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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不抽出時間治療,以後你總要被逼着抽出時間生病住院。[]”
容顏還想再問,沈奕默在一邊說,“需要入院治療嗎?”
“不用的沈先生,關於治療方面的計劃,我稍後給你列出來就知道了。”
兩個人離開醫院出去後,容顏坐在車裡,沈奕默開着車,說,“明天開始我每天在你下班後帶你來治療。”
容顏說,“不用了,我自己會來。邐”
他看她,“你知不知道,因爲你的固執,現在你的病已經很嚴重!”
容顏咬脣,“也跟你沒什麼關係”
“你”沈奕默定定的看着她,前面有車轉彎,他忙去轉動方向盤,才轉過去癘。
沉默了一會兒,他又說,“如果你不去,我會去你公司抓你去!”
容顏轉頭看他,“我說了跟你沒關係唔”
她還沒說話,他的脣已經猛然的貼了上來。
腳下踩了剎車,車子停在了路面上,他雙手扣住她的身體,用嘴巴堵住了她固執的話。
周圍有按喇叭的聲音,咒罵的聲音,他卻全然不顧,只是那麼用力的吻着她。
一時間昏天暗地,她只覺得他濡溼的脣舌,攪着她的所有思緒,終於,慢慢的,整個身體軟了下來。
他這才放開了她,低頭看她一眼,她喘息着,緋紅的臉轉了過去,嘟囔一句,“快開車吧。”
他笑笑,重新發動了車子。
她心裡暗罵,真是個瘋子!
路上,他說,“一會兒去帶你吃飯,然後吃藥,早點睡。”
容顏說,“不行,我晚上還要加班,你送我回家好了。”
他皺眉,“我還不知道你,回家加着班,又把藥都給忘了。”略想了一下,他說,“去我那裡吧。”
她看着他,“喂,我不是小孩子。”
他也看向她,“但是你不小孩子還不聽話。”
“我”她很不服氣,但是他已經決定,並自作主張,將車開到了一間中式餐廳,兩個人吃過了飯,他便開車,帶她直接回了家。
回到家,她便拿出了從公司帶回來的統計表,他讓她去書房辦公,她沒的拒絕,只好進去。
每個季度都有那麼一兩天要忙成這樣,平時她自己的時候,也是帶回家去加班,有時白天忙的不能弄,晚上就要弄一個晚上,熬夜對公關來說,簡直就是家常便飯。
她對數字不怎麼敏感,所以速度更慢了起來,正焦頭爛額的時候,一杯橙汁放在了一邊。
她擡起頭,見他已經換了家裡的便裝,白色的恤,帶點淺色格子的休閒褲,雖然休閒,但是整個人給人感覺仍舊十分的時尚,想起徐瑛露常常開玩笑說,時尚這種東西最不靠譜,長的漂亮的人穿成村姑是復古,村姑穿阿瑪尼還是村姑。{}
他瞥了一眼電腦,說,“喝點東西再繼續。”
容顏煩躁的抓了抓頭髮,“不用了。”
他看着容顏,突然將她拉過去。
容顏說,“你幹什麼?我還有很多要做。”
他臉上帶着從容淡定的微笑,將她拉到了一邊沙發上,坐下來,然後,讓她躺在了他的腿上。
她覺得那樣的動作有些矯情,他卻執意按下她,然後,伸出雙手來,按在她的太陽穴邊,說,“工作途中太煩躁的話,中途休息一下再繼續,效率會更高。”
他手上輕柔的在她額頭上揉着,真的很舒服,容顏便鬆懈下來,看着他帶着溫潤優雅的笑,看起來那麼的迷人,她直盯着他看着,慢慢看的呆了。
他說,“你看我幹什麼?”
她笑了笑,說,“這個樣子好像是老爸哄女兒睡覺。”
他一臉黑線,瞪着她,“我有那麼老?”
她不管他,又說,“來,講個故事吧,那就更像了。”
他臉上更黑了幾分,掐了她臉頰一下。
她笑起來,他看着她的笑容,想了一下,說,“從前有座山,山裡有座廟廟裡有個老和尚,再給小和尚講故事”
容顏說,“老掉牙啦!”
他低頭看着她,兩個人對視,發笑。
外面,月光輕柔的穿過落地窗,撒在地上,窗子開車,窗簾底下的穗子,好像是天使的裙襬一樣,慢慢的飄蕩着
容顏慢慢的竟然睡着了,躺在他的腿上。
大概是太累了,尤其看了太久的電腦,腦袋昏昏沉沉的,所以躺了一會兒,竟然睡着了。
再醒來時,她仍舊在沙發上,身上蓋着毯子,正對着牆上的鐘表,上面顯示着時間,已經是兩點鐘。
容顏大驚,糟了,弄不完明天要怎麼跟老大和陳總交代。
她忙起身,跳下了沙發,邊埋怨着,“沈奕默,我就不該相信你,你看我”
然而她轉過頭,就看見,沈奕默竟然坐在她剛剛工作的辦公桌後,他趴在桌子上,似乎睡着了。
她愣了愣,光着腳,踩着柔軟的地毯上,慢慢的走過去。
桌子上放着她的表格,已經成排的打印好,電腦呈現在休息狀態,她一碰鼠標,上面是她統計表的最後一頁,表格做的很漂亮,清晰可見,比她做的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而他,趴在桌子上,靜靜的,均勻的呼吸着,樣子並不顯得疲憊,卻是溫潤可人,臉上那柔和的表情,就好似一甘泉水,緩緩的,輕柔的,流淌在這夜裡。
“上個季度,本公司雖然經歷過艱難時期,但是整體的資金是呈成倍的增長的,這些進步,離不開大家的努力,爲此,本月的獎金,大家全體雙倍!”會議上,陳總無不興奮的說着,大家聽有錢拿,歡呼起來。
散會的時候,陳總看着容顏,說,“你這個統計做的很一流,比你以前拿過來的強多了,我就喜歡你這樣用功,就算是一開始不懂,慢慢的都能帶出來,尤其這個表格裡做的分析數據,一目瞭然,省了不少事,對下一季度的分析也做的很好,十分專業,容顏,不過什麼時候你學過統計學了?”
容
顏一臉黑線,乾笑兩聲,說,“做的很好嗎?我只是依葫蘆畫瓢”容顏也不敢說,數據曾經給別人看過,這個表格根本是別人做的,不關她的事。
陳總卻一臉千里馬遇見伯樂的表情,容顏當時真怕他再一個激動,把容顏弄到財會部門什麼的
陳總離開了,容顏才鬆了口氣,心裡想,那表格自然是專業,沈奕默是做什麼的,專業的資本家啊,不過,外面一直說,沈奕默是二世祖,好像他只是因爲有沈家的庇佑,纔會做到什麼好,卻不知道,沈奕默卻也有自己的能力。
瞧着陳總那一臉驚喜就知道,沈奕默做的一定是一流的好的。
是啊,那樣天人一般的人,什麼都是最好的。
下午,沈奕默如期再次停在了她的公司外面。
容顏心裡嘆息,因爲這個傢伙,她少了多少陪小蟲的時間,但是,不跟他去,不知道他又要怎麼鬧,萬一鬧到發現了小蟲,權宜之計,她還是必須要捨棄一面。
其實理智點的想,她知道這樣見面,這樣曖昧不清的關係,是多麼的不明智,但是怎麼辦?是因爲她乾渴了太久,獨自闖蕩了太久的緣故嗎?忽然,有這樣一個可以倚靠的肩膀,會默默的幫她,會默默的,在點滴中關心她,會裝作若無其事,卻對她溫柔以顧,她內心裡在,便覺得,似乎有了許多安全感。
或許她該理智的想,這不過又是他的一種泡妞的手法,他這樣的男人,在他玩世不恭的時候,他已經能夠俘獲多少女人的心,經過這麼多年的沉澱,他該是更能把握住。
所以,她再也不能對付他了嗎?
她在他面前,再也不是勢均力敵了嗎?
感情跟理智,在一瞬間,變得糾結起來,最終,她還是選擇,暫時做烏龜,縮在烏龜殼裡,至少,她要保留着那個殼,給自己一個退路,若有一天,真的需要,她便刻意,全身而退,這樣就好。
沈奕默依舊是帶她去吃飯,今天,他選了一家看起來很漂亮的粥館,裡面有各種營養粥,點心和小蕎麥餅也很特別,粥館裡播放着新聞,容顏邊聽着,邊吃着,他在一邊,微微靠在帶着卷花邊的椅子上,翹起一隻腿,樣子很懶散,不時的用修長的手指,輕巧的端起桌子上,用金邊勾勒的瓷碗,瞧着她吃粥的樣子也那麼認真,搖了搖頭,說,“我覺得你的病跟你的心態也有關係,你不要做什麼都一本正經的,吃個飯,防鬆一下,繃着自己,好像隨時都是弦上箭一樣,你怎麼那麼多敵人,要隨時都警惕着?”
容顏擡起頭,說,“你能不能別動不動就我的病?我現在全身上下都好好的,你問誰能看得到我病了?”
他想了一下,點頭,說,“你這個病是要‘深入’瞭解,才能知道的。”他看着她,眯着眼睛,“不許別人知道!”
容顏端着碗,覺察到他那重點有點不對,她說,“爲什麼不許,我覺得這個病很好。”
他說,“呵,誰生病了好?”
她說,“讓人知道了,就會知道,我不會不小心中招,在做的時候,也少了一套程序,大家開心的來,放心的走,多麼美好?”
他頓時臉上一黑,看着容顏無所謂的聳肩,他不得不打擊,“喂,你錯了,男人之所以喜歡上女人,就是因爲有可能會犯錯,有可能會捅婁子,這是一種緊張的征服感,才讓男人放棄了舒服的自擼,找女人發泄,所以,你這樣一說,男人沒了那種緊張感,還不如隨便找個洞了!”
容顏說,“哈,這麼說,我以後可以清清靜靜,跟男人絕緣了?也不失爲一件好事啊。”
他一聽,又不對,看着她,仍舊一臉的一本正經,“你不能這麼說,但是你這個病,跟內分泌有關,我覺得主要也跟沒有一個男人在你身邊有關係,爲了你的內分泌能越來越正常,我該犧牲一下,讓你不時的好好發泄通暢一下,現在我們當做是病友一樣的探討,無關風月,只是略微研究一下身體構造問題。”
容顏翻了個白眼,什麼人啊這是。
“算了,我哪敢麻煩沈總,想要通暢自己,乾脆去找個牛郎好了。”
他說,“牛郎那樣,對你的身體並不瞭解,怎麼可以呢,而且我們這個需要做長線定期治療,按療程服用,如果找牛郎,要多花多少錢?”
容顏說,“這麼麻煩,那算了,我寧願就這麼病着好了。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當我是在爲人類受罰好了。”
“哎,你不能這樣不自信,更不要諱疾忌醫,內裡服藥,是化學療法,外在我會幫你定期‘按摩’,是物理療法,在這雙管齊下的作用下,相信你一定能早日恢復健康的。”
她還想再說,卻忽然聽見不遠處,有人用驚訝的聲音,說了聲,“奕默?”
容顏聽見聲音,略愣了愣,抓過頭,看見一個人穿着白色的襯衫,一身筆挺,直立的頭髮,顯得十分精神,一雙大眼睛炯炯有神,那麼笑着走過來,樣子十分的爽朗。
沈奕默聽見聲音,跟着微微轉過頭去,看到來人時,臉上剛剛那痞痞的笑容,卻落了下去,變爲一種讓人說不出感覺的微笑,看着來人,他並沒有起身,只是坐在那裡,從容的拿起桌子上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這時,來人已經大步走過來,看見容顏,掃了她一眼,隨即又說,“沒想到在這裡遇見你。”
沈奕默說,“大哥一向在家做孝順孩子,並不愛出來,怎麼今天沒在家陪父親吃飯,卻跟我一樣出來鬼混了?”
沈奕默叫人什麼?大哥?
容顏的目光更定上去,這個人,是沈奕默的大哥?
但是看着兩個人,卻並不是一樣,不過細看,臉型有些相像而已。
容顏記得當年兩人結婚,他大哥在外地政府公幹,加上對容顏這個沈家媳婦,並不待見,所以誰也沒有回來,容顏自然也就沒家過他們。
那人說,“父親想吃這家的糖米糕,我來爲父親帶回去。”
沈奕默脣角翹起,笑的越顯親和,卻怎麼都讓人有種奇怪的感覺。
“就知道大哥是最孝順的人了,那就快回去吧,不然父親等不到,不知要怎麼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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