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依珊覺得自己腿都要拿不動了,真的是要累死了。
從醫院回來的時候,也沒有吃晚飯,然後回來呢,就開始不停歇的幹活,又是她從來沒有幹過的累活。
足足有幾個小時都不得停歇。
真的是太累了,渾身上下都像是要散架子了一樣,酸脹不已,動一下都會痛的不行。
好不容易搞定一切的時候,天色都已經大亮。
她實在是撐不住了。
真想回到鬆鬆軟軟的大牀上好好睡上一覺纔好。
可是呢,轉念想想,還是算了吧,冷少頃那麼潔癖的人,要是自己不洗澡就爬上他的牀,還不直接把自己踢下來啊。
還是不要去自找苦吃了。
這麼想着,她就直接窩在沙發裡,睡了過去了。
這一覺睡的好香啊。
冷少頃是因爲身體某處的那股子蓬勃愈發的慾火無從發泄,所以纔起來的。
已經習慣了每天這個時候,都要和榮依珊激戰上一番的,偶爾的得不到宣泄,還真是受不了呢。
都怪那該死的女人,竟然這個時候了還沒回去臥室,難道她都還沒有搞定麼?
真是個笨的豬一樣的女人,打掃一下衛生竟然都需要這麼久。
然後,他就在客廳沙發裡望到了一身狼狽的窩在那裡睡的香甜的榮依珊。
話說她的睡姿可真的是叫人不敢恭維。
身上呢,還穿着醜啦吧唧的圍裙,胸口處誘人的輪廓清晰可見,超短裙只及到大腿根的位置,因爲她的姿勢,若隱若現露出來讓人遐想連篇的某處。
這樣子,恐怕隨便哪個男人見了,都受不了吧。
冷少頃當然也不例外。
嚥了咽口水,然後直接就甩掉了睡衣外套。
他可不是一個願意委屈了自己的人。
不過呢,好像是榮依珊現在這個姿勢還真是不適合做那個呢。
窩在沙發裡,施展不開手腳,總給人彆彆扭扭的感覺。
冷少頃就直接把她拎到了地板上了。
然後,二話不說,沒有任何前戲的就除去障礙物,直接頂入進去。
榮依珊本來睡的香甜,身體給移到冰涼地板上都渾然不覺。
不過呢,猛地給這樣大力攻擊,倒是讓她一下子警醒起來。
然後,看清楚眼前男人一張熟悉臉孔的時候,就又沒了所有的警惕心,再一次倦倦的閉上了眼睛。
甚至於,還很享受的感覺。
她的反應讓冷少頃心情頗好,也就更加的血脈澎漲。
兩隻手大力揉捏着那兩處酥軟,一面加大了對她發攻勢。
一場激戰,一直持續了很久才結束。
本來就已經筋疲力盡的榮依珊,最後連站起來的力氣也沒有了。
好在,冷少頃也沒有把她丟在客廳裡不管,直接抱起來她送進臥室裡。
一沾上鬆鬆軟軟的大牀,她立刻就熟睡了過去了。
冷少頃安排了榮依珊,規整了一下自己,就準備出門。
經過客廳沙發,卻一不小心望到地上一個小小的藥瓶。
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而那個藥瓶一側,還整整齊齊放着幾張化驗單。
打開來一張張看下去,臉色就變了變,目光不由得望向了臥室的方向,似有所思。
榮依珊終於醒過來已經過了中午了。
本來還不想就起來的,可是呢,想起來自己的本職工作還沒做,擔心那個潔癖嚴重的冷少頃回來又發脾氣,那自己豈不是又要奮戰上一個通宵,所以還是撐着爬了起來。
一到了客廳,就有保姆迎過來,態度是恭恭敬敬的:“榮小姐,早餐都給您準備好了,馬上給您送過來。”
榮依珊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以前晚起的時候,她可是沒得吃的。
本來還打算着吃點水果填肚子呢,看來今天是不用了。
而且都已經這個時候了,還什麼早餐啊,說是午餐也差不多了。
簡單的梳洗了一下,坐到餐桌面前的時候,保姆已經把一桌子精美的菜餚端了上來。
絕對的豐盛啊。
榮依珊就下意識的嚥了咽口水,要知道,以前她可是從來沒有這樣待遇的,只是在和冷少頃一起吃飯的時候,會相對像樣一點的飯菜,但是,也大多不對她的胃口。
但是今天這一桌子的菜,好像每一樣都是她所喜歡的呢。
雖然心裡困惑,可是嘴上可是沒閒着,冷少頃又不在身邊,她就無所顧忌地風捲殘雲了一通。
什麼千金大小姐的儀態風度,在美食麪前都顯得不重要了。
終於酒足飯飽了,一面用紙巾擦着嘴巴,一面和保姆說話:“謝謝阿姨,你做的菜真好吃。”
說實在話,冷少頃的保姆是不錯的,不過比起來以前榮家的廚師,榮依珊還是覺得差強人意,不過事過境遷,昔日的身份不在,她已經不再那麼挑剔了。
保姆一面打掃着殘局,一面笑呵呵的開口:“榮小姐客氣了,誰不知道當初榮家的廚師可是最有名的大廚呢,做出的菜來那才叫一個色香味俱全,我這兩下子,上不了檯面了。”
榮依珊不由的臉色有些難看起來,榮家倒了,不知道那些老人們現在都去了哪兒,過的好不好?
保姆見她不吭聲,知道是因爲提起了以前,心情不好:“我聽說冷少在打聽那位大廚的下落呢,像是有心想把他找來家裡,那樣的話,大家可就有口福了。”
她的這番話,榮依珊倒是有些意外的,不過更多的就是欣喜。
榮家的廚師,從她很小的時候就已經到家裡做事了,可以說,她是吃着他做的菜長大的。
不只是對他做的美食,就是對他那個人,也是有着很深的感情的。
如果冷少頃真的能把他請過來,那可就實在太好了。
吃過了飯,看看時間已經不早,榮依珊就又換上自己昨天的那套行頭,打算開始新的一天的工作。
爲了那還未到手的薪水,爲了身體尚未復原的父親,她只能任勞任怨了。
可是,保姆卻攔住她:“榮小姐,冷少走的時候交代,昨晚上您打掃的很乾淨了,今天就不用了。”
“哦。”
榮依珊嘴上答應着,心裡卻有些不敢置信,冷少頃可一向都以折磨自己爲樂事,今天他怎麼這麼大發善心呢?
還真是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