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娶嫡女—陰毒醜妃066 樑上偷窺
“不勞六皇子大駕了!”蘇紫衣淡淡的說道,既然可以走,蘇紫衣一刻也不想留在這個院子裡,這一院子的生死離別、殺伐血腥在侯府女眷們的哭喊聲中,壓的蘇紫衣有些透不過氣來。
蘇紫衣走到宏緖皇帝面前躬身告退,宏緖皇帝彷彿所有的思緒都處在另一個世界,有些木然的點了點頭。
走出淑靜宮,李安然自不遠處走了過來,蘇紫衣隨即轉頭看向毅然跟在自己身後的段凜澈:“我的護衛會保護我的安全,告辭!”
“來人--”段凜澈聲音未落,身後便出現了四個護衛,如影子一般站在段凜澈身後。
段凜澈鳳眸裡多了份戲謔,俊逸非凡的臉上始終掛着淡笑,擡手自身後一擺:“領教一下李護衛的身手!”
四個護衛便衝了出來,直接向李安然攻去,李安然國字臉上閃過一絲詫異,隨即擡手便與那四個護衛交戰在了一起。
段凜澈笑看着交戰中的幾人,繼而朗聲道:“李護衛,只是切磋而已!”
蘇紫衣冷眼看着這個無賴男人的無賴舉動,隨即冷哼一聲,忍不住失笑:“段凜澈--,這樣做很有意思嗎?”出口才發覺竟然直呼了他的名諱。
段凜澈眉頭微微一挑,心情似乎一下子變的極好,鳳眸裡染着深深的笑意,嘴角抿成了一條線:“我送你回去!”
蘇紫衣嘴角一抽,眼裡多了份陰冷,轉身向打鬥中的幾人看去,顯而易見,這四個護衛的武功都不弱,且一起攻擊李安然,恐怕制服這個李護衛已然是早晚的事了!
蘇紫衣隨即一言不發的下了淑靜宮的臺階,夜色正濃,如勾銀月在青石宮路上灑着柔和的光。
蘇紫衣大步前行,身上那件撕去下拜的舞衣,讓蘇紫衣走起路來多了些豪氣,腳下的步伐也明顯帶着怒氣。
段凜澈走在蘇紫衣身側,側頭笑看着蘇紫衣泛着冷氣的眸子,低聲道:“本想讓你去看場好戲解解氣,卻不想險些害了你!”聲音低沉中帶着一絲懊悔。
蘇紫衣側眸瞪了他一眼,腳下的步伐更是加快了速度。
“傳旨的太監說是父皇召見你,我以爲……”段凜澈正說着,迎面走來了個小太監,段凜澈隨即噤了聲。
那小太監許是沒想到這麼晚了還會碰到有人在這宮路上走動,詫異的揚了下臉,隨即快速的低下頭,退到了一側,躬身靠在了一旁。
蘇紫衣和段凜澈眉頭同時微擰,腳下的步伐卻都沒絲毫滯待,邁步拐過迴廊,剛拐過彎,段凜澈便伸手拉住了蘇紫衣的衣袖,待蘇紫衣轉身之際,開口笑着問道:“發現了嗎?”
蘇紫衣淡然的看着段凜澈,眸子裡也閃着思慮,顯然也發現了那個小太監的異狀。
段凜澈勾了勾嘴角,笑着道:“帶你去看個有趣的!”
說完,段凜澈長臂一攬,直接將蘇紫衣攬入懷中,躍上了房頂。
“段凜澈,你放開我!”蘇紫衣咬牙切齒的低吼,勾起腿狠狠的踹了段凜澈一腳。
“你該抓緊我!”段凜澈低低的笑着說道,將蘇紫衣更緊的收在懷裡,感覺到蘇紫衣光潔的額頭抵在他下顎上,心裡最柔軟的地方像是被燕尾劃了一下,衍出一圈圈粼波,全然忽視了她此刻的拳腳相加。
這麼多次交手以來,段凜澈可以肯定,這個狠心的丫頭絕對是個內心極爲強悍的主,那一夜,如果換做別的女子,留下的必然是一輩子的傷害,而對於懷裡的人而言,則更多的是不報不休的仇恨。
之前段凜澈一直以爲蘇紫衣對他的碰觸反應激烈,是源於那一夜的傷害產生的本能抗拒,而自那次在樹上她對自己下藥後,卻並沒拒絕自己拉她的手和對她的靠近,段凜澈便明白,她之所以對自己的碰觸反應強烈,是因爲她對自己的厭惡。
該讓這個丫頭慢慢習慣了!
“我這個時候鬆手你就慘了!”段凜澈笑着低頭說道,低頭時嘴脣無意中劃在她猛然擡起的額頭上,這讓段凜澈嘴角的笑容瞬間擴大,表情如偷了腥了的貓般,笑的極爲愜意,鳳眸更是亮的慎人。
如果不是因爲戒指裡的迷針已經用了,蘇紫衣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扎他個全身麻痹!
起起落落間,蘇紫衣覺得自己有隨時墜落的趨勢,尤其是段凜澈託着自己的手還時不時的鬆一下,這讓蘇紫衣本能的伸手抓住段凜澈脖領子,仰頭怒聲道:“皇宮之中,到處都是大內護衛,若是被發現……”
“放心!”段凜澈笑着打斷她的話,蘇紫衣的髮絲隨着起躍輕撫在他臉上,讓他出口的聲音都帶着絲絲縷縷的愉悅:“今兒個宮裡的護衛由我指揮,打發他們去了該去的地方,我走的這條路,絕對不會被發現!不用替我擔心!”說完很欣慰的看了蘇紫衣一眼,似在感激她對自己的關心一般,放在蘇紫衣腰際的手也示意的緊了緊。
蘇紫衣只覺得氣急攻心,若不是他時不時的鬆一下手臂,自己真想騰出兩隻手,狠狠的抽他兩耳光:“能告訴我要去哪嗎?”說話的聲音裡帶着牙齒摩擦的聲音。
“到了!”段凜澈臉上的笑意突然一斂,駐足在一個樓閣的八角頂尖上,低頭凝重的對蘇紫衣叮囑道:“進去後便別出聲了!”如此近的距離,她那雙總是淡漠的眸子,此刻因眼底的怒火如星辰般璀璨。
蘇紫衣雙腳懸着空,根本不敢往下看,剋制着用雙腿夾住他的衝動,死死的拽着他的衣領子,半掛在他身上,他的衣領已經被她拽的露出了大片的古銅色的肌膚。
‘嘣--!’隨着一聲響,段凜澈衣服上的衣結又斷了一個,在蘇紫衣下墜之際,段凜澈扣在她腰上的手,將她向上提了提,再鬆手時,沒了抓手的蘇紫衣,只能快速的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
在蘇紫衣看不見的地方,段凜澈一臉的眉開眼笑,鳳眸彎成了兩條線,嘴無聲的裂着,哪還有半點殺伐果斷的戰神皇子的樣子。
“進不進了?!”蘇紫衣咬牙切齒的問道,無論去哪也比自己此刻的狼狽好,段凜澈整個上身的衣釦全被自己拽開了,中衣根本沒有衣結,此刻整個胸膛都裸露着,而自己正趴在他裸露的胸膛上,臉貼在他的皮膚上,一開口,嘴脣似乎是在親吻他的胸膛。
蘇紫衣發誓,但凡他身上有凸起的地方,自己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咬下去!
然而此刻,他胸前光潔硬朗的根本無法下口!
段凜澈倒抽一口氣:“進了!”只是兩個字,都覺得出口的艱難,聲音的怪異。
抱起蘇紫衣一個旋身,自高高的樓閣一個敞開的窗戶躍了進去--
屋子裡只點了一盞燈,光線並不足,一個偌大的木桶放在地中,一路的水跡延至牀榻上,牀榻上隱約睡着個女子。
段凜澈並未做停留,拉着蘇紫衣悄然走到門前,拉開門出了屋。
蘇紫衣不自覺的緊張了起來,顯然這是在入室偷窺,被抓到,估計是完蛋了,可另一方面,蘇紫衣又感覺血液裡有種叫做興奮的東西在流淌,讓蘇紫衣腳下的步伐沒有猶豫的就跟着段凜澈走了出去。
出了屋便是一道不長的走廊,走廊很黑,只是樓下隱約透上來些光亮,段凜澈很自然的拉着蘇紫衣的手,拐過走廊,回身抱起蘇紫衣自樓梯上一躍而下。
木製結構的樓閣,似乎樓頂的懸樑就是用來偷窺的,寬大而且縱橫交錯,段凜澈帶着蘇紫衣在橫樑上穿行,片刻便到了一間屋子前。
屋子裡隱隱傳出說話聲,段凜澈轉頭對蘇紫衣悄聲問道:“你有沒有春藥!”
接觸到蘇紫衣拋過來的冷眼,段凜澈嘴角勾笑:“估計沒有也能成事!”說完不待蘇紫衣看過來,便抱着蘇紫衣輕輕的落在了那間屋子的角落上的橫樑處。
待落定後,將蘇紫衣輕輕的放在了自己身前,任由蘇紫衣背對着自己,雙手環在蘇紫衣身側,卻並未貼在蘇紫衣身上,隔着一段距離護着蘇紫衣。
蘇紫衣瞥了一眼身側的手臂,並未做聲,畢竟真要跌下去就不是摔傷那麼簡單了,尤其在看到屋裡的人後,蘇紫衣更加小心翼翼的站在房樑上。
段寒扉一身火紅色的長襟,中間只束了一根腰繩,衣領敞開着,露出大片潔白的肌膚,側身慵懶的倚在牀榻上,懷裡的美人更是羅裙散落,髮髻鋪散在身後,如貓一般縮倦在段寒扉懷裡,顯然是剛成就了好事,兩人的呼吸都有些凌亂。
如果不是認得段寒扉,蘇紫衣肯定會以爲此刻躺着的定然是兩個絕色女子,散開束髮的段寒扉那妖孽般的長相,比之絕色女子也不逞多讓,尤其那一雙狹長而妖媚十足的雙眸,讓那張帶着點陰柔的臉更顯得雌雄莫辨,美的像是百合卻又透着紅色的妖豔。
“五爺--,奴家伺候的可舒服?”女子柔軟如糯的聲音,自出口便如打着轉。
段寒扉挑起女子的下顎,輕聲笑了笑:“本皇子明個就送你出宮!”
未婚的皇子都可以宿在宮裡,可臨時收的侍妾都必須送在宮外的府中。
“多謝五爺,奴家尚且捨不得五爺呢!”女子嬌嗔道,在瞧見段寒扉眼裡的笑意後,女子起身俯在了段寒扉身上,頭一路下滑。
蘇紫衣回頭狠狠的瞪了段凜澈一眼,卻見段凜澈並未向下看,似乎是在盯着自己,在自己突然回頭之際,視線躲的有些刻意。
‘搞什麼呢!’蘇紫衣氣極的動脣,無聲的問道,該不會帶自己來就是看這個的?耳邊已經響起了低沉的呻/吟聲,讓蘇紫衣根本無法低頭。
‘等等!’段凜澈張嘴無聲的回答之際,伸手指了指屋外。
這個位置剛好能看見屋子的內外,一個太監正走了過來,扣了扣門,低聲道:“主子--,宮外有個小太監求見,拿的是主子的令牌,說是儲秀宮那邊來信了!”
段寒扉聞言起身推開身前的女子,衣衫一合,遮住了那傲然,低聲道:“出去”
女子緊忙將身上滑落的羅裙一緊,躬身退了出去,開門之際,屋外的太監欠身候在一旁,便聽段寒扉自屋裡道:“讓他進來!”
片刻功夫,自屋外進來個身材淡薄的小太監,正是剛纔蘇紫衣和段凜澈半路碰到的小太監。
引路的太監合上門,退了下去,段凜澈半倚在牀榻上,慵懶之姿多了份妖冶的魅惑,低聲問道:“什麼消息?”
小太監直接拽下了頭上的帽子,一頭烏髮便順勢散了下來,額前的劉海下一張國色天香的小臉,此刻正明眸含淚的看着段寒扉。
“玉兒?”段寒扉猛地坐起身子,衣衫一滑,露出了裡面正氣勢洶洶的內涵。
蘇玲玉呼吸一緊,緊忙快速的背過身子,一臉嬌羞的低着頭,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反應了,眼前只不停的晃動着剛纔不小心看到的。
段寒扉快步走了過來,繞至蘇玲玉身前,雙手握住蘇玲玉的肩頭:“你怎麼來了?是不是蘇紫衣又欺辱你了?”
蘇玲玉仰頭,入目便是段寒扉打開的衣領,腦子裡的話全都不見了蹤影,臉紅如布,再次暴羞的扭過身去。
段寒扉意識到了什麼,伸手自蘇玲玉身後將她一下子緊到了懷裡,蘇玲玉控制不住的驚呼了一聲,可那聲音聽着更像喃暱。
被段寒扉如此緊的收在懷裡,蘇玲玉只覺得整個後背都在發燙,那頂着自己的**,更是讓她呼吸都急促了起來,腦子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隨着他的大手緩緩移動。
揉、捏,任由他的食指逗弄,低頭含着她的耳垂,緩緩將她轉了過來,蘇玲玉呼吸急促的垂着頭,在段寒扉收緊雙臂的強迫下,仰頭對上段寒扉那雙妖魅的眼睛。
蘇玲玉狠狠地抽了口氣,快速的後退一步,卻不想段寒扉更快一步的跟了過來,慌亂中不知誰踩着了那火紅的衣袂,蘇玲玉跌倒在地時,段寒扉身上束腰的繩子已經不翼而飛。
不知有意還是無意,段寒扉仍舊站着,整個衣服大敞着,毫無遮攔的露在了跌坐在地的蘇玲玉面前。
蘇玲玉以爲自己會捂着臉,雖不至於大喊,可一定會飛速的跑開的,腦子裡是這樣下的命令,可身子始終未能動一下,眼睛更是一動不動的盯着它,看着它氣勢洶洶的正對着自己,似乎還在微微輕顫。
一切都是那麼順其自然,當段寒扉壓過來時,蘇玲玉只是低吟了一聲,便由着他在一番恣意妄爲後,狠狠進**。
段凜澈在最初時便對蘇紫衣無聲的問道:‘走?’
蘇紫衣很乾脆的回答‘不!’
倒不是蘇紫衣真想看這便宜春光,只是知道蘇玲玉冒這麼大的險來找段寒扉,絕不是隻爲求一炮的,自己既然來了,關鍵的沒聽到就走,豈不是白擔驚受怕了。
段凜澈想法顯然是一樣,只是忽略了自己的定力,以往種種被下春藥的經歷讓段凜澈對自己的定力很是自信,然此刻,只不過是伸手捂着蘇紫衣的眼睛,怕她因看不見無法保持平衡而將她扣在懷裡,段凜澈便覺得自己的呼吸比吃了春藥都緊湊,似乎與下面傳上來的那一波波的聲吟合到一個節拍上了。
在段凜澈突然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時,蘇紫衣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像是剛纔自己的偷窺被抓了個現形,身子隨即站不穩的晃了晃,被段凜澈自身後一下子撈在了懷裡這纔不至於掉下去。
說不上出於什麼原因,蘇紫衣並沒有拒絕段凜澈扣在自己眼前的大手,大手裡帶着微微的汗跡,虎口處厚厚的繭摩擦在蘇紫衣的眉宇間,這讓蘇紫衣突然就想到了自己現在和段凜澈的姿勢,竟然和剛纔蘇玲玉和段寒扉的姿勢極像,而段凜澈此刻貼在自己後背的衣領也大敞着,肌膚透過自己後背的舞衣傳遞着熱量,唯一不同的是他自身後環在身前的手,撫摸的位置不同罷了。
蘇紫衣覺得自己腦子想的有點偏了,想轉個思緒,偏偏沒了視覺,聽覺便格外的敏銳,甚至樓下肉體的碰撞聲都聽得一清二楚。
無獨有偶,段凜澈也想到了自己和蘇紫衣此刻的姿勢讓樓下的兩個人一弄,顯得更爲曖昧了,只不過人家成事了,自己還在受苦受難,說起來自己也成過事,只不過當時混沌沒留下什麼印象了,真是可惜!
段凜澈這樣想着,呼吸更覺急促了,甚至懷疑自己那個閒着沒事的母妃,肯定又想了個奇招給自己下了春藥了,以至於側過頭,跟本不敢靠近蘇紫衣的頸項,不敢聞她身上那股帶着青草香甜的味道,甚至微欠着身,不敢讓她發現自己身體的異狀。
兩人同時在後悔,剛纔就應該走了就對了!
許久之後,下面傳來了嚶嚶的抽涕聲,蘇紫衣拽開段凜澈的手,一齊看了下去,好吧,衣服還沒穿上!
兩人有些尷尬的一起轉過頭,段凜澈意外的發現蘇紫衣的脖子很紅,臉上雖被遮擋着,可小巧的耳垂紅的如一顆櫻桃果仁,耳根處的肌膚更是紅的粉嫩,想必臉上也不會好到哪裡去,這讓段凜澈嘴角無意識的勾了起來,笑容中帶着賊賊的得逞。
段寒扉細細的安慰着蘇玲玉,眉頭微微擰起,顯然被蘇玲玉哭的心煩意亂:“玉兒,我是真心對你的!”
蘇玲玉心思本就多,此刻也是因爲想到了將來,對自己情難自禁的後果少了些承受力才如此不安的哭啼,此時聽到段寒扉聲音裡的煩亂,緩緩的住了聲:“我本想着哪怕委身做側妃,能跟着扉哥哥也心甘情願,可如今,皇上只讓你娶蘇紫衣一個妻子,你又將我……”
蘇玲玉說着又掩面哭啼了起來,如玉的身子縮成一團,頭埋在膝間,坐在地上如一尊玉雕般的誘人,散落的髮髻披散在身後,將肌膚存託的更爲白皙。
段寒扉無論想娶蘇玲玉是存有什麼動機,但對蘇玲玉終究是有情的,此時見蘇玲玉哭的悲切,緊忙將她擁入懷中:“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可是現在該怎麼辦?”蘇玲玉揚起國色天香的小臉,被淚水沖刷過的眸子蓄滿淚光,我見猶憐的看着段寒扉:“你我有了夫妻之實,我日後若被父王許配,還怎麼有臉活着……”
“可我現在必須娶蘇紫衣,不光是因爲父皇下了聖旨,而且皇祖母決定支持我成大業,條件便是讓我娶蘇紫衣爲妻!”段寒扉妖冶的眸子裡帶了份決然,看向蘇玲玉時眼中有着愧色。
屋頂的兩人隨即對視一眼,接着側耳繼續聽,倒是不再向下看去。
段寒扉眼底的愧色看在蘇玲玉眼裡,讓蘇玲玉多了份絕望,原本想促使段寒扉繼續以前的念頭殺了蘇紫衣,然而此刻這個的計劃根本就沒有出口的機會和必要,這讓蘇玲玉用力的抱住自己佈滿吻痕的身子懊悔欲絕。
見蘇玲玉只無聲的流淚,段寒扉眼裡多了份不捨:“你等我,等我日後成就大業,一定會明媒正娶接你入宮!”
“等你?一年還是十年?”蘇玲玉有些控制不住聲音裡的尖銳,隨即低頭將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好,站起身子低頭看着段寒扉那張完美無瑕的俊顏道:“玲玉與扉哥哥生而無緣……”說完,垂着雙腳肩,搖晃着向屋外走去,背影帶着莫落和悽楚。
段寒扉上前一把將蘇玲玉拽了回來,心裡跟着一驚,這個時候如果蘇玲玉死了,無疑是將汾陽王對自己的支持給推走了,何況自己剛纔做下的事,一旦事發,品行不端的皇子必受百官彈劾,這個時候決不能有這樣的事發生,低頭捧着蘇玲玉梨花帶雨的小臉,段凜澈一臉心疼的說道:“玉兒,別這樣,我對你的心思你是知道的,我怎麼捨得讓你受絲毫委屈,如今,我們只能從蘇紫衣身上入手了!”
“求她應允嗎?!”蘇玲玉苦苦一笑,別說經過獻舞的事所有人都知道蘇紫衣不願與自己同嫁,但就皇上的旨意便不是能違抗的了的:“你讓她應允我做侍妾嗎?我是汾陽王府嫡女呀!”
段寒扉雙手捧着蘇玲玉悲痛欲絕的小臉,輕聲一笑道:“放心,我怎麼會如此待你?”在蘇玲玉忽閃着掛着淚珠兒的睫毛,滿臉苦澀不解的看着他時,段寒扉眼裡抽過一絲陰冷,薄脣抿了抿接着道:“若是能在婚前毀了蘇紫衣的名節,一個失了貞的女子怎麼能做本皇子的正妃,本皇子只需大義凜然的娶了她做側妃,她就要感激莫名了!”局時還能博得好聲譽,真是兩全其美!
蘇玲玉詫異之餘,嘴角緩緩的勾起了一道笑容,那笑容絕美而瀲灩,最後化作一道嬌羞的嗔怒:“玉兒也被你吃了去,豈不是也只能做側妃了?”
美人展顏,段寒扉輕聲一笑,將蘇玲玉用力的收入懷中:“你就算被本皇子吃了一萬遍,也是本皇子當仁不讓的正妃!”說着就要再低頭偷香。
蘇玲玉嬌羞的躲開,隨即臉色多了份憂色,低聲道:“我自儲秀宮出來之前,看到大內侍衛行色匆匆的,像是宮裡出了什麼事了?”
段寒扉眸光一斂,隨即笑着道:“能有什麼事!大內侍衛多是如此!”定國侯府的事,父皇做的太隱蔽了,等發現時,已經無力迴天了,這個時候不是自己能靠前的時候,但願那個五公子能逃出宮去,將侯府之前的勢力都整合起來,興許能在強壓之下,救出侯爺,只是以後怕是不能明着接觸了:“你來時可被盤問了?”
蘇玲玉搖了搖頭:“儲秀宮這一路上倒還安然,不過--,我剛纔過來時,看見六皇子和蘇紫衣鬼祟的走在往儲秀宮的路上,幸而沒發現我!”
段寒扉一愣,略顯秀氣的眉頭沉了沉,隨即開口道:“若不是蘇紫衣那一臉的醜容,我真要懷疑六弟接近蘇紫衣的目的了!”
蘇玲玉臉色一緊,想起那日蘇紫衣面紗下的完好的下顎,心裡更是下了狠心,眼裡也閃過一絲算計!
沒察覺蘇玲玉的異樣,段寒扉接着說道:“毀蘇紫衣清白的事,不能算計在六弟身上,否則弄巧成拙,讓他娶了蘇紫衣豈不是壞了我的大事。我會找幾個死士,毀了蘇紫衣的清白便死無對證即可!”
蘇玲玉擡手推了段寒扉一把,笑着道:“我道不是說讓六皇子做這事,六皇子也做不了呀!他……”
段凜澈在房樑上聽到這,直接捂着蘇紫衣的耳朵,縱身飛了出去,速度快的讓蘇紫衣眼前晃花。
段凜澈身上有秘密,蘇紫衣倒是不奇怪,奇怪的是他何以會如此緊張的怕自己知道?緊張到一手橫跨着捂着自己的耳朵,另一隻胳膊竟然壓在自己的柔軟上猶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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