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番外(蔣樂樂篇)1
契約
顧家長子顧東明與蔣家獨女蔣樂樂聯姻.
契約條件1:蔣樂樂需婚前保留處女之身.
契約條件2:顧東明十年內不能有其他女人.
契約條件3:以上雙方若是有違反,違約方退出商圈,全部家產作爲賠償.
契約條件4:如果契約條件1,2達成,顧家給予蔣家百分之三十股份,顧東明具有蔣家莊園的永久居住權.
契約甲方:.
契約乙方:.
蔣樂樂漫步走出了莊園,烏黑捲曲的長髮隨風飄揚着,一襲碎花兒長裙讓她看起來更加優雅,端莊,她舉目望去,天邊一片浮雲,隱約有種不詳的預感.
就在此時……
她的爸爸簽下了一個可怕的聯姻契約,條件是她的chu女之身.
突然一陣塵土揚起,一輛黑色賓利房車疾馳而來,在她的身邊嘎然停止,她還沒有搞清楚狀況,車門打開,她被強行拉入了轎車,車子絕塵而去.
蔣樂樂睜大了驚慄的雙眸,急速地喘息着……車窗上都蒙着黑布,什麼也看不清,視線都是昏暗的.
突然什麼人推了她一下,將她按住了車壁上,接着有人用繩子將她的雙手吊了起來,她的雙腿被強行拉開,也用繩子固定住了.
";你們是誰?爲什麼抓我……";蔣樂樂驚恐萬分,極力地掙扎着,卻沒有辦法掙脫繩子的束縛.
";堵上她的嘴……";一個低沉陰鬱的聲音在黑暗中響了起來.
";是……";
接着有人用什麼東西塞進了她的嘴裡,她嘶喊的聲音被堵在了喉嚨裡.
突然車廂裡安靜了下來,車子也停了下來,車門一開,下去了幾個人,門又關上了.
蔣樂樂奮力地睜開了眼睛,她漸漸適應了這種黑暗,隱約地,她看見了一個高大的男人身影,剛剛開門的一瞬間,她看到了他手腕一款特殊的勞力士手錶……
那個身影慢慢向她走來,她畏懼地顫抖着.
一絲嘲弄的笑聲,她的衣襟被扯開了,釦子崩落而出,五指覆蓋住了她的胸,恣意地rou/搓着……
異樣和羞辱從胸/前潰散,男人的五指縫隙中,豐/韻在腫/脹着.
蔣樂樂喊不出來,也無法掙脫,淚水悄然滑落,他是誰?爲什麼要這樣對她?
羞辱的感覺仍舊在擴散着,一陣陣戰慄讓她咬住了脣瓣,大手的力氣越來越大,帶着污衊的挑/dou,他玩/弄着她.
她瞬間明白她遭遇了什麼……強/暴!
男人不屑地拍着她的面頰,慢慢地拉起了她的裙子……
她的雙腿在抖動着,繩索讓她只能保持着那個尷尬的姿勢.
他似乎毫不費力地用堅/硬抵住,冷哼一聲,一陣撕裂之痛……
卑劣的姿勢讓他得心應手,痛楚的淚水在她的面頰上奔流着,溼滑的液體順着腿的內側流了下來,他奪走了她最寶貴的東西……
粗/重的喘息聲在她的耳邊響徹着,他肆無忌憚地索/取……
整個過程是殘忍的,黑暗中不斷傳出冷笑的聲音.
一切都結束了,她的衣襟被拉上了,手腳的繩子解開了,男人轉身提上了褲子,輕蔑地坐在了房車的沙發裡,抽出了一支香菸,吸了起來.
蔣樂樂的身體痛楚着,香菸的味道充斥着她的鼻腔,她想看清那個男人的臉,卻被幾個男人擋住了視線.
";完事了,弄下車……";
冷酷的聲音之後,車門開了,她被幾個男人擡起扔了出去.
蔣樂樂昏迷了,她的第一次就怎樣被粗/暴地奪走了,裙子溼漉漉地纏繞在她的雙腿上,因爲剛纔的男人用力過猛,她的下/身撕裂,初落的紅和血一起滲入裙子.
風吹着她的髮絲,撫着她的面頰,她仍舊躺在冰冷的草叢之中,雙手悲憤地掩住了面頰,無聲地哭泣着.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直到莊園裡的大狼狗跑了過來,圍着她不斷地狂吠着.
蔣樂樂下/身的血已經不流了,痛也輕了許多.
她睜開了眼睛,看着黑色的狼狗,狼狗識趣地舔着她的面頰,好像在憐憫她的遭遇,蔣樂樂所有的委屈都發/泄了出來,抱着狼狗大哭了起來.
蔣樂樂不知道自己怎麼回到的蔣家別墅,爸爸還沒有回來,傭人也都在休息,回到了臥室,她推開了洗浴間的門,脫掉了血污的裙子,看着自己身上的淤青,剛剛悲痛的經歷再次浮現在眼前.
那個男人瘋狂地戳着她……
";啊!";
她尖聲大叫了起來,無法面對發生的事實,她遭遇了人生最可怕的事情,被強/暴,肆虐,永遠留下來不可治癒的傷疤.
溫水沖刷着她的身體,她一遍遍地搓着肌膚,似乎想將那個男人殘留的都清除掉,可是他遺留在她身體裡,卻怎麼.[,!]可能清除得掉,他奪走的,也不可能再還回來.
告訴爸爸嗎?
蔣樂樂無奈地擡起頭,任由清水撲面而來,不能,她不能那麼做,媽媽早早就離開了這個家,只有爸爸一個人辛苦地帶大她,這個事實無疑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洗乾淨了自己,蔣樂樂回到了牀上,院子裡一陣狼狗的叫聲,她知道,爸爸回來了.
蔣萬風顯得很開心,他拍了拍狼狗的腦袋,大笑了起來.
今天他做了一件大事,就是輕鬆地得到了顧家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那可是一個非常可觀的數字,而他要做的就是,明天帶着女兒樂樂去做婚前檢查,他對自己的女兒太有信心了,嚴格的家教,和女兒的聽話,是處女絕對沒有問題.
只要女兒進入了顧家,以後顧家的財產也有女兒的份上,顧子擎的長子顧東明,忠厚老實,只是有些身體虛弱,卻不影響男人的生理功能,也算是個不錯的歸宿.
";哈哈,哈哈!";
蔣萬風得意地大笑着,這個契約雖然荒唐,卻真太值了.
客廳裡,蔣樂樂慢慢地走下了樓梯,眼裡仍舊噙着淚水,和爸爸的興奮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樂樂,明天跟爸爸去趟顧傢俬人醫院,檢查身體.";蔣萬風興奮地說.
";我哪裡也不想去,爸爸.";蔣樂樂覺得很累,不明白爸爸叫她去顧傢俬人醫院做什麼?
";沒什麼大事,明天你跟爸爸去就行了,是好事,大好事,哈哈!";
蔣萬風覺得太開心了,他吩咐女傭準備酒菜,他晚上要好好地喝一頓,爲即將到手的股份慶祝.
蔣樂樂卻跌坐在了沙發裡,仍舊無法擺脫肆虐的回憶,也許她也需要烈酒的迷醉.
那一夜蔣樂樂是在噩夢中度過的,她極力地伸出了手,希望能得到援助,可是她所看到的都是黑暗和冷漠,那狂野的聲音仍舊響徹着耳邊.
第二天一早,蔣樂樂剛剛醒來,女傭就將一條雪白的連衣裙放在了她的房間裡.
";小姐,老爺說了,今天穿這套連衣裙.";
白色,雪白的顏色?
蔣樂樂畏懼地抓緊了牀單,那是她最喜歡的顏色,可是現在卻成了一種可怕的顏色,那雪白似乎在述說着,她已不再純潔,是被玷污了的白蓮花.
當蔣樂樂穿好了衣服,走下了樓的時候,蔣萬風站在客廳裡,讚歎地誇獎着自己的女兒.
";還是我的樂樂漂亮,顧家的病秧子有福氣了.";
顧家的病秧子?爸爸在說什麼,蔣樂樂稍稍有些不安,不知道爸爸讓她去醫院做什麼?
";爸,去醫院檢查什麼?";
";沒什麼,就是走個形勢,時間快來不及了,我們走吧.";
蔣萬風拉住了女兒的手,向樓下走去.
";爸,我身體不太舒服,能不能改天再去?";
";就一小會兒,不會花費太多時間的,主角不到位,那怎麼行呢?";
什麼主角?爲什麼爸爸說的話,那麼莫名其妙,蔣樂樂就這樣被爸爸拉上了車,她抱住了肩膀,蜷縮着身體,仍舊感到身體的不適,微風吹來,讓她又禁不住想到了昨天的那個可怕的清晨.
很快,車子到了醫院.
蔣萬風直接大步走了進去,醫院的大廳裡,蔣樂樂看到了一個年約六十開外的男人,見到了蔣萬風之後,直接迎了上來,兩個人不知道說着什麼,好像十分熟悉的樣子.
大廳的周圍,有十幾個穿着黑色西裝的男人,他們表情嚴肅地遊蕩着,好像遊魂一般.
蔣樂樂舉步走了進來,目光瞥向了角落的沙發.
沙發裡坐着一個穿着白色西裝的男人,他的身形頎長消瘦,雖然低着頭,仍能看出他英俊的五官,只是神情之中,略顯憔悴.
他咳嗽了幾聲,將目光看向了蔣樂樂,稍稍有孝怔,他的目光再也沒有移開過.
蔣樂樂尷尬地別開了目光,修長的手指糾結着裙襬,在大廳的窗口,她看到了另一個年輕的男人.
這個男人和沙發裡的坐着男人截然相反,花格子襯衫,上面幾個釦子隨意地散開着,露出了健碩的肌肉,他的個子很高,也很魁梧,從蔣樂樂進門,他就一直微眯着目光盯着她,嘴角叼着一支香菸,顯得放蕩不羈.
";蔣家的小姐……";
男人吸了一口煙,吐了出來,眼神之中泛着一絲絲的輕/浮之意,讓蔣樂樂渾身不自在.
蔣樂樂的面頰緋紅,她不習慣被這樣盯着,但是偶爾的,她會不經意地看過去,那是一個很吸引女孩子目光,放蕩不羈的俊朗男人.
又走了幾步,突然一個穿着t恤的年輕男人衝到了蔣樂樂的面前,嚇得她差點尖叫了出來.
";你就是蔣樂樂,人和名字一樣出色,夠漂亮,夠迷人,大哥還說不想娶你,我看他……看你的眼睛都直了,哈哈!";
";不要胡說……";
沙發裡的白色西裝男人顯得有些侷促不安,他.[,!]嗔怪這個突然出現的t恤男.
";哦,大哥生氣了,蔣小姐,你還不認識我們三兄弟吧?白色西裝的,我大哥,顧東明,窗口的壞傢伙,我二哥,顧東瑞,我,顧東宸……";
";你,你好……";
蔣樂樂後退了一步,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剛剛顧東宸提到了什麼,顧東明想娶誰?
";樂樂,過來,到醫生這裡來,檢查身體了.";
爸爸在喊着蔣樂樂的名字.
";來了……";
蔣樂樂抱歉地笑了一下,小跑着向裡面走去,直到一個帶着口罩的醫生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跟我進檢查室,現在開始……";
檢查室的門開了,蔣樂樂最後看了爸爸一眼,隨着醫生走了進去.
";脫掉內/ku,躺下!";女醫生面無表情地說.
";爲什麼要……脫掉內/ku?";蔣樂樂茫然地看着醫生,臉色變了,爸爸帶她來不是檢查身體嗎?
";蔣小姐,我只是看看……";女醫生等待着.
蔣樂樂尷尬地盯着女醫生,無奈地躺了下來,脫掉了內/ku,面頰緋紅喘息着.
當女醫生的手拉開了蔣樂樂的腿時,蔣樂樂條件反射一樣的尖叫了起來,爲什麼要這麼做,她想檢查什麼?
女醫生嚇了一跳,只好將她的雙腿架住了,仔細地查看着.
";你……有過性/經歷……";
什麼性/經歷?蔣樂樂羞憤難當,她昨天剛被強/bao了,幾乎一夜她都在噩夢中度過,今天就要接受這樣的羞辱.
她拼命地掙扎着,那一刻就好像在房車被強/jian一樣卑劣.
女醫生被蔣樂樂的反應嚇壞了,趕緊放開了她,驚愕地看着蔣樂樂披着長髮從檢查室衝了出去.
顯然大廳裡的人都被蔣樂樂的樣子嚇壞了.
她面色蒼白,披頭散髮,一雙烏黑清麗的大眼睛無助地眨動着,神色沮喪,畏懼,似乎受了驚嚇一般,她的美在那一刻像經歷了風雨的百合,殘破憐惜.
當她看到爸爸蔣萬風時,飛撲了過去,緊緊地抱住了爸爸,悲痛地啜泣了起來.
顧東明擡起頭,看向了蔣樂樂,很快又低下了頭.
顧東瑞的菸蒂燃盡了,險些燒到了手指,他傲慢地瞥了一下嘴巴,不知咒罵着什麼,厚重的皮鞋踢着牆壁,轉過身去,不再看蔣樂樂了.
只有顧東宸走了上來.
";怎麼了?醫生欺負你了嗎?我去修理她……";
";不是,不是……我要回家,我想回家……";
蔣樂樂哀求着,她只想找個地方躲起來.
女醫生從檢查室裡走了出來,當看到客廳裡都是男人的時候,有些尷尬.
";檢查結果出來了,蔣小姐……我是說,蔣小姐,不是處/女……";
蔣萬風整個人驚呆了,他看着醫生,又看了看女兒,驚慌地嚥了一下口水,急切地說.
";醫生,你有沒有搞錯,我女兒白璧無瑕,沒有……沒有過男人,怎麼會不是處/女?";
";不可能搞錯,檢查結果是,她最近有過性經歷,處/女膜破了,yin/部也有撕裂,最好……提醒她的男友,性/生活不要太粗/暴了……";
蔣萬風不敢相信那是真的,他搖着頭,瞪視着女兒,憤怒地呵斥着:";你做了什麼?";
蔣樂樂眼睛裡都是水霧,她看着大廳裡的所有人,他們似乎都在嘲笑她,笑她是個dang/婦,鄙視的目光洶涌撲來,在原本流血的傷口猛烈的攻擊着.
";說啊!你和男人做過了嗎?";
一個耳光打在了蔣樂樂的面頰上,她覺得天旋地轉,身體猶如棉絮一般地飄落而下,最後的意識裡,她看到了一隻大手握住了爸爸再次揮來的手掌.
那一聲斷喝永遠留在了她的記憶裡.
";不要打她!";
一隻大手伸出,死死地扣住了蔣萬風揮出的手掌,健碩的手臂上肌肉緊繃,青筋鼓起,蔣萬風的手掌被硬生生地壓了下來,手掌幾乎要斷掉了.
";我在教訓我的女兒.";他憤怒地吼着,他要打死這個不知廉恥的女兒,她讓他失去了整個莊園,一無所有.
";你好像忘記了,這是我們顧家的地盤,在這裡教訓人,需要得到顧家的同意,按照契約,你現在已經一無所有了,更沒有權利囂張……";
一陣冰冷的笑聲後,一支吸了半截的香菸被吐在了地上,花格子襯衫的領口外翻着,脖子上是一條白金的鏈子,鏈子上掛着一個十字吊墜.
出手的男人是一直在窗口吸菸的顧東瑞,此時,他的表情輕/浮鄙夷,似乎對此毫不在意,只是不希望有人在顧家的醫院鬧事.
";那,那……不可能的,一定是檢查錯了,我女兒很規矩的,絕對沒有男人.";蔣萬風解釋着.
";有時候太自信會害死人……";
顧東瑞鄙夷地鬆開了蔣萬風的手,看了一眼暈.[,!]倒在地上的蔣樂樂,她的面色慘白,髮絲凌亂地散在了地上.
卑劣的事實,讓她無力承受,當一切都曝光恥笑的時候,就好像在她已經受傷的心再狠狠地割了下去.
";扶她進醫務室休息,我想蔣先生需要清點一下他的家產了.";
顧東瑞傲慢地從蔣樂樂的身上邁了過去,回到了沙發裡,坐在大哥的身邊,顧東明的額頭上都是汗水,他虛弱地咳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