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止周掃了一眼，周瑜明這貨他最清楚不過，骨子裡都帶了顏色。
他低頭看小傢伙，“卜卜，小叔叔帶你去……”
“不要，我還沒有看爸比給我報仇仇呢！”小傢伙不肯走。
周瑜明厚着臉皮笑了一聲，“你兒子自己不走，我就問了，就你負責人類繁衍那東西頂起來了沒？”
“你給我示範一下我好判斷。”傅止深掃了一眼周瑜明。
“說謊，老實回答，要不接受懲罰，我告訴你，懲罰就是要你親口告訴卜綿綿卜卜的親生母親是誰。二選一，你看着辦。”
“我接受懲罰。”傅止深掃了一眼周瑜明，淡冷地笑了一聲，回頭看向卜綿綿，“卜卜的親生母親是你，需要我重複一遍？”
卜綿綿搖了搖頭。
周瑜明在對面整個人愣住了，“傅止深，你別敷衍了事，那天我可是跟你去醫院，在醫院門口等你。”
傅止深看向周瑜明，“你不信？可以，等回去讓卜卜和卜綿綿做親子鑑定，我們下個賭注，就賭你私下開的金蘭會所怎麼樣？我輸了，我給你傅氏10%的股權。”
周瑜明狐疑地看着傅止深，這買賣他怎麼都不虧，10%的股權比他那金蘭會所值錢多了，不過傅止深也太胸有成竹了吧？
“你確定？不反悔？”
“可以寫個協議，我們簽字，然後送去公證。”
周瑜明一聽，丫的來真的，乾笑一聲，“還是算了吧。不過你得告訴我，綿綿綿怎麼就成了卜卜的親生母親？”
“無可奉告。”傅止深蹙眉，不想卜卜再和卜顏顏扯上一點關係，就算卜顏顏懷胎十月，最後還不一樣選擇了保自己，不是自己的孩子救不是，根本不會心疼。
想到那天卜綿綿跌在婦產科手術室門口的情形，他回頭看卜綿綿，眸色深了幾分。
周瑜明還想追問，看傅止深根本沒有告訴他的打算，“等等，三年前綿綿綿月經來不來還不定，怎麼生孩子？”
卜綿綿坐在那裡，一下子紅了臉。
傅止深冷掃了一眼周瑜明。
周瑜明吸了一口氣，看向卜綿綿，“話糙理不糙，綿綿綿，你別跟我一般見識。”
卜綿綿不知道說什麼，想必知道卜卜身世的人沒有幾個，她希望那永遠成一個秘密，哪怕她背上十六歲懷孕生子的不好名聲也在所不惜。
看卜綿綿和傅止深都不說話，周瑜明點了一支菸，“再這樣我去舉報你，舉報你傷害未成年人，把你上交給國家。”
“隨便。”傅止深回頭看卜卜，站起來，抱起小傢伙回了房間。
卜綿綿看周瑜明追問跟着回去了。
小傢伙去蹲廁所。
卜綿綿趁着這個機會看向傅止深，“三年前你見過我？”
傅止深低頭看向卜綿綿，薄脣抿成了一抹性感的弧度，“見過。”
卜綿綿別了別鬢角的碎髮，“我……我怎麼不記得了？”
傅止深捏住她的手腕，“你應該記得，她的臉撞了我這裡。”
他捏着她的手觸碰了一下他那裡。
卜綿綿站在那裡瞬間紅透了臉，他這麼一說，她都想起來了，“那…那個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