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尉遲看着對自己鞠躬的趙偉豪,趕忙上前去講他扶好,隨之是一臉的欣慰,之後便是轉過身去,重新坐在了椅子上,笑了笑說:“偉豪啊,你能有這份心我還是很欣慰的,不枉我對你的這份栽培。好了,先在這裡住上幾天,等那個小子過來,你便帶他一起回去吧。”
趙偉豪一臉的不可置信:“哦?搞半天這個小子還沒有來,還得讓我等他。”
王尉遲在一旁寬慰的勸道:“得得得,還讓你等着,我身爲一州的州牧,我還等他等了幾天了,你一個小鎮的長官使等人家幾天怎麼了。而且你聽我說,這個小子絕對是來歷非凡,這是當朝首輔孫思臺親自給我寫的信,說讓我照顧一下這個小子,你想想,這可是什麼概念。”
一旁的趙偉豪聽後也是滿臉詫異,一臉的震驚:“孫首輔親自寫信?就是那個以三十歲的年紀便做到左丞相的孫思臺孫大人?”
“嗯,孫大人還特意囑咐我,說這事要低調,儘量不要傳出去,否則對他的名聲不好。”
“那這小子可真是來頭不小,能讓孫大人特意寫信來安排,看來一定是京城中的某位大人物。”趙偉豪說罷,又問道:“既然孫大人這事不要聲張,要低調,那你還告訴我幹啥。”
王尉遲,瞪大了眼睛,略加思索便回答道:“那這,那你作爲他的直接長官,那你是肯定要知道的,還有就是我相信你,你可別再亂傳了,聽見了嗎?”
趙偉豪點了點頭,隨後便在這裡住了起來。
幾天後,州牧大人府門前便來了兩騎,一個是四十餘歲的漢子,身材膀大腰圓,孔武有力,相貌卻是有一些普通,唯一引人注目的一點便是臉上有一個長長的疤痕了。另一人這是一位偏偏少年,長相溫文爾雅,白白淨淨,氣宇不凡,隨後,兩人緩緩下馬,中年漢子跟在少年身後,少年上前去,給府前守衛一封信,並告訴他:“請你把此信交給州牧大人,就說故人之子來訪。”
守衛也不敢怠慢,立刻就跑向府中。不一會兒,便急匆匆跑了出來,畢恭畢敬的說:“公子,州牧大人有請。”
少年人對他點了點頭,有開口對他說道:“請你幫我二人的馬也牽往後院。”
守衛彎了一下腰:“這是屬下應該做的,公子,快快請進吧。”
少年走了進去,中年漢子也是一言不發的跟在少年身後。等到走到王尉遲門前,少年便恭恭敬敬的進去,隨後便鞠了一躬,溫和的說道:“小人李景之,見過州牧大人。”
王尉遲見過之後,擺了擺手,將周圍的人都叫了下去,隨後便來到李景之,將他扶起厚,便熱情的開口道:“你就是李景之啊,果然是你年少有爲啊。”
少年微微一笑:“州牧大人謬讚了。小人來此的意圖大人應該也清楚了吧。”
王尉遲稍有停頓,隨即便開口說道:“啊,清楚,清楚,當然清楚。來人啊,把趙偉豪將軍叫過來。”
吩咐完之後,又對李景之說到:“坐坐坐。”
等到趙偉豪來到之後,看見王尉遲與一個少年聊的正是興起,他也沒顧得上什麼,便開口打斷道:“啓稟大人,趙偉豪見過州牧大人。”
王尉遲見到趙偉豪來後,也是眉開眼笑的對李景之介紹道:“景之賢侄,這位便是我爲你介紹的趙偉豪將軍,別看現在這是一個小小的長官使,以後絕對是前途無量,一會兒,你便跟着他怎麼樣。偉豪啊,這便時我之前給你介紹的賢侄李景之,今後你就收下他,讓他在你那裡做一個小兵卒,不要因爲的面子就特殊照顧,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李景之聽後溫和一笑,隨之站起身來,對着趙偉豪鞠了一躬:“小子李景之見過將軍大人。”
趙偉豪隨之還禮,隨後蹩腳說道:“不愧是州牧大人的賢侄,真是,額真是,真是光彩照人啊。”
李景之一直是禮貌性的笑容:“將軍大人謬讚了,我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少年而已。”
“啊,對對對。”
王尉遲隨着接到:“行了行了,趙偉豪,不會夸人就別誇了。景之啊,讓你見笑了。”
李景之微微一笑,表示不在乎。王尉遲接着說道:“既然你們兩人也熟悉了,也商量一下何時回去吧。”
兩人都表示時間沒有問題,什麼時間都可以回去。王尉遲便提議到:今天網上由他做東,爲兩人踐行。
第二日,趙偉豪便與李景之一同踏上了返回安山真的道路。
路上,基本都是由李景之挑起來的話題,他詢問了一點軍隊的規矩和當地環境,趙偉豪如實作答。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少年人是趙偉豪的長官一樣。
趙偉豪知道自己面對這種權貴子弟不知道該怎麼說話,於是便秉承着少說少犯錯的原則,一直沒有主動挑起話題。趙偉豪爲了照顧一下這個權貴子弟,於是也放慢了一點速度,四日的時間才返回到安山鎮。在這幾天中,趙偉豪覺得這個權貴子弟李景之與他印象中的權貴子弟大不相同,既沒有故作高貴,也不怕吃苦,對於每日旅途和所吃的乾糧也沒有什麼抱怨,這大大刷新了趙偉豪對於權貴子弟的認知,同時夜對他有了一定的瞭解。
等到趙偉豪回到安山鎮的軍營後,便把他安排到了段福安旁邊。之所以沒有將他正式納爲士卒,是因爲他的年紀還不夠,只比張活大了一歲。
張活見到新來的李景之挑起後,也是十分的不解,便向段福安問道:“這小子什麼來頭啊,明顯看着年齡都不夠朝廷的兵役年齡線,當初我想來的時候,趙將軍就用年齡不到這藉口回答我,要不是師父你收了我做徒弟,我肯定是要走的,在看這小子不僅安安穩穩的進來了,還被安排的這麼舒服。師父,你說他會不會是趙將軍的親戚或者朋友。”
段福安略加思量,也是滿臉疑惑:“不應該呀,趙將軍應該不是這樣的熱鬧,我也是跟着他幾十年了,從來沒見過趙將軍他親自安排人進入到軍營中。”
這個新人李景之便被趙偉豪說要爲這個軍隊新招一個軍醫的理由塞進了軍營中。如石沉大海一般,沒有引起一點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