
“那個……我十一月二十三後,也就是十七天後,學校就要開展冬季實習期,我要和黃天去往新城區那裡。而且實習期公司……就是阿卡莉集團。”阿楚顫抖舉手發言,弱弱地說了幾句話。
“啊?!去往阿卡莉集團?!”所有人都慌了,唯獨華徐寧卻安靜地喝咖啡。
“誒?等等,黃天是誰啊?不是黃少天嗎?我記得《全職高手》裡就有一個叫黃少天的傢伙,那傢伙說話的語速真的是有你媽的牛逼,玩個遊戲都嘰裡呱啦地說個不停。”蔣懿薛貌似不在同一個服務區。
“拜託大哥,這裡是《破曉者也》劇組,你走錯片場了吧?”李落一完全搞不懂那傢伙在想什麼。
“噢是嗎?”蔣懿薛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劇本臺詞,上面還真是寫着《破曉者也之大大大大大魔王來了》。
“嗯……”阿楚微微點頭。
“沒事,到時候就按照學校冬季實習期,你跟黃天儘管去新城區阿卡莉集團就是了,我們到時候會給你提供裝備。”華徐寧抿一口咖啡。
“裝備?”阿楚不懂華徐寧口中的裝備是啥意思。
華徐寧看了一眼陳韻寒,陳韻寒注意到了華徐寧的眼神,像是傳達某種信息,果然不是父女卻猶如親生父女。
“孩子們吃飽飯了嗎?庀克叔叔今晚要給我們講一個有趣的故事,咱們快去中央大廳找個位子坐下來吧。”華徐寧微微一笑,鬼知道他讓庀克做出啥事,也不知道今晚庀克叔叔要說啥故事。
“等等,我還要洗碗。”林瑾瑜尷尬地笑了笑。
“那我幫忙,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洗碗我最拿手了。”阿楚站起身子,露出幾顆大白牙,終於能發揮實力的時候了。
“謝謝阿楚!”林瑾瑜一臉開心。
“客氣啥,都是一家人。不過話說回來,瑾瑜姐做的飯菜真好吃。”阿楚豎起大拇指。
“哈哈哈哈,要是阿楚不嫌棄,我可以做一輩子的飯菜給阿楚吃。”林瑾瑜這話說的,格局就很大了。
“哦豁?好啊,那我以後就去你家蹭口飯吃了,哈哈哈哈。”
陳韻寒坐在原位,臉色毫無變化,可是內心卻很奇怪,彷彿心臟缺了一角。她看着眼前的阿楚和林瑾瑜倆人嘻嘻哈哈。說實在的,林瑾瑜很少在他人面前這麼笑過了,可能她真的很喜歡阿楚吧。但這種喜歡不一定是那種喜歡,或許只是朋友之間的喜歡。
“好了好了,商業互吹就到此結束吧,趕緊收拾碗筷,咱們趕緊聆聽工藤先生給我們講故事。”華徐寧站起身子,從煙盒裡拿出一根菸然後叼在嘴裡,他出門點菸。
“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