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愛零塵是麼?”墨邪哥哥說。
這句話真是晴天霹靂啊,又勾起我的痛,靠!他怎麼知道的?他會阻止我麼?會搖着我告訴我,我們是兄妹,不能在一起的,死心吧?如果那樣也好,該死心了!
似是知道我心裡所想,他解釋着“從我見到你,迫不及待的分開我因爲太激動而抱着零塵弟弟時,我就知道了,你臉上的佔有慾絕對不是一個妹妹該有的。”
“······”我還是不語,我不知道說什麼,說了又能怎樣,該說他心細如針嗎?
他看我沒有反應依舊自顧自的說着“今早我抱着你,我能感覺你的悲傷,我亦知道你因何悲傷,更是知道你想利用我去看看零塵的反應。當我提醒你的時候,我知道零塵起來了,你說不起來,說我的懷抱溫暖,那便依着你。”
“······”原來他什麼都是知道的,那雙眼,是多麼的明亮,能看穿一切。那顆心,是多麼的玲瓏剔透短短的兩天能瞭解我心裡的想法!
他說“妹妹,我很心疼你,我知道這段感情將無果,他對你沒有愛情。我心疼你,我私心的不想你起身被他傷害,看來他還是傷了你,那一步他終究邁不出的。”
看,原來他比我還清晰的看出來一切,感情將無果?是麼?是吧,無論是愛情還是世俗。
“哥哥,你還是說出了可以敲醒我的事實。帶我離開好嗎?我跟你回家好嗎?就我們好嗎?”我仰着頭,臉上帶着未乾的淚水,眼帶懇求的說。
“好。”只此一字,確實包含了很多。
其實我知道他一定會答應我,就像之前他對我說“依你。”
他伸手再次把那清淚抹去,溫柔的就像是要抹去我的心傷一樣。輕輕的把我攔腰抱起,原地一躍便把我帶上空着帶離了我在這裡一直住的所謂的家。
我窩在他的懷裡,拽着他的髮絲,用迷茫的像個孩子般的語氣說“帶錢了嗎?”
“沒帶。”他幹練的應着。
靠,知道這個事實後,我險些就這麼栽了下去!我撲騰着雙手雙腳,狼嚎着“天啊,你傻啊!不帶錢?即使我要走,也沒說要很有骨氣的走吧!不拿點錢對得起我嗎?靠!回去!”這其實真是狼嚎,我嗓子是哭的沙啞的,在經過大聲豪氣的喊叫後,挺丫恐怖的!
他安撫住我的手腳,不讓我撲騰,說“別動,妹妹,這裡是高空,不想掉下去就別動。”
我聽了他的話,往周圍一看,靠,全是霧,不,該說是雲!天,居然上天了,真牛!我再往下順勢一看,我的媽呀,險些我的小心肝就這麼噴涌而出了!高的恐怖啊!下面密密麻麻的像螞蟻一般的是房子,至於人麼,已經看不見了。
此時我們的造型是,哥哥御劍,雙腳踩在看似薄弱實際強大的劍上,他雙臂之上是我。天,真不會栽下去麼?神州行,我看懸!
我趕忙抱緊哥哥,死命的抓着,開玩笑,這可是關乎我的小命!
“妹妹,輕點,我快喘不過氣了,你花哥哥的錢,哥哥有的是。”他以爲我是心疼錢,趕忙解釋着。
“早說啊!我不會可氣的!”真棒,這就是撥開雲霧見月明啊!我最喜歡聽得就是別人對我說,我有錢,你花我的!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我現在是也不恐高了,也不怕劍段了,多年來心腦血管病也好了,一口氣上五樓也不喘了!聽一句頂十句!
轉眼間他就帶我去了他的家,我以前身體的主人的家。
入眼的是巍峨的高山,沒錯是高山,我將要住的家在山上最頂端。還別說,那是挺豪華霸氣的房子!大門上的牌匾上赫然寫着三個大字“瀚宇門”
與其說是房子,不如說是建築,那是由很多樓組成的,對,是古代畢竟高的樓閣,是宏偉的。幢幢大樓拔地而起,挺直地聳入蔚藍的天空中,使人聯想到山水畫時瘦骨嶙峋的奇峰,聯想到拔地而起、動人心魄的石林。
我不由得讚歎道:“哥哥,你真有錢!”靠這等建築就算是普通的坐落在地面都得好多錢,何況是在巍峨的高山上?!
“呵呵,妹妹,這些都是你的!”
看看,這話多動聽啊!比一切的甜言蜜語動聽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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