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明笑了一聲，“第一次見綿綿綿在什麼地方？”
傅止深撣了撣菸灰，“醫院。”
周瑜明將一顆草莓朝着傅止深臉上扔過去，“有你這麼回答問題的嗎？”
傅止深一把接住，低頭看了一眼小傢伙，餵給了他，擡頭掃了一眼周瑜明，“我的回答沒什麼問題，不要找事。”
“……”周瑜明想挑刺，尋思了半天的確挑不出什麼毛病，“行，算你狠，到你問吧。”
傅止深看向傅止周，“你退出吧。”
傅止周閃到了一邊，“好，你們兩個人玩。”
周瑜明想拉住傅止周，結果毛都沒有摸到人已經閃到了旁邊，本來拉着一個墊背的，這下覺得不太秒了。
他咬牙切齒地看向傅止周，“怕你哥怕成這樣，有沒有點血性？”
傅止周到旁邊桌子上坐下，笑的羣魔亂舞，“不是血性問題，血濃於水，我不可能幫你對付我哥，你自求多福。”
周瑜明看向傅止深，“好，問吧。”
傅止深凝望着周瑜明看了一陣，聲音低冷地問，“蔣主任打算哪天查傅衽醫院和傅氏集團？”
周瑜明“臥槽”了一聲，捏住菸頭在往菸灰缸裡磕了一下菸灰，“我這什麼好處都沒有撈到就要告訴你了？”
傅止深低頭，掃了一眼菸頭上的火星子，“可以不回答，接受懲罰。”
周瑜明看那架勢有點後怕，“下週五。”
話音一落，他看向傅止深，“什麼時候在醫院第一次見的綿綿綿？”
“三年前。”傅止深看向周瑜明，“蔣主任打算查什麼內容？”
“醫療事故，藥品安全，護理質量，衛生情況，還能有什麼？”周瑜明看向傅止深，總覺得自己和傅止深的腦袋構造有區別，他和傅止深關心的問題永遠不在一個頻道上。
深吸了一口氣，他揉滅了菸頭，“暫停一下，這麼說你三年前就見過綿綿綿了？”
周瑜明眸光落在卜綿綿身上。
卜綿綿咬脣看了一眼傅止深，三年前？
她皺了皺眉頭，難道他在和姐姐交往的時候就見過她了？心口不由地一陣起伏。
傅止深低聲問，“不可以？”
“可以，三年前見了綿綿綿……”他掃了一眼卜卜，將少兒不宜的詞換了一個說法，“什麼感覺，嗯，有沒有頂起來？”
傅止深側頭掃了一眼，看到卜綿綿紅透了臉，瞪着自己，收回視線，眸色深稠地出聲，“現在是繼續遊戲還是題外話？”
“有區別嗎？”
“題外話我可以拒絕回答，繼續遊戲，選擇一個問題。”
周瑜明不懷好意地笑着，盯着傅止深，眼神格外不純潔，“有沒有頂起來？”
傅止深一本正經地問，“什麼頂起來？”
周瑜明低頭吃了一顆草莓，“你懂得。”
傅止深抽了一口煙，“我不懂。”
周瑜明一笑，“那就接受懲罰。”
傅止深輕哼了一聲，“題目不清楚。”
“別逼我！”周瑜明看了一眼小卜卜的方向，“傅止周，把你小侄子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